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发表于李孝悌、王汎森编：《中国的城市生活：十四至二十世纪》，417～450页，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5。

[1] 张海鹏、张海瀛编：《中国十大商帮》，合肥，黄山书社，1993。

[2] 李华：《清代湖南商人的经商活动——清代地方商人研究之九》，载《中国经济史研究》1992年第1期，104页。

[3] 叶显恩：《明清珠江三角洲商人与商业活动》，载《中国史研究》1987年第2期，41～56页。

[4] 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第1期，1974年，133～154页，引文见136页。

[5] 张伟仁主编：《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现存清代内阁大库原藏明清档案》（以下简称《明清档案》），登录号041286-001，A185-020，乾隆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江宁巡抚庄有恭题，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6—1995。

[6]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明清史料》（以下简称《明清史料》），登录号089911-001，乾隆十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四川巡抚纪山题。

[7] 《明清档案》，登录号015220-001，A229-041，乾隆四十二年二月十七日，江宁巡抚杨櫆题。

[8] 《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军机处档》（以下简称《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7860，嘉庆（年月日不详），江显茂供词单。

[9] 《明清档案》，登录号015537-001，A144-088，乾隆十一年十一月九日，河南巡抚硕色题。

[10] 《国立故宫博物院藏方本上谕档》（以下简称《方本上谕档》），嘉庆十九年四月，213页。

[11] 《明清史料》，登录号073137-001，乾隆十一年七月十六日，河南巡抚硕色题。

[12] 《明清档案》，登录号017999-001，A070-042，乾隆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两广总督鄂弥达揭。

[13] 《明清史料》，登录号071108-001，乾隆六年一月二十九日，山东巡抚朱定元题。

[14] 《明清史料》，登录号062791-001，乾隆八年二月二十日，河南布政使赵城题。

[15] 《明清史料》，登录号049323-001，乾隆十年四月二十九日，河南巡抚硕色题。

[16] 《明清史料》，登录号072638-001，乾隆五年二月十一日，刑部尚书尹继善题覆。

[17] 《明清史料》，登录号071429-001，乾隆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刑部尚书兼内务府总管来题覆。

[18] 西堡场在四川郫县。参见《明清史料》，登录号052407-001，乾隆二年七月十四日，四川巡抚硕色题。

[19] 《明清档案》，登录号018119-001，A086-105，乾隆三年十二月三日，四川巡抚硕色题。

[20] 《宋史·食货志》有“坐贾置铺”之语（卷183）。

[21] 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第1期，1974年，145页。

[22] 《明清档案》，登录号032760-001，A085-111，乾隆三年十月十日，大学士管刑部徐本题覆。

[23] 《明清档案》，登录号018054-001，A117-107，乾隆八年一月二十二日，陕西巡抚塞楞额揭。

[24] 《明清史料》，登录号075268-001，乾隆十七年三月二十六日，署理湖南巡抚范时绶题。

[25] 《明清档案》，登录号045869-001，A071-065，乾隆二年四月三日，四川巡抚杨馝揭。

[26] 《明清史料》，登录号051756-001，乾隆十一年四月二十四日，刑部尚书盛安题覆。

[27] 《明清档案》，登录号027392-001，A148-006，乾隆十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刑部尚书阿克敦题覆。

[28] 有学者指出，明清时的商业经营方式极为多样，有独资、合资与经理制等方式。参见张明富、朱文学：《明清商人的经营方式及特点》，载《松辽学刊》1998年第1期，1～8页。

[29] 王士性：《广志绎》卷3，61页，北京，中华书局，1981。

[30] 《明清史料》，登录号070273-001，乾隆元年十月十三日，吏部尚书署川陕总督兼甘肃巡抚刘于义揭。

[31] 《明清档案》，登录号017999-001，A070-042。

[32] 《明清档案》，登录号025113-001，A204-155，乾隆二十九年十二月十日，刑部尚书舒赫德奏。

[33] 刘秋根：《明清高利贷资本》，176～226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

[34] 《明清档案》，登录号025113-001，A204-155。

[35] 《明清档案》，登录号025113-001，A204-155。

[36] 《明清史料》，登录号015481-001，乾隆十七年八月十日，两江总督尹继善题。

[37] 《明清史料》，登录号065928-001，乾隆元年二月十三日，四川巡抚杨馝揭。

[38] 《明清史料》，登录号065928-001。

[39] 叶显恩：《明清珠江三角洲商人与商业活动》，载《中国史研究》1987年第2期，41～56页，引文见47页。

[40] 叶显恩：《明清珠江三角洲商人与商业活动》，载《中国史研究》1987年第2期，47页。

[41] 《明清档案》，登录号044953-001，A097-131，乾隆五年十二月十日，江宁巡抚徐士林题。

[42] 《明清史料》，登录号053948-001，乾隆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云南总督张允随揭。任永祥是云南澄江府新兴州人。

[43] 《明清史料》，登录号050051-001，乾隆十三年二月十七日，刑部尚书阿克敦题覆。

[44] 《明清史料》，登录号071838-001，乾隆八年七月九日，署理湖南巡抚蒋溥题。

[45] 《明清史料》，登录号071839-001，乾隆八年七月十一日，四川巡抚硕色题。

[46] 《明清史料》，登录号050050-001，乾隆十三年四月二十九日，署理江苏巡抚安宁题。

[47] 《明清档案》，登录号048531-001，A246-026，乾隆五十一年十月一日，湖南巡抚浦霖题。

[48] 《明清档案》，登录号012413-001，A102-035，乾隆六年五月十七日，江宁巡抚徐士林揭。

[49] 《明清档案》，登录号047542-001，A247-072，乾隆五十二年四月十一日，工部尚书署理湖广总督舒常题。

[50] 《明清史料》，登录号050117-001，乾隆十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刑部尚书盛安题覆。

