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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化在彼此的口间,香津浓滑,比刚刚还要甜个千百倍,两人分食着吞了下去。

只要触到他,李泽承一向控制不住力道,平时的沉稳自持可以在瞬息间崩溃。他喉头一滚,擒住了季琛的双手,舌头顶着季琛的上颚,撬开唇齿,紧紧压了上去,更加深入地探索着,研磨着。

情欲泛成了泪,雾蒙蒙模糊了季琛的双眼,又酝作细珠,汗津津渗出李泽承的鼻尖。

绕住彼此的唇舌,不由自主吞下渡过来的津液,含着爱意地轻轻撕咬吸吮,季琛本能地挺起胸膛,想要离他更近些。

李泽承却吻够了,他放开手,吐出被自己吃得殷红的唇瓣,复而又舔去季琛嘴角溢出的涎液,还带着奶油的回甘。

情欲绕身,巧克力连芯子都软了,轻轻一舔就能化成春水。大理石桌被磨得温热,季琛长腿勾住了李泽承的腰,往自己屁股带,眼里秋波湛湛,“操我。”

温柔地打开季琛的两条腿,李泽承欺身而上,一只手沾了满满的奶油,五指张开,顺着季琛额头缓缓涂下,“我还没吃够。”

整张脸变得脏兮兮的,季琛也不恼,伸出舌头舔掉沾在唇边的奶油,“我也要。”

眼神瞬间深邃难辨,李泽承的舌在季琛脸上游走,一寸寸吃掉涂上去的奶油。脸颊酥麻难耐,睫毛忍不住轻颤着,季琛泄出了几声呻吟。

脸上被吃得干净,明明没有了奶油,却比刚刚还要脏乱,在灯光映衬下水淋淋的。

食指伸进嘴里吃掉剩下的,李泽承又刮起蛋糕上一大层奶油。涂在季琛耳垂,点在颈窝,抹满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一点点吃季琛遍身的奶油,吃完一处就继续吃季琛的嘴,把还甜滋滋的舌送给他品尝。

季琛抱着李泽承的头,十指插入蓬松的发里,控制不住地揉搓着,耳肉被李泽承吸进了嘴里,佐以奶油啃咬吞吐,耳畔全是滋滋作响的水声,快意满盈。

空气中腻得粘稠,混上了不知道什么味道,都是又淫又荡的奶腥味。

红嫩发硬的乳粒也被奶油覆盖,李泽承一口叼住了左边,把整个小小的乳晕和旁边的皮肉都吃进了嘴里,一点也不客气的地吮吸,舌头裹着奶粒打转。

胸口疼得发麻又痒得难受,像只被捉上岸不停扑腾的鱼,季琛扭动着身体发骚,“快点...快点操我啊,哥哥。”

李泽承终于舍得松开嘴,两边乳首都被吃得艳红发肿,像两个小小的馒头,甚至被吸出了大片大片的红斑,乳粒都快被咬烂了,颤抖着点在牙印交错的馒头上。

“这里以后会不会出奶?嗯?”

“嗯...不会...又...又不会怀孕。”

李泽承置若罔闻,忍不住又吃住了奶粒,口齿不清地问他,“出了奶就给哥哥喝,给哥哥一个人喝,琛琛做哥哥的小奶牛。好不好?”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被李泽承不要命地啃,季琛浑身一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好...轻点!要被你嚼坏了!”

吐出似乎再用一点劲就要被咬掉的软粒,李泽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不堪折磨的乳头。

长舒一口气,吐出的微风掠过敏感脆弱的乳尖,热痒布满全身,季琛哼出一声轻吟。

又吃完一层,巧克力蛋糕早就被高温融化了,李泽承手往季琛打开的阴户一摸,水得一塌糊涂。

“我的蛋糕化了,怎么办?”

季琛翘着屁股去迎李泽承的指尖,哼哼唧唧地,“化了,化了就快吃。”

“还有最后一口。”李泽承说完手又伸向了桌上的蛋糕。

季琛以为他又去刮蛋糕上的奶油,心里猜测着,两只手自己拨开了软融融的阴唇,脸红又期待地腹诽着李泽承的变态。

却没想到李泽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没想到季琛的动作间接方便了李泽承的玩弄,他轻笑着,看着季琛潮红的侧脸,中指一推,手里的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了紧致水腻的穴道里。

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季琛一下弹了起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把人又按倒在桌子上,李泽承这次真的沾了奶油,一边涂抹在季琛粉嫩的阴茎上一边低语,“这次吃水果蛋糕。”

“你疯了吧!李泽承!烂在里面怎么办!”季琛收紧穴肉,内壁感受着异物的形状,却又不敢用力。

那是一颗葡萄。

“所以宝贝小心一点,等一下自己吐出来,我还要吃。”

“你!”

“乖。”

不容季琛反驳,剩下的奶油都被糊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和满屁股的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幽香。

李泽承双腿跪在了地上,头靠近桌沿,沿着季琛的脚背舔了好一会儿,又含住他挺在小腹上奶油遍布的性器吞吐起来,舌苔在马眼上厮磨缠绵。

直把人玩得哆嗦着身子尖叫,石桌上湿淋淋地积起水来。阴唇瑟缩着,被烫化了不少的奶油搅着淫水糊在穴口上,一块白一块透明,奶液一般悬下来,脏兮兮的。

内壁叫嚣着空虚,因此葡萄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季琛发抖都不敢用力,生怕进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眼看白花花的水就要流到桌子上去,李泽承放过了季琛的阴茎,舌头一缠,把整个小穴吃进了嘴里。

好久没有被舔穴了,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季琛呜咽一声,酥软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

淫水和奶油化了一口,李泽承生怕漏出分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季琛撑起上身,看见李泽承毛茸茸的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了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的头往骚穴凑。

“骚货。”狠狠拍一下他紧致的臀,激起小小一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了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的骚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舌头没有章法地抽插翻动,全身最软的肉被吸进灼热的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李泽承加快嘴里的动作,厚舌贴着娇嫩的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季琛的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的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的内里,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层层叠加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了...葡萄要破了!”

季琛处在崩溃的边缘,舒服得下一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的淫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的阴蒂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淫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了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的快感里,终于哀叫一声,蜷缩着身体喷了出来。

从内里涌出的骚水把葡萄推了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的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了口的葡萄被淫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一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的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淫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潮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一下被吓清醒了,“你干嘛!脏死了!”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的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淫液的甜腻,一进嘴就化了,李泽承轻轻一咽,吞进了肚里,每一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我了!”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的李泽承救势一把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操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的姿势将他困在了身下,一只手制住他,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深深贯穿了,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的错觉。

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了,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的阴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