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殖腺—男性荷尔蒙的魅力(1 / 1)

寻找健康 A.J.雅各布 1668 字 9天前

The Gonads: The Quest to Get More Balls

自从我尝试重启我的**不顺利以来,我就一直想去看一下泌尿科医生。没想到命运和《时尚先生》杂志引导我遇见了医学博士哈里·菲什(Harry Fisch)。

我在《时尚先生》杂志举办的健康研讨会上遇到了菲什,他正在就男性健康发表演讲。他是《奥兹医生秀》节目的常客,著有《男性生物钟》(The Male Biological Clock)一书,也是一位著名的泌尿科医生。他身高6英尺,有良好的体态,身着笔挺的西装,满脸笑容,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睾丸酮)的味道。

听完他的演讲,我走过去告诉他我一直有兴趣来看他,他笑着说:“我绝对相信。”我们当时做了简短的交谈,他还开了个玩笑。

一周后,我到了他在派克大街的办公室里,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对面。

“阴茎是男人身体健康的量尺。对心脏有益的东西对阴茎也有好处。我们该做检查了,来吧。”菲什说道。

菲什带着我走到隔壁的检查室,当他戴上手套时,我也脱下了裤子。他检查时,我转过头看着远处。这是我保留一点儿尊严的方法。

“朋友,我不得不说你的睾丸像是老人的睾丸了,就像低垂着的果子。”菲什说道。

他还说,这不只是审美的问题,而可能是睾丸酮降低的标志。

“你这还算可以,但还能更好,只要做好预防。”

菲什带着我往前走,在我们确定治疗步骤之前,他说我应该再做个精液分析。

“那好吧。我应该给谁打电话预约这事儿呢?”

“现在就做,怎样?”

在检查室隔壁就有一个实验室,他们当时有空缺,我虽然毫无心理准备,但很难拒绝菲什。

在实验室,技术员给了我一个杯子,把我领到里面的一个小房间。不过,这个房间应该是世界上最不色情的地方了,恐怕这时候秘鲁的**玛卡粉都帮不了我。

我关上门,还惊恐地发现,这里的墙壁很不隔音,好像隐藏着扬声器,我甚至能听到实验室人员在远处的闲谈。我注意到这房间里的一张小桌子上有一摞《花花公子》杂志。好吧,这很周到了。只不过,这些杂志都已经褪色了,还皱皱巴巴的。

过程花了一点儿时间,我就不公开细节了,等我从小房间出来时,实验室人员都说:“恭喜。”

几天后,菲什给我打电话说:“你的睾丸酮真的很低!”

他的声调听起来自信又乐观,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均范围值是300~1100,而我的数值是245。这听起来真是糟糕又尴尬。

菲什说,睾丸酮低会引起心血管问题,还和疲劳、抑郁、肌肉量减少有关系。关于这点,菲什在他的书中是这样写的:“睾丸酮低于300ng/dl(称为性腺机能减退症)的男性,往往对**没有兴趣,而且往往没有对抗性,害怕社交,身体虚弱,但他们通常也非常聪明、富有创造力,善于表达,也很讨人喜欢。”(智力和创造力部分听起来不错;害怕社交?好像没那么严重。)“而睾丸酮数值高于正常指标的男性刚好相反:通常痴迷于**,好胜心强,好斗,性格外向,体力也比较好,更多倾向于行动导向的活动或职业。”我心想,要是能把两者的优势结合起来就好了。

那我的睾丸酮为什么会到了如此糟糕的状态呢?有几个因素在其中起了作用。

首先是遗传因素。但是结婚后,睾丸酮就会下降。当有孩子后,还会再度下降。过了30岁,它更是每时每刻都在下降,每年大约降低1%。而且雌激素同时在增加,菲什说:“这就是为什么男人会有**。”还有就是当有太多的脂肪,尤其是腹部脂肪时,睾丸酮就会下降。所以,我还在锻炼我的胃。我还有一个与静脉有关的问题——精索静脉曲张。

菲什说好消息是可以通过一些自然方法来提高睾丸酮水平。首先,是健康的饮食,多吃核桃、三文鱼、全谷物。我已经不能指望这个了,因为我已经这样吃了几个月了。其次,适度的锻炼也会有帮助,但是极端的锻炼并不会,这就是为什么如斯坦福大学教授罗伯特·萨波斯所说的,职业足球运动员的睾丸酮低于平均水平。我适度锻炼好几个月了,所以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

