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国第二央行,法国贴现银行”的“1788年破产危机”
法国第二央行滥发“银行券法郎”牟利,肆意剥夺着法国各阶层的财富与劳动,这种财富转移的效率和滥发银行券利弗尔的总量成正比。“法国第一央行·法国皇家银行”发行的纸币利弗尔就是这样破产的,并导致了“密西西比泡沫”的严重后果。
欧洲银行家族通过所谓的“法国贴现银行”疯狂的滥发信用,大肆剥夺法国各阶层的财富,直接导致了1788年“法国贴现银行”无法应对潮水一样涌向兑换窗口的人们,而宣布“中止兑换”。所谓的中止兑换是指“法国贴现银行”不再接受其所发行的银行券利弗尔兑换成等值的硬币,这本来是人们接受“法国贴现银行”发行的私有票据的依据。实际上,“法国贴现银行”不仅破产了,世袭股东们还欠下了法国各阶层一笔天文数字的债务。愤怒的人们如同约翰·劳时期一样,拿着大量的“银行券”要求法国政府对外国银行家进行“清算”。
这个事件把垄断银行家族逼到了角落,他们一方面绝对不能接受真正的审计和清算(这等于要了银行家的命,骗局就会被揭穿了),另一方面必须找一个“替罪羊”。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银行家完成了,并且借机“将历史朝前推了一步”——他们因势利导发动了一次史无前例的财富之争。
(二)“1788年破产危机”与法王路易十六的“1789年财政危机”
1. 银行家中止了法国的信用体系,破坏了法国的财政税收——法国大革命爆发不可避免了
“法国贴现银行”不是一家单纯的私人银行,而是欧洲垄断银行家族共同建立的一个旨在控制法国一切财富的金融信用卡特尔,由很多欧洲银行家族参与了这个骗局。当1788年这个骗局又走上了英国银行家约翰·劳老路的时候,银行家族开始着急了。他们最怕的就是清算和审计,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联合了法国上层腐败贵族的金融战骗局。法国各阶层都会问一个问题:“法国贴现银行”没有金币和银币的保证,凭什么写下数字,我们就交出企业和一切财富?
银行家在1788年宣布中止兑换银行券的同时,就知道拼死一搏的时机到了!他们联合所有的法国私人银行,突然强制回收一切贷款,停止一切业务和信用供给,中断一切信用流动,实际上发动了一场全面的财富之争。
外国银行家们通过各种私人渠道,向破产或濒于破产的法国工商业、人民散布了一个“消息”:法国国王为了自己的享乐,即将对法国人民征收难以承受的赋税。然后,他们中止了一切对法国皇室、政府、贵族的信用供给和金融服务,整个法国实际上陷入了一个无钱可调,有钱也无法流动的“无信用社会”的局面。银行家故意提前收回给法国工商业和个人的贷款,蓄意制造了法国社会的总破产和总经济危机同时爆发!
1789年,法国一切信用供给消失,一切信用流通消失。几乎所有的法国企业、个人全部陷入破产,法国政府无法继续维持政府运转,因为一切税收都随着法国工商业的破产而陷入了全面枯竭。法国的军队、警察、外交机构都无法维持起码的运转,法国陷入了一个外国银行家族联合制造的紧急局面——全面的流动性枯竭!(“流动性枯竭”是2007年美国次贷危机中,华尔街发明的一个漂亮的“专业词汇”,其实际含义就是“破产”,“流动性短缺”就是“濒临破产”,而“全面的流动性枯竭”则是“全面的社会性总破产”的意思)。
2. 路易十六宣布:“1789年5月5日的会议只讨论财政问题,不讨论其他议题。"
路易十六不但不是一个暴君,还是一个银行家手中的软弱到极点的傀儡。他眼看着法国逐渐陷入了“停摆”的状态,却无力解决这一切,只好出外打猎。当时的人们误以为路易十六贪图享乐,后人也有这样的说法,但这不是事实。法国上层由于长期和银行家族搞“联姻”,结果法国的实权早就被外国银行家族控制了。此时,法国的实权掌握在瑞士大银行家、大投机商雅克·内克手中,此人还是法国的首相和财政总监,此时法国处于“法国第二央行·法国贴现银行”时期,本来就是由瑞士银行家伊萨克·潘乔德执掌。
这种现象在实行金融僭主体制的古代欧洲各国并不罕见,法国第一央行时期,也是由“法国皇家银行”的董事长、英国银行家约翰·劳来出任法国财政部长,这种现象是金融僭主权力的体现,人事即政治。法国国王不是不想用自己的亲信,但他已经没有了实际的权力。
