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农历七月供僧法会,
佛光山举行一场“无量寿杯篮球赛”,
这是佛光山一年一度的“奥林匹克运动会”,
山上各单位及别分院徒众各组球队,
彼此较量一下。
只是这球赛并没有对外公开,
纯属于师徒时间,
让大家可以尽兴参与。
总之,打篮球纯粹为了运动,
大家也就乐此不疲,
不论刮风下雨,持续二十几年,
未曾间断过。
我一生没有什么嗜好,假如勉强要说有什么兴趣,那就是最欢喜“体育运动”了。我认为体育不但可以救国、强身,还可增进品德,体育看起来是斗争,实际上是教育人要懂得尊重、团结,懂得认错。体育活动里有很多美德,所以许多年轻人实在很需要体育来训练自身,这与我们在佛教里面参禅、念佛、打坐有同样的意义!
回忆童年,约三四岁左右,遇到天气热,半夜就会跑到后院的池塘里游泳;因为家乡就在扬子江的淮南运河边,到了六七岁,胆子变大了,就到运河里游泳。十岁时,我虽不懂得什么蛙式、自由式,但知道自己的水性很好,不但能浮在水面上睡个午觉,也能潜水十分钟、二十分钟。
当时老家住在运河的北边,若要采买一些日用品,就必须搭船到河的对岸。我经常奉大人之命前往采购,但搭船过去,摆渡的人都要跟我收钱,为了节省开销,我就干脆游过二百公尺的运河,将购买到的菜、米等日需物品顶在头上,再踩着水游回来。所以,我从小最大的乐趣就是游泳,不但游出欢喜,而且游出高超的技术,尽管小时候家境清寒,物质生活贫乏,但精神世界却是无比的丰富。
少年出家以后,从江都水乡一下子进入栖霞山村,顿时与水绝缘,这是最痛苦的事情。不过,一二年后,习惯了丛林的生活,也就忘记游泳这件事了。直到来台湾后,有几次前往澎湖弘法,禁不住汪洋大海的吸引,也曾经跃入海中一展身手,庆幸自己还能记住这水性。但后来,感觉到出家游泳实在不庄严,也就忍痛放弃了。
再说到当初在大陆,十六七岁正是青少年意气飞扬的时期,但在栖霞山佛学院里,老师要我们眼观鼻、鼻观心,学习做个庄严威仪的出家人,不准我们好动。我心里面想,所谓教育,不就是要德、智、体、群、美五育并重吗?虽说佛教里也不是不重视体育,比方有朝山、行脚、经行、绕佛,可以算是运动,但都太过文雅,这对于一个活动力正盛的青少年而言,是不容易满足的。难道换个形式就不可以吗?
不过,我喜爱运动的性格未曾因为环境而有改变,慢慢地,就把兴趣从游泳转移到乒乓球上。当时常住、学院都不允许我们打球,只能偷偷地进行,有好几次还被师长发现而没收了我们的球具。
然而,乒乓球还是显得不够刺激,所以我们就改打篮球。对于打篮球,我们也是无师自通,当时只有广场,没有其他设备,于是就自己到山上砍树,制作篮球架,并且找来对篮球一样有爱好的同学,在山门口就打起球来了。
因为太过活跃,终于被师父知道了。佛学院以不守规矩为由把我开除,我也不灰心,心想:没有关系,师父开除我,自觉依自己的程度也能升学到焦山佛学院就读,于是就告别栖霞到了焦山。虽然焦山位在长江的中心,我也不敢下水游泳,但我对运动打球的热爱,始终如一,丝毫未减。
佛光山开山之初,与丛林学院师生们于东山篮球场一起打篮球
来到台湾后,我在新竹青草湖灵隐寺“台湾佛教讲习会”担任教务工作。心想,应该让学生有一些体育运动,便鼓励学生打乒乓球、排球。但学生们平时没有运动的习惯,见到球也不敢打。记得有一次,我传一颗排球给一位学生,他竟然后退躲避。我想真是冤哉枉也,非常感慨:过去自己学生时代喜好打球,老师不准学生打球;现在我做了老师,鼓励学生打球,学生却不敢打球。是我错呢?还是谁错呢?
