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的足医生(1 / 1)

几周后,我来到了克里斯塔·阿彻医生的办公室。阿彻医生是纽约一位受人尊敬的足外科医生,有一头齐肩的金发。她经常出现在早间的电视节目中,谈论如何将细高跟鞋的伤害降到最低等。

我来找她咨询怎样才能拥有最健康的脚,另外,也想让她谈谈对赤脚的看法。

我应该不穿鞋锻炼吗?

“不,我不是这个观点的倡导者。”她说。

她解释说,如果你的脚型在生物力学上没问题,那么不穿鞋可能没问题。但如果你的脚型有任何问题的话,比如脚向内或向外翻转太多,那就需要穿上运动鞋。

“跑步会给脚带来巨大的负担,前脚掌上承受的重量甚至能达到体重的3倍。”

但是,脚不就是为了光脚跑步的吗?“那并不意味着这是最好的方式。”阿彻医生继续说道,“比如,我们之前上网都是要用拨号上网的,那我们就应该一直用吗?如果你已经近视了,你会因为眼镜不是‘自然的’而不戴眼镜吗?”

阿彻医生建议我买一双泡沫鞋垫垫在运动鞋里,为了解决我脚跟落地太重的问题(正如麦克杜格尔所指出的)。

在与其他医生交谈过,并读了有关这个主题的所有资料后,我可以很自信地说,赤脚运动正确与否还没有定论。它不应该只是被视为一种古怪的时尚,它确实有一些合乎逻辑的意义。不过另一方面,它确实可能不应该被所有人接受。医学越来越个性化,足科也不例外。这种方法值得一试,所以现在大约1/4的跑步时间我是不穿鞋的。

回到阿彻医生的办公室后,我脱掉鞋袜准备做检查。

她看了看我的脚跟——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老茧,而且还有裂口,宽得能插进一枚硬币。

她的诊断结果是,“哎哟,你反应过度了”。

看来我需要在自己长长的日常戒律清单上添加一项任务了:淋浴时去除脚后跟上的角质。我告诉阿彻医生,她应该一周前就看看我当时的脚。一周前,作为健康计划的一部分,朱莉带我去修脚了,这是我第一次修脚,那位女服务员用了5分钟来修理我的脚后跟。

“那你喜欢修脚吗?”阿彻医生问。

“说不上喜欢。”我回答说。一位女士跪在我面前,整个修脚过程让我觉得自己太像英国殖民地的总督了。

“你对修脚这事得小心一点。”她说。

阿彻医生列出了修脚可能引发的所有可怕的问题。她告诉我,修脚时,脚其实是浸入了细菌的沼泽里,洗脚盆的喷口处有前面修脚的客人的皮屑残留。

“很多人都是在修脚时感染真菌的。”她说。

阿彻医生建议我,如果再去修脚,就带着自己的指甲锉、指甲钳等。阿彻医生还说了一种抗真菌的药物——它是用茶树油制成的——我可以在修脚前后涂抹在我的脚趾上。

“而且你永远也别让他们切你的角质层,”她说,“因为角质层是你身体抵御细菌的屏障。”我向她保证,我的角质层一定会保持得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