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听到落锁的声音,咔嚓一下,就要回头。
墨清清正好解释:
“这是为了治疗的时候,不被打扰。”
贺翊没起疑心,坐下来。
墨清清蹲在他身前,施针:
“你走路没有问题,再做两个疗程即可。今天结束,再做一个辅助按摩,我刚刚把手法都教给蕙蕙了,她会帮你的。”
贺翊狐疑地看向旁边的司马蕙:“你会?”
司马蕙点头如捣蒜:“会。”
这女人最近总让他惊艳!
希望是真的。
针灸结束,墨清清拔针。
贺翊立马感觉右腿更有力了,简直行走如风。
墨清清将银针收好:“蕙蕙,剩下的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司马蕙送别她,关好门,又落了锁。
贺翊回头对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司马蕙重复解释说:
“为了治疗,不被打扰。”
贺翊的眸黑沉:“怎么治?”
司马蕙扶着他走到床边:“坐下。”
贺翊不肯她碰自己,抽回胳膊,既然要按摩,肯定要躺下,而这里只有床。沙发太小,容不下他。
贺翊脱掉外套。
司马蕙吃惊地睁大狐狸眼:“你要干什么?”
贺翊脱完外套扔在沙发上,忍住不翻白眼的冲动:“难道?你?”
司马蕙更吃惊,他想……
不,不可能。
“脱,脱鞋……”
她红著脸,指指他的皮鞋。
贺翊以为是按摩身体,脱完外套,只剩下里面一件衬衣,低头一看,自己的皮鞋。
脱完鞋,就要上床。
司马蕙忍住不上,来到床尾:“你躺平,剩下的我来。”
躺平这个姿势?贺翊没有安全感,他不肯,一挑眉,杀气腾腾:“你要按摩上面?”
司马蕙不懂,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样:“老公,你到底什么意思?”
贺翊意识到不对劲:“不是你说要按摩我?”
司马蕙:“我是要按足底。”
贺翊才放心,心甘情愿躺平:“快点。”
司马蕙:“哦。”
脱掉贺翊的黑色正装袜,寻找到涌泉穴的位置,司马蕙纤纤玉指缓缓推揉:
“墨神医说你经常坐轮椅,血液循环不好,得经常做足底按摩。我这力道还行吗?”
涌泉穴是肾经的首穴,经常按摩不仅促进血液循环,还有提高性欲的功效。
贺翊起初无动于衷,但随着按摩的力道加深,渐渐有了感觉,有些奇异。
小腹收紧。
他突然起身,一下逮住司马蕙的手,态度凶恶,眼尾泛着丝丝红晕:
“要吗?”
司马蕙睁了睁眼,嘴唇发抖:“老公,要什么?”
贺翊反唇相讥:“要我按摩按摩你。”
司马蕙咽了咽口水,丝毫没想到可以发展这么迅速,但是她得守住妇道:
“墨医生说……”
贺翊突然用力将她带上床,按住,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头,将她吻住,吮吸着她娇媚的唇。
司马蕙心神荡漾,就顺其自然地发生……
“按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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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
司马蕙回神,低头。
一双手还抱着贺翊的脚在按摩,而贺翊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司马蕙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春梦,赶紧卖力点,加快按摩:“对不起,老公,刚才走神了,弄疼你了!”
贺翊蹙眉:
“你到底会不会?能按就按,不能按就拉倒。”
司马蕙卑微卖惨:“再给一次机会嘛,新手,不过经过墨神医认可的。对了,老公,你感觉怎么样?”
贺翊欲火难消,胸膛起起伏伏,脸颊下仿佛有把羞耻的火在燃烧:“不要说话。”
司马蕙只得闭麦。
纤指揉捏。
他的喉结动了动,额头有细汗:“真热,开空调了?”
“没。”
“还要多久?”
司马蕙细细推揉:“半小时。”
贺翊受不了,坐起身解开衬衣所有的纽扣,健美的胸肌,性张力爆棚的八块腹肌露出。
司马蕙差点忘了手中的动作,然而他再度躺平,忍耐长达半小时的揉捏。
*
另外一边。
墨清清出了蓝猫咖啡馆,就有一辆豪华埃尔法开来,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项天煦坐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上车。”
墨清清犹豫,司马蕙答应撮合她跟项天煦,但还没有开始,项天煦就送上门来了。
可惜,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上了车,车门关上。
环境清幽的楼兰茶舍,两人坐下来。
墨清清开门见山:“项先生,总不会是特地请我来喝茶的吧?有话不妨直言。”
一壶雨前龙井送上来,茶香四溢。
项天煦将泡好的茶水送到她面前:“贺翊的腿怎么样?”
墨清清捧起茶杯,吹了吹:“再有两个疗程,就能彻底治愈。”
项天煦也吹了吹,品了一口好茶:“墨神医果真名不虚传,项某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墨神医方不方便。”
他写好一张支票,放在茶案上,推到墨清清的面前。
墨清清拿起一看,细数后面的零,惊叹:“项先生,这是什么事,需要您花这么多钱。”
项天煦只道:“你就说这个事,答应还是不答应。”
墨清清拿着支票,一亿,是个人都会心动:“我可以答应,但我得知道是什么事。”
项天煦鹰隼般阴鸷的眸收紧:
“我要贺翊的腿永远都不能站起来。”
墨清清心头一震,瞳孔睁了睁:
“你!”
“难道……”猜出前因后果,“贺先生之前看过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都是因为……你!”
项天煦没有否认,缓缓扯动桀骜的唇:“对。”
墨清清无言以对,坚决将支票放了回去:“我不能答应。今天的事,我就当不知道。恕我直言,项先生,做人不能这么阴损。”
说完,起身往门外走。
只是没走几步,墨清清又退了回来,门外站着的保镖挡着去路。
她出不去。
项天煦冷唇一碰:“请墨神医过来喝茶。”
两保镖压着墨清清的肩膀坐下来,正对着项天煦。
墨清清挣扎,恼怒道:
“项天煦,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
项天煦一下扯过墨清清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唇片对着她精致的脸庞:
“你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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