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清沉着应对:“你这么做,是为了得到司马蕙,还是贺氏?”
项天煦冷情?唇:“没有区别,扳倒他,贺氏和她,都是我的。”
墨清清看到他眼中暗烈和疯狂:
“那为什么非要他的腿瘫痪呢?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项天煦冷笑:“我是可以放过他,但他强暴了蕙蕙,我就留不得他。不过一双腿,我还没要他的命。”
墨清清:“强暴?”
项天煦:“是,他设计我和蕙蕙分手,派了一个女人去我的专属房间。趁我喝醉,爬了床,又让那个女人生下孩子,送到婚礼现场。
蕙蕙因为受不了刺激,选择分手,这才转嫁给他。他坐收渔翁之利,不顾她的意愿,强暴了她。”
大手一下掐住墨清清的脖子,项天煦的眸色狠辣:
“蕙蕙的初夜,本来该留到我和她的新婚之夜,我们谈了三年,我一直没有舍得碰她。而那个畜生,陷害我和她分手,又强占她的身体,现在又不好好珍惜她,他凭什么,耀武扬威!”
“我和蕙蕙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用蕙蕙牵制我,又用我牵制蕙蕙。那个卑鄙的男人,难道不该一辈子坐着轮椅苟活吗?!”
墨清清方才明白,当年被养父送错房间,发生了这一连串的悲剧。
蕙蕙竟然还被贺翊强暴过?
那么好的女孩子!
贺翊怎么会?
而这所有的悲剧都源自于她,是她跟项天煦发生了一夜情,又自作主张生下孩子,导致蕙蕙和他分手。
“对不起……”
墨清清突然内疚地说。
项天煦瞳孔微收,审视着她的眉眼,突然想起什么,似乎跟那晚的女人有很多相似之处。
幻觉?
墨清清意识到说了真话,引起他的猜疑,猛然抓起茶案上的水杯泼向项天煦。
“项总。”
保镖们上前。
墨清清趁机拎起茶壶,砸向身边的保镖,接着朝另外一个门的方向逃走。
项天煦手和脖子被烫到,但丝毫不在意,对保镖命令:
“给我追!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项天煦是不会想到墨清清就是当年那个女人,不仅潜回他的身边,还跟儿子项铭瑄相认了。
既破坏了他的婚礼,又死回来抢儿子,知道真相,非弄死她不可!
*
司马蕙按摩完贺翊的足底,便接到墨清清的电话:
“喂,蕙蕙,贺翊走了吗?”
此时的墨清清被项天煦的人追得满世界乱跑,都快无处躲藏了。
司马蕙摇晃着酸痛的脖子,走到窗边,看着健步如飞的男人上了车。
那男人似乎感应到她,抬头看一眼。司马蕙赶紧放下窗帘:
“刚走,正想跟你说呢,有效果。我再努力努力,肯定能拿下他。对了……”
察觉到外面有脚步声,她走向门边,“你跟项天煦的事,我想了想,也得提上日程。先合作,再慢慢了解……”
“拉倒吧!这死男人派人追杀我!救命啊!”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墨清清的声音。
司马蕙拉开门,墨清清已经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蕙蕙,对不起,这回只有你能救我了!项天煦好像发现我就是那晚跑到他房间的女人,正带着人四处找我!你借我躲躲!”
司马蕙一头雾水,先关上门反锁再说:
“什么情况?你不是出去有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惹上项天煦!”
这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还没开始,就要世界大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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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清都顾不上解释,床底下,窗帘后面,衣橱,都不适合藏人。最后,她又跑进了浴室,看到了浴缸。
浴缸虽小,但放满水,倒上沐浴露,在白色泡沫的遮盖下,就可以藏下人。
“蕙蕙,你赶快脱衣服洗澡,等会项天煦就要来了!”
墨清清放好水,就来找司马蕙脱衣服。
司马蕙抓紧衣领:
“我老公给的贞操带还戴在身上,我不能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脱光光的,我会被打断腿的。”
墨清清都快给她跪了:“就一次,你救我狗命,我以后都跟着你混!绝对说一不二,那项天煦是个狠角色,惹不起的!蕙蕙!”
“咚咚!”
擂门的声音响起,气势汹汹。
她这老破小都颤了三颤。
司马蕙赶紧按着墨清清到浴缸里,一面脱,一面冲著外面喊:
“敲什么敲!没看到人家在洗澡啊!”
“告你们私闯民宅啊!”
司马蕙飞速脱光,贺翊的皮带落下,她也沉入水中。
墨清清暗叹:
“蕙蕙,你这身材真是是个男人都要发疯,难怪项天煦为了你,要废了贺翊的腿!”
司马蕙冲她嘘了一声,按住她的脑袋沉入泡沫底部。
同时,外面的门砰地被撞开,项天煦为首,保镖团紧随其后,步入室内。
项天煦环视一周,来到浴室门前,拧开门锁,朝里看了一眼。
一捧水泼向门缝,溅出来:
“出去!”
项天煦的眉眼打湿,同时看到妲己现世般的美艳女人沉浸在泡泡浴里,清水妖姬,瞪着一双炯亮的狐狸眼瞅他。
项天煦下意识看向浴池中的白色泡沫,疑心病重的他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细节。
“刚才她明明进来了。”
司马蕙深呼吸,泰然自若: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你大嫂,你用这种眼神审视我,你当贺翊是什么。”
项天煦被戳中痛处,她本该是他的。
司马蕙又喝斥:
“出去。”
项天煦满脸不甘,合上门。
他确定,那个女人就躲在水池里,但他不敢惹怒司马蕙。因为,她是他的软肋。
司马蕙找了贺翊的黑色浴袍系在身上,开门出去。
墨清清这才缓缓浮出水面,得以呼吸。
门外。
项天煦没有走,一直留意著浴室的动静。
司马蕙看着这一屋子的人,黑压压的,娇俏的身影从他们中间掠过:
“项天煦,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你大嫂,你竟然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来,还踹坏我的门。”
项天煦收回目光,正视她,目光温柔几许:
“门锁了,进不来。”
司马蕙掷地有声:“我不是说了,我在洗澡。不锁门,难道开着门洗吗?!”
一通怒吼。
项天煦阴鸷的眸怒收:“谁大白天洗澡。”
司马蕙狐狸眼露出危险的气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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