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目标

教育的形态有哪些？

教育是一种社会存在，它的最主要的宏观特征就是形态。形态是事物在一定条件下的表现形式。教育形态是教育活动在特定时空条件下的表现形式，是教育领域中哲学的内容和形式、理论和体系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教育的形态是指由教育者、学习者和教育影响三个基本要素构成的教育系统在不同时空背景下的变化形式，也是“教育”理念的历史现实。[22]教育形态按照教育活动的规范程度划分，可分为正规教育与非正规教育。

一、正规教育与非正规教育

（一）正规教育

正规教育（formal education）是指由教育部门认可的教育机构（学校）所提供的有目的、有组织、有计划、由专职人员承担的，以影响入学者的身心发展为直接目标的全面系统的训练和培养活动，有一定的入学条件和规定的毕业标准，通常在教室（课堂）环境中进行，使用规定的教学大纲、教材，其特点是统一性、连续性、标准化和制度化。[23]正规教育亦称“正式教育”，与“非正规教育”“不正规教育”相区别，一般指学校教育。除正规教育外，人们也经常使用“制度化教育”一词。制度化教育主要是指正规教育，指向形成系统的各级各类学校，是指具有层次结构的、按年龄分级的教育制度，它从初等学校延伸到大学，并且除了普通的学术性学习以外，还包括适合于全日制职业技术训练的许许多多专业课程和机构。教育实体从简单到复杂、从游离状态到形成系统的过程，正是教育“制度化”的过程，学校教育系统的形成，即意味着教育制度化的形成。所以“制度化教育”主要是从学校制度的角度分析教育的形态的。

总之，正规教育是人类教育的高级形态，它的出现是人类教育文明的一大进步。今天我们所谈论的种种“教育”和“教育改革”，基本上是指这种正规化的教育。从总体上来看，正规教育具有这些特点：有固定的校舍，有稳定的教育周期，有统一的学制和人才培养目标，有固定的教师和学生。正规教育相当于当今学校教育中的学历教育。

（二）非正规教育

非正规教育是相对于正规教育而言的，指在正规教育体制以外所进行的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教育和培训活动。非正规教育是那些没有形成相对独立的形式的教育，这种教育是生产或生活高度一体化，没有从日常生活或生产中分离出来成为一种相对独立的社会机构及其正规化的行为。在我们的学校产生以前的教育就属于这种非正规教育，就是在人类社会已形成一个高度复杂网络的今天，非正规教育也仍然存在，只是它在个体发展和整个教育系统中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已经非常有限了。

非正规教育主要以失去正规教育机会的人为对象，特别注重为处于不利地区的处境不利的人们提供补偿教育，尽管难以使受教育者获得全面而系统的科学文化知识，但作为一种补偿教育，它适应了特定人群接受教育的需要。非正规教育以受教育者的实际需求为导向，注重具体经验而不是抽象理论，着重于事业和技术，人们可以学到所需要的特定的职业技能，更好地参与生产、生活和创造，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生存价值，这种直接的目的具有吸引力。非正规教育基本上是在校外进行的，虽然有一些机构是专门用以进行非正规教育的，但是在内容上、方法上、形式上比正规教育具有较少的正规性。非正规教育对受教育者一般没有年龄、资历的限制，对教育者也没有固定不变的资格标准。非正规教育的费用较低，从办学者来说，可以借用教育机构的校舍、设施和师资，一般不需要兴建专门的场所，因而能降低办学成本。对于受教育者个人来说，由于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学习，基本不影响工作或生产劳动，不仅能大大降低个人的教育成本，而且能从学习中获得某种收益。更重要的是，非正规教育是全社会的事业，并不只是教育部门的事情。其他各种经济的、社会的和政治的机构，都可以举办非正规教育。正是由于非正规教育具有诸多优越性，使之在成人扫盲、职业教育、继续教育和闲暇教育等方面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案例

