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约翰·曼(John Man)的《公元1000年的地图集》(Atlas of the Year 1000, 2001年)指引读者环游世界不同地区。摩尔(R. I. Moore)的《第一次欧洲革命》(The First European Revolution, c. 970a1215,2000年),至今仍是对欧洲做了最好介绍的书。西莫斯·希尼(Seamus Heaney)翻译的《贝奥武夫》(Beowulf)是许多人的最爱。关于玛雅的书,可见迈克尔·D. 科伊和斯蒂芬·休斯顿(Stephen Houston)的《玛雅》(The Maya),第9版(2015年)。关于辽、金、宋的深入讨论,请参见迪特·库恩(Dieter Kuhn)《儒家统治的时代:宋的转型》(The Age of Confucian Rule: The Song Transformation of China,2011)。
对洋流及其影响感兴趣的读者,请参见汤姆·加里森(Tom Garrison )和罗伯特·埃利斯(Robert Ellis)极为清晰的《海洋学:海洋科学的邀请》(Oceanography: An Invitation to Marine Science)一书,第9版(2016年)。有关人口统计学的最新信息,请参见马西姆·利维-巴茨(Massimo Livi-Bacci)的《世界人口简史》(A Concise History of World Population,2017)。由史怀梅和凯瑟琳·霍姆斯主编的题为《全球中世纪》的论文集于2018年11月发表,是《过去与现在》第13期的增刊,该书展示了诸多极具天赋的学者对这一领域的前沿观点。
第2章
两部文兰萨迦是本章的源起。马格努斯·马格努森(Magnus Magnusson)和赫尔曼·帕尔森(Hermann Pálsson)的译本《文兰萨迦:北欧人发现美洲》(The Vinland Sagas: The Norse Discovery of America, 1965)提供了绝好的介绍、富有信息量的注释和很有用的术语表。位于加拿大纽芬兰岛北端的兰塞奥兹牧草地博物馆也很有价值(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开车的话,那会是一次不可思议的汽车之旅)。赫尔格·英格斯塔德和安妮·斯蒂娜·英格斯塔德的《维京人发现美洲》(The Viking Discovery of America,2001),讲述了维京人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
兰塞奥兹牧草地的首席调查员比吉塔·L. 华莱士(Birgitta L. Wallace)的所有作品都值得一读,尤其是她的文章《纽芬兰的北欧人:兰塞奥兹牧草地与文兰》(“The Norse in Newfoundland: L’Anse aux Meadows and Vinland”)一文,载于《纽芬兰研究》(Newfoundland Studies)第19卷第1期(2003年春),第5~43页。2000年,由威廉·W. 菲茨霍夫(William W. Fitzhugh)和伊丽莎白·I. 沃德(Elizabeth I. Ward)编辑的展览目录《维京人:北大西洋传奇》(Vikings: The North Atlantic Saga),因其高质量的照片和文章,至今仍然是一部经典之作。
第3章
本章始于一次对奇琴伊察的造访。如果你能忍受人群,那就在春分或秋分时去吧,成千上万的人会选择在这两天来参观这里。你也可以在夏天趁天气还没变得太热之前来游览(当然,你大可在天然井里游个泳,凉快凉快)。卡霍基亚遗址、查科峡谷和梅萨维德都很值得一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诸如萨蒙遗址(Salmon Ruins)等周边小型遗址也值得一去。《波波尔·乌》是少数得以留存下来的传统玛雅文献之一。丹尼斯·特洛克(Dennis Tedlock)的译本是最好的,而YouTube上的《波波尔·乌:玛雅人创造神话》(The Popol Vuh, Mayan Creation Myth,分为7集)也提供了丰富的信息。
关于玛雅和中美洲的最好的书都是由迈克尔·D. 科伊写的。本章的写作基于最新版《玛雅》一书的启发。蒂莫西·保凯塔特(Timothy Pauketat)是一位研究卡霍基亚遗址的最为杰出的考古学家,已经编辑了多卷关于北美考古学的著作,包括水平一流的《牛津北美考古手册》(The Oxford Handbook of North American Archaeology, 2012)。贾斯汀·詹宁斯(Justin Jennings)的《全球化和古代世界》(Globalizations and the Ancient World,2010)研究了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密西西比和瓦里的城市对周边乡村的影响,该书既有原创性,又引人入胜。
第4章