[51] 《明清史料》，登录号072090-001，乾隆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刑部尚书兼内务府总管来保题覆。

[52] 《明清档案》，登录号046572-001，A230-088，乾隆四十二年六月十七日，署理湖广总督陈辉祖题。

[53]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7954，嘉庆二十一年闰六月三日，江西巡抚阮元奏；文献编号048037，嘉庆二十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江西巡抚阮元奏。

[54]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7855，嘉庆二十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江帼林供单。

[55]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7861，嘉庆二十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涂本金供单。

[56] 据周登柳、董建中等供，在家售卖膏药只得钱十六七文，至口外可得三十余文。参见《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7861。

[57]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48535，嘉庆二十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江西巡抚阮元奏。

[58] 《方本上谕档》，嘉庆十四年四月，211～214页。

[59] 《明清档案》，登录号012413-001，A102-035。

[60] 《明清史料》，登录号049011-001，乾隆二年七月十六日，直隶总督李卫揭。

[61] 《明清史料》，登录号062610-001，乾隆八年三月二十三日，刑部尚书兼内务府总管来保题覆。

[62] 《明清档案》，登录号041286-001，A185-020。

[63] 《明清史料》，登录号073807-001，乾隆十八年二月八日，署理刑部尚书兼掌翰林院事阿克敦题覆。

[64] G. William Skinner，“Marketing and Social Structure in Rural China，Part I”，Journal of Asian Studies，1964，24（1）：3-43.

[65] G. William Skinner，“Marketing and Social Structure in Rural China，Part I”，Journal of Asian Studies，1964，24（1）：41-42.

[66] 《明清档案》，登录号013709-001，A134-082，乾隆九年十一月十六日，云南总督张允随揭。

[67] 《明清史料》，登录号049011-001。

[68] 《明清档案》，登录号020006-001，A235-203，乾隆四十六年七月四日，巡视中城给事中富盛等奏。

[69] 《明清史料》，登录号015930-001，乾隆三年九月十日，河南巡抚尹会一题。

[70] 《明清档案》，登录号044073-001，A095-088，乾隆五年八月二十八日，两广总督马尔泰揭。

[71] 《明清史料》，登录号050979-001，乾隆二年七月四日，江宁巡抚邵基揭。

[72] 《明清史料》，登录号074533-001，乾隆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湖广总督班第题。

[73] 《明清档案》，登录号014785-001，A118-060，乾隆八年二月十七日，浙江巡抚常安揭。

[74] 《明清史料》，登录号075268-001。

[75] 《明清史料》，登录号066264-001，乾隆五年六月十日，刑部尚书那苏图题覆。

[76] 《明清档案》，登录号018575-001，A126-129，乾隆八年十月十九日，署理两广总督策楞揭。

[77] 《明清档案》，登录号047542-001，A247-072。

[78] 《明清史料》，登录号075268-001。

[79] 陈舟士：《天下路程》卷1，2b页，东京，日本内阁文库藏乾隆六年刊本。

[80] 《明清档案》，登录号027358-001，A178-045，乾隆十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四川总督策楞题。

[81] 《明清档案》，登录号012468-001，A105-086，乾隆六年九月四日，河南巡抚雅尔图揭。

[82] 《明清档案》，登录号014785-001，A118-060。

[83] 《明清史料》，登录号049763-001，乾隆十三年十月十三日，署理刑部尚书阿克敦题覆。

[84] 《明清史料》，登录号071516-001，乾隆八年七月三十日，盛京刑部侍郎兆惠题。

[85] 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第1期，1974年，139页。

[86] 《明清史料》，登录号070842-001，乾隆五年九月八日，刑部尚书那苏图题覆。

[87] 《明清史料》，登录号073276-001，乾隆元年九月六日，直隶总督李卫揭。

[88] 《明清档案》，登录号048291-001，A067-087，乾隆元年三月二十四日，直隶总督李卫题。

[89]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21138附件1，乾隆四十三年十月三日，陕西巡抚毕沅奏。

[90] 《明清档案》，登录号018924-001，A139-084，乾隆十年九月六日，两广总督策楞揭。

[91] 《明清史料》，登录号070842-001。

[92] 《明清史料》，登录号018054-001，乾隆八年元月二十四日，陕西巡抚塞楞额揭。

[93] 《军机处档》，文献编号012966附件一，乾隆三十五年十二月七日，余文仪等奏。

[94] 《明清史料》，登录号014298-001，乾隆四年十月十九日，陕西巡抚张楷揭。

[95] 黄鉴晖：《山西票号史》，23～24页，太原，山西经济出版社，1992。

[96] 黄仁宇注意到，当时递送一封私人信件，费银五钱。参见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第1期，1974年，142页。

[97] 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载《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第1期，1974年，139页。

[98] 《明清史料》，登录号055726-001，乾隆元年九月二十日，刑部尚书庆复题覆。很遗憾，档案中没有关于王士习更进一步的资料，无法得知他所卖之粪的来源，以及他多久出一次门去卖粪。

[99] 《明清档案》，登录号017728-001，A106-094，乾隆六年十月十三日，湖南巡抚许容揭。

[100] G. William Skinner，“Mobility Strategies in Late Imperial China：A Regional System Analysis”，in Carol A. Smith （ed.），Regional Analysis，Vol. 1，Economic Systems，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6，pp.327-364.

[101] G. William Skinner，“Mobility Strategies in Late Imperial China：A Regional System Analysis”，in Carol A. Smith （ed.），Regional Analysis，Vol. 1，Economic Systems，p.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