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绽放美丽,展现温柔(1 / 1)

真正的美丽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功夫,自内而外散发,使之去感染周围的一切,这样的功夫是无人可及的。它也不会因为你的年龄减退消失。智慧的女人应该懂得,用真诚的心去对待爱你的人,用宽大的胸怀去包容喜欢你的人,这样才能使自己变得更加美丽。

绽放自己的美丽

林徽因是美丽的,两条极富代表性的小辫,永远神采奕奕的双眸,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的五官,脸颊上永远**漾着的笑靥,还有半袖短衫与黑色绸裙的典型民国女性的着装,构成了她清逸的鲜活形象。

当然,林徽因的美丽又在于她思维的活跃性、独具一格的见识、清新的文风和她那难得的智慧,她的美丽是绽放着的,是超越了其年龄的,是永存于世人心间的。她的美丽是有灵性的,也是富有人格魅力的。

林徽因的美,是公认的,和梁思成一起在美国留学的同学也说:“思成能赢得她的芳心,连我们这些同学都为之自豪,要知道她的慕求者之多犹如过江之鲫,竞争可谓激烈异常。”美丽是一方面,恰到好处地绽放自己的美丽却是需要一些智慧的。林徽因不光美丽,她也知道自己的美,更懂得自己的美。

据说,在20世纪30年代初期的北京香山,一卷书,一炷香,外加白色睡袍,林徽因对自己的状态很是满意,甚至有些自恋,她对梁思成说,看到她这个样子,任何一个男人进去都会晕倒。有此番情调来欣赏自己,的确很可爱,一下子就把别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美丽上来,弄得梁思成很陶醉地说:“我就没有晕倒。”其内心的喜悦可想而知。在那个几乎没什么色彩的年代里,一个女子,吸引了最具浪漫气息的诗人,最优雅矜持的哲学家和最理智的建筑学家,令诗人因她而较早地离世,令哲学家为之单身一生,令名门之后的公子爱她一世,林徽因的美丽,几乎达到了人生的极致。

虽然她的美丽期限并不那么长,但却拥有了丰富充实的过程,叠加在她身上的幸福恐怕是任何女子都不能比的。红尘滚滚中,一个美丽的女子能够拥有独立的自我已是不容易的事,却还能绽放美丽,如一朵草丛中的亮丽奇葩,独自盎然开放,独自地美丽着她的美丽,幸福着她的幸福。

林徽因在诗歌《莲灯》中说:“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莲花,正中擎出一枝点亮的蜡。荧荧虽则单是那一剪光,我也要它骄傲地捧出辉煌。”无疑,她是绽放美丽的高手,她把哪怕是“那一剪光”,“也要它骄傲地捧出辉煌”,她把美丽最大化地绽放出来,给了它足够的关照与空间。美丽是需要绽放的,这一点可能很多人都不怀疑。绽放自己的美丽,起初源于看到自己的美丽、认可自己的美丽和欣赏自己的美丽。

诚然,所谓美丽并不是指漂亮的面庞,面相要好自不待言,但让人心悦诚服的美丽还需要一种内在气质的修炼和持久知性的支撑。

林徽因往自己的美丽里注入了丰富的血液,她的智慧、灵性、优雅等等,都成了美丽的元素。她的美丽是一种姿态,是一种生活方式,是对自我和她所生活的世界的肯定与赞赏,她在她的有生之年绽放出了生命中全部的美丽,活出了完美的自我。

美丽是一个古老而有活力的词语,永不过时。但古往今来,多少美丽的女子获得了幸福?多少美丽的女子自在地绽放了自己的美丽?又有多少美丽的女子因美丽而葬送了自我?又有几个能像林徽因那样在绽放自己的美丽中收获幸福呢?美丽是一种资产,但驾驭不了美丽反而会为它所累,甚至由于不懂得分辨情感或者被慕名而来的感情冲击到,荒废了青春,透支了幸福,到头来身心俱疲。美丽褪色之时却又不甘心被冷落,把自己折腾成了美丽的怨妇,这样的女人有很多,而唯有饱满的精神才能真正支撑起浪漫的美丽,才能持久地维持美丽的色彩,才能让美丽具有永不变质的吸引力。

林徽因虽家境优越,但身处乱世,她有着强大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她并不追求物质生活的丰裕,也不图名图利,当然更不会自怨自艾,抱怨命运的不公,她的精神世界是美丽的。

在上手术台之前,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因担心手术失败而意外离开,可是这时她还不忘记安慰亲人:“如果有点感伤,你把脸掉向窗外/落日将尽时,西天上,总还留有晚霞。”(《写给我的大姐》)当她准备好与亲人诀别时,面带微笑,并没有一丝悲戚之感,反而将最后的美好寄托于晚霞的美丽,这样的美,无法不让人感动。