一些详细的地图展现了维京人在东欧的去向,可参见约翰·海伍德(John Haywood)的《企鹅维京历史地图集》(The Penguin Historical Atlas of the Vikings, 1995)。对于斯堪的纳维亚人的一般性介绍,请参考安德斯·温罗斯的《维京人的时代》(The Age of the Vikings, 2014)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转变:北欧重塑过程中的维京人、商人和传教士》。
西蒙·富兰克林(Simon Franklin)和乔纳森·谢泼德(Jonathan Shepard)的《罗斯人的出现,750—1200》(The Emergence of Rus,750a1200, 1996)仍然是对这个主题的最好介绍,该书可与《往年纪事》一起看。圣彼得堡埃尔米塔日博物馆(Hermitage Museum)中的房间充分展示了罗斯的物质文化。
詹姆斯·E. 蒙哥马利(James E. Montgomery)完整地翻译了伊本·法德兰的《去往伏尔加河的使命》(Mission to the Volga),它被收录于菲利普·F. 肯尼迪(Philip F. Kennedy)和肖卡特·M. 图拉瓦(Shawkat M. Toorawa)主编的《两本阿拉伯语旅游书籍》(Two Arabic Travel Books, 2014)中。好莱坞电影《第十三个勇士》(The Thirteenth Warrior)描述的内容并不准确,但能看到安东尼奥·班德拉斯(Antonio Banderas)扮演一个10世纪初的阿拉伯使者的机会并不多。
保罗·金斯沃思(Paul Kingsworth)的小说《觉醒者》(The Wake)重现了1066年前后的英国世界。在书中,作者使用了一种他自己创造的、融合一些古英语词汇的语言,当你习惯使用这种语言时,它就会变得越发迷人。A. B. 耶霍莎(A. B. Yehosha)的小说《千禧年终结之旅》(A Journey to the End of the Millennium),其故事发生于公元1000年时的法国和德国;而罗伯特·莱西(Robert Lacey)和丹尼·丹兹格(Danny Danziger)的《公元1000年:第一个千禧年之交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一个英国人的世界》(The Year 1000: What Life Was Like at the Turn of the First Millennium: An Englishman’s World, 1999),其内容与书名完全一致。
第5章
就在这本书即将完成的时候,有三本关于非洲的优秀著作出版了。弗朗索瓦-泽维尔·弗维尔·艾马尔(Fran?ois-Xavier Fauvelle-Aymar)的《金犀牛:非洲中世纪史》(Golden Rhinoceros: Histories of the African Middle Ages,2018),由特洛伊·泰斯(Troy Tice)译成英文;麦克拉·A. 戈麦斯(Michael A. Gomez)的《非洲统治:早期和中世纪西非帝国新史》(African Dominion: A New History of Empire in Early and Medieval West Africa,2018);由凯瑟琳·比克福德·贝尔佐克(Kathleen Bickford Berzock)编辑的展览目录《黄金商队、时间的碎片:艺术、文化和穿越中世纪撒哈拉非洲的交流》(Caravans of Gold, Fragments in Time: Art, Culture, and Exchange Across Medieval Saharan Africa,2019)。
即将出版的第二卷《剑桥世界奴隶史》(The Cambridge World History of Slavery)据说会颠覆我们对这个话题的理解。与此同时,读者可查阅《伊斯兰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 of Islam),从中获取有关伊斯兰的一流学术文章。开罗的中世纪街区很吸引人,像恩纳斯·萨利赫(Enass Saleh)这样的专业导游可以让这些街区变得活跃。相关内容可参考乔纳森·布鲁姆(Jonathan Bloom)的《胜利之城的艺术:北非和埃及的法蒂玛王朝的伊斯兰艺术及建筑》(Arts of the City Victorious: Islamic Art and Architecture in Fatimid North Africa and Egypt,2008);布鲁姆与其合著者(兼妻子)希拉·布莱尔(Sheila Blair)是伊斯兰艺术的天才诠释者,他们的文笔都十分优美。
H. A. R. 吉布(H. A. R. Gibb)翻译的4卷本《伊本·巴图塔游记》(The Travels of Ibn Battuta, 2012)十分引人入胜;罗斯·邓恩(Ross Dunn)的《伊本·巴图塔历险记》(The Adventures of Ibn Battuta, 2012)提供了绝好的介绍,而蒂姆·麦金托什·史密斯(Tim Mackintosh Smith)的《与丹吉尔人同行》(Travels with a Tangerine, 2012)讲述了他在追溯伊本·巴图塔足迹时的冒险经历。(丹吉尔当地人,比如伊本·巴图塔,会被称为“甜橘”,这种水果是以这座城市来命名的。)
