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曾经是享誉中国的四大女装基地之一,最潮最IN的各色时装、“棒棒军”人拉肩扛、幺哥幺姐的讨价还价……构成了朝天门码头每天早晨的“清明上河图”。从上世纪90年代初的“贩货代理”到2000年前后陆续发展“自有品牌”,在重庆朝天门市场集聚了约500余家服装生产企业,规模大的年产值约2亿元,多数都是年产值几千万的小企业。朝天门服装企业协会500家中小企业诠释了中国30年经济飞速发展的民营经济传奇。在媒体、大众和政府的眼中,这些企业主是彻头彻尾的“土老板”,知识层次不高,视野狭窄,但他们是第一拨在中国市场经济中跌打滚爬出来的人,有着最丰富的商业实战经验,擅长在夹缝中顽强的生存和成长。
回顾其20年的发展,虽然凭借先行先试、快速反应,朝天门市场在全国树立了独特的影响力,但着眼未来却存在着很多致命的桎梏。这里95%的企业还是原始的“打游击”形态,连合格厂房都没有,靠租用农民的地临建厂房、靠人拉肩扛的原始作业方式被动发展。最初级的生产功能尚且未达标,更不用提产业配套功能的问题,这既是重庆朝天门服装企业20年发展的缩影,也是中国广大传统产业中的草根群体的发展缩影。中国经济30年快速发展,让这些企业捞得了“第一桶金”,但行情不等同于能力,如不转型突破,“必然走向衰败”的危机感让这些草根们始终惶恐不安。
2012年,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的牟卫、唐均才找到了王志纲工作室。此前工作室一贯服务于龙湖、金科、华夏幸福基业、万达等大佬,作为一个草根的行业群体的代表,他们在工作室面前显得那样与众不同。48岁的唐均才挂职重庆渝派服装协会常务副会长、香港百佳服饰有限公司董事长,他自身就是朝天门500草根企业家中的典型。在望蜀书院,唐均才真诚地向王志纲表明来意:“我立足重庆发展了20年,钱赚够了,但我热爱这个行业,我们希望能为这个行业请命,做个产业集群发展‘产业园区’,为渝派服装产业找到未来的突破方向。这个事情我想了三年了,我们是代表500家会员企业来的。我知道我们都很小,但我们渴望发展、渴望升级。我们希望王老师能帮助我们。如果王老师觉得这件事值得做,我们就坚定方向、为行业做些事情;如果王老师觉得不能做,我们就做好各自的企业,再也不想这件事了。我们觉得只有王志纲工作室能帮助到我们。”
对于重庆,王志纲工作室并不陌生,早年工作室就参与了大三峡、铁山坪、渝北区等区域发展战略策划,龙湖、金科等企业发展战略策划。基于二位会长的真诚相托,王志纲工作室团队开始了对重庆朝天门服装企业协会的进场调研。王志纲认为,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战略策划有望在全中国开启一种新的模式,对传统产业新型工业化提质增效、中小企业转型升级示范意义重大。他提出几点:第一,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由500余家草根企业组成,是纯粹民营经济,小树长成大树极为不易;第二,从单兵较量,形成全国四大女装基地之一,到抱团发展、联盟突破,未来发展不容小看;第三,服装行业不是个粗放的行业,附加值高,未来的竞争是全产业链的竞争,产业集群突破,不但有望改变重庆服装产业的命运,更将提升重庆城市的战略定位。
重庆自古就是码头城市,西部重要的物资集散地,从沿海进入西部地区的服装等物资要在重庆集散。而朝天门最早的一批“服装倒爷”就是靠南下广东白马、虎门等批发,回重庆销售,重庆新华路当时成了中国十大服装集散地之一。上世纪90年代后期,尝到甜头的“倒爷们”开始在广东白马虎门等地办厂,在广州白马从事服装行业的渝商超过600家,产销量一度占到市场总量的三分之一。带着“广东经验”,一批先知先觉的小老板们开始在重庆从“异地批发”到“就地办厂”,重庆服装产业大发展序幕由此拉开。
上世纪90年代末,朝天门批发市场日趋成熟,唐均才等顺势从批发到谋划办厂。“当时做服装,没有什么请设计师的概念,最值钱的就是找到打板师傅,请打板师傅就像‘刘备请诸葛亮’一样,要三顾茅庐。然后带着打板师傅一起去解放碑的大商场,看上中意的款式,就叫师傅打板,连夜赶做200件成衣投入批发,凭借的完全是个人对时尚的感觉和重庆廉价劳动力的快速生产反应能力。如果这款衣服对路,迅速补单;如果不好销,就此打住,损失也不大。”一批小服装厂就这样依托朝天门市场,开始了产销一体的“野蛮生长”。