在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女子不想自己是美丽的,也恐怕没几个女子不希望通过绽放自己的美丽来留住男人的心,虽然不至于成为让无数男人膜拜的“万人迷”,但至少让心爱的男人在下雨的时候能够为我们撑起一把伞,天冷的时候能够送给我们温暖,让他懂得呵护我们、疼爱我们。美丽并不是浓妆艳抹,也不是花枝招展,而是懂得装扮自己,使自己的秉性气质相协调,做到内在与外表相统一。

但这并不是说美丽不需要外在装扮了,一身靓丽的衣服,一个时尚的包包,一双美丽的鞋子,一件精致的配饰,都是绽放美丽的方法,这些往往是我们个人自信和修养的外在流露。美丽是女人的专属配置,每个年龄段都可以绽放我们的美丽,透过美丽晒出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晒出丰富的内心、细腻的感情和优雅的气质。如果说鲜花是用来看的,女人的美丽就是用心来品味的。

美丽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一种属于自己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我们个性的标志,总是给人以独到的回忆而令人回味无穷,就像一本内容丰富的书,让人越看越上瘾,越读越有趣,越品越有味儿。

美丽可以帮我们过滤时间的痕迹,岁月可以冲走漂亮,但却带不走美丽,美丽在我们的身上已经不单单是靓丽的青春,而是一种迷人的气质。

林徽因那一卷书,一炷香,一袭白色睡袍,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晕倒,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衣着打扮是绽放美丽的必要程序。

我们大可不必刻意地去追随潮流,也不需要特别地去模仿谁,只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穿衣风格,色调层次适合自己的个性就行了,有时候简单反而就是一种时尚,是一种属于自己的时尚,那是一份与众不同的美丽。我们也不必标新立异,跟上时代的节拍就好了,一双干净、漂亮、舒服、适合自己的鞋子,对于我们来说,是绽放美丽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高跟鞋也好,平跟鞋也罢,无论是运动鞋,还是休闲鞋,都能够让我们展示出不同的美丽。

当然,加上适当的配饰,作为画龙点睛之美也是可以的,项链、手链、戒指、头饰等等,说不定都会让我们散发出别样的美丽。不仅会打扮自己,也会打理家,还会照顾男人,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美丽的。拥有一颗懂爱的心,让生命的**永不落幕,女人,要学会绽放自己的美丽,一个会绽放自己的美丽的女人是最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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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是内在的流露,一个真正懂得绽放美丽的女人,是有一定的涵养的,从持家有道中,从布置得温馨整洁有情调的房间中,让男人读出我们的内在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林徽因曾说:“不是只要相爱就能携手一生,不是**不再就要分道扬镳。”爱情的事,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那么不计后果。有过甜蜜、有过许诺,有过忧伤,不要忘了,爱情需要经营才会收获幸福。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的坚强。

若说林徽因的爱情故事,好像永远有说不尽的内容,永远有解不开的谜。林徽因的温柔在诗人的笔下被写成了永远的惊叹号,发生在康桥的故事,注定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跟着诗人的笔迹,

寻那最美爱情的踪——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徐志摩

显然,徐志摩这首诗是写林徽因的,他把才女比作一朵水莲花,而“娇羞”也是对她温柔的一种写照,诗中充满了脉脉温情与向往。

虽然不是每一朵水莲花最终都能浮出水面,也不是每一朵水莲花都能和赞叹的眼神遇见,但徐志摩笔下的女主角却是幸运的。他们的“水晶之恋”曾经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件大事,到现在也是为人所乐道的经典故事。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诗人眼中的“西施”生活在浪漫的国度,她胜似王妃,高过公主,他们的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以至于后来的爱情故事都因之而黯然失色。

此后徐志摩与陆小曼的结合让人看起来似乎成了一出悲剧,尽管也为人所津津乐道,但却远不及那一低头的温柔显得更加清纯和美丽。一个扎着长辫的十六岁花季少女,小女初长成的样子,一个是长她八岁的已婚青年,怎么看都只是一段故事,只能出现在虚构的世界里,所谓相爱不一定相守,在他们身上是最好的演绎。有人说,林徽因原先是不曾写诗的,她后来之所以写诗,是拜徐志摩所赐,而徐志摩先前也是不曾写诗的,在遇到林徽因之前,他的志向一直是哲学,他的诗人名号是林徽因给予的。

两个都不曾写诗的人,因为彼此的相遇,因为一段温柔的呢喃,居然都有了创作的灵感。 林徽因为徐志摩写诗,但是却用诗拒绝了他的爱情:

