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化建设与国家软实力
实力是竞争主体基于竞争关系的力量比较。一个国家的文化软实力,说到底就是其文化对其他文化的吸引力、影响力和整合力。文化软实力强,这种文化所奉行的价值、所依据的标准也会成为其他文化的范式。反之,文化软实力弱,这种文化就会被强势文化所消融。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文化在综合国力竞争中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凸显,维护国家文化安全、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及国际影响力势在必行。
文化软实力是通过物质的硬实力表现出来的,也是通过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表现出来的。如同硬实力是展现一个国家强大一样, 文化软实力展现的则是一个国家无处不在的渗透力。历史上,一些国家由于其软实力乏善可陈,使其本国的民众都要靠硬实力来维系;如此,就在消耗了自身硬实力的同时,削弱了国民的文化自信,从而在硬实力的竞争中败下阵来,从而在文明进步的竞争中落在后面。
文化软实力的大小,其实也就是一种文化环境中被同化的民众,在对其他文化的开放比较中,对这种文化的自觉认识程度和自信程度的大小。孔子所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一种文化是否具有吸引力,是否具有投放力的根本所在。只有在开放的比较中,真正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才有可能最终形成,有着坚实基础的文化软实力也才能最终形成。
文化建设是文化软实力的基础之一。近些年来,在中国经济实力有了长足的发展之后,中国文化也随着“中国制造”漂洋过海,来到世界各个角落。在不长的时间内,中国政府投入巨资,已经在100个左右的国家和地区中,兴建了几百所“孔子学院”,招收了20多万登记学员,扩大了中华文化的覆盖面。2010年,世界上已经有5000万人开始学习中文。按照规划,当2020年“孔子学院”达到1000所规模的时候,世界上学习中文的人,肯定还会大量增加。
在文化软实力的建设上,最近几年,中国文化不断通过各种方式主动“走出去”,扩大覆盖面,增强影响力。中国通过在国外创办报纸、网站等媒体、合办广播电视节目、扩大(卫星电视)信号落地范围等方式,渐渐增大了中国文化的投放能力,也引起了越来越多国外受众的注意。
(二)新型城镇化与历史文化的传承
一座城市没有文化,形同于人没有灵魂。文化引领城市向前,先进城市文化繁衍推动着城市长久、健康、持续发展,并散发着永续魅力。西方许多国家城市的发展,都与其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是分不开的。文化的繁荣常常表现在城市文化产业、创意、活动等文化载体上。现代意义的大学、博物馆、歌剧院和音乐厅渐渐出现在19世纪的欧美大都会并逐渐发达起来,为城市内涵与精神的扩展提供了物质载体。至今,这些文化设施与条件仍然向世界延展着城市文化魅力。
1.新型城镇化要关注历史文化的传承
中国有99个历史文化名城,但进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只有平遥、丽江等少数城市。这些城市进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主要原因是其完整地保留了历史文化特色。新型城镇化按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的基本纲领和要求,就必须重视城镇建设与历史文化传承的关系,这不仅是尊重和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需要,更是加强现代文化建设、增加国家软实力的需要。在新型城镇化过程中,一定要杜绝不顾历史文化传承而乱拆滥建、破坏历史遗产的现象,只有在城镇化建设中重视历史文化的传承,才符合中国特色城镇化的要求。
我国城市和县城建制镇、农村集镇和村落,其中许多不仅自然风景优美和生态环境良好,而且是名胜古迹、历史事件发生地和名人故居地。城镇化建设重视历史文化传承,不仅为文化建设保护了珍贵资源,而且对于开发丰富的旅游资源、发展第三产业、促进城镇文化建设以至精神文明建设等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意义。
2.城乡一体化格局与现代化水平相结合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常重视有形和无形的物质文化遗产,有形的物质形态的文化遗产,包括部分祖传藏品、字画,祠堂和教堂建筑及室内的公共物品,公共建筑、石窟、碑刻、楹联、匾额和生产、生活设施,革命纪念地、历史纪念地、博物馆等;无形的非物质形态的文化遗产包括技能、记忆、创作等,族谱、民间传说、节庆活动、特色民族文化等。国外村镇建设普遍重视在乡村挖掘有特色的传统文化、乡土文化、传统工艺,修缮传统建筑、历史遗迹,又重视整体规划设计,实行保护性开发,完善村镇基础设施、人居生活设施,提高环境质量,保持村镇整体统一风格、城乡一体格局和现代化设施相结合的新型城镇化。例如20世纪60年代的日本“造乡运动”,就注重营造环境优美、富有人情味、具有当地特色的城镇,来保存和提升传统文化,改善当地人民生活环境,同时兴起了村镇旅游业,为当地居民增加收入提供了机会;匈牙利村镇建设、美国俄勒冈州的小镇在建设乡村过程中都重视传统与现代的结合,形成了新型城镇,同时也开发了乡村旅游。