直到开创佛光山之初,我和沙弥们一起在东山设了一个简易的篮球场。每天下午四点半打球时间一到,全山大众不分僧信老少,不分人数多少,也不管你要加入甲队、乙队,或是谁上谁下,随各自的欢喜,都可以上场打球。
热爱打篮球
投篮
在这期间也创下很多特别的纪录。例如:有大慈育幼院六七岁的小朋友上场参与,也有佛光精舍七十有余的老人披挂上阵;有人上了球场,从头到尾固守本位,不走一步;更有一百多人同时在场,甚至曾经有五人的球队与八十余人组成的杂牌球队一同上场比赛,结果五人小组赢了。当时,经常是球场上战况激烈,场外却忘了计分,这是一个不计输赢、不需裁判的球场。
尤其,每年农历七月供僧法会,也会举行一场“无量寿杯篮球赛”,这是佛光山一年一度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山上各单位及别分院徒众各组球队,彼此较量一下。只是这球赛并没有对外公开,纯属于师徒时间,让大家可以尽兴参与。总之,打篮球纯粹为了运动,大家也就乐此不疲,不论刮风下雨,持续二十几年,未曾间断过。
多年的打球经验,让我们的沙弥队打出一点名堂。曾有多次都是临时组队与成功大学、陆军官校、师范学院的学生对打。虽然沙弥们年纪小,但体力、耐力却都超过这些大学生们。他们经常才上场没多久,便要求教练换人。反观佛光山的沙弥,奔驰全场,自始至终没有人喊累,或要求下场休息,最终也都能赢得胜利。
倡导“净化人心七诫运动”,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与“法务部”、《中国时报》、台北市篮球之友协会、黑松股份有限公司、佛光山文教基金会联合主办篮球义赛,由我开球(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
记得一九九四年国际佛光会为了倡导“净化人心七诫运动”,举行篮球义赛,其中,由佛光山的沙弥组队跟台北的“立委”对仗一场,并且邀请傅达仁先生担任主播。沙弥们没有教练,也没有队长,最小的年仅十六岁,个个瘦长,与平均年龄四十岁、体重七十公斤的“立委”相比,差了一大截,而且是首次参加正式的公开比赛。但沙弥们面对身经百战的“对手”,身手矫健,毫无惧色,各方面表现纯熟迅速,越打越勇,让现场观众频频叫好。
比赛中,不论哪一方进球,全场就掌声如雷,傅达仁先生一面播报评述,也忍不住说:“转播过上万场的球赛,没有比今天更有意义的了!”最后,我还是招呼沙弥们,对“立委”们要表示一点尊重,手下留情。终场才以六十比六十二,小输二分给“立委”队。
在篮球场上,我也与不少社会人士结缘。例如:中华篮球队总教练刘俊卿先生,曾经带着球员上山礼佛、坐禅,和我们切磋球技。我也从佛法的观点,讲述一些篮球的人生哲理,引发他对佛法的向往。后来他真的在佛光山皈依三宝了。
其实,人要经常运动,才能增强体魄,就像水必须经常流动,才能保持清洁。因此,我年轻时就主张佛门应该要有篮球运动。我认为打篮球不是什么犯戒的事情,甚至对于打篮球,我有一套想法。
首届大专佛学夏令营于佛光山举办,期间安排篮球比赛(一九六九年八月)
比方,打球要仁慈,不可以伤害对方;要勇于认错,犯了规矩,教练的哨子一吹,就要赶快举手承认;要有团队精神,顾虑别人,不能单打独斗;要争取时间,因为场上的时间是以秒计算,不容许你犹豫,必须即刻决定是带球上篮还是远射等等。我觉得篮球运动里有“六度”的精神,可以训练一个人的健全人格。好比我在一九六九年,佛光山首次举办大专佛学夏令营的时候,就在课程中,特别安排了篮球比赛,借由球场上运动精神的提倡,来对治青年许多不健全的毛病,进而培养良好的习惯。
