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文诗 给予自己鼓励(1 / 1)

在焦山授课的老师就不像过去那样简单了。我记得有当初太虚大师门下第一佛学泰斗芝峰法师,有北京大学教授薛剑园老师,有善于讲说《俱舍论》的专家圆湛法师,还有一些讲授老庄哲学、四书五经,甚至于代数、几何等课程的老师。我在那一两年中,如饥如渴地饱尝法味。一有空档,还写一些小文、小诗投稿在镇江的各个报刊,给予自己的鼓励很大。

我在焦山,写过《一封无法投递的信》给我生死未卜、不知何在的父亲,以及《平等下的牺牲者》,还写了一篇《钞票旅行记》,虽然自己没有用过钱,但是贫僧有一个头脑、有一点新思,真好像自己开悟了一样,学什么都感到得心应手。

佛光山传法法卷(上)与佛光山三坛大戒戒子及戒师(下)

在焦山期间,临毕业前半年,因为对院方的改制不满,我写信获得家师的同意放弃了毕业典礼,在一九四七年冬天,家师带我回到祖庭大觉寺礼祖,并且在乡下一个学校里做一名小学校长,让我学以致用,给我一个“做中学”的试验场所。

甚至,后来到南京担任短期的住持,对于过去青少年期间学习的丛林规矩,加以运用,让自己不至于荒废时光。就好像海陆空三军一样,我参学过佛门的律下宝华山学戒堂,宗下金山江天寺、常州天宁寺的禅堂,教下焦山定慧寺的佛学院等,虽没有深入,也都能沾到一些理事圆融。影响所及,现在贫僧也自己能做戒师了,在佛光山多次传戒,对于有些规矩也能做一些改进,这不能不归因于当时参学各宗各派时打下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