我国新型城镇化建设应借鉴国内外有益经验,从基本国情出发,建设城乡一体化格局与现代化水平相结合的新型城镇化,要注重历史文化传承与现代化生产、生活环境相结合,城乡公共设施、基础设施、公益社会事业相协调,实现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
3.历史文化保护与开拓创新相结合的特色城镇化
特色城镇的建设,除了环境、产业特色要在城镇建设中得以体现以外,注重历史文化保护与开拓创新相结合、融自然生态和人文景观为一体的古村镇建设也是一个亮点。
中国现有1.78万个建制镇和2.93万个乡,蕴藏着丰富多彩的自然和历史的文化资源,古村镇是仍保留有比较完整的古建筑民居、传统习俗和生活方式的古镇、古乡镇、古村,以及建筑古旧、风俗奇特的少数民族村寨。城镇化建设,涉及城镇体系中县城建设、建制镇建设、新的中心城镇建设、一般城镇建设,也涉及村落集中归并,都会遇到如何处理历史文化传承和开拓创新相结合的保护性开发与现代化建设关系问题。过去有些地方处理不当造成了重大损失,我们今后在城镇化过程中应该避免重复出现这种现象。
现存的古村镇可以分为汉族和少数民族两类:一类是汉族古村落、古村镇,分布比较分散。最为集中和特色突出,并具有很高知名度的是水乡古村落、古村镇,其中,以江浙沪六大名镇(周庄、南浔、朱家角、西塘、同里、乌镇)为突出代表。另一类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古村镇,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区域:湘西、黔东南土家族、侗族、苗族聚居区;桂西南、滇东北壮族聚居区;滇南彝族、哈尼族聚居区;滇西南傣族聚居区;滇西北、川西藏羌族聚居区。但是,在陕西、河南、河北、山东、山西、湖南、湖北、江西、安徽、福建、广东、海南等地区,有形和无形的物质文化遗产也很多。总之,进行中国特色城镇化建设不仅要处理好与资源环境的关系,还要处理好与中国历史文化传承的关系,这是新型城镇化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方面。
作为民族文化传统的一部分,根植于当地地理、生态环境中的地方文化习俗与有机农业、生态农业之间有巨大的包容性。承载了民族特殊的生产生活方式、民族特色、民族审美习惯的民间工艺品生产作为旅游商品有着广阔的市场前景。在某些国家和地区,还是出口创汇的重要来源。而旅游业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则更是人所共知。文化产业不仅包括集中在大城市的文化创意、影视制作、出版发行、印刷复制、广告、演艺娱乐、文化会展、数字内容和动漫,也涵盖了具有浓郁民族和地方特色的文化旅游、节庆赛会、民间工艺品、乡村旅游等丰富多彩的内容。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些具体形态之间还不断交叉、融合,演变出许多新的文化形式,体现民族文化无穷的创造活力。
(三)新型城镇化与文化产业的发展
1.发展我国文化产业的意义
我国是具有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具有深厚的历史资源,丰富的景观资源。但在文化产业方面,中国与西方发达国家却存在着一定的差距。西方主要发达国家中的英国、法国、德国、澳大利亚以及亚洲的日本、韩国等国,都把文化产业放在优先发展的地位,纷纷制定了符合本国国情的扶持文化发展的文化政策。在西方发达国家中,文化产业占据着重要地位,西方文化在世界上形成了一种强势文化,构成了对世界的控制力量。最具代表性的应属美国的文化产业。美国政府实行文化全球化战略,形成了一种文化巨无霸,从各个方面构成了一种强势文化和话语霸权而对当代社会产生了深刻影响。在这种国际环境下发展文化产业已经成为各个国家的重中之重。
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就提出:“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文化与经济、政治等相互交融,日益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战略资源;国家之间综合国力的激烈竞争,正日益聚集于以文化为核心的软实力的竞争。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小、以创业为核心的文化产业,正在成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新亮点。
文化产业既凝聚人心,又关切民生,还可以直接贡献经济增长。文化表面看是软实力,实际也是“硬实力”。国际经验表明,越是发达国家,文化消费比重越高,文化产业对GDP的贡献越大。研究表明:当人均GDP突破3000美元以后,社会对文化产品的消费会有大的突破,人均GDP越高,文化消费占的比例越大。近年来,我国文化产业的规模不断扩大,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稳步提升,经济效益大幅提高,文化体制改革成效显著,娱乐文化服务、会议及展览服务等新兴文化产业发展迅速。因此,应大力推动文化产业发展,使文化产业成为经济发展的新引擎。
