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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的生日,做得过分一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了,但皮肤还是黏糊糊的,把两人牢牢粘在一起,像泼到地上的牛奶侵犯了化成软泥的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的母狗?嗯?”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空荡的客厅里全是臊脸的啪啪水声。

心理快感也被满足,季琛意乱情迷地叫着,抬起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乳肉,“是...是哥哥的母...母狗...啊!”

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不留余地地戳顶,穴口被绷得大开,含着阴茎不停夹弄,内里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又被抽得深凹进去。

水珠飞溅在地毯上,季琛失控一样发抖,哽着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呜咽一声,整个人一抽,被快感驱使着往前一弹,穴腔紧缩着把鸡巴喷了出去,失禁一样从穴道里射出一股稀白的骚水,溅到李泽承腿上。

“呜呜...不要这个姿势...会...会泄好多次,受不了。”

“有一分钟吗?就高潮了,果真是个母狗。”李泽承不顾他的哀求,把他箍得越发紧,重新操进泥泞红肿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我...我也不想...受不了。”季琛颤着身子呜呜哭,层层媚肉绞紧了在深处抽插的阳具。

“那就数到60,不到60不准高潮。”微开的宫口被肏肿了,嘬着马眼吮吸,快感如电流漫身,李泽承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膝盖分开了季琛的双腿,腰腹一顶,龟头直接夯进了深处的宫腔,又浅又凶地捅着。

“好,我...”暖流在腹腔蓄积,又被干得溢满每一寸神经,季琛感受着体内深重的耸动和后颈上被舔舐的酥痒,语不成句地喃喃。

“数!”等得没有耐心了,李泽承深深一插,逼他开口。

“啊...1...2...3...”带着哭腔呜咽着数数,尾音都是走调的。

每一次肏干都那么深,挺进宫口扩张着,阴囊毫不怜惜地重重击打在肉蚌上,绯红的穴肉被拉出来,骚水发白,打湿了纠缠的耻毛,极致的快感如同海潮将季琛淹没,他根本来不及数到60。

“...二十八...二十九...三...三十!嗯啊!哥哥!”

季琛神志不清,连偷懒都忘记了,不是二八,而是二十八,一下一下老老实实数着,白白拖延出不少时间。他受不住了,一只手抓住身侧李泽承汗湿的手臂,指腹都陷进了肉里,尖叫着潮喷。

高潮紧缩的穴肉把阴茎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小水珠洒在地毯上,阴唇不停颤抖。性器也胡乱吐精,半透明的精水喷了季琛一脸。

扶着鸡巴在在湿滑的穴肉上拍了两下,李泽承又闯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质问,“叫你数到60,怎么才数到30?”

“忍不住嘛...”季琛委屈得打嗝,脸蛋连着整片胸膛都是潮红,连淡麦色的大腿都透着粉。

肉棒又重新开始在体内鞭打,李泽承伸出一只手套弄着他半软的阴茎,又把小小的囊袋包在手里把玩。

身下的人变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浑身被糟得渗汁,桃肉也被捣得糜烂,肉和水融在一起分都分不开,淫情汲汲,爱欲恣恣。

季琛大张着腿承受,以为李泽承放过了他,刚想松一口气让欲望填满自己,就听见耳畔威胁到,“让你数到60,没听见是吗?”

折磨人的游戏又重新开始,季琛绷紧了每一丝神经哭吟着数起来。

“嗯...1...2...哥哥...哥哥...3...”

刚刚高潮过的穴腔敏感得轻轻一插就能溅水,季琛哪里能受得住,更别说数满一分钟了。

这次才堪堪念到19,季琛就嚎哭着喷了两人满腿,李泽承被穴肉绞得浑身经络血脉贲张,放开精关射满了季琛的宫腔,温热的精水像暖流,滋润了季琛每一寸内壁。

“谁让你喷的?嗯?”

“你...你太过分了。”季琛蜷缩着身体低吟,舒服得不断打着尿颤。

“宝贝不听话了。”李泽承揉搓几下晶亮的半软性器,满手的淫水泡沫,一挺腰又塞进了季琛吐精的穴道里。

“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高潮的余韵还在头顶回旋,四面八方的快感又将季琛覆灭,他哭得满脸是泪,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闭着眼睛承受起来。

一个小番外:

很久很久以后,儿子刚上初中,季琛也31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李泽承怎么说都算在一起14年了,什么甜言蜜语天马行空的浪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了,就连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有时候他也会想,7年不痒,那14年会痒吗?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了口,李泽承趁儿子不在,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的研究报告,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的患得患失。

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果然是老夫老妻了,以前还会说点好听的,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我了。

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季工,有您的快递。”

快递?他什么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了?

“什么东西?”

实习生脸唰就红了,嚅嗫着,“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实习生红透的耳朵,季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几步下到前台,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

“怎么了?”

同事们齐齐转向他,揶揄着,“老季啊,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不怕家里老婆生气?”

“哈哈也不看看我们季工那张脸,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同事们散开,季琛一眼看到了立在桌子上的一大捧太阳花,黄澄澄地,亮得晃眼。

谁让人送来的不言而喻。

他脸上羞得挂不住,还是扶额叹气道,“就是老婆送的,他...审美比较独特,我喜欢。散了散了啊。我抬上去。”

同事们见他尴尬,嘻嘻哈哈推搡着走了,季琛捧起大得能挡住几张脸的花束,发现黄绿相间中塞着一张烫金贺卡。

生怕那人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季琛用西服挡着,悄么地打开。

是熟悉了十多年的字迹,笔锋比当初更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你是造物主赐予人间的太阳,而我是被你遗落的月光。

第38章

夏天的风吹过山脊,漫过教学楼下几棵梧桐,在季琛闷头苦读的日子里缓缓流过。

最后一科英语的结束铃声响起时,季琛还有些恍惚。

他的高中生涯,这就结束了?撕书的,叫嚣着要大玩一场的,笑着说要谈恋爱的,季琛穿过层层纷杂的人海,朝考场外满心满眼等着他回家的那个人奔去。

短短一年多时间,他的生活发生了就像倒了个个,走的每一步都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不能说没有走错过,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一直到那件事之前,季琛都是这么想的。

最初大概是从毕业旅行开始不对劲的,像拂面而过不易察觉的蛛丝,或是轻踏而过留下的浅浅足迹,串联起来的事实让季琛措手不及。

班级聚餐结束后,班长提议来一次毕业旅行,其实也算不上毕业旅行,就是去隔壁市的景区逛一逛,爬爬山,当作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了。

李泽承当然是不想去的,就是人多一点的大街他待久了都不舒服,更别说是人挤人的景区了。

他要是不去,季琛肯定会留下来陪他,不过季琛和班里的同学关系都很好,所以当季琛转向他,满脸期待地问他去不去的时候,李泽承硬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旅行就去一天一夜,在隔壁市住一个晚上就回来了。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收拾了点东西,第二天早早地坐上了高铁。

这趟高铁人不多,两人选的双人连坐,走廊对面的座位上没有乘客,李泽承坐上车不到两分钟就胆大妄为起来。

这么刺激的环境,季琛也不是不兴奋,但他高考结束后的一直都特别嗜睡,像是高压没有了,神经放松后的自我调节。不过这都一个星期了,他一到晚上就犯困,早上睡到日上三竿也起不来。

今早为了赶车,六点钟就起了,他实在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一个星期,外婆心疼他,一直都没管过季琛,任他睡得天昏地暗的。就是苦了李泽承,两个人就做了两次,两次都是季琛呻吟越来越小,穴肉还在下意识地收缩吞吃着肉棒,淫水还淌得收不住的时候,哼哼两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