我情愿化成一片落叶,

任风吹雨打到处飘零;

或流云一朵,在澄蓝天,

和大地再没有些牵连。

但抱紧那伤心的标志,

去触遇没着落的怅惘;

在黄昏,夜半,蹑着脚走,

全是空虚,再莫有温柔;

忘掉曾有这世界,有你;

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

落花似的落尽,忘了去,

这些个泪点里的情绪。

到那天一切都不存留,

比一闪光,一息风更少

痕迹,你也要忘掉了我

曾经在这世界里活过。

如果说林徐之间的相遇,让对方都有了写诗的**与冲动,调动了他们诗人的神经和天分,而未惊动双方固有的生活与情感轨迹,那么这段故事可能只是文学素材而已。

事实上,并无结果的他们,其中一个却当真了,徐志摩和原配夫人张幼仪离了婚,而另一个,只是品味了一下味道而已,林徽因和梁思成还是照常走得很近了,她把温柔献给了梁思成,而把念想送给了徐志摩。

彼时,林梁二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徐志摩却还沉浸在那一低头的温柔里。女人的温柔确实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它可以令世间的男子甘愿俯首听命,甚至改变规划中的生活方向。

如果没有林徽因,事业上的徐志摩可能是另一个金岳霖的翻版,在哲学领域会有不俗的建树。而他没有成为一个哲学家,其在诗赋方面的成就可能多数要归功于他对林徽因的爱慕。

诚如人们所说:“每一个处在爱情中的人,都可以成为诗人。”只是徐志摩来得更猛烈了一些,他对林徽因有点儿过于痴情,因为他的痴情,因为他对温柔的林徽因情有独钟,他的恋曲也被传为佳话,他成了浪漫痴情男子的典型。林徽因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乎成了徐志摩永远的“短板”。

1931年,徐志摩为了赶时间参加林徽因的建筑学讲座,匆匆忙忙坐上了从南京到北平的飞机,而那一次空难造成了他们之间的永别。林徽因写了《悼志摩》,以一个好友的身份:

志摩的最动人的特点,是他那不可信的纯净的天真,对他的理想的愚诚,对艺术欣赏的认真,体会情感的切实,全是难能可贵到极点。他站在雨中等虹,他甘冒社会的大不韪争他的恋爱自由;他坐曲折的火车到乡间去拜哈岱,他抛弃博士一类的引诱卷了书包到英国,只为要拜罗素做老师,他为了一种特异的境遇,一时特异的感动,从此在生命途中冒险,从此抛弃所有的旧业,只是尝试写几行新诗——这几年新诗尝试的运命并不太令人踊跃,冷嘲热骂只是家常便饭——他常能走几里路去采几茎花,费许多周折去看一个朋友说两句话;这些,还有许多,都不是我们寻常能够轻易了解的神秘……志摩,你这最后的解脱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聪明,我该当羡慕你才是。

从悼词的内容看,林徽因难掩内心的悲痛,她对徐的经历如数家珍,温柔怀念之情溢于言表,但似乎也只是尽了一个朋友的情分,仅此而已。

一个真正温柔的女人,她的温柔足以让仰慕他的男子永远铭记在心。

林徽因的情感线路,很像一部剧情复杂的言情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金岳霖闯入了她的生活,只是他对她的爱永远锁在内心深处,默默地守护了她一生。徐志摩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林徽因和梁思成专程带回的一块烧焦了的飞机残骸相守了余生,而她和后来去世的金岳霖,骨灰均被安放于八宝山革命公墓。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是毗邻而居。林徽因的温柔,在于她恰到好处地调和了女人的天性与后天形成的知性,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化成了微笑的天使,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那样的温柔。我们要做就做温柔的女人,调动我们身上和内心所有的女人味儿,在我们的双眸里永远写满柔情与怜爱,永远充盈着绵绵的诗意、温存和浪漫。

无论我们身处何地,温柔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如同一朵水莲花般的娇羞,让人赏心悦目,叫人欲罢不能,难以忘怀。我们要学会像林徽因那样精心维护天性里的温柔,那种骨子里不妥协的温柔。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打造、培养和修炼后天的温柔,凡事都不矫情造作、扭捏作态,因为温柔是从我们心灵深处流露出来的一种温情,它是我们生命本体的一种天性的自然焕发。我们要发挥出温柔里无形的力量,从而让生活中所有的误解和仇恨全部崩溃和消散,让我们显得更娇媚、动人、富有魅力。

如果说我们吸引男人靠的是美貌的话,那么最终真正能留住男人心的一定是我们的温柔,因为女人的美貌只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而温柔却能紧紧拴住他们的心,并彻底征服他们的灵魂。所以即便我们才貌双全,才高八斗,美过西施,如果男人在我们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柔,那么,再能容忍的男子也会和我们保持距离,或者对我们只是有一时的热情,难有长久的爱恋。