2000年秋,一种含有羊绒质料的大衣迅速在广东走俏,在广州拿货批发每件近三千元,而成本大约七八百元,利润空间巨大。唐均才拿到样板后在重庆连夜采购原料,组织生产,一改广东的深色系,大量推出亮色系羊绒大衣,一炮打响。也正是这次经历让唐均才陷入了思索,不能再这样做机会性撞大运的个体户,品牌意识在这个服装小老板头脑中开始萌芽。 2002年,唐均才在香港注册了百佳服饰企业和“阿沙贝佳”等多个品牌。
重庆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囊括的几百位老板的创业经历,也几乎同唐均才如出一辙,凭借着时尚感觉和快速生产反应能力,相继建立了近千个品牌,重庆也一度成为了响彻中国的四大女装基地之一,并且以时尚性及快速反应赢得了市场,重庆女装开始走向全国。
但在最近3-5年的时间里,这些企业几乎都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危机悄然来袭。对比粤派、杭派、沪派、京派以及后来崛起的深圳等地,重庆女装日渐式微。起步早、知名度高,却日趋衰落,究其原因,当设计、品牌、供应链成为服装行业竞争的核心要素时,朝天门的中小服装企业几乎还和刚起步时一样,“老板娘”就是设计总监,在服装产业链最核心的设计、营销等环节严重缺位,发展模式原地踏步了10余年。原始的物流模式,运输采购成本高企;原始的生产方式以及不断提升的劳动力成本,快速生产反应优势及成本优势不再;原始的粗放发展理念,品牌设计人才匮乏。有产业、无配套,有规模、无平台,有品牌、无名牌,散兵游勇、各自为政,一个曾经响彻中国的本土优势产业,未来发展岌岌可危、产业升级迫在眉睫。
中国是一个“服装大国”,纺织服装企业数量庞大,是全世界最大的“服装加工基地”,同时也有着全世界最庞大的消费市场,是全世界最大的服装消费国;中国又是一个“服装小国”,缺乏世界级的知名品牌,百分之九十都是规模小、产值少、品牌附加值低的中小型服装企业,大量的高档成衣消费需求被“洋品牌”风卷残云的瓜分。
随着中国的大国崛起,东方文化地位的不断提升,在米兰、纽约、巴黎的国际时装周上,越来越多了中国元素和华裔设计师的身影,国人开始关注这些本土服装品牌、服装设计师的崛起。在巨大的市场的推动下、在国人本土品牌意识不断加强之下、在中国服装企业走过了起步阶段之后,中国本土服装品牌必然崛起。
“一边捆着草、一边饿着牛”,一边是巨大的服装消费市场需求,一边是低端化的中小企业发展窘境。从“传统的加工主导型”到“品牌主导型、市场主导型”,中国本土服装企业转型升级、提质增效的战略机遇期到来,谁能率先觉醒,谁就可能抢得这个时代的“头啖汤”。
依托重庆内陆开放高地优势,渝派服装产业有望率先融入全球服装及时尚产业链。重庆本身作为国家级中心城市地位举足轻重,随着“渝新欧”大通道的打通,打破了传统的以东部沿海城市为重点的对外贸易格局,为重庆本土产业率先融入全球产业链奠定了基础,如能发挥内陆开放优势,重庆有望成为服装产业直通欧洲以及欧洲品牌进入中国的门户。
同时,推动本土优势服装产业突破升级,有望成为提升重庆中心城市软实力的重要抓手,高举高打,为城市创造价值,并将一改往日被边缘化的窘境,得到各级政府的大力支持。作为国家级中心城市,重庆产业结构过硬,纵观国际经验,服装产业附加值高、关联性强,对提升城市软实力意义重大。以柏林为例,服装生产是柏林的传统产业,由此发展高端的设计、创意及时尚经济,“生产”与“服务”双轮驱动,年均产值约200亿欧元,占柏林总产值20%,柏林也由此成为闻名世界的时尚之都。将本土优势的服装产业提质增效,与重庆城市发展的宏图大略结合,不但能改变渝派服装产业的命运,对于重庆内容产业崛起、外部形象展示、城市软实力提升也是意义重大。
山城重庆出美女,造就了重庆人骨子里流淌的“时尚基因”;重庆人性格刚烈,豪爽耿直,“重庆袍哥”的传统就是重抱团讲义气,这种鲜明的个性延伸到各个行业,也因此让渝派中小服装企业有了联盟发展的可能。敢爱敢恨敢穿的美女是重庆名片之一,正是这些因素,让这帮土生土长的草根服装老板们,在没有专业设计师资源的条件下生存了20余年,并且让重庆女装以时尚性享誉全国。
