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陈伯吹儿童文学观的初步形成(1 / 1)

陈伯吹评传 韩进 601 字 6个月前

文学的本质是宣传思想、教育人民的利器;儿童文学当然也如此。前苏联儿童诗人马尔夏克说得好:“儿童文学除了形式的美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具有教育的意义。……教育的意义必须强调。”

所谓“教育意义”,并不就是“道德教训”,前者是生动的“感应”,后者是苦涩的“说教”。

——陈伯吹:《教育的意义必须强调》

儿童读物必然是儿童文学的读物,不论她的内容是社会的或自然的,必须要依照文学的形式与艺术的技巧来编著。……一篇最好的儿童读物,不论其为童话、寓言、小说、传记、书信,甚至剧本等等,要用估量一篇最好的文艺作品去估量她。

——陈伯吹:《儿童读物的编著与供应》

陈伯吹自1923年创作中篇小说《模范同学》起,就与儿童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此后他的工作主要是教书与编辑儿童刊物,所以陈伯吹的儿童文学活动始终与他的儿童教育活动分不开。或者说,陈伯吹主要是从儿童教育的角度来理解与从事儿童文学的,从而初步形成了他与儿童教育密不可分的儿童文学观,其最重要的特征是强调儿童文学的教育性。

陈伯吹的儿童文学观体现在他具体的儿童文学活动中。陈伯吹的儿童文学活动主要有3个方面:一是编辑儿童刊物,如主编《小学生》半月刊、《小朋友》与《现代儿童》周刊等。二是儿童文学创作与译介,主要创作有童话《阿丽思小姐》(1933)、《波罗乔少爷》(1934),小说《华家的儿子》、《火线上的孩子们》(1933),诗歌《伟人孙中山》(1935)、《牧童》(1936)等;译作有《象童》(1941)、《渔夫与金鱼的故事》(1943)、《绿野仙踪》(1948)、《兽医历险记》(1949)等。三是儿童文学理论研究,出版的著作有《儿童故事研究》(1932)、《儿童文学研究》(1934);主要论文有《童话研究》(1933)、《谈儿童读物》(1936)、《论寓言与儿童文学》(1944)、《陈旧的“旧瓶装新酒”——关于儿童读物形式问题》(1947)、《儿童读物的编著与供应》(1947)、《儿童读物的检讨与展望》(1948)、《教育的意义必须强调》(1949)等。此外,与儿童文学建设密切相关的,陈伯吹还有两类文字,一是对儿童及儿童读物现状的关注,主要有写于1937年的《难童的哭诉》、《流浪儿童何处去》、《维护民族的源泉》、《从战争中长大起来》;写于1939年的《给幼小者》、《破〈给幼小者〉的新花招》、《一年来的儿童生活》;写于1947年的《遏止泛滥的“黄祸”》、《从节约到饥饿》、《元旦闲话》等。二是对世界著名作家与儿童文学的介绍,主要是写于40年代的一组文字,如《格林兄弟和他们的童话》、《斯蒂文生和他的〈金银岛〉》、《马克·吐温与儿童文学》、《王尔德和他的童话》、《吉卜林的故事与童话》、《伊林的黑和白》、《老人的心》(托尔斯泰)、《从戏剧节谈〈彼得·潘〉》(巴里)、《科学想像小说大作家》(儒勒·凡尔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