和林徽因一样,做温柔的女人。她的话语里过滤了杂质和灰尘,她总是呵气如兰、含情脉脉,最能打动和感染男人。而温柔的女人也可以让美丽永驻、可爱永存,融化天下男人的心,让他们沉醉不知归处。我们要做温柔女人,永远把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永远给男人以舒适和温馨的感觉。我们从不唠唠叨叨,从不怨天尤人,也从不风风火火、冒冒失失,即使是在平淡或者艰苦的生活中,我们也依然能让男人嗅到我们生命的芳香。所以,我们可以不美丽,可以少一些才华,少一些风韵,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弱女子,但不管怎样,都不可以缺失温柔。我们都有温柔的天分,所以我们不但要呵护好我们的温柔,还要好好地展示出来,把一低头的细节都让对方看到,令男人折服,永远难忘。

女人是一所学校,而一个温柔的女人,则是塑造好男人的一所好学校,努力使我们的温柔帮助我们过上和谐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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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我们生活的润滑剂和感情的催化剂,如果拥有它,会让我们获得更多的爱与体贴。和林徽因一样,做温柔的女人,拥有宽广的情怀和宽容的气度,懂得理解和给予,懂得原谅和忍让,懂得给她身边的人送去轻松和快乐。

不做他人眼中的“传奇”

林徽因在她的少女时代就已经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智慧,她对自我的把握胜过了一切。当很多女子跟随感情懵懂的指引,而忘记或者丢失了很多东西的时候,林徽因并没有忙着去追求所谓的自由、爱情。她并未在感情的路途上耗费大量时光。

难怪有人说:“这样的一个女子,一开始就标明心意,不做别人眼里的传奇,要踏踏实实地过一生。”

多数女人往往在自己最漂亮、身材最佳的时候,是最有资本也最容易被**和虚荣心牵引的,太多的人选择了传奇,而不是踏实的生活。林徽因在英国居住的日子,其实是寂寞的,特别是父亲忙于公务的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在异国他乡孤单地打发着一天的时光。

她回忆那段光景时说:“我独自坐在一间顶大的书房里看雨,那是英国的不断的雨。我爸爸到瑞士国联开会去,我能在楼上嗅到顶下层楼下厨房里炸牛腰子同洋咸肉。到晚上又是在顶大的饭厅里独自坐着,一个人吃饭,一面咬着手指头哭——闷到实在不能不哭!”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遇到了徐志摩,本身就是寂寞国度里出现了寄托。徐志摩说:“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他一遇到她就把她当成了唯一的灵魂伴侣。显然,林徽因是“在劫难逃”了。两个人就像“偶尔交汇的两片云”一般相遇了。“我想,我以后要做诗人了。徽因,你知道吗?我查过我们家的家谱,从永乐以来,我们家里,没有谁写过一行可供传颂的诗句。我父亲送我出洋留学,是要我将来进入金融界的。徽因,我的最高理想,是想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可是现在做不成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写诗。”

这是诗人的倾诉,也是情感的告白,他在往林徽因孤寂的生活里注入一些色彩。徐志摩总是每隔一两天就给林徽因寄出一封信,而他的诗也是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如果有一天我获得了你的爱,那么我飘零的生命就有了归宿,只有爱才能让我匆匆行进的脚步停下,让我在你的身边停留一小会儿吧,你知道忧伤正像锯子锯着我的灵魂。”在这样的攻势下,林徽因不可能不“中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正是需要情感养分的时候,她难免激动,难免有幸福的畅想。她很难有逃避的余地,徐志摩彼时每隔一两天还要到林家公寓喝茶、聊天,他像一个情场老手一样,不断地为自己创造同心仪的女子见面的机会。

“也许,从现在开始,爱、自由、美将会成为我终其一生的追求,但我以为,爱还是人生第一件伟大的事业,生命中没有爱的自由,也就不会有其他别的自由了。”“当我的心为一个人燃烧的时候,我便是这天底下最幸运又是最苦痛的人了,你给予(了)我从未经历过的一切,让我知道(了)生命真是上帝了不起的杰作。”如此连篇累牍的**,像火一样要把人燃烧,怎能不让人心动?

