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有性繁殖无奈地设计出了死亡(归零)与再生(零启)程序。
在人间:人类和谐协力相聚,天经地义地靠人类博爱;但在人类千古分群而生的现实中,爱又天经地义地被割据而用:这两个“天经地义”构成了一个悖论。这个悖论放置在人的“死亡——零启”机制下运行,价值文明就成了千古的西西弗斯推石。
现在世界各大国都在高歌“强国梦”,即天经地义地加剧爱的国家式割据,那么请问,国强以后干什么?
“春花秋月何时了?”
看来只有等到全人类的博爱真正实现的那一天了,就像《圣经》中说的等待弥赛亚的到来一样。等待,等待,会不会是爱尔兰荒诞派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