“我曾经看到有文章提到,通过持枪来提高睾丸酮水平。”我告诉菲什。

“这是真的,但那只是权宜之计。”他说。

他还说我们还可以考虑用补品。

男人想提高睾丸酮有很长的历史了,甚至在科学家们发现化学的睾丸酮之前。在20世纪20年代,法国外科医生谢尔盖·沃罗诺夫(Serge Voronoff)就用他相当极端的“返老还童”技术发了大财——把猴子的睾丸组织移植到男人的阴茎上。他许诺这样做可以得到更高的性欲、更长的寿命和更好的视力。只是所有动物睾丸移植手术并没有像许诺的那样奏效。

现在,我们有了更科学的返老还童技术。成千上万的男人都在用睾丸酮补品,有凝胶、乳剂,或者注射剂。许诺的内容还是一样,只是没了“更好的视力”。有关疗效的问题仍然存在,数据也混杂。有些研究表明,睾丸酮注射能增加肌肉质量和能量。而另一些研究,包括2008年《美国医学会学报》上发表的一项重要研究则指出,服用睾丸酮的男人并没有改善肌肉能力或生活质量。

怀疑主义者也提到一个问题,不知道长期影响如何。我曾听一位医生说过这个问题:当前睾丸酮补品的流行,让她联想到20世纪90年代时激素替代疗法的潮流。那时候有数百万更年期妇女为了对抗性欲低下和精力不足,做了激素替代疗法,后来才发现,这样做增加了心脏病和乳腺癌的患病风险。

菲什说他不做睾丸酮替代治疗。他也反对我使用睾丸酮凝胶和乳剂。因为我家有孩子,凝胶和乳剂的使用都会是个问题。如果孩子靠着我抹了凝胶或者乳剂的胸部,就可能蹭掉它们。

菲什给我推荐了一种药,它们可以刺激身体自己产生睾丸酮。这种药通常是用来给女性提高生育能力的,但它对男人也有作用。氯米芬还可以重置睾丸酮水平基线,因此不必终身服药,菲什说。

回到家后,我把这些告诉了朱莉。

“会有什么副作用吗?”朱莉有些怀疑地问道。

“嗯……它会增强我的性欲。”

“你的性欲挺好的啊。”

“还有可能扩大我的秃顶面积。”

“这个不是什么好事。”

我告诉朱莉很多医生都持怀疑态度,因为这背后的科学是新的,研究也还不充分,不知道所有的副作用。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这是个坏主意。”

“我觉得应该试一试。”

“不,别试了。”

朱莉制止了我。

但一个星期后,我违抗了朱莉,我还是想看看睾丸酮水平可以提高到多少。于是我开始每天服用这种药。

自从两个星期之前开始服用它以来,我确实感到精力更充沛了:在跑步机上的3英里完成得更容易了,也没有了对午睡的渴望。

另外,我的性欲确实更高了。性念头会比平时更多地冒出来。而对于我和朱莉的**,我只能这样说:肯定要高过日本人的平均值。

我更有攻击性了吗?前几天,我在地铁站排队买票。那里有3台售票机,但由于只有一条线路连接3台机器,需要轮着使用机器购买,大家都在很文明地排队等候。

这时,一个穿着一身炭灰色西装的家伙径直走到左边的机器前,插在我们11个人的前面。

“嘿,对不起,大家都排着队呢。”我说道。

“那个队是排那两台机器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另两台机器。

“是吗?那你是真要插在所有人前面了?”我提高了嗓音问道。

见他还在键盘上按着,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都有点恼怒了,“你就是个混蛋,我以前只听说过这么混蛋的人,但还真从来没亲眼见过。”

我其实不是那种好斗的人,所以连我自己在听到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时都吓了一跳。排队的其他人都一下看着我,他们的眼神很复杂,混合着感激、尴尬,甚至还有紧张。

插队的那个家伙做出了一些反应,但我根本没听见,大概是因为血液涌进了我的耳朵里,再加上我的手当时也在发抖。我的这些反应对我不会有好处的。

我猜,我的非典型性愤怒跟睾丸酮有关。已经有明确的科学证据表明,睾丸酮和攻击性行为是有联系的。当然,我也不会低估安慰剂效应,事实也证明,这些与睾丸酮的联系确实更牵强。

几个星期之后,我又去做了一次睾丸酮检测。当我收到报告结果的电子邮件时,我都不敢点开它。要是数值还比较低怎么办?但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邮件,噢!465!真的高啦,已在正常范围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