新东方：非正规教育的成功典范

北京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有限公司是目前中国大陆规模最大的综合性教育集团。公司业务包括外语培训、中小学基础教育、学前教育、在线教育、出国咨询、图书出版等各个领域。除新东方外，公司旗下还设有优能中学教育、泡泡少儿教育、精英英语、前途出国咨询、迅程在线教育、大愚文化出版、满天星亲子教育等子品牌。新东方作为非正规教育的成功典范，不仅创造了巨大的市场财富，而且成为学校教育的补充力量，深受广大家长、学生好评。

新东方培训学校的业务主要为英语培训。英语培训始于1995年，迄今已经形成比较完备的三大项目培训体系，包括以新概念教材为主线的新东方新概念项目培训体系，第三代混合式听说学习产品倍学口语培训体系以及基于实用、商用和学术沟通能力的口译、翻译等证书培训体系。英语培训为学生提供更好的语言环境，弥补学校英语课程少的巨大缺陷，在一定程度上起到辅助学校教育、提高学生英语成绩的作用。

二、实体教育与虚拟教育

实体教育与虚拟教育是按照教育活动的存在形式划分的两类不同的教育形态。随着科学技术、信息技术的发展，我们开展教育活动的形式不再只局限于传统的课堂教学、耳闻目染和言传身教的模式，多媒体、网络技术、电视、广播的广泛应用给传统教育（实体教育）提出了新的挑战，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全新的教育形态——虚拟教育。从一定程度上讲，实体教育与虚拟教育都是一定社会发展的产物，在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而产生的，它们都对一个社会教育的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作用。比较起来实体教育与虚拟教育各有自己的优势、特点，同时也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因素和缺陷。

（一）实体教育

实体教育是指在一个现实的空间里，根据现实空间的要求来规范人们的行为的一种教育。从实体这个词的本身来理解，“实”和“虚”是相对的，实体指的是具体的独立存在的事物和东西。实体是相对于属性与关系而被理解的，实体是自立体、自在自为的具体事物。那么实体教育，即是指在一个实在、现实、具体的环境中具备承担教育者角色的人对那些需要受教育和学习的人的身心施加适当的、符合一定社会环境和历史进程的、体现一定阶级的利益的活动。从某种角度讲，它基本上包含了在信息时代到来以前的所有教育形态（学校教育、家庭教育以及社会教育），是伴随着网络教育的产生而为了更好地区分才将这种传统的教育定义为实体教育。

在实体教育中，主要是教师与学生面对面地交流。教师在上课时语言、形体动作、手势、板书、示范等影响着学生，也就是说，教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学生模仿的对象。那么，教师的治学态度方法、才能、人品、世界观等均对学生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教师以自身的人格魅力，在传输知识的同时，为学生树立了学习的榜样。这方面是虚拟教育无法代替的。虚拟环境是一个相对自闭的环境，纯粹的网络和虚拟空间学习是通过一套网络设备完成相互交流，人与人直接交往的机会急剧减少，人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虚拟的人际关系，虚拟并不等于现实。实体教育能够提供给学生一个真实的环境，学生在真实的环境中发展他的操作能力和交际技能，学生的能力在教师的引导下可以得到全面发展；而虚拟教育的学习者面对的始终是一台学习终端机器，或者是教师上课的画面，这种情况下很难对教育质量进行检测，难以培养全面发展的人。

（二）虚拟教育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变迁，我们来到了一个被一些人称为信息社会的新时期，特别是因特网给我们的社会带来的新的特点，使我们的生活空间比过去更大了。以多媒体和国际互联网为代表的当代信息技术，正以惊人的速度改变着人们的生存方式和学习方式，并导致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教育越来越走向网络化、虚拟化、国际化、个性化，带给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虚拟空间，虚拟教育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

虚拟教育意味着教学活动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脱离物理空间时间的限制，是以当下的电子技术、信息技术以及网络空间为媒介而展开的一种教育形态。借助互联网平台，虚拟教育的教学过程发生在这一系列虚拟化的教育环境中，包括虚拟教室、虚拟实验室、虚拟校园、虚拟学社、虚拟图书馆等。现代一些信息技术公司也提供了许多虚拟学习的平台。

