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普门寺(1 / 1)

佛光山位在南部高雄,初期建设的时候,大部分的资源可以说都是来自台北。尤其朝山团,每个周末都是几十部车子,浩浩****从台北南下到佛光山朝山,可以说,北部信众的护持,对佛光山的发展是一个重要的因缘。

台北是台湾人文荟萃的黄金地方,佛光山创建不久,我就在台北市罗斯福路、溪州街一带,买了一间国民住宅作为南北联络处。佛光山朝山团的起源,就是从那个联络站开始的。直到一九七八年,因为人数日益增多,才迁移到台北松江路一栋大楼上,定名为“佛光山台北别院”,慈庄、慈容法师先后都担任过住持。

后来,因为停车问题和空间不敷使用,只得另谋发展。在辗转找到民权东路一块土地后,我就发愿要建一座普施方便法门的道场,取名为普门寺。不过,因为经费困难,只得与人合建,为此,佛光山至今对于普门寺那一整栋大楼的产权,都还不能完整取得,甚为可惜。

虽说如此,普门寺作为佛光山在台北弘法的据点,拥有六七层的楼层,许多佛教事业都是从这里延伸出来的。这里是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的最初设址地,也曾开办台北女子佛学院,甚至后来北区各地别分院的成立,如内湖禅净中心、三重禅净中心、永和学舍、新庄择善寺、北海道场、三峡金光明寺,乃至基隆极乐寺等,也可以说都是从普门寺延伸出去的。

过去,台北市的寺院平时都不开门,只有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才开放让信徒到寺院礼佛。我想,后来台湾佛教的发展,慢慢地从过去的山林佛教走向社会佛教,从寺庙的佛教走到家庭的佛教,从关门的佛教到开门的佛教,从僧众的佛教到信众的佛教;这一段过程,一方面可以说是与早期宜兰青年学佛以后,参与了兴学、弘法、布教,甚至发心出家都有因缘关系。

与台北女子佛教学院第一届毕业生合影于台北普门寺(慈容法师提供)

另一方面,在日本学习社会福祉的慈容法师,在学成回来接任台北别院住持后,觉得佛教应该为信徒谋福利,因此开办了生命线、观音线、妇女法座会、友爱服务队等,每个月定期的课程、活动多达六十余种。甚至,每年在台北“国父纪念馆”的弘法布教,三十年来连续不断,每年这三天布教就好像过年一样,信徒闻法欢喜、热络不已。加上普门寺举办的佛七修持、供佛斋天、盂兰盆报恩法会等等,真是带动了整个佛教,让佛教的弘法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所以,普门寺名曰“普门”,真的是“普门大开”了。也因为台北别院的关系,台北其他的寺院,从此都一一开启大门接引信众了。说起来,慈容法师对于台北佛教的发展是有很大贡献的,除了担任佛光会秘书长努力发展佛光会外,也光大了佛光事业;后来台北的信徒想要推举慈容法师担任台北市佛教会理事长,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会有普门寺,当初也是为了解决吃饭问题。初来台湾时,我经常不得饭吃,因此发愿有一天自己创建道场,一定要“普门大开”,供人吃饭。有了普门寺之后,我立下每天多准备两桌饭菜的规矩,主要是让来访者有饭可吃。一直到今天,普门寺都还维持着这样的传统。

佛光山在台北以普门寺为基础,后来又有了台北道场,本着“以粥代茶”的理念,只要来访的客人,都会以一碗平安粥代替一杯茶供养。台北道场的弘法功能更为扩大,许多事业一一展开,如报纸、百万人兴学、电视台、美术馆、社区大学以及各种社教活动等,在道场启用之后,一直弦歌不断。佛教的弘法如此热络,让我颇感欣慰。期勉僧信二众要更加努力服务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