路易十六根本就不想,也无力摆脱外国银行家族联手在法国制造的“全面流动性枯竭”,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唯一的想法可能希望这场闹剧会和“密西西比泡沫"一样,导致“法国贴现银行”破产,这样也许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摆脱外国银行家族对法国政治的控制。
所以,他在1788年法国逐渐陷入全面金融危机的时候,一直四处游猎,静观其变。这说明路易十六不是个庸才,这个做法未尝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此时法国军队就掌握在法国银行家、法国军事贵族拉法叶侯爵(此人与共济会关系密切,是共济会成员乔治·华盛顿的密友,直接参与了美国独立战争。应该说他是共济会的秘密成员。但因为他有一些“忠君爱国”思想和朴素的民族主义情怀,试图充当矛盾缓冲器,在法国实施君主立宪,结果全家几乎被杀光,他从此心灰意冷,再也不敢过问银行家的事务了)手中,政权在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手中,财政货币大权掌握在瑞士银行家伊萨克·潘乔德手中。在这种情况下,路易十六的话有什么用?但法国的金融危机在1789年逐渐激化了,银行家族就让出任法国首相的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逼迫路易十六召开会议,议题是“紧急征税,缓解国家财政紧急状态”。
单纯从表面来说,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这个做法似乎很有道理。因为此时法国政府的一切行政体系都瘫痪了,国家陷入了空前紧急的状态,必须有一些信用来支付最低限度的政府运作。但实际上却明显是在蓄意激化矛盾,因为此时法国经济已经全面崩溃了,根本原因在于外国银行家族联手制造法国的流动性枯竭。此时,宣布征收紧急税款不仅收不到钱,反而会把法国各阶层的愤怒焦点从外国银行家身上转移到法王路易十六身上,这就是法国首相、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逼迫路易十六召开“1789年5月5日三级会议,提出紧急征税”的真实原因。
3.法国此时实际应该采取的措施
(1)抽调法国各地尚还听从法国国王调遣、至少忠于法国民族的军队,混合编组,立即逮捕以瑞士银行家伊萨克·潘乔德为首的金融诈骗集团成员,依法公开审判,迅速平息法国各界对于“法国贴现银行”的怒火。
(2)依法查账、公正审判、首恶必办、缩小打击面。要迅速公布"法国贴现银行"空手套白狼的账目,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账目,那就公布这个事实。打击几个主要的外国银行家,对于参与“法国贴现银行”的股东,尤其是军事贵族,要在第一时间公布王令,保障其股权不变成一堆废纸。
(3)立刻宣布接管“法国贴现银行”,并实施国有化,改名为“法国皇家贴现银行”(对于中小股东进行双倍赎买),发行新图案的银行券。对于所有接受这种国有银行券的商户、个人,实施免税3年的优惠(政府支出以“国有银行券”为主,用一定程度的通货膨胀为代价,最大限度地缓解已经尖锐到极点的社会矛盾和信用枯竭,暂解燃眉之急,再徐徐增税,慢慢让经济走上正轨,此间可颁布紧急状态法令,先让经济慢慢缓过来再说),让大面积破产的法国工商业和小手工业者有恢复的机会和希望,这可以凝聚社会共识,缓解社会矛盾,坚挺“国有银行券”,分化金融僭主体制,让法国民族利益统一到同一面旗帜下。
(4)明松暗紧,对于法国境内的刑事犯罪依法进行严厉打击,这有助于稳定国内局势,又是法国工商业和手工业者最难以忍受的社会弊端之一,这也可以打击别有用心者。
(5)国王搬出皇宫,做出一个“卖国宝,还法国民众私债,与民共苦”的姿态,同时国王进驻可靠的兵营,可自保,还可以巩固军权。
(6)从此收回法国金融货币权力,重建法国军队,凝聚法国民族利益与舆论共识,准备好与国际金融资本的第二轮较量,也是必然会到来的反扑。
实际上,路易十六并不简单,他看出了法国经济危机的实质——“流动性枯竭”,发行了一种带息纸币,但被外国银行家与银行代理人在法国贵族中的势力联手扼杀了,法国大革命的爆发不再有任何悬念了,他只好“出外打猎,以求自保”。可以说:路易十六的决策方向对,但整体措施不到位,手太软。问题在于,他和许多法国贵族一样没有预料到现在的银行家不再是约翰·劳了!
