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采用最初的讲述方式则文章会变得冗长乏味,因此从中间开始我做了大量的省略。我想要与此后发现的资料结合在一起重新撰写。关于“zuzudama”,并没有像样的参考文献。除了两个植物图鉴之外,我首先阅读了《古事类苑》[16]关于植物的部分,并抄录其中内容,以防万一我仅翻看了家中收藏的那一部分。虽然畔田氏的《古名录》中并没有直接的记载,却也提供了几个暗示。然而主要的资料终究只是我幼年时代的记忆,因此必然有许多不周到之处。关于“宝贝”,贝塚氏的《中国古代史学的发展》一书拥有巨大的感化力量,这本书也成为了此文的出发点。除此之外,我此前还两度阅读了杰克逊的《作为文化传播证据的贝类》一书。黑田德米氏的论点虽然不能成为某种定论,然而我受教于先生的若干著作摘抄,当时想,如果出现与自己相悖的观点,我将撤回自己的主张。幸运的是并没有出现针锋相对的矛盾,然而以防万一,我打算在此文发表后祈求先生不吝赐教。此外,我两年前拜读了《东洋学报》第二卷中的已故滨田教授的两篇论文,而在撰写此文之前却未有机会一睹为快。我还得到了《人类学杂志》四十七卷九号的摘录版,并两次拜读了江上波夫君的《远东的“子安贝”传说》一文,它们至今依然伴随我左右。已故伊波普猷君的《以“子安贝”的琉球语为中心》登载在杂志《方言》五卷十一号上,我也再次拜读。杉本教授的《中世时期的云南贝类货币》登载于广岛史学会主办的杂志《史学研究》第三辑第十一号,这是我最近拜读的文章。最近,关于《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进展,虽然我认为从中还可以获取有关那个年代的其他资料,但已是我力不能及之事。最近即将完成的《南方熊楠全集》中有两三处有关印度“宝贝”流通的记载,我已将之摘抄下来。然而由于我在这个方面的知识极其匮乏,因此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参照《溜山诸岛志》来收集更多的事例。而有关埃及以西的“宝贝”分布,除了前述杰克逊的著作以外我还并未涉猎其他研究成果。
[1] 法华宗的僧人。
[2] 在山中修行的修验道的行者。
[3] 佛教语言,指从前世带来的能力和素质。
[4] 男山,位于岩手县北上市的山。
[5] 神灵的称呼。
[6] 熊谷氏是日本的一大氏族,熊谷家位于岛根县大田市。
[7] 指的是为山伏搬运行李的脚夫。
[8] 此处应指的是八重干濑,地名。
[9] 《古语拾遗》,官人斋部广成于807年编纂的平安时代的神道资料。
[10] 宫本演彦(1911—1973),作家北村熏的父亲。
[11] 吉田久(1884—1971),日本的法官、贵族院议员、大学教授。
[12] 黑田德米(1886—1987),日本的博物学者、贝类学者。
[13] 江上波夫(1906—2002),日本的考古学家。
[14] 夏天穿的麻制的和服。
[15] 原指中国夏王朝九州(整个中国)献于开祖禹王的青铜鼎,此处比喻十分贵重的物品或重要的地位与名声。
[16] 明治政府时期开始编纂的类书(相当于一种百科事典),1896—1914年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