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一生中,有三件事情让我感到非常幸运,
第一是我出家为僧,
第二是我能和世界上有缘人士互动来往,
第三就是我喜好文学。
从一九五〇年代开始,
很荣幸地结交许多文艺界的朋友,
如:朱桥、郭嗣汾、公孙嬿、柏杨、刘枋等人,
承蒙他们常赐佳作给我负责编辑的杂志,
给当时保守的佛教注入了一股清新的文学气息,
我也颇以作为文学家的朋友为荣。
在我这一生中,有三件事情让我感到非常幸运,第一是我出家为僧,第二是我能和世界上有缘人士互动来往,第三就是我喜好文学。
我十二岁出家后,在丛林里读书,畅游法海数十年,养成我喜好佛学,也和文学结了不解之缘。我觉得两万多字的《维摩诘经》就像新诗般优美;《华严经》里的善财童子五十三参,情节重重叠叠、意境非凡;而《大宝积经》就像由许多的短篇小说集合而成,精简扼要,特色鲜明;至于《百喻经》就如寓言故事,含义深远,发人深省。民间的小说《三国演义》、《水浒传》、《石头记》,甚至《封神榜》,乃至于《七侠五义》等,都是我在少年时期偷偷阅读的作品,这对我后来喜好撰写文章,有很大的帮助。
二十多岁初到台湾,不知做些什么事才好,一时兴趣,就用文学的笔调写了《释迦牟尼佛传》;以一般小说写作的方法,写了《玉琳国师》;之后,又用散文的体裁、以拟人的口吻,写成《无声息的歌唱》。从一九五〇年代开始,很荣幸地结交许多文艺界的朋友,如:朱桥、郭嗣汾、公孙嬿、柏杨、刘枋等人,承蒙他们常赐佳作给我负责编辑的杂志,给当时保守的佛教注入了一股清新的文学气息,我也颇以作为文学家的朋友为荣。我文艺界朋友中,因缘甚深者多,实在难以一一着墨,只有列举几位,略述如后。
与姚迺昆居士(左)、笔名公孙嬿的查显琳居士(中)于菲律宾(赵超椿摄,一九六三年八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