(三)银行家动手了
1.银行家控制了“三级议会”——法国首相、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的“重大”提议
路易十六在1774年登上王座时,代表法国三个等级(大贵族、大教士、大商人)的“三级会议”(Estates General)已经有164年没有召开。1789年5月5日,由于任法国首相的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逼迫,也由于法国全国性的流动性枯竭已经危及法国的稳定,路易十六被迫在凡尔赛宫召开“三级会议”,由担任法国首相的瑞士银行家雅克·内克逼迫提出"紧急征收特别税"的建议,他同时提出将“大商人”在"三级议会"中的投票权增加一倍。这样银行家基本就在“三级议会”拥有了"多数表决权”,“法国第二央行·法国贴现银行"实际上控制了法国的议会,此后“议会”就等同于“独立央行”的工具了,金融僭主体制开始发威了。“第三等级代表”(银行家的代理人)宣布:“不同意增税,且增税为非法行为。”
这等于宣布了法国皇室的死刑。
2.银行家和路易十六的较量
(1)第一回合
银行家:1789年6月17日,外国银行家控制的“第三等级代表”宣布成立法国国民议会(National As-sembly,实际上由银行家独立组成,既不是什么平民,也不代表法国议会整体了,是一个金融利益集团的产物,由外国垄断银行家族主导),国王无权否决国民议会的决议。实际上篡夺了法国的政权,“独立央行”发动了政变,外国银行家族从此正式主导了法国的最高权力。
路易十六:路易十六宣布“国民议会”非法,其一切决议无效。他命令三个等级的代表分别开会,想以此改变银行家对整个议会的"多数控制局面",这个做法不可谓不对,可是太晚了。
(2)第二回合
银行家:1789年7月9日“国民议会”宣布改称“制宪议会”,要求制定宪法,限制王权,直接触及了整个法国传统贵族的统治地位,实际上也宣布了法国民族政权和“法国三级议会”的终结,加入了欧洲的跨国金融僭主体制。这个所谓的“制宪议会”颠覆了议会制度,而不是建立了议会制度,这个“议会”甚至连“三级议会”的代表性都大大不足,仅代表外国银行家的“第三阶级”(自称“法国平民",但这些银行家甚至都不是法国人)。
路易十六:路易十六知道一切都完了。1789年7月12日,银行雇佣军打着法国民众的名义开始占领法国的各个重要机构。可怜的路易十六只能依靠瑞士雇佣军与瑞士银行家族控制的“独立央行”的银行武装进行“较量”,这是一场闹剧。
3. 法国起义者攻打巴士底监狱——推翻封建专制制度的象征
1789年7月14日,巴黎平民攻占了法国军事要塞巴士底监狱,据说死了98个人,轰轰烈烈的法国大革命就成功了。巴士底监狱一直被认为是“镇压法国大革命的恐怖工具和黑暗的监狱”,这个问题有些争议。
首先,巴士底监狱是“巴士底军事要塞”,是控制法国首都巴黎的制高点,法国保卫首都的军队驻扎在那里。庞大的军事要塞里面住着一些生活过得很好的“囚犯”。1789年7月14日,里面一共只有7个"囚犯”。其中4个是金融诈骗犯,被“银行雇佣军"立刻释放了,估计"并不陌生”。这些所谓的“囚犯”甚至可以带着自己的家具和仆人。
因为的确有7个人关在里面,故此“巴士底监狱”的说法,也还说得过去。被释放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除了4个伪造票据的金融诈骗犯之外,有一个著名的共济会成员萨德侯爵,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恶棍,并且很有“名气”。
4.巴士底监狱中的“囚犯”——共济会成员萨德侯爵
这里提到“萨德侯爵”,经过反复的考虑,是为了让读者理解巴士底监狱的囚犯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故此稍稍介绍一下这个欧洲历史上“著名的萨德侯爵”。
萨德侯爵被关进巴士底监狱是不是“迫害”?
