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个气啊,阎解真这个小混蛋,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眼珠转了转,秦淮茹羡慕的道:
“这个表,可真漂亮啊。”
何雨水顿时得意的抬起手,有意无意的给秦淮茹看手表。
上扬的嘴角,说明她现在的心情非常愉悦。
“解真哥送的,当然漂亮了。这可是洛马牌的手表,在商场里要卖两三百呢。”
显然,阎解真那些理由,并没有忽悠住何雨水。
这丫头精明着呢,只是没有点破阎解真而已。
秦淮茹盯着手表看了好一会,啧啧道:
“真好看。”
说着,秦淮茹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道:
“对了,我昨天晚上看到京如手里也有一块表,跟你这个好像一模一样啊。”
何雨水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是一僵。
她虽然知道,昨天晚上阎解真也送秦京如礼物了。
只是不知道阎解真送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真相大白了。
阎解真这混蛋,竟然也送了秦京如这么贵重的礼物。
枉她还以为,阎解真送自己的礼物,是独一无二的,高兴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三百多块的手表啊,阎解真这个败家子,真的说送就送了?
何雨水放下手,尴尬的笑了笑道:
“这样么?应该……应该是巧合吧。手表这个东西样子都差不多。”
秦淮茹看何雨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挑拨成功了。
无辜的眨眨眼道:
“也对,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总不可能有人一下子送两个出去。”
似乎生怕何雨水听不懂似的,秦淮茹还补充了一句道:
“肯定是我想多了,雨水你别往心里去啊。”
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就是啊。
秦淮茹这么说,根本就已经是红果果的暗示了。
整个四合院里,能送得起这么贵重的手表的人,除了阎解真还能有谁?
现在阎解真这家伙,不仅送给你了,就连我表妹秦京如也有一块。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何雨水有点待不下去了,这小刀一刀一刀的不停往心窝子上捅。
换成是谁也受不了啊。
“秦姐你先洗衣服吧,我先回去了。”
何雨水捏着被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都已经显得有些发白了。
看着何雨水狼狈的背影,秦淮茹的心中,突然无比的畅快。
“小王八蛋,竟然还想脚踏两条船,这次你可死定了。”
何雨水快步走回自己的方将,咣当一声摔上房门。
气的那是咬牙切齿。
“解真哥,你还真是够下本钱的。”
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何雨水好几次都想把手表摘下来丢掉,可终究还是舍不得。
自嘲的苦笑一声道:
“我这都是在干什么啊。”
何雨水小心翼翼的,将手表摘下来收好,郑重的藏了起来。
毕竟,这也是阎解真的一番心意,不是么?
把表妹跟何雨水都挑拨了一遍的秦淮茹,坐在院子里,洗了整整一上午的衣服。
一直到把衣服都洗掉色了,也没有任何骚乱发生。
这让本来心情不错的她,又开始郁闷了。
“不应该啊。何雨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知道阎解真脚踏两条船,不可能一声不吭啊?”
感情,这一上午秦淮茹都在等着,阎解真这里暴雷呢。
眼见等不到想要的东西,洗了一上午一副,已经累的双手发酸的秦淮茹,失望的回去了。
她才刚走,鬼鬼祟祟的许大茂钻了出来。
见四合院里没人,快步走到了刘海忠的门前。
刚敲了两下门,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显然就是等着他呢。
刘海忠关上门,不悦的道:
“不是说上午找我有事么?怎么现在才来?”
许大茂苦笑道:
“别提了,秦淮茹在院子里,洗了一上午的衣服,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过来啊。也不知道,她哪里有那么多衣服喜。”
刘海忠冷冷的道:
“行了,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讨好的笑着,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帮刘海忠端茶倒水。
“什么事,还是等三大爷来了一起说吧,要不然还的再说一遍。”
刘海忠不屑道:
“你这小子,还神神秘秘的卖上官司了。”
等许大茂倒好茶之后,刘海忠才拿腔拿调的道:
“行了,赶紧坐下吧。都是街坊邻居,不用来那一套。”
许大茂陪着笑,坐在刘海忠身边。
心里腹诽不已。
真不想这么客气,你到是早点说啊。
我特么都倒完茶了,你才来马后故意的吧你。
心中腹诽不已,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陪着笑道谢。
在二大爷对面坐了下来。
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阎阜贵就已经到了。
最近几天阎解真请客吃饭,四合院的人可都没客气。
一个个吃的都是红光满面的,气色都比平时好了许多。
刘海忠大喇喇的半躺在椅子上,问许大茂道:
“说说吧,这次又什么事。”
许大茂咧嘴一笑,神神秘秘的道:
“二大爷,三大爷。最近几天我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对付阎解真的办法。”
刘海忠跟阎阜贵闻言,同时就是一愣。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这次跟他们谈的,竟然又是对付阎解真的事。
刘海忠皱了皱眉道:
“小许,这不好吧。小阎最近,还算是老实的。而且……”
刘海忠的话说了半截。
阎解真毕竟才刚刚,请四合院的所有人,吃了整整三天的流水席。
所谓吃人家嘴短,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得承阎解真的情吧。
刘海忠虽然不至于,被阎解真几顿饭就给收买了。
可至少也得等一段时间,才好去收拾阎解真啊。
阎阜贵到是没有这么多负担。
最初的疑惑过后,阎阜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小许说的不错。”
“或许现在这个时候,才是最适合对付阎解真的时候。”
刘海忠咂咂嘴,有些为难的道:
“这……不太好吧?”
阎阜贵跟许大茂,偷偷对视了一眼。
同时不屑的,向下扯了扯嘴角。
刘海忠这家伙一向如此,做事的时候就是喜欢瞻前顾后。
阎阜贵给了许大茂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笑眯眯的开始劝说刘海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