不过来自林徽因的回应,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她只是把他当作“大朋友”而已,不能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徐志摩对昔日结发妻子已全然没了感觉,他甚至可以在没有做任何生活安排的情况下离家出走,把怀孕的妻子一个人丢在寓所。“真生命必自奋斗自求得来!彼此有改良社会之心,彼此有造福人类之心,其先自做榜样,勇决智断,彼此尊重人格,自由离婚,止绝苦痛,始兆幸福,皆在此矣。”徐志摩在离婚信中说道。

张幼仪是受伤最深的一个,林徽因不可能没有察觉。不管是出于怎样的考量,林徽因郑重地珍藏起了对徐志摩的情感,对这份浪漫的情感,她不再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出现,她做了一个旁观者,只是站在远处,投以深情的凝视。“你能帮我扛心里的重担吗?它像千斤重担会压我一辈子。”林徽因是同情张幼仪的,她对徐的做法显然并不认同。徐追问:“就为了成就那虚无缥缈的道德?”林徽因说:“道德不是枷锁,而是对生命负责的态度。”

林徽因对生命的尊重与重视超出了徐志摩的想象,支撑她的想法与决定的,并不完全是道德的力量,而是“对生命负责的态度”,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的原则。“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这是林徽因的终极回复。她不愿意同徐志摩一道追随所谓的“真生命”。

徐志摩并没有死心,后来,他看着林徽因陪泰戈尔离去的背影,写下了《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林徽因则回之以《仍然》:“你舒伸得像一湖水向着晴空里……我不断地在说话:我却仍然没有回答,一片的沉静,永远守住我的魂灵。”林徽因以“永远守住我的魂灵”的决心,再次证明,自己不做他人眼中的“传奇”。

女人究竟想要什么?我们又要做什么样的女人?这个话题有时候很沉重。其实,每个女子心中都有一段对传奇的向往,但相对而言,稳定的情感、温暖的家庭、良好而和谐的生活环境氛围等等,又无不是我们所需要的。现如今,仍然有着太多的女子向往着徐志摩式的浪漫爱情,但浪漫归浪漫,让它停留在精神世界里也是不错的,林徽因在那样的年代就做到了。我们必须知道,什么才是我们生命中的重点。很多不如意的女子,在重要的时候,盲目地遵从了外界的声音,或者由于贪心,或者由于**,而忘记了听从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她们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忘记了原来她们追求的东西,她们对爱情与婚姻的期许,总是那样的唯美和浪漫,常常忽略了自己的底线。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幸运地获得浪漫的幸福,能够在**的指尖晃动而不丢掉幸福,那是极少数人的专利,即便她们看起来活得很光鲜,但也很难真正地走进幸福之门。**有时是我们情感世界的大敌,当我们接纳**的时候,也**了对方。我们的思维建立在不安全的基础之上,在陶醉的同时,情感也会在现实的冲击下逐步步入沙漠。上天给予我们如水般的柔情、艳若桃花的面容和一点点的女人智慧,我们要知道,我们不是为一个概念而活的,不是为一个光荣的称号而活着的,更不是为了一个传奇而活的。我们得明白,什么是自我,什么是我们的原则,当面临取舍困惑的时候,我们做出抉择的依据是什么,我们被冲昏头脑而犯糊涂的时候心里还有没有标准,我们原本那颗温婉而柔情的心是否已冷却。

有时,传奇看起来充满光彩,但传奇注定是条孤寂的“不归路”,古往今来,多少女子粉身碎骨于一段段精美的传奇故事里?

当林徽因说出“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时,她的内心是敞亮的。或许她看起来有点傻,因为她拒绝了浪漫,还可能是一段非常真挚的情感,亦或许她是自私的,自私到怕应对不了鲜活的**而受伤,还有可能的来自良心上的谴责。

但是,一个女子,有时还是傻一点好,自私一点好,最起码不会让他人受到伤害。女人,独立自强,不做传奇,先打理好自己,而后用心经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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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徽因说出“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时,她的内心是敞亮的。不做他人眼中的传奇,需要一分淡定和魄力。我们心中衡量利弊的价值观念,在某个模糊的情景里,做真实的自我才是存活的根本。

既能浪漫,又能世俗

一个女人,如果仅仅能够经得起浪漫,那可能是个贵妇,如果在经得起浪漫的同时又能过世俗的日子,那至少是个知性的女子。

林徽因与徐志摩有过一段浪漫的情感,但她在婚姻上却选择了梁思成,甘愿过世俗一些的平淡生活,她将浪漫融到了平凡的柴米油盐之中。

林徽因在加拿大举办完婚礼之后,同梁思成一起赴欧洲希腊、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度蜜月。能够在20世纪20年代旅行结婚并去欧洲度蜜月,的确是够时尚了,但与众不同的是,他们并不是纯粹的旅行。

据说,他们每到一处,都是有目的地观摩考察,研究欧洲的经典建筑,很有意义,这种浪漫拥有了一定的内涵,不是单纯的物质化的享受。不过,爱情在林徽因眼里是“极端的愉快,灵质的,透明的,美丽的快活”,是“近于神话理想的快活”,“我情愿也随着赔偿这天赐的幸福,埋在悲痛,纠纷,失望,无望,寂寞中挨过若干时候,好像等自己的血在创伤上结痂一样!”“我所谓极端的、浪漫的或实际的都无关系,反正我的主义是要生活,没有情感的生活简直是死!”