2. 中国文化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文化产业有所发展,但真正得到重视、得到快速发展应是在本世纪以来。2000年,在十五届五中全会上,我国第一次在中央正式文件中使用了“文化产业”这一概念。并在后来许多决议中把文化产业的发展上升为国策。正是在这种大环境下,中国的文化产业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虽然中国的文化产业取得了惊人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不足,而且这些不足严重阻碍了中国文化产业的进一步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首先,文化产业政策法规建设滞后西方。英国学者贾斯廷·奥康纳认为在很大程度上,文化产业观念是受其中的政策框架驱动的。文化产业的发展与相应的文化政策具有密切的关系。很多事实表明,西方经济发达国家之所以以文化产业逐步取代传统产业而成为支柱产业,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在于文化政策法规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文化政策法规的制定也就成为文化产业发展的关键因素。但中国在文化政策法规建设方面明显落后于西方国家。尽管目前随着人们法制观念的加强,国家陆续制定出台了一些法律法规,但远远满足不了文化产业发展的需要。
其次,丰富的文化历史资源未得到充分的利用。我国有极为丰富的文化资源,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资源、56个民族的民族文化资源、自然景观资源等。但是这些丰富的文化资源很少得到有效的开发和利用。如何通过发展文化产业等途径,把这些文化资源优势转变为文化产业优势,是一个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再次,规范、竞争、有序、统一的文化市场体系没有建立。文化产业的基础是市场,现代市场经济要求公开、公正和公平的竞争,反对各种形式的地方保护和垄断,促进各类文化产品和市场要素的自由流动,实现文化资源的优化配置,拓展文化产业的发展空间。成熟的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应该包括产品市场、服务市场、文化要素市场。但我国的文化市场目前还存在很多问题,如文化产品市场、文化服务市场不够发达,文化资金市场、文化设施市场、文化人才劳务市场等发展滞后,这种状况无疑阻碍了文化产品和服务的生产和流通,限制了我国文化市场、文化产业的正常深入的发展。
最后,文化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着体制改革不彻底、职责不明确等问题。中国在发展文化产业的过程中存在着政府干涉过多,职责不明确等问题。虽然我们一直在进行文化体制改革,但传统遗留的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文化产业的发展。文化产业是一个特殊的产业,既具有一般的行业属性,又具有社会公益性质。一些企业就利用与行政机构的传统联系,利用企业特殊的社会公益性质和意识形态功能,垄断资源,操纵市场,牟取暴利,这完全不符合市场规律。所以,想要真正让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和壮大,就只有尽量让文化产业按照市场规律运行,真正做到文化产业化。
3.不同的文化产业发展模式之比较
如何界定和解读文化产业,不同国家和地区各有不同。按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界定,文化产业是指那些包含创作、生产、销售“内容”(具有知识产权属性的文化形态)的产业,一般通过著作权加以保护,并以商品或服务的形态出现。根据我国国家统计局2004年颁布的《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文化产业的范围包括提供文化产品、文化传播服务和文化休闲娱乐的活动;还包括与其有直接关联的相关文化产品的生产和销售活动。而在美国、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并非没有促进文化发展的活动,但不使用文化产业这一概念。美国使用版权产业,英国使用创意产业,日本使用内容产业。
不同的文化产业发展模式的差异性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战略目标与理念不同。当今世界范围内,发展文化产业的基本思路大体有两类:一类是来自于对知识财产在未来经济发展中战略性地位的自觉认识。此类认识普遍为美国、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基本理念,所以这些国家的文化产业分别称为版权产业、创意产业和内容产业,实质上都以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和利用为基础,其发展战略也都是国家知识产权战略的内在组成部分,其法律体系大多以知识产权保护法为上位法,并进一步结合信息化、网络化社会形成其他相关法律。另一类是基于对文化产业在产业结构中的基础性和较大的关联性的自觉认识,主要以韩国为代表,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理念大体上也属于此类。因此,当前我国对发展文化产业的理解和认识在宏观上强调文化的社会功能,在相对微观的层次强调文化的经济功能。