信息窗

Blackboard网络教学平台

Blackboard网络教学平台（简称BB平台）立足于教学系统，定位在网络辅助教学工具，并围绕教学中必需的业务系统展开相关功能。功能包括内容资源管理、教学、交流工具、考试测验、统计分析、系统管理、教学OA等，其每个功能描述如下。

1.内容资源管理：组织和学习课程内容，提供参考书目和外部链接。支持各类文件格式，例如Microsoft Office，PDF，HTML，Audio，Video，Multi-Media等。教师可以通过Blackboard发布课程和补充教学课程内容。Blackboard支持McGraw-Hill和Person Education等全球最大的教材提供商的原版教材和电子资源包。

2.教学：Blackboard可按照课程时间表开放或关闭课程来进行教学，并在教学过程中使用各种教材、课件、工具等辅助教学。

3.交流工具：Blackboard提供讨论区、电子邮件和数字收发箱等各种交流工具，为教学创造协作学习的环境，同时提供按照小组讨论的功能。

4.考试测验：Blackboard提供作业提交和测试评估系统，作业系统具有自测、测验、考试、调查和作业提交记分功能。

5.统计分析：Blackboard能够跟踪统计学生的学习进度、分数，并生成统计报告：可以统计学生对某个页面的点击数、访问时间、停留时间以及在讨论区发表的文章数等，从而为教学改进提供参考数据，并为学校提供教师考核的数据。

6.系统管理：Blackboard具有系统管理员的管理统计功能，并可以生成各类统计报表。

7.教学OA：Blackboard具有发布通知功能、Web邮件功能、文件发布功能，可以实现教学OA的功能。

三、社会教育、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

从教育活动的存在范围看，可以将教育形态划分为社会教育、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三种类型。这种分法最早是见于苏联的一些教育学著作中，我们一直沿用至今。社会教育是指在广泛的社会生活和生产过程中所进行的教育活动；家庭教育是指以家庭为单位进行的教育活动；学校教育是指以学校为单位进行的教育活动。

（一）社会教育

社会教育从广义上讲是指一切社会生活影响于个人身心发展的教育；狭义的则是指学校教育以外的一切文化教育设施对青少年、儿童和成人进行的各种教育活动。[24]社会教育作为一种教育形态，是伴随着人类社会的产生而产生的，原始社会人们定期举行的各种宗教仪式或者各种礼仪活动，都具有社会教育的意义。从上述社会教育广义的含义看，社会教育实际上包括了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它将所有的教育形态包含在内。家庭是社会的一个细胞，当然属于“社会生活”，学校也不能够脱离“社会生活”而独立存在，它也是“社会生活”的一个部分。无论是学校教育，还是家庭教育，都是一种社会组织，是隶属于社会的，用社会教育一词似乎完全可以替代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鉴于此，我们将原来意义上的“社会教育”涵盖的内容加以分解，将它区分为职业组织教育、文化组织教育、社区教育。[25]这种分类使得对教育形态的划分不是那么的模糊和逻辑不清，我们将依据从事教育的机构，将教育形态划分为学校教育、家庭教育、职业组织教育、文化组织教育、社区教育五类。职业教育是各种各样的职业部门所从事的职业技能训练等；文化组织教育主要是由文化机构，诸如少年宫、图书馆、博物馆等来承担；社区教育是由社区机构特别是领导机构承担的，是社区机构间的一种横向联系与协调。

案例

“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社会教育的表现形式

“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位于吉林省长春市欧亚卖场四楼，为少年儿童制定个性化的成长指导课程是“当当城”所独有的特色服务。“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以体验式教育和角色扮演为基础，让孩子以角色扮演的方式体验60种职业，使孩子在一个团结友爱的氛围下认知社会、了解社会分工，品尝工作的快乐并按劳取酬（虚拟货币），培养克服困难的勇气，提高综合素质；同时解决家长在孩子成长历程中可能存在的困扰，让孩子在挫折中成长，在历练中成长，在困难中成长，磨炼孩子的意志品质，树立信心。

