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补过课也出高材生(1 / 1)

【镜头回放】

2002年,武汉大学附中应届高中毕业生艾天,以619分的高分顺利通过托福考试,被美国威斯里安大学录取,同时获得美国富里曼基金会提供的富里曼亚洲奖。这是全球最高的奖学金,4年总共18万多美元。

【扪心自问】

提供富里曼奖的目的,是从亚洲国家挑选优秀人才到美国学习,并且希望这些学生将来能成为美国的领导人物。从数值来看,18万多美元折合人民币150多万元,不能不说令人羡慕。

可是更令人羡慕的是,艾天同学一贯成绩优秀,当年高考得了596分,并且从来没有上过补课班!

从来不上补课班,只求进入15名

艾天出生在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武汉大学电信学院副教授,母亲在武汉商学院工作。难能可贵的是,艾天的父母从不对他抱有“非分之想”,从不要求他进入全班前3名,而只要他能进入全班前15名即可。

父母从小对艾天的要求是多看书、拓展知识面。当其他家长纷纷忙着让孩子补课时,艾天的父亲却带着他爬山、打球、看课外书,显得非常“另类。”他们认为,如果不考虑孩子的兴趣爱好,一味地让他们去补课,效果只会适得其反。事实证明,这个观点是正确的。

不上补课班,其实不容易

像艾天那样不参加各种各样的补课,对今天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这种补课班,教学内容不是课文中的就是课文的延伸。例如,星期六的补课实际上上的是正课,如果不参加就意味着缺课,哪个学生也不敢耽误;也有的老师在补课时经常讲一些难度较大的题目,如果不参加考试时就根本做不出来,这样的补课又有谁敢不参加呢?

所以,在许多情况下,如果有人以为自己学习成绩不错,就可以不参加校内补课,实际上很不容易办到。

补课形式各种各样

纵观各地学校补课的形式大体有以下三种:

一是“抓两头,躲中间,化整为零打游击”

例如,放假正式开始后一些学校立即进入“状态”。以国庆节放假期间7天为例,10月1日上午上课,10月2日、3日两天全天上课,名为“复习”。10月6日、7日再连续补课两个半天,名为“预习新课”。

二是“战略转移,曲线救国”

例如,通过“校中校”、“校外校”的形式,打着“补习”、“培训”等各种招牌,通过任课老师、班主任或者校长,对学生或明或暗或强化动员,要求学生补课。

也有的学校是由退休教师出面开办另一所“假日学校”,其授课时间专门安插在每个星期的周六、周日和平时的节假日。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本校学生几乎被“连锅端”,不去不行,去了便可以摆脱学校补课的嫌疑。因为它已经不是自己的“母校”了,最多只能算“近亲”。

三是“见缝插针,全方位全天候运作”

例如,学校安排一部分同学在正常的上课时间以外,每天上课前和放学后各安排一节课用于补课。这样,校外不知情的人根本不会发觉。

也有的学校是,每天规定的课时全部用来上基础学科,挤掉一些“偏份”科目如美术、音乐等的正常上课时间,然后把它安排在节假日的“兴趣班”中。这样既达到了增加课时的目的,又可以通过“兴趣班”来酌情收费。而且,这样的“兴趣班”学生不敢不上,否则,就无法正常毕业。

补课行为亟需规范

在本篇即将结束的时候,有必要提一下规范补课行为的问题。

在为写作本书采访时,本书作者听到许多学生反映:“单位里让家长天天加班,他们会拿着《劳动法》去论理。面对各种各样的补课,我们又到哪里去寻找保护我们权益的‘补课法’呢?”

是呵!这的确是个新鲜话题。除了调整高考指挥棒以外,说不定我们真的需要有这样一部法律来规范补课行为,规范教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