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eart, Revisited: The Quest for the Perfect Workout
我想,要想解决我乏善可陈的锻炼计划,要把各种事情都混合起来,然后尝试新的活动,比如做一些有氧运动。幸运的是,可供选择的锻炼项目很多。这让我想起了遵照《圣经》生活的那一年,有数百个不同的教派,而每一个教派都有忠于自己领袖的信徒。
我开始尝试了一堆运动方式,其中有一种虐待狂式的芭蕾瑜伽混合有氧运动——形体57,也是凯利·瑞帕(1)青睐的运动方式。我尝试了简单的传统瑜伽,还尝试了反重力瑜伽——在吊在天花板上的橙色茧状的吊**,变换姿态移动身体。
我还参加了一个新手爸妈课程,推着赞恩的婴儿车穿过中央公园,一边慢跑一边跳跃,还要做伸展动作,会有人监督着。我还试过CrossFit训练,这是在低技术含量的健身房进行的一种高强度锻炼,鼓励锻炼到筋疲力尽。
一位教练给我做过罗马军团的练习。其中包括在中央公园里,用一根大金属槌猛击粉碎原木。路人对此场景的典型反应是:“嘿,你是雷神吗?”
今天,我又尝试了钢管舞。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是我去的健身房最受欢迎的课程,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
我们需要弄清楚一点:钢管舞与**无关。至少这是钢管舞传播者们的立场,他们认为钢管舞是一种艺术形式,就像是垂直的芭蕾,抑或是一项运动,就像是体操,但是有更多骨盆的回旋。但不管怎样,钢管舞并不低俗。
对他们的论点,我不做评述。但我在体验钢管舞之后,可以负责任地说,有一点是真实的:在钢管上悬挂和快速旋转,会让心室和心房泵血,心脏跳动剧烈。
当我到了舞室,出于多年做记者的敏锐性,我发现我是唯一的男人——50个女人和我,不过我所参加的所有训练班差不多都是这个比例。美国人也有刻板印象:女性更喜欢群体活动,而男士们更偏向于做粗犷的个人主义者。
教练是一位留着短发的拉丁裔女士,她带我们做了一系列的热身伸展运动和提臀运动。我花了很大的精力,让自己尽量不要做得很难看,毕竟我是作为专业运动人士来到这儿的。只是,这个目标恐怕我是难以达到的。
15分钟热身之后,我们选择钢管开始练习。我很震惊:不是每人一根钢管,而是你和其他3个学员共用一根钢管。我被分配到角落里的一根钢管,是和3位女士一起。她们穿着不同颜色的高跟鞋,红的、黑的和白的。
穿红色高跟鞋的安娜先上了钢管,她有着一半亚洲血统一半瑞典血统,她的T恤上写着:我渴望和平。她抓住钢管,做了一系列动作。她用腿绕着钢管,倒立着,弓起背部。
下来后,她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钢管。
第二个轮到我了。我努力回忆着教练的提示,“向上爬的时候,一定要让臀部离开钢管……如果没有穿高跟鞋,就要记着绷直了脚。”
我尽力了,但我就像一个四级哮喘病患者在试图攀爬绳索一样。
“你的努力让我印象深刻。”安娜说。
我能听出她是在安慰我。“我感觉钢管都被我弄热了。”我指着我发红的小腿说。
安娜会意地点了点头。“你看这个。”安娜指了指自己的腿,上面有些伤痕,“你慢慢会习惯的,我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不过,后来我发现,安娜其实是美国钢管舞联盟的主席,并且正在组织下个月将要举办的全国锦标赛。当她知道我在《时尚先生》杂志工作时,她告诉我说,如果杂志能报道这次比赛的话,她会非常高兴的。她在一张小纸片上写下了电话号码给了我。
我回到家的时候,给朱莉看我得到了钢管舞最有权威的官方人士的电话号码。
“为你骄傲!”朱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