“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内拥有与真实城市一样的形态和景观，有模拟设定的社会规则和文化，具备社会管理系统、社会生产系统、社会服务系统，根据不同领域的体验需求引进不同的专业器材：科学仪器、电视节目制作设备、医疗器械、食品加工设备、飞行模拟器等，让孩子的兴趣爱好得以充分发挥。在“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孩子们可以参与社会管理，维护社会秩序，还可以提出自己的价值理念和职业理想，并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分享。“当当城”儿童职业体验馆拥有自己的文化价值体系，倡导少年儿童独立自主，通过工作获得劳动成果和成就感。通过各种角色扮演活动，让孩子学会自己选择、决策、执行，让孩子们学会诚信、尊重、责任、关爱、协作、勇敢，更加具有创造力。

（二）家庭教育

家庭教育是指父母或其他年长者在家庭内自觉地、有意识地对子女进行的教育。[26]家庭是一个基本的社会单位，承担了大量的教育任务。在今天，家庭教育的作用变得非常重要，特别是在培养青少年的健全人格方面的教育，更是学校无法取代的。当今学校面临的问题越来越多，家庭教育就显得很重要，人们的重视程度也有较大的提高。在某些国家和地区出现了“家庭学校”这种新型的教育方式。

案例

一个河南家长的“在家上学”样本

李宏伟，今年35岁，南阳人，他的孩子在家上学已经一年了，除他的孩子外，他高中老师的孩子和姐姐的孩子也跟着他。

这3个孩子在小学分属一二三年级，在学校里还保留着学籍，平常长期请假，只有到考试的时候才去学校。

李宏伟说，他有信心让孩子在家学习，源于他辅导高中生的经历。他当时研发了物理化学实验箱，给几个高中生玩，结果孩子们挺感兴趣，他趁机讲了高中的物理化学知识，让孩子们再做高中的题目，效果相当好。

从2008年开始，他又开始研究科普教育（机器人教育），把理科知识通过机器人教育等科普教育表达出来。

后来的一次经历更增加了他的信心：“我带领10名平均年龄不到12岁的青少年参加机器人大赛，在赛场上有清华、北大等高校的大学生们，结果大学生们评价我带的小学生们制作的机器人不是孩子们制作的，而是买机器人公司的。这就更肯定了我的教学成果，也肯定了孩子们的动手能力。”

他说，他在家里教孩子采用的是“目标任务式教育”，他只是布置任务，验收学习效果，让孩子充分利用电脑寻找答案。比如说，学到《凉州词》时，就让孩子通过谷歌地图，查阅凉州在哪里，黄鹤楼在哪里，楼兰在哪里，并查阅诗人的具体情况。

李宏伟介绍，对英语的学习，可以充分利用电脑和英语课本所配的软件，目前孩子们的英语学习已经处于自学状态了。

“我们还专门开设有户外课。”李宏伟说，面对小学的科学内容，他会适当安排到户外观察采集。“比如，上周五下午，我们就上了户外课——冬天的田野，孩子们采集了好多植物的种子。”

“我们还有个专题视频课——十万个为什么。”李宏伟还称，他的优势是科技创新发明之类的，孩子们更喜欢我给他们做的机器人，虽然有些孩子小，但他们对我讲解的制作过程很感兴趣。

案例

俞敏洪谈“家庭教育”

在中国，俞敏洪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曾三次报考北大，后成为新东方教育集团的创始人。对于如何教育孩子，俞敏洪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认为，家庭教育应该注重人品教育、心情教育和鼓励教育三个方面。

一、家庭教育的头等大事——人品教育

目前的中国教育现状非常复杂，社会有标准，家庭也有标准，但这些很有可能是错误的标准。家长们往往把成功限定在一个特别狭小的范围之内。对孩子们来说考高分、成绩好就是标准；孩子五六岁会弹钢琴，就会得到奖赏……我们成人世界里从不以一个人拥有多少真心朋友作为成功的一个标准，而财富、地位成了标准。