第二,对文化产业的分类标准不同。由于国内与国外文化产业发展战略的目标和理念有所差异,所以对文化产业门类的划分标准也不同。我国国家统计局早在2004年就颁布了《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然而,从目前的执行情况来看,还存在着很大问题。中宣部改革办副主任高书生曾经指出:“一是按照部门设置,文化、广电和新闻出版三个系统分门别类;二是文化产业同文化事业裹在一起,称之为行业统计或许更为贴切,而非产业统计。”
在国外,如美国的版权产业,虽然版权的涵盖面非常广泛,许多大的产业部门、重要的公司、企业乃至个人的创造性活动都会涉及版权,因此界定版权产业范围有一定困难。为了准确地测定版权产业在美国经济中所占的份额,“国际知识产权联盟”除了对版权产业进行了较为科学的界定与划分之外,又确定了两条完善的标准。
第三,文化产业的管理模式不同。世界各国对文化产业的管理模式各有不同,例如美国,虽然历史文化资源贫乏,对文化产业重要性的认识也要晚于英国、新西兰、新加坡等国家,但凭借经济、技术和知识等方面的优势,通过实施科技创新加版权保护的发展战略,使文化产业迅速发展,已成为其重要的支柱产业,总体实力和竞争优势无人能及。法国、日本、韩国强调实施国家扶持的发展战略,在政策、法律、金融和税收等方面给予文化产业发展大力支持。
目前我国对文化产业的管理模式,各自为政、条块分割的特点比较明显。有的省份是政府部门文化厅管理文化产业,有的地区则是宣传部管理文化产业。
总体上,当前国际文化产业的基本格局是:美国、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拥有各自的产业优势和竞争实力,而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多数处在探索和发展文化产业阶段,未能形成世界性的影响。我国发展文化产业还需要进一步明确指导思想、理顺管理体制,通过深化改革,繁荣文化事业、振兴文化产业。
4.以文化产业促进区域城镇化发展
城镇化的基本内涵是“人类生产与生活方式由农村型向城市型转化的历史过程”。如果不把这种转化与工业化、大机器生产和文化的均质化划上等号,并且不把货币资本作为社会的统治力量,会发现通过发展文化产业也是新型城镇化进程不可或缺的选择。
我国的文化产业是指为社会公众提供文化、娱乐产品和服务的活动,以及与这些活动有关联的活动的集合,主要包括新闻服务、出版发行和版权服务、广播电视电影服务、网络文化服务、文化休闲娱乐服务、文化艺术服务等门类。相对于矿产资源的开发和机器大工业的发展,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无污染、劳动力密集、所需投入资本较少、能充分利用当地资源等诸多优势。2009年公布的国家《文化产业振兴规划》也指出:“文化产业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载体,是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精神文化需求的重要途径,也是推动经济结构调整、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着力点。” 相较于工业和农业,文化产业主要依赖的不是矿产资源,而是人的智慧、情感、想像力和创造力。发展文化产业可以成为中国农村城镇化道路的又一种选择,不仅可以实现城镇规模的扩大,经济收入的增长,更重要的是维护和发展了文化多样性,使作为主体的人能获得更加全面的发展。进而使民族地区的整个社会结构实现更具发展型的转变。在全球化和国际化不断深入发展的大趋势下,曾有学者提出“民族文化资本化”的观点,主张充分利用民族文化资源,发展文化产业,以文化产业的发展促进民族自身的发展和社会结构的转变。所谓民族文化资本化其实就是文化优势与经济优势之间的互动过程,也是作为“边缘”的不同民族共同体在当代世界经济体系中参与“主流”过程中的博弈工具。正是现代社会中日趋激烈的文化碰撞和文化交融使得“边缘”民族的文化资源获得了新的价值转换的可能,使他们可能在世界市场的竞争中,以自身的文化资本来弥补经济资本的匮乏。
实践表明,相对于矿产资源的开发和机器大工业的发展,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无污染、劳动力密集、所需投入资本较少、能充分利用当地资源等诸多优势。在适宜条件下,进行民族文化资源的开发或民族文化资本化对农村城镇化可能会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其实,不管是历史遗存,还是生态农业、特色农业或者营造良好的生态环境都与民族文化密切相关。脱离了民族文化的浸润和濡化,历史遗存和地方特色文化习俗也只是“化石而已”,除了少数专家,只有很少的人会对其关注。文化不仅是特定传统中人们的态度、价值观、信仰及行为模式,而且具有明确的经济利益和政治效果。通过文化产业,文化实现了从精神价值、意识形态等抽象的信仰层次向世俗的物质领域扩张,从而成为社会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