第6章
本章论及的许多地方,你都可以去参观。乌兹别克斯坦有许多的萨曼帝国时期的建筑,以位于布哈拉的伊斯梅尔·萨曼(Ismail Samani)的陵墓为典型。呼和浩特的内蒙古博物馆拥有世界上最好的辽代文物收藏品,其他地方的考古博物馆也都非常有趣,特别是朝阳市的北塔博物馆。京都博物馆陈列着美丽的平安时代的物品和绘画,而平等院就坐落在宇治附近的郊区,那里有很多《源氏物语》中的场景。〔丹尼斯·沃什伯恩(Dennis Washburn)翻译了这部小说的英文版,它在“Me Too”运动中尤其引人注目。〕首尔的国家博物馆是韩国艺术最好的一站式收藏地,拥有数千个印经板的海印寺藏经板殿已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
关于辽朝的最新研究成果,发表在特刊《〈宋元研究杂志〉中的辽朝观》(Perspectives on the Liao of The Journal of Song-Yuan Studies, 2013年第43卷)上。2007年,亚洲协会举办了名为“镀金的辉煌”(Gilded Splendor)的展览,该展览配有一流的目录和网站,以及精心设计的对陈国公主墓的模拟参观。
迪克·戴维斯(Dick Davis)的《列王纪》(Shahnameh)译本通俗易懂,在线的《伊朗百科全书》(Encyclop?dia Iranica)代表了所有有关波斯语和伊朗文明的最高水平的学术研究。阿敏·马卢夫(Amin Maalouf)的小说《撒马尔罕》(Samarkand)是对奥马尔·海亚姆(Omar Khayyam)生活的虚构描写,该书生动地描述了公元1000年前后的城市,而海亚姆《鲁拜集》(The Rubaiyaat)中的诗歌自19世纪中期被翻译成英文以来,一直都被认为是经典之作。弗拉基米尔·米诺尔斯基(Vladimir Minorsky)翻译了匿名的波斯地理学著作《世界境域志》(Hudud al-’Alam),译为《世界的极限》(The Limits of the World);他还翻译了马瓦济的作品。关于亚洲的介绍,清参考Peter Frankopan的The Silk Road,中文版名为《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
第7章
沉船博物馆遍布东南亚地区。新加坡的亚洲文明博物馆展出了“勿里洞号”沉船中那些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文物,你还可以在赌场和酒店看到沉船中的其他物品。要了解独桅帆船上的生活,请参见《国家地理》杂志摄影师玛丽安·卡普兰(Marian Kaplan)的纪录片《辛巴达的儿子》(Sons of Sinbad),该片讲述了1974年她从阿曼航行至东非的故事。史蒂夫·托马斯(Steve Thomas)的《最后的航海家》(The Last Navigator)记录了他对马乌·皮埃鲁格的研究,一直是波利尼西亚航海研究中最具可读性的文本。萨穆德拉·拉克萨博物馆距离婆罗浮屠只有一小段步行距离,馆中有一艘复制船,它是在参考婆罗浮屠石板的基础上,用传统的造船技术建造的。
在这一章提到的遗址中,柬埔寨的吴哥窟是面积最大的一处,你至少需要花费五天(最好是一周)时间,来参观最重要的寺庙。最好的指南是《吴哥窟和高棉文明》(Angkor and the Khmer Civilization, 2018),作者是不知疲倦的迈克尔·D. 科伊,他将对中美洲的研究拓展至探索东南亚地区的类似问题,他的合著者达米安·埃文斯(Damian Evans)是使用激光雷达技术的先驱者。婆罗浮屠和坦贾武尔的神庙,在今天都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彰显了神庙国家的杰作。
第8章
在中国所有的沿海港口城市中,泉州保存了大量的宋朝遗迹,沿袭了大部分当时的城市格局。在街上散步,参观寺庙和清真寺,从那时起就是令人难忘的。坐落在开元寺旁的海外交通史博物馆是必去的,馆内专门展示了1270年沉船的残骸。泉州离厦门很近,但仍有点偏僻,若是没有中国人陪同,沟通会很困难。关于泉州最好的学术研究保留在萧婷(Angela Schottenhammer)编著的《世界的商业中心:海上泉州,1000—1400年》(The Emporium of the World: Maritime Quanzhou, 1000—1400,2001)一书中。这个领域的顶尖学者是贾志扬(John Chaffee)、柯胡(Hugh Clark)、黄纯艳(主要用中文写作)和苏基朗(Billy So)。有关中国历史的一般介绍,请参阅我的《开放的帝国:1600年前的中国历史》(The Open Empire: A History of China to 1600)第2版(2015年)。
南宋都城杭州比泉州要发达得多,在那里,你可以参观出土的龙窑,看到它在高温条件下生产出的陶瓷,还可以在13世纪修建的地下街道散步。《清明上河图》完成于1186年前,是一幅超过5米长的画卷,很多人称之为中国的《蒙娜丽莎》。《清明上河图》详细地描绘了理想化的中国城市景观,Youtube上有许多景观模拟视频和相关介绍,北京故宫博物院有时会在秋天展出这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