想起当年因为对篮球运动的热爱,虽然后来在宜兰弘法,常要带着青年到各地布教,也就没多余的时间去想体育运动,但是对于各种球类赛事还是会注意。像从早期的“三军”(大鹏、陆光、海光)球队、七虎队、中兴队等,到中华代表队的贾志军、傅达仁、王毅军、陈祖烈、赖连光、唐雪舫等人,个个球技出神入化。他们在球场上斗志昂扬,奋力拼战,多次打败韩国、新加坡、泰国、日本代表队,实在振奋人心。这些消息,我也都了若指掌。
只是,身为出家人,每一次的比赛,也不敢到球场上看球,只能从报纸上获悉情况,但对于每一个球员的名字、动作,我都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他们的妙处来。
渐渐地,有了电视转播,可以收看国际比赛,虽然当时自己还买不起电视机,遇有篮球赛的实况转播,就想种种方法,借故到某一位有电视的信徒家中拜访,球赛开始时,正好可以观看。等到后来稍有能力可以购买电视机时,其实最大的动机,也是为了收看新闻和球赛。
每季开赛,当中华队与对手比赛,我都是带着兴高采烈的心情,满怀希望的观看球赛;但中华队总是先胜后衰,经常以几分之差落败。基于爱国的心理,每次看完球赛都叫人垂头丧气,实在受不了中华队输球的滋味,几次以后,就把兴趣转移到棒球上。
特别是中华少棒队在美国威廉波特比赛时,正值台湾时间的半夜,经常牺牲一夜不睡觉,就守在电视机旁看实况转播,为小将们打胜仗,感到兴奋欢喜。我也曾经在佛光山设过一个不是很标准的棒球场,邀约弟子们一起打棒球。甚至,也曾被球击中,几乎瞎了眼睛,还仍然不减打球的兴趣。
从少棒队到青少棒队,再到青棒、成棒,在棒球蔚为全民运动的年代,也造就出许多棒球明星,如:涂忠男、李居明、郭源治、李来发等。
一九七二年世界青少年棒赛,冠军“美和青少棒队”与“中华青少棒队”至佛光山参访,给予勉励
我还记得中华少棒赛首次在威廉波特比赛时,《中央日报》记者连续三天在副刊撰写了赛事的报道,场内场外记事,生动的内容,让人读来就像身历其中。报道里的文字活泼,充满趣味,让人会心一笑,紧张时,让人捏把冷汗,记载之详实,笔法之细腻,至今印象深刻。现在我办的公益信托“全球华文文学奖”中,设立了“报道文学”项目,或多或少也受了这篇报道的影响。
而当年在屏东美和青少棒担任总教练的董荣芳先生,他是佛光山信徒,又是丛林学院的体育老师,在出访参赛前后,也都会带着球员来佛光山礼佛,求佛加被,所以我就与棒球结了美好的因缘。
此外,台湾球队里的教练和球员们与我认识的也不少,例如:兄弟象、味全龙、统一狮、时报鹰等。时报鹰曾上山来问我要如何才能把球打好,我告诉他们,不是光用“力”打就可以,还要用“心”打,心力要加强,可参禅打坐增强心力;二〇〇八年北京奥运女子举重四十八公斤级铜牌选手陈苇绫,就曾在佛光山打坐参禅。
与普门中学女子篮球队于佛陀纪念馆合影。李亨淑教练(左一)、“三好体育协会”会长赖维正(后右三)、李美秀(前左二)伉俪(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总括来说,在我数年的观察当中,不管什么体育竞赛,中华队的球员并不是技艺不如人,只是拼劲不够。再加上政府并没有一套完整的制度保障,使得选手们为了生存、发展,只有投身效力于其他国家地区的队伍,或是自求多福,不禁令人惋惜。
基于对体育的热爱,从年轻时,就希望佛教能有一支“归佛篮球队”,借着“以球会友”与各地选手联谊,间接地把佛法传遍世界。如同天主教曾经也有“归主队”,他们征战天下,为天主教增加不少光荣与信徒。
