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又不傻,再加上秦淮茹的挑拨,也太过明显了一些。
要说她没有私心,秦京如第一个就不相信。
当然,秦京如并不会戳穿秦淮茹,笑着点头道:
“知道了姐,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吃亏的。”
秦淮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点着秦京如的额头到。
“放心个屁,看你这德行就知道,肯定是陷进去了吧?”
“我也知道,阎解真这小子长得不错,而且有本事,也会赚钱。”
“更重要的是,这小子出手也大方。”
秦淮茹贪婪的看了一眼,秦京如手上的手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表得上百块了吧?”
秦京如摇摇头道:
“表姐,这表没有那么贵的。阎大哥跟我说,她是托朋友在外国买的,也就值三四十块钱。”
秦淮茹觉得牙花子疼。
阎解真这个小王八蛋,为了接近自己的表妹,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不行,她不能让表妹被蒙蔽。
一定要当着表妹的面,戳穿阎解真的谎言,让秦京如知道,阎解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秦淮茹瞪了秦京如一眼,没好气的道:
“这种话,也就只有你这个小傻瓜才信。”
“什么托朋友买的?”
“阎解真是什么人,咱们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啊。虽然上过几天学,可也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普通工人。”
“他要真有个外国朋友,怎么可能藏得住。”
秦京如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的道:
“表姐,你的意思是……”
见秦京如动摇,秦淮茹一脸得意的道:
“还能是什么意思?阎解真在骗你呗,这个表,根本就不可能花三四十买到。”
秦京如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这块表她之前就不想收,只是听阎解真说,只值二三十块钱,这才勉为其难收下。
可如果阎解真骗了她的话,那岂不是说,这块表根本就是阎解真用原价买回来的?
三百多的洛马表啊,阎解真就这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送给她了?
而且,为了让她没有负担的收下,还编了一个谎话来骗她?
顿时,秦京如的眼睛就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流下来似的。
秦淮茹见状,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
连忙假模假样的劝说道:
“京如……哎……是表姐说错话了。其实不管阎解真送什么,这都以一番心意,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秦淮茹跟秦京如两个人,完全就是想差了。
秦淮茹是觉得,阎解真肯定不可能,在他这个向下表妹的身上,花这么多的心思。
说是二三十块钱,实际上很可能就是几块钱的假货。
可秦京如,对阎解真深信不疑。如果这块表不是二三十块,那就是两三百块了。
这份心意,让秦京如这个穷丫头,感动的不能自已。
之前秦京如觉得这块表,不是那么贵重,所以安心的戴在手腕上。
现在发现这表可能两三百块钱,她可就不敢带了。
万一要是磕了碰了,或者丢失,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秦京如摘下手表,小心翼翼的装回了盒子里。
秦淮茹见状,还以为秦京如是觉得带假表丢人。
再次假惺惺的劝说道:
“京如,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上了阎解真的当而已。这表不管真假,至少看着做工还不错的,带着也不丢人。”
秦京如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位表姐很可怜。
笑着摇摇头道:
“没事的表姐,我只是想收起来而已。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真的会小心的。”
不过秦京如心中已经决定,以后自己这位表姐的话,自己真的要有选择的听了。
竟然在背后说阎大哥的坏话。
阎解真才刚刚请她们吃了三天的流水席,就算不是专门请她们一家,秦京如她们这三天,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了。
可秦淮茹非但不领情,反而转头就说阎解真的不是。
这人品……
秦淮茹莫名的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明明秦京如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秦淮茹却觉得,秦京如的视线,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她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
又说了两句,秦淮茹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只能糟心的作罢。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的全在你自己。别以后吃了亏,又跑过来跟我哭诉。”
秦京如似笑非笑的道:
“知道了表姐,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也是我活该,不会连累到表姐你的。”
秦淮茹闻言,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浑身直哆嗦。
“你……算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这一宿秦淮茹嫉妒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是觉得,阎解真送给秦京如的那块表,恐怕值不了多少钱。
可手表这玩意,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去啊。
她可是连最便宜的手表,都没有人送呢。
晚上睡得不好,秦淮茹早上也起的晚了一些。
被棒梗进少管所之后,脾气一直不怎么好的贾张氏撞见。
少不得,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心情更不爽了,臊眉耷眼的去院子里洗衣服。
适逢何雨水出来洗漱。
在何雨水刷牙的时候,秦淮茹眼尖的看到,她的手腕上,竟然也带着一块手表。
昨天被手表扎了一宿的心,秦淮茹现在对这东西,格外的敏感。
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就可以完全肯定。
何雨水的手表,跟秦京如带的是一个款式。
“何雨水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竟然买了手表?”
不过很快,秦淮茹就想通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脱口说道:
“阎解真送的表?”
何雨水仰头漱口,吐掉漱口水,擦了把脸,才有空回道:
“秦姐,你怎么知道是解真哥送我的?”
秦淮茹一愣。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何雨水竟然真的回答她了。
而且正如她所想的,竟然真是阎解真送给她的。
秦淮茹大惊。
“阎解真这小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同时给两个女人送礼物,这畜生该不会是想脚踏两条船吧。”
越想,秦淮茹就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