我想告诉父母，如果你的孩子没有教育好，在外惹是生非，无论他有多少财富、多高的地位，别人指责你的孩子时就会说：“这个孩子家教不好！”孩子出问题，一定是父母种下的根源。孩子的成功与否，与父母对孩子的家庭教育是否正确息息相关。我们教孩子教的是人品和道德。只要他是被尊重的普通人，他的一辈子就能活得顺利。

二、培养孩子对生命的爱心——心情教育

我是中国企业家协会的副会长，这个协会有一千多个企业家，北大清华复旦毕业的还不到二十个，剩下的全是普通高校毕业的，甚至有的还是农民、工人、大专生、中专生等，但他们都成为成功的企业家。所以教育只能决定人生的一部分，不能决定一切。在一个班里，有的孩子永远是第一名或者第二名，他的智商确实高。而我们的孩子不管怎么努力都在中间，甚至后面。在这样的情况下，家长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家长必须有一个本领，在任何情况下，既能督促孩子进步，又能保持孩子的自尊不受伤害。你要保证孩子得第一名高兴，得最后一名也高兴，让孩子觉得活在世界上很美好，培养孩子对于生命的热爱，是家长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三、给予适当鼓励，激发无限潜力——鼓励教育

老师的教育方式十分重要，但是家长的教育方式更重要，因为孩子更加看重家长的一言一行。人的成长是一辈子的事情，绝对不是由你在小学、大学所得的分数决定的。分数对于孩子来说很重要，但是不能因为孩子分数低就认为孩子没出息。请家长一定要改一改判断成功的标准。孩子分数高是成功的标准之一，但是千万不要把它当作是必然的标准，更不能当作是唯一的标准。否则你的孩子就会受到无数的伤害，因为任何一次考试只有一个第一名。

（三）学校教育

学校教育实际上就是我们今天从狭义的角度来解释的教育，即社会通过学校对受教育者的身心所施加的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影响，以使受教育者发生预期变化的活动。学校教育是一种社会现象。它有着专门的教育机构，有专业的对青少年开展心理和生理影响的工作者，即我们所说的教师，有精心设计安排好的课程和教学计划，等等。学校教育日益构成人类社会这个机体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它与整个社会发生了更为普遍、更为紧密的联系。学校教育是在一定政治、经济、文化条件下，依据一定的社会发展的要求，以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和有系统地促进求学者身心发展为直接目标的社会活动。学校教育有特定的教育目的，有自己明确的教育方向。同时，学校教育也是社会大系统下的一个子系统，它有自己的组织机构和相关的职能部门，具有严格的组织纪律性，它与其他教育形态比较起来在这方面有着自己最独特的一面。学校教育是由专门的机构和专职人员承担的，学校的任务是专门培养人。

案例

北京市十一学校的办学特色

北京市十一学校自2009年开始转型性变革的实践，探索了分层教学、走班选课、取消行政班、设立学科教室、实施导师制、学生自主管理等一系列改革举措。

十一学校校长李希贵介绍说，该校以提供选择性的课程为起点，从价值选择到教学组织形式、从课程结构到管理制度、从教学方式方法到学校组织文化等进行全方位转变，努力构建新型育人模式，创造适合每一个学生发展的教育。十一学校对国家课程、地方课程校本化，构建了一套分层、分类、综合、特需相结合的课程体系。目前该校共开设了265门学科课程、30门综合实践课程、75门职业考察课程。此外，还有272个社团和60个学生管理岗位，为学生提供多样化选择。

十一学校的教室没有班级标志，每间教室都独具特色，有的摆满花鸟鱼虫，有的陈列着各种物理仪器。该校生物教师王爱丽解释说，走班选课后，学校把班级教室改为学科教室，教师在自己的学科教室里办公，并要在教室中融入学科资源和特色。目前，十一学校不再有班级的概念，班主任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由导师、咨询师、教育顾问等构成的全员育人环境和学生自主管理。