英国文学史学家李公昭说:“浪漫主义作家重视个人的主观感受和经验的特殊性。”对于爱情的理解,林徽因显然是倾向于浪漫主义的。而在早期的时候,林徽因与徐志摩交往了一段时间,那段历史可能是林最浪漫的过往。

徐志摩说:“我想,我以后要做诗人了。徽因,你知道吗?我查过我们家的家谱,从永乐以来,我们家里,没有谁写过一行可供传颂的诗句。我父亲送我出洋留学,是要我将来进入金融界的。徽因,我的最高理想,是想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可是现在做不成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写诗。”“有一天下起了倾盆大雨,你去温源宁的校舍约他到桥上看虹去,有过这样的事吗?”林徽因这样问他,徐志摩点了点头。“你在桥上等了多久,看到虹了吗?”她问。“看到了。”“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虹?”“呵!那完全是诗意的信仰。”这段饱含诗情的对话简直浪漫极了,完全是在浪漫国度的倾情流露。但浪漫归浪漫,最后还是要回到现实中的,林徽因知道浪漫不能当饭吃,她也不可能天天和徐志摩生活在浪漫里,于是她郑重地收起了对徐志摩的情感。

林徽因说:“道德不是枷锁,而是对生命负责的态度。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这可以理解为她对那段浪漫故事做下的一个浪漫式的收尾。她并不是不懂浪漫,也并不是不够浪漫,只是她更懂得浪漫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更懂得如何维护浪漫与现实之间的距离,保证自己不会越界,不会被浪漫“绑架”。显然,对林徽因而言,浪漫,适可而止,不必做得淋漓尽致。

在林徽因的一生中,浪漫更是一种内在的特质。文洁若在《才貌是可以双全的——林徽因侧影》中说:

一会儿,林徽因出现了,坐在头排中间,和她一道进来的还有梁思成和金岳霖。开演前,梁从诫过来了,为了避免挡住后面观众的视线,他单膝跪在妈妈面前,低声和妈妈说话。林徽因伸出一只纤柔的手,亲热地抚摸着爱子的头。林徽因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美感……没想到已生了两个孩子,年过四十的林徽因,尚能如此打动同性的我。

林徽因在言谈举止之间都流淌着浪漫,已然超越了年龄与感情的范畴。

在东北的时候,当时时局混乱,但却不影响林徽因发挥浪漫的特质。她说:“当时东北时局不太稳定,各派势力争夺地盘。一到晚上经常有土匪出现(当地人称为胡子),他们多半从北部牧区下来。这种时候我们都不敢开灯,听着他们的马队在屋外奔驰而过,那气氛真是紧张。有时我们隔着窗子往外偷看,月光下胡子们骑着骏马,披着红色的斗篷,奔驰而过,倒也十分罗曼蒂克。”能够把土匪的马队形容成“罗曼蒂克”,恐怕也只有林徽因能做得出来吧。可以说林徽因一生都是浪漫的,但她嫁给梁思成,却是从世俗的角度考虑的,因为他不太善言谈,也不是浪漫主义者,有的只是成熟与稳重,相对于徐志摩来说,是个生活的高手。在后来的“日记风波”中,凌淑华表达了对林徽因的不满。

胡适在日记中说:“为了志摩的半册日记,北京闹得满城风雨,闹得我在南方也不能安宁。”林徽因在给胡适的信中说:“我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出什么新的人来,我只要‘对得起’人——爹娘、丈夫(一个爱我的人,待我极好的人)、儿子、家族等等……”或许是为了不让那段历史影响到现在的生活与个人形象,林徽因选择了自己的处理方式,也或许,这只是她世俗一面的一个写照。

在我们常规的意识里,浪漫与世俗是一对反义词,一个浪漫女人的眼睛里一般容不下世俗的人与事,而在世俗女人的生活里又难以上演浪漫。梁山伯与祝英台式的美丽爱情只能成为故事,家庭背景、工作单位、收入状况、身高、相貌等更是我们考量的对象。曾几何时,我们变得那么世俗,让浪漫成了一种奢侈品。而更多的是,我们渴望浪漫,却不得不世俗。有人说,在当今社会,谈钱很俗,但钱又是不能不谈的话题。