这个心愿一直到普门中学女子篮球队成立后,才终于实现。由于我也希望这些球员将来能够打入甲组资格,所以从国中开始,我延请曾经掌管台湾职业女篮台元队兵符的韩籍教练李亨淑,来担任普门女子篮球队的总教练。
不负众望,从二〇〇三年、二〇〇四年起,普门中学的国中、高中部女子篮球队先后成军。隔年立即报名参加全台高中篮球联赛(HBL),与平均球龄至少五六年以上,甚至十数年的队伍比赛。二〇〇八年起,连续打败北一女中,首度打进HBL女甲组四强,打破过去四强皆由台湾北区球队独霸的惯例,并且荣获第三名。接着,在隔年一举夺得甲组后冠,写下HBL赛事以来,成军时间最短即抱走冠军杯的纪录,当时《联合报》以头版新闻,大篇幅报道这支生力军,并且赞誉普门女篮是最有礼貌的队伍。
由于我没有大学球队,最初的球员在高中毕业以后,一旦升上大学之后,就不是我的球员了。想到海外对于球员的成长,都是有计划的在训练,不像台湾的球员,许多都只是业余的选手。因此,我们又成立了佛光大学女子篮球队,让这些优秀球员可以直接升学,李教练也带领这许多毕业生进入佛光大学,一面继续训练。
二〇〇七年佛光大学荣获USA甲二级冠军,隔年便进入甲一级的前八强队伍。为了加强队员的经验,有机会便安排球队前往东北大连、南京,以及韩国、马来西亚等地进行移地训练,与各代表队切磋球技。曾在二〇〇八年的移地训练中,以十分的落差打败新加坡国家代表队。
二〇一〇年,邀请日、韩、加拿大、马来西亚以及香港、台湾等六个国家和地区八支劲旅,在宜兰佛光大学开战,同时邀请久未露面的傅达仁先生作全程转播。过程中,我们的女篮队连续打败加拿大、马来西亚、日、韩等国家代表队,虽然最终败给师大女篮队获得亚军,不过在我心中,球员奋勇的表现,他们已经拿到冠军了。
为了增加佛光女篮的经验,二〇一二年佛光杯大学女篮邀请赛,佛光大学邀请了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连理工大学、南昌大学、北京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北市立教育大学、台湾体育大学等海峡两岸多所名校参加。
最后由北京大学获冠军,佛光大学获亚军,我想这一次的友谊赛,两岸球员流汗、切磋,学习到很多,举办两岸大学女篮赛,很多人都在关心哪一队会胜利,篮球场上当然有胜负,但是海峡两岸的球队,输赢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们更重视友谊,两岸的友谊胜利才是最大的胜利。中华总会荣誉总会长吴伯雄也认为,佛光杯播下两岸女篮友谊、和平的种子,让彼此更加了解。
为了替我们的女篮队加油,意外促成了一个特殊的因缘。弟子永光、觉培等人,在北、中、南区发起组织近三千人的“佛光啦啦队”,举凡在女篮队出赛的时候,便轮番前往为球员们加油打气。这群平均年龄五六十岁以上的阿公、阿嬷,以高昂的精神、整齐的节奏念着“唵嘛呢叭弥吽”,一度成为各家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也写下啦啦队历史发展上的新页。
不少参与的老太太,起初不太敢喊叫,后来受到现场热烈气氛的感染,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忽然年轻起来,不但活力充沛,甚至原本腰酸背痛的毛病,经过一场球赛下来,腰也不酸、背也不痛了。大家直呼,都是运动的好处。并且纷纷表示,以后儿孙们想运动打球,他们不再反对了。
