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收到《时报周刊》记者吴铃娇小姐的来信——
“……近两年来有缘接近宗教界,却发现不少令人担忧的现象,例如:有的法师声望如日中天,却后继无人,宗教界又不甚合作……因此一直希望了解大师如何把佛光山建立壮大?……从《普门》杂志及《佛光山二十周年特刊》中我研读再三,我终于找到答案,原来因大师的计划组织,才有丛林僧团的建立……而佛光山正是台湾佛教界的发展蓝图……”
能被肯定,实在是很值得欣慰的事。
唐贞观年间,唐太宗常为魏徵直言快语的顶撞,及毫不妥协的据理力争动怒。长孙皇后反而非常高兴对太宗说:“国有贤君,才有正直不屈的臣子,如果像夏桀、殷纣那样残暴的皇帝,就没有人敢抗言直谏了,这实在是一件可喜的事。”
又有一次,太宗和魏徵在一起谈天,魏徵表示要做一个良臣,不要做忠臣,太宗不解问道:“为什么?”
魏徵:“我愿意像稷、契、皋陶一般,辅助尧舜治理天下,不想如龙降、比干一样,在朝廷以死谏劝说纣王,得以忠臣之名!”
太宗听后,非常感动,说道:“人靠镜子,可以整理衣冠仪容;历史靠镜子,可以明白治乱兴衰;魏徵对我而言就如人镜,可以反映我言行上的得失。”
“友直,有谅,友多闻。”
“友如花、如秤、如山、如地。”
“小人固当远,然亦不可显为仇敌。
君子固当亲,然亦不可曲为附和。”
朋友对我们一生的成败实在是个转捩点,怪不得古训常教诫我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晚上九点多,突忆起这次在台北,承诺多人要写毛笔字相赠,回来一忙,差点忘掉,所以就“轻车简从”不敢惊动任何人,自己到办公室去写字,研墨、翻纸,耳际传来学部同学上晚课的梵呗声,好美的夜晚,都没有人干扰。写了近五十张毛笔字,始歇。回寮房时,在路上碰到巡寮的徒众正在安板,这种起早待晚的作息,实是丛林的真正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