的确,金钱可买得安逸舒适的生活,买得了房,买得了车,却买不来真正的爱情,买得了床,却买不来安心的睡眠,世俗终归是世俗,世俗的金钱买不来真正的浪漫。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喜欢浪漫的生活,浪漫的女人喜欢看浪漫的故事,也记得浪漫故事的每一个情节。浪漫的女人向往浪漫,更渴望浪漫永远留存于生活之中,她甚至记得和恋人携手走过的点点滴滴。

女人世界里的浪漫,并不一定全是风花雪月,也不全是烛光晚餐、鲜花玫瑰,而在于生活中的一点惊喜,一点风情,一点关怀,甚至一个会心的微笑。或者,在一个美丽的夜晚,为自己点燃一盏小桔灯或一支蜡烛,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着香茗,慢慢回忆过去的风华。或者静静地观赏一部韩剧,流几滴入情的眼泪。自己的故事,别人的故事,真实的故事,虚构的故事,都无所谓了,只是沉浸于那份浪漫里,享受那浪漫的片刻时光,仅此而已。

我们还可以选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夜晚和心爱的人一起站在阳台上看星星,因为我们知道,爱是浪漫的,而心是浪漫的终点,一段音乐、一支玫瑰、一杯枷啡,一个香吻,就能满足我们对浪漫的渴求。我们不必奢求太多,因为浪漫本身是简单的。在丈夫或孩子生日时,我们在餐桌的水晶花瓶里插上一把鲜花,或亲手烹饪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们大口小口地吃完,互相笑着的瞬间就是我们最大的浪漫。我们也可以想象,到老了的时候,挽着老伴儿的胳膊,在广场上跳舞,在小区的小道上散步,坐在小亭子里一起回首往事,也或者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坐着,相视而笑,浪漫之情油然而生。我们可以像林徽因那样,把浪漫融入到世俗里,没有全然的浪漫,也没有绝对的世俗。不用太刻意,只需要一颗细腻而柔和的内心,只需要心中充满爱,只需要全身心地投入到生活里,用心体验生活的细节与方方面面。我们且不必留恋浪漫的情节,或者浪漫的人与感情,因为我们还有世俗的一面,所以活得还是要现实一点。

在现实的环境里需要活得真实,我们需要早一天理解和适应现实环境,在做出决定之前,先要问问“这样做能不能让我幸福”。这个时候,我们要放弃女人的天真和无邪,学会过日子,勤勤恳恳,工作与家务,里外操劳。我们要放弃少女时代的细腻温婉,为自己的生活注入一些沧桑。

但不论怎样,我们在心底的浪漫犹存,尽管我们身上多了一股喷再多的香水也无法掩盖的油烟味,尽管我们的身材比不得从前,尽管我们的嗓音没有以前好听,但仍然活得淡定从容。

既能浪漫,也能世俗,学会享受生活,善待自己,珍惜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和身边的每一个人,始终以一颗充满热情的心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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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浪漫,也能世俗,学会享受生活,善待自己。也许受过伤,流过泪,但是我们依然不会放弃心里的那份浪漫,我们更懂得享受生活以及生活中每一次简简单单的快乐。

保持本真,活出自我

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坟墓。也许感情会倦怠,也许争吵会来临,懂得相处之道,便没那么艰难,只要你遇到的不是万般难缠之人。坦诚、聪慧、真实,尽显相处的智慧。梁思成曾经对后来的续弦林洙透露道:“做她(林徽因)的丈夫很不容易……我不否认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时很累,因为她的思想太活跃,和她在一起必须和她同样反应敏捷才行,不然就跟不上她。”

看来,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如此不轻松地陪她走过那么多年头,的确不简单。

“你给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将用我一生来偿还!”这是倍受优秀男子喜爱的女子对她所选择的男子做出的承诺,这是令世间男子无法拒绝的话语。当梁思成知道,他的妻子是那么的优秀,自然珍惜有加。无疑,林徽因展示了一个真实的自己,她总是让她身边的人看到真实的她,从而使他们不得不产生疼惜之情。

1918年,林徽因与梁思成初次见面,林徽因14岁,梁思成17岁,林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清新飘逸,楚楚动人,如一滴馨香的露珠,沁人心脾。后来的一件事,更加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一次“五四国耻日”游行上,梁思成意外受伤,伤得很重,连梁启超也说:“这时候,我的心差不多要碎了……当我看到他脸上恢复了血色的时候,我感到欣慰。我想,只要他能活下来,就算是残废我也很满足了。”当时林徽因尚未与梁思成成亲,但当她得知梁发生车祸的消息后,悲痛不已,很快便守在梁思成的病床边,居然半天都顾不上吃饭,陪他聊天、说笑、安慰,帮他擦汗、翻身等,自不待言。