“佛光啦啦队讲习会”由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北区协会主办,有来自北县市、基隆、宜兰等地区的佛光啦啦队小队长四百余人,齐聚宜兰佛光大学培训,这支醒目的佛光红衫军,展现热情活力,令人刮目相看(二〇一〇年五月十六日)
由于女篮队和啦啦队的表现,让我们想到,可以成立一个以推广全民体育运动,净化社会风气为宗旨的协会,并且借着各项运动竞技活动,接引青年学佛。于是在二〇〇九年,佛光山通过“内政部”核准,正式成立了“三好体育协会”,并由赖维正居士担任会长。
除了女篮队以外,普中女子体操队的因缘也可一说。一九九四年,邻近佛光山的大树国小体操队员,获得全台比赛总冠军后,却面临毕业流失,以及没有固定训练场地的困境。他们的体操教练王品义先生在多方奔走访查后,看中位于佛光山大慈育幼院五六楼的普中小礼堂。我知道,体育人才的培养相当不易,必须长期向下扎根,透过一贯、专业的训练,才不致产生断层或流失的现象。经普中董事会通过,提供补助选手们的升学计划,以及培训教育经费,因而有了一支“普门中学女子体操队”。
这些选手也不负大众期望,至今已经有十余位选手多次入选台湾代表队。多年来,不断在各种竞技体操锦标赛中获得个人、团体组冠军,包括高低杠、跳马、平衡木等,捧回数十面以上的金牌。二〇〇七年,还在香港竞技体操比赛暨国际邀请赛中取得冠军。可以说,普中体操队的成果相当丰硕,我也感到非常欣慰。
普门中学女子体操队,于佛光山如来殿表演徒手后空翻(二〇〇五年八月二十五日)
除了在台湾推动运动外,二〇〇〇年,南非南华寺与国际佛光会合作,在当地推动“非洲希望工程计划”,其中一项就是开办周日小学,提供七到十六岁的孩子衣、食、玩具等,并且针对他们在音乐、体育方面的天分,举行各项培训活动。同时,为避免孩子们下课后在街上游**,便组织“南华足球队”,透过经常性的训练,与其他队伍进行友谊赛。
接着,在二〇〇三年,巴西如来寺的“如来之子”(Sons of Tathagata)也成立了青少年“佛光足球队”,每年应邀到大圣保罗各地参赛汲取经验,屡获奖项。之所以成立,最初是因为如来寺住持觉诚法师发现,贫民窟的孩子经常结伙行乞、偷窃、吸毒,于是与佛光会发起,每周发给等价二十元美金的米、菜、油,让孩子们安心念书,同时培养烹饪、农务、机械等方面的专业,让他们拥有一技之长,学习自食其力。后来又发现,足球是每一位巴西孩子擅长且喜爱的运动,因此希望透过足球,加强他们的道德教育,逐渐远离吸毒、赌博。我也期待,未来他们有因缘能够代表台湾,在世界足球大赛中扬眉吐气。
二〇一二年“三好杯”亚洲职业男篮挑战赛于义守大学体育馆开打,以名誉会长的身份为首场球赛开球(二〇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
二〇〇三年由巴西如来寺及巴西佛光协会所合办的如来之子教养计划,成立青少年足球队,称为佛光足球队。每年应邀到大圣保罗各地参赛,汲取经验亦屡获奖项
由于大家知道我对体育运动的热爱,二〇〇八年由北京主办的第二十九届奥运会,我以中华台北奥运代表团总顾问的身份出席开幕式。当天,看到来自世界各国的菁英选手,以雄伟的英姿入场,十万群众开心喜悦的呼喊。那一刻,我由衷地感动,感受到体育运动真是魅力无穷。
总之,这一路走来,从对体育运动的热爱,到护持体育选手、护持体育运动,希望佛教参与体育,也能为教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