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煦盯视几秒,没有跟她斤斤计较:
“南山,去里面,把人带出来。”
他身后叫南山的手下领人去浴室。
司马蕙突然一巴掌扇在项天煦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项天煦,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别再逼我说第二遍!”
项天煦的舌尖舔唇,一股腥甜的味道漫入口腔,那一巴掌打出了血。
他的鹰隼似的双目片刻凝滞,而后抽紧:
“蕙蕙,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司马蕙不懂,只感觉一股大力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到他身前,男人桀骜的头颅压下。
逼视:
“你是我的,但不是大嫂。我要是喜欢,我可以现在就要了你。”
司马蕙凝视着他的脸,邪魅又狂狷。
他怎么会对她产生这么浓烈的占有欲,他应该隐忍克制,对墨清清产生兴趣才是。
难道剧情发生了变化?
然而,双掌成花,攻向项天煦线条优美的下颌。
形意拳狠招,老猿挂印!
项天煦桀骜的脑袋迅猛弹开。
“项总。”
保镖团始料未及。
司马蕙助跑,一记飞身蹬,蹬飞围上前的一个保镖。
保镖撞在墙上,又掉在沙发上滚落在地。
左手擒住挥拳的保镖胳膊,把拳击昏他的脑袋,双手顺势掰住其脖颈一扭。懒熊掰棒!
第二个应声倒地。
项天煦不敢置信,眼前招招致命的黑袍女人竟是娇弱的司马蕙。
保镖一记扫堂腿,司马蕙身子后翻,躲过之后,便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回弹而上。
顶心肘,穿心裂肺!
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通通倒地。
项天煦的后脑勺被扣住,向下带去,司马蕙黑袍下的膝盖提起来,一招将军上蹬,差点将其蹬昏。
“以后少跟大嫂动手动脚的,这就是教训!”
项天煦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他是原书男主,身手矫健,但对她下不去手。
项天煦仰视着气焰嚣张的女人,难以将她和过去的司马蕙联系在一起。
司马蕙扯唇冷酷一笑:
“在我的地盘也敢撒野,我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就是没有你要找的人。还有,别跟大嫂暧昧,我嫌恶心。一个劈腿的渣男,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
捡起地上掉落的香烟和打火机,司马蕙点燃一支烟,抽起来。
烟雾自她的口腔中弥散而出:
“全都起来。”
倒地的保镖一个个站起身, 皆是行动不便,互相搀扶。
项天煦被南山扶起:
“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司马蕙笑望他:
“我的事,你少打听。限你一分钟,滚出去,否则告你私闯民宅。”
项天煦不甘地看向浴室,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只能带人离开。
司马蕙默默抽完烟。
浴室的门缝拉开。
墨清清冲她竖起大拇指:“蕙蕙,牛!”
*
回贺氏的路上,贺翊的眼皮一直在跳,翻开手机,点开微信。
看到蕙,没有任何新消息。
于是,编辑:
把墨清清的名片推给我。
没人回。
贺翊等了一会,干脆打了个电话,电话竟然打不通。他挂断,又等了一会儿,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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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人接。
前面,突然传来靳洲的声音,“贺总,咱们的人汇报,说项总把墨神医接走了 了,可能是询问关于你腿的事。”
“您说,墨神医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靳洲担心:“如果她有事,那您的腿……”
贺翊却意外道:“回蓝猫咖啡馆。”
“什么?”
“快!”
贺翊低喝。
靳洲只得调转车头,开回蓝猫咖啡馆。
*
蓝猫咖啡馆二楼宿舍。
贺翊看到门紧闭着,拧动门锁,里面竟反锁了。
“司马蕙,开门!”
贺翊敲门。
浴室里水流淅淅沥沥。
墨清清在洗澡。
司马蕙则穿回原来的衣服,边穿边往外走:“等一下,老公,我现在不方便。”
天知道贺翊怎么突然回来,总之,她不能让他发现贞操带解了。
将皮带一点点环过裤腰,门猛然被踹开。
丫的,她才修好的门。
贺翊大步进门,暗烈的目光扫视她的脸和身上,脸庞红润,肌肤光洁,宽松的毛衣,领口略微凌乱。
腰间的皮带刚穿好,明显要扣回去。
司马蕙手上的动作僵住,握住皮带金属扣的手指发白:“老,老公!”
贺翊上前,凶狠地凝视她:
“你做什么?”
司马蕙低头,看着自己即将束好的裤腰带:“你听我解释,老公,不是你想的……”
“里面是项天煦?”
贺翊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长腿一迈便走过去。
司马蕙赶忙从后面抱住他,阻止:“不是,你不能进去!”
贺翊大力扯住腰间的胳膊一带,咬牙切齿:“我不能进?你要是里面没藏了男人,心虚什么?”
司马蕙胳膊生疼,却也不敢较真,真打起来,贺翊也不是她的对手。
“老公,我没有。里面的人是墨神医,我什么都没做。”
贺翊扯唇,讽刺:
“墨神医?”
他的视线再度落在她腰上的皮带,金属扣上烙印着一个“贺”字,“那我更要看看了。”
如果是墨清清,她会这么久出来,还解了这根贞操带,遮遮掩掩。
贺翊要去拉浴室的门,司马蕙只得拦在他面前,昂着脑袋,对着他将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
“老公,不要。你这样,我很害怕。”
坐轮椅的贺翊尚且不好对付,何况他如今长身玉立,气势迫人。
尤其在气头上。
贺翊眼尾泛出丝丝血红:“不让是吗?你别后悔。”
大掌逮住司马蕙的两条胳膊上举,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那就让他出来看。”
贺翊强行吻住她的唇,撕咬掠夺,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司马蕙两手被桎梏著,举在头顶,被吻得呼吸发抖,“呜,老公,轻点,疼……”
该死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老公好行。
司马蕙欲拒还迎。
贺翊的手掌扯开她的衣领,埋首啃咬她的香肩雪肤,手扯出那条皮带扔到地上。
准备解开她裤腰处的纽扣。
墨清清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蕙蕙,是贺先生来了吗?”
贺翊触碰司马蕙裤腰纽扣的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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