梁启超对林徽因的表现格外满意,他后来说:“徽因我也很爱她,我常和你妈妈说,又得一个可爱的女儿……老夫眼力不错吧。徽因又是我第二回的成功。”林徽因表现出了自己的真诚和率性,给人的是认真、稳妥的印象,这也是她与人相处的智慧。在万千荣华中,在各种夺目的光圈中,林徽因维系的是她的美丽、尊贵和那份自我的真实。

林徽因的母亲是继室,自被冷落。林徽因难免有些自卑的心理,她也有自己的孤寂与痛楚,当她从别人那里获得身份和地位的印证时,她也需要从中得到一些平衡。苍凉是她内心的真实面,诚如她写的那样:“我数桥上栏杆龙样头尾像坐一条寂寞船,自己拉纤。”又说:“我在热闹非凡的人群中,体会的是越发的苍凉与孤独,孤独原本是无处不在的。”如此真诚情感的流露,真是一副可人的模样,恐怕没人不生出爱怜之心。

林徽因常常在晚上写诗,与别人不同,她在写诗的时候,要“点上一炷清香,摆一瓶插花,穿一袭白绸睡袍,面对庭中一池荷叶,在清风飘飘中酿制佳作”。

林徽因的堂弟林宣说:“我姐对自己那一身打扮和形象得意至极,曾说‘我要是个男的,看一眼就会晕倒’,梁思成却逗笑说‘我看了就没晕倒’,把我姐气得要命,嗔怪梁思成不会欣赏她,太理智了。”这是一个自恋的林徽因,一个自恋得有些可爱的林徽因,她的这份自恋是对一个男子的致命**,谁人都难以逃离。李健吾在《林徽因》中提到,当着林徽因的谈锋,人人低头。平时滔滔不绝的叶公超在酒席上忽然沉默了,口若悬河的梁宗岱一进屋子就闭拢了嘴,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看到林徽因在场。有人笑道:“公超,你怎么尽吃菜?”公超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指点江山”的林徽因。又有客人笑道:“公超,假如徽因不在,就只听见你说话了。”公超说:“不对,还有宗岱。”可见,林徽因在圈子里是个爱出风头的女人,当然这也是她富有才华的象征,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人才济济、大腕辈出的圈子里有那么多的发言权的。

一个女人,真的需要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展示真实的自己,当然也是能拿得出手的方式,而不是全然的哗众取宠,也不是片面的风头宣泄。

很多人都说,林徽因是一个情感自私的女子,从爱情到婚姻,她看中最多的是自己,别人都很少能进入到她的思维领域,无论是谁。因此她能保证在诗人的疯狂追求下而独善其身,理智地选取自己需要的情感。这更是一种难得的真实,因为唯有完整了自己,才能有正确的抉择,也才能给他人以完整的爱与生活。

一句“我懂得,但我怎能应和”,成了林徽因对徐志摩的终极态度,但诗人却为了听她一场本来无足轻重的讲座而坠机身亡,而她,却把坠机的残骸挂在卧室,伴其余生。这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情感的态度,当然,这也是一种体现了真实自我的态度,这种态度能让她的丈夫为其预留出足够的回味空间。她死都没有摘下那片残骸,她并没有顾忌丈夫的感受,只是那样做了,坦坦****,丈夫自然知道那是她对故人的一份爱意,或者是对旧情的一种纪念或留恋,但不管怎样,他都默许了,还有,那片残骸居然是他亲自为她取来的,她为了自己,他却为了她。

女人要活出真实的自己,真的很重要,有时能赢得更多、更真实的爱。能够真实地活,本来就是一种幸福,因为遮掩真实是痛苦的,而真实能让别人更清楚地看到我们自己。

我们所有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在别人那里都一览无余,我们对别人是真正的信任,对自己也是真正的信任。唯有真实才真正属于自己,唯有真实才能换来别人的信任。我们或许表现得很傻,或许变得很懦弱,也或许有些自私,但不论怎样,我们都不是做作的女人。我们在不同的环境下有不同的表现,在不同的场合讲不同的语言,有时施展自己的矜持,有时暴露自己的肆无忌惮。

女人的真实,是本能的涌现,也是自然地流露,我们的学识、气质、柔情……一切总是自然而清新的,我们让真实从身体里慢慢地表露出来,不单独为任何人和事而改变这份真实。做一个真实的女人吧,一个真实的女人是真正美丽的女人,让男人为我们的真实“埋单”吧,让男人为我们的真实喝彩吧,让男人为我们的真实折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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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做自己,真实而自然,有品位的男人都会为我们的真实美丽而感动。做真实的自己,生活反馈给我们的一定会是一种温馨而自然的生活,一定是男人给我们的更多的疼惜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