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如枉道而从彼,何也。”《孟子·滕文公下》
译:“如果我们不坚持自己的主张而追随别人,那算什么人呢?”
人还是有些做人的原则好,如果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随波逐流有什么意思呢?缺乏主见往往会见对自己有利,一马当先,对自己无益,则漠不关心,对自己无利无害则静观其变,三缄其口,看问题不说是,亦不云非,这种人如墙头草随风倒,难成大事,聪明的领导者应当有思想,有见解,有主张,不受外界的干扰,坚持原则,引领众人向正确方向前进。
公元前524年,宋、卫、陈、郑等国相继发生了特大火灾。鲁国的裨灶是懂天文的,他事先就警告过子产,要他用宝物来祈求免灾,于是郑国人都请求照裨灶的建议行事,但是子产坚决不听。后来宋、卫、陈、郑果然发生大火灾,而且依裨灶的说法郑国还要发生火灾,子产没有听从裨灶的话。子产的大叔很不理解,他忧虑重重地说:“宝物是保护人民的东西,如今裨灶既然有消灾的良策,您为什么要爱惜宝物呢?”子产说:“天上的事离人间很远,而人间的事却在眼前,人类的智慧无法知道上天的事,又怎能预知将会发生火灾呢?裨灶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他又怎么懂得天上的事呢?可见他只是一派胡言,即使言中也只是巧合而已。”依子产的意思,天道是自然的规律,人类难以掌握,所以他不同意裨灶的话,至于祈求消灾更是迷信的行为。子产没有听从裨灶的话,而是在防火方面做了充分的准备,郑国也没有发生第二次大火。子产认为“天道”与“人道”是没有关系的,强调要尽力于人事方面,这与孔子“敬鬼神而远之”的观点基本是一致的。仅以此观之,孔子的观念形成显然还在子产之后,这不能不令后人佩服子产的先进思想、过人的胆识和勇气。
有一次郑国发生大水灾,据说都城外的深渊里有两条龙正在那里争斗,于是人们就请求作法祭拜,可是子产却坚决反对,他说:“当我郑国作战时,龙对我们漠不关心;现在龙在深渊里争斗,我们又为什么要祈祷把龙赶走呢?深渊本来就是龙该住的地方。我们人对龙无所求,而龙对人也会无所求。”由此看来,子产是不相信有龙存在的,他认为消除水灾是人的事,人和“龙”互不相干,随它去。
当然,领导者的坚持与固执又是两码事。
子产反对迷信鬼神,但在政治需要的情况下,他又会承认鬼神的存在。公元前535年,郑国发生一次闹鬼事件,大家都互相用伯有来吓人说:“伯有来了!”人们一听这话就都吓得乱跑,也不知跑到哪里才好。而且有人说梦见伯有头戴盔甲,并说某月某日要杀死驷带和公孙段,后来驷带和公孙段果然如期而死。这下子可把郑国人吓坏了,人们惊恐万分,失魂落魄。在这种情况下,子产为伯有建了宗庙,并立子孔的儿子公孙泄和伯有的儿子良止为大夫,为的是安抚伯有的亡灵,这样才算不再发生惊恐的怪事了。子大叔不解其意,子产说:“鬼有了归宿,就不会在人间作怪了,现在我就替鬼找个安身之处。”子大叔又问道:“那么立公孙泄为大夫又是什么道理呢?”子产回答说:“作为一个执政的人,有时要做相反的事,目的是为了讨得人民的欢心。如果不讨得人民的欢心,人民就不相信;人民不相信,他们就不服从。”为了满足群众的心理要求,有时候政治上不能不反其道而行之。子产虽然是无神论者,但他注重现实和人事,时时考虑的是巩固国家的政治统治。
有时候真理并未掌握在多数人手中,如果掌握真理的少数人顶不住压力,成了随风倒的墙头草,这样的少数即使“见识独到”也无济于事。子产把独到的见识、坚毅的性格、高度的灵活性融于一身,确如孔子所言:“只有子产才是古往今来的仁人君子啊。”
○用理性应对挑战
以何种方式采取行动,需要根据当时所处的位置和环境综合分析,作出判断。善于审时度势是应激适当的前提,比如上司同时在考察二三个人,你作为其中之一如何处理与其他候选者的关系?当其他候选人故意跟你过不去时该怎么办?某位要人一直对你抱有成见,你要不要与他拉拉关系?等等,你必须根据当时竞争的态势,各位候选人的成算、自己被选中的把握度、存在的障碍等情况作出决定:或者按兵不动,或者工作表现更卖力一点,或者私下采取个别行动。所以我们说,你此时的应激一定程度上决定你是否能得偿所愿。
应激是人们在意外突**况下产生的情绪状态,有两种表现:一种是使活动抑制或完全紊乱,作出不适当的反应;另一种是使各种力量集中起来,使活动积极起来,以应付这种紧张的情况,思维变得特别清晰明确。一个人的应激状态如何,对其具有重要影响。一个人在其一生的为官历程中,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和突如其来的变故,困难和危机会经常发生,在意外的事变面前,应激状态如何直接关系到事业的成败。好的应激状态在紧张情况下,能调动各种潜力应付紧张局面,可以使人急中生智、化险为夷。如果一个人的应激状态不好,在出乎意料的紧急情况下,往往感知发生错误,思维变得迟缓而混乱,动作受到抑制而束手无策,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大的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