所谓家庭教育、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的统合，就是实现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三位一体，通过不同的侧面、不同的渠道和方法，对学生进行教育，突出各自的教育特点，增强三者各自的教育力度，融合三者之间的关系，形成一个既有分工又能协调一致的教育网络。[27]在整个培养社会人的过程中，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相互配合。它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隶属关系，各有相对独立的地位和各自独特的功能，但从总体上看，三者都是为了教育人、培养人，有着共同的教育目标。

本章小结

续表

总结

关键术语

教育

education

教育者

educator

受教育者

educatee

教育内容

education content

教育手段

education means

正规教育

formal education

非正规教育

informal education

社会教育

social education

家庭教育

family education

学校教育

school education

章节链接

应用

体验练习

一、填空题

1.概括地说，教育的本质就是_____的社会活动。

2.从微观角度看，教育活动由_____、_____、_____四个基本要素构成。

3.依据实施教育的机构所做的划分，教育的基本形态分为社会教育、家庭教育和_____。

4.《说文解字》中“教”的含义是“_____”，“育”的含义是“_____”。

二、判断题

1.（ ）教育不只是人类所独有的活动，在动物界也存在。

2.（ ）教育是“人类社会的遗传基因”，对社会发展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

3.（ ）教师在教育教学过程中起着主导性作用。

拓展

补充读物

1 [德]沃尔夫冈·布列钦卡.胡劲松，译.教育科学的基本概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本书介绍了教育科学中的概念，对教育学的理论进行了分类。

2 瞿葆奎.教育学文集·教育与教育学.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

本书介绍了20世纪中叶以来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思想家对教育和教育学的看法。

3 [德]雅思贝尔斯.邹进，译.什么是教育.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

雅思贝尔斯是存在主义哲学家，本书从哲学的角度分析了什么是教育。

4 [法]米歇尔·福柯.刘北成，杨远婴，译.规训与惩罚.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

本书提出了教育即规训的观点。

5 [美]乔伊·帕尔默.任钟印，诸惠芳，译.教育究竟是什么？100位思想家论教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本书介绍了100位思想家对教育的看法。

6 [巴西]保罗·弗莱雷.顾建新，等译.被压迫者教育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本书介绍了巴西著名教育学保罗·弗莱雷的教育思想，他提出了教育即解放和对话的观点。

在线学习资源

1.中国教育与科研计算机网.http：//www.edu.cn/

2.中国教育在线.http：//www.eol.cn/

[1] 杨伯峻.孟子译著（下）.北京：中华书局，1960：309

[2] 许慎.说文解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69

[3] 许慎.说文解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310

[4] [德]沃尔夫冈·布列钦卡.教育科学的基本概念.胡劲松，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36～37

[5] 黄向阳.“教育”一词的由来、用法和含义.转引自瞿葆奎主编.元教育学研究.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9：116

[6] 黄向阳.“教育”一词的由来、用法和含义.转引自瞿葆奎主编.元教育学研究.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9：117～119

[7] 张焕庭.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6

[8] 张焕庭.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419

[9]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系，杭州大学教育系.现代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6

[10]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系，杭州大学教育系.现代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7

[11] 王承绪.西方现代教育论著选.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482

[12] 王先谦.诸子集成（第三册）.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14

[13] 郭齐家.中国古代教育思想史.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7：400

[14] 郭齐家.中国古代教育思想史.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7：411

[15] 张家祥，译.外国教育资料，1981（2）

[16] 品千飞，等译.世界教育博览.北京：知识出版社，1980：1

[17] 董纯才，等.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1

[18] 顾明远.教育大辞典（增订合编本·上）.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725

[19]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47

[20] 列宁全集.第55卷.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0：142

[21] 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285

[22] 全国十二所重点师范大学联合编写.教育学基础.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2

[23] 陈乃林，孙孔懿.非正规教育与终身教育.教育研究，2000（4）

[24] 董存才，等.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313

[25] 郑金洲.教育通论.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20

[26] 董存才，等.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140

[27] 赵琴.学校教育与家庭、社会教育.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