贺翊是何许人,喝泔水?
但是容得下他反抗吗?
贞操带捆手,掐著脸,瓶口对准他的嘴巴猛灌进去,泔水顺着他的喉管冲入胃里。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反抗,大少爷从未感受过如此之多的绝望。
“咳咳!”
任凭他如何挣扎,一瓶泔水已经倒完。
司马蕙丢了瓶子,居高临下地冷笑:
“滋味如何?”
贺翊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直干呕。
司马蕙从他身上下床,懒漫地拿起他的手机,解锁,走到一边,不知道做什么。
反正他的手机只关乎工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贺翊不担心她做什么,只想快点把胃里的泔水给吐出来,但随之浑身出现莫名地燥热。
不愧是特种兵。
得罪了,没好果子吃。
这样了,都还不忘在泔水里下点催情药。
贺翊犹如发情的公猪,滚到地上挣扎,浑身赤红:“你要像我狗一样,求你上?你想都别想!”
“我宁愿去日狗,都不会碰你一下。”
这是贺翊仅剩的一丝尊严。
然而,背着身子打电话的司马蕙,却充耳不闻,只静静地吩咐那边的靳洲:
“靳助理,牵条狗过来。”
贺翊:……
司马蕙似乎早就预判到他的想法,因为他早期就是说过类似的话,宁愿日狗,不碰她。
“对,母的。快!”
司马蕙压根不看地上辛苦挣扎的贺翊,丢了手机,拿了背包,开了保险箱。
里面藏着贺翊的手表,现金,还有准备送给她的珠宝首饰。
毕竟他承诺过,星耀7号试飞成功,会再娶她一回,因此准备了相当之多,只为讨她欢心。
现在好了,不管是他的,还是她的,一股脑全都倒进了背包里。
背包背好。
靳洲牵来的母狗也到了门口。
司马蕙领进门内,将门反锁。
“贺先生,你慢慢日,我走了。”
傻叉才会跳楼自尽,她只会自由飞翔。
留下黑漆漆的小母狗,舔著贺翊的俊脸,司马蕙用手枪打碎玻璃窗后一跃而下。
贺翊看到她的身影如树叶飘落而下,逐渐要淹没在夜色中,然而后背的降落伞打开。
印着小狐狸的伞面犹如蘑菇云,载着她朝远方飞去。
贺翊懊恼凝眸。
想抓小狐狸,结果被洗劫一空,眼睁睁看小狐狸飞走了。
该死,竟然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靳洲,人呢!死进来!”
靳洲带人将门撞开,持枪进入。
贺翊不顾小母狗舔脸,怒喝:“把夫人找回来,快去!”
靳洲来到砸碎的窗口前,看到远处蘑菇云般的降落伞,已经越来越远,近乎不可见。
道:
“快追,也许还能追得上。”
*
一个晚上过去了,靳洲带人汇报:
“没找到夫人。”
贺翊刷了牙,洗了脸,冲了澡,浑身清爽地坐在破了大洞的落地窗前,冷笑。
平时不抽烟,此时也没有忍住。
点了一支烟,拿下。
第三次了,每次遭遇雪狐,他不是劫色就是劫财,这次人财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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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试飞前夕,他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司马蕙的名下,如今战龙航空起飞,那些资产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她就这么飞走了。
烟雾缭绕中,首富少爷终于开了金口,同时瞭望著降落伞消失的方位:
“就算把整个地表都翻过来,也要把夫人找到。还有,记住,都不许伤她。要是夫人少一根头发,你们全都别回来见我。”
“是,贺总。”
靳洲颔首。
其他保镖跟着恭敬低头。
这时,靳洲的手机铃声响起。
贺翊眉宇一动,关于小狐狸上回离家出走的记忆触发,上次也是此情此景:
老公,我在星火路28号。你能不能来找我?
老公,我知道你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了。我同意跟你离婚,我拜托这边的老板列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刚签了字。
但是没有钱打车给你送过去,我不会再回去骚扰你了。我在这边找了份工作,一个月四千块,包吃包住,可以养活自己。
我也真心诚意地祝福你和小芷,我又穷又好色又没有用,只会拖你后腿。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拜拜。
贺翊夹烟的手指颤抖,小狐狸哭唧唧的声音仿佛还在昨天:
算了,老公,离婚协议书,你还是叫靳洲来拿吧。我怕我看见你,又会忍不住扑过去,抱你。我们身份悬殊,你是豪门贵公子,我是农民工,我是怎么都配不上你的。
我知道这辈子是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了,我会很想念你的。拜拜~
手机铃声还在响。
贺翊抬眸看到靳洲为难的表情,他夹着烟,心绪滚烫,不想承认,那些耻辱的记忆。
还有,他想她想得要死。
尽管才走了一个晚上。
“接。”
如果她再回来求他,他是得好好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希望,一如从前,不要有一?点改变。
靳洲却把手机贴在耳边,小声道:
“喂,老婆,我没事,你放心。好了,先不说了,贺总这边有点事,挂了。”
贺翊黑眸颤动,捻著烟的手有明显压抑著情绪。
靳洲一时没看出来,只觉得恐怖的气压笼罩四周,赶忙补救:“对不起,贺总,是我老婆担心我的安全。”
贺翊难掩心头的失落,怒喝:
“赶紧滚!”
*
a市蓝猫咖啡馆。
夜色正浓,司马蕙回到宿舍取了点东西,带上门。准备找朴安告别。
贺翊做梦都想不到,她还敢回来这里。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朴安忙完店里的事准备打烊了,见她要走:
“你这是要走了?”
他赶忙拿出一个信封:
“一直联系不上你,发工资了,拿着。”
司马蕙接过,拆开看了眼,明显比预期的要厚一点:“谢了。这两个多月,多亏你的关照,以后我不会再来了,多保重。”
朴安明白这里留不住这尊大神,不舍又关切地问:
“跟你老公还好吗?”
司马蕙收好信封,一顿,含笑的狐狸眼盯着朴安:
“我从来没结过婚,我单身。”
朴安微怔:“那,你跟那位首富大少爷……”
他当然看到了星耀七号升空的画面,贺翊当众亲吻妻子,自然知道他们的身份,而且他们明明就很相爱。
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司马蕙拍拍他的肩膀,解释完走了:“我跟他,纯炮友。”
她走到外面,扣上头盔,跨上超大炫酷的哈雷。
朴安隐隐感觉不对劲,拦着他:“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家陪着他?离婚了?”
司马蕙单脚撑地,伏在大哈雷上蓄势待发:
“我没有陪过他,只是作为一个人民解放军,出手挽救他们父子的命运罢了。现在我成?了,?成身退,我要去过我自己的人生了。”
说完,拧动油门。
酷炫的大哈雷,宛若离弦之箭穿越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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