1772年马赛一些父母控告“萨德侯爵”在糖里掺上麻醉药,欺骗无知的小孩吃糖,然后迷倒实施侵害。这件事不论放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哪种文化,都是令人厌恶的重罪。法国政府放了萨德侯爵一马,等萨德侯爵坐着马车出去游玩后,宣布缺席审判萨德侯爵死刑,以此平息了愤怒的舆论。
但是萨德侯爵被关进了巴士底狱却不是由于此事,而是被他的丈母娘(金融贵族的一员)告上了法庭,并且是找到了法国国王告的“御状”,弄了一张国王签发的逮捕令,法国是“刑不上大夫”的。萨德侯爵的妻子瑞内·佩拉吉·德·孟特瑞尔也不是什么正派人,两个人共同以虐待仆人为乐事。但萨德侯爵逃亡的时候(被缺席判决死刑的时候),他跑到了妻子家的庄园居住,他拐走了妻子弟弟的“做了修女守贞节”的老婆,几乎把他的丈母娘气疯了!他的这个丈母娘特别厉害,不仅逼着瑞内·佩拉吉·德·孟特瑞尔跟这个倒霉女婿萨德侯爵离了婚,还找到国王把萨德侯爵抓住(1777年),送进了监狱(他的死刑判决却不了了之了)。萨德侯爵奢侈惯了,受不了普通监狱的待遇,多次越狱,结果被送进了巴士底监狱。
这不但不是“迫害”,还是一种优待。他可以装修房间、拥有仆人、出外买书,有厨师,每日写书、下棋,但他的确已经彻底地丧失了理智,每日沉浸在可怕的幻想当中,留下了大量的“书籍”(如果可以叫作“书籍”的话),里面充斥了病态的妄想。
1789年7月14日,他是法国大革命攻占巴士底监狱后,发现的7个囚犯中的一个,被塑造成“受路易十六迫害的典型”。但其实,银行家很快就发现这的确是一个疯子,不得不立刻把他关进了精神病院。此后萨德侯爵曾经被释放过,但又被判处过一次死刑,后来再次被关进了精神病院,1814年就死在了精神病院中。
攻占巴士底监狱一共“救了”7个“被路易十六迫害的人”,4个金融诈骗犯被立刻释放;剩下3个贵族(包括萨德侯爵)都是精神病患者,被立刻转送到了精神病院。
全家被迫害致死的恰恰是法王路易十六。1793年1月21日路易十六和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教士埃德热沃尔特一起被送上断头台,他们脑袋被铡刀切了下来。他年仅7岁的儿子路易·查理(即法王路易十七)开始被迫做苦工,并被迫骂自己的父母。他的叔叔普罗旺斯伯爵在逃亡中宣布他为法王路易十七,这件事害了这个孩子。他被银行家(第三阶层)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整整3年。每天仅仅给一顿饭,大小便就在地牢小屋中,从来不给打扫,最后活活折磨死了这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的尸体还被解剖,心脏被泡在了酒精里,据说是“纪念或者研究”之用,因为有人说他死于疥疮(这毫不奇怪)。当时,法国一片恐怖,法国皇室、贵族、民族工商业者每天被杀,根本就没有墓地,有一个大坑,就把小小的路易十七扔进了大坑,后来由于无法在堆积如山的腐烂尸骨中找到一个“被解剖过的小孩子的残躯”,所以,还有一些传说路易十七没有死,成功地逃跑了。
但这只是一个故事,路易十七如果按照族谱,也可追溯到欧洲垄断银行家族,他也是一个大银行家的后裔。但银行家眼中没有亲情,即便是一个孩子,也要杀死。原因很简单:法国金融僭主体制已经“成熟”了,不再需要尾大不掉的传统贵族做银行代理人了——银行家族要“换马”了。(银行家族不定期铲除旧的代理人阶层,是吸取了美第奇银行的“成功的经验",反过来说对“威尼斯主流银行家”来说,就是教训)。
法国传统贵族体制要为他们自己的灭亡负责,腐败透顶的法国传统贵族体制完蛋本身并不是坏事,但替代传统贵族体制的世袭金融僭主体制却更加糟糕。金融僭主体制丝毫没有摆脱传统贵族的世袭家天下体制的一切不足,反而强化了这些特质,更加“成功”地实现了血缘世袭。所以,欧洲古代的金融僭主体制是一种历史的倒退,而不是进步(即便和欧洲传统贵族体制相比,也是如此)。
攻占巴士底监狱是一场典型的资产阶级革命不假,那里也竖立过一块“我们在此跳舞"的小牌子,却没有砸碎镣铐的自由人在那里载歌载舞,"巴士底要塞"不过是换了一个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