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谋求转型升级、抱团突破的意愿,是渝派女装能够再出发的内在力量。以牟卫、唐均才为代表的会长们,在完成了自身的原始积累后,有个朴素的愿望,就是为行业请命。为此,暂时将自己的企业搁在一边,为行业突破四处奔走找方向。
战略要因时、因地、因人制宜,重庆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如能承接中国本土服装品牌崛起的重大机遇,借势重庆作为内陆开放门户的地位和作用,紧密结合自身的时尚基因,从散兵游勇到抱团发展,极有可能走出一条产业华丽再造,企业联盟突破的全新之路。
思路决定出路,战略决定成败。王志纲工作室研究了国内外服装产业振兴的成功经验,结合重庆的地利优势及服装产业基础,为渝派服装产业破茧重生找到了切实可行的三大方向。
第一为打造全产业链服务基地项目,搭建产业集群新平台。调研显示,全球五大时尚之都的发展,服装产业的竞争是全产业链的竞争,尤其是产业链高端环节地位轻重的竞争。如巴黎、纽约、柏林、首尔等的时尚产业的发展均从服装生产起步,全产业链发展,并且通过国际级设计资源、国际性会展平台等,不断强化产业链高端环节的功能,成了全世界趋之若鹜的“品牌造星”温床。而至今这些地区依然保持着全产业链的完整性,世界知名纽约曼哈顿核心区依然保留着部分生产的功能,以应对服装行业快速反应的特点。作为亚洲时尚风向标的首尔东大门,则由29个大型的市场楼宇、3万多个专门商店、5万多家制造企业组成,一天的流动人口超过400万人。但其究其核心竞争力并不止是市场功能,而是全产业链、产业集群的快速反应能力,包含了生产加工、原辅料交易、服装设计、品牌流通等诸多功能。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反观重庆,渝派服装产业虽然凭借短、平、快的生产节奏,快速的市场反应,成功树立了“渝派服饰”的品牌。但仍处于产业链最低端的生产加工基地阶段,产业链高端环节功能严重缺位,如研发设计、展览交易、品牌营销等,这些问题靠个别企业的单打独斗无力突破。渝派服装产业亟需一个全产业链、集群化发展平台,形成以设计、营销为核心,以生产加工、现代物流为基础,以传媒、信息等为配套,打造附加值高、竞争力强的新型服装产业集群,为热切企盼升级发展的中小服装企业提供优良的产业环境、产业配套、产业平台。
为此,王志纲工作室为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策划了“尚盟?重庆时装产业园”全产业链综合服务基地项目,经过王志纲工作室与市区二级政府的汇报沟通,目前该项目已成功落户巴南区麻柳工业园区核心区。整个项目由五大片区构成,分为时尚品牌大道、时尚设计硅谷、生态绿色工场、现代物流管控中心、高端人才培训中心,涵盖了从服装生产到展贸、设计、品牌营销、人才孵化、供应链管控、总部办公等功能。旨在通过搭建产业公共服务平台,完善渝派服装产业产业链上下游公共配套功能,孵化中小服装企业借此平台发展,最终推动企业提质增效、转型升级。
第二是联盟抱团,行业协会功能从“企业服务”转换成“产业运营”。既然服装产业的竞争是全产业链的竞争,要解决重庆服装产业全产业链的资源整合、产业链高端环节空白、专业人才匮乏、物流成本过高等问题,也只有联盟突围,抱团发展,才有望赢得未来。仍以全球五大时尚之都服装产业的振兴为例,当地中小企业联盟抱团,搭建产业公共服务平台,幕后都有一个共性的推手,就是本地的服装行业协会。作为“企业”、“政府”与“行业”之间资源嫁接的桥梁,服装行业协会扮演着整合产业链上下游资源、搭建中小企业公共产业服务平台的作用。
王志纲工作室认为渝派服装产业要振兴,首先要进行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理念创新,从“企业服务”向“产业运营”角色升级。通过协会组织,调动重庆本土服装企业的内在力量和积极性,推动中小服装企业抱团发展,搭建产业联盟共赢新平台。这不但是重庆传统服装产业转型升级的绝好契机,更是一群扎根重庆,热爱服装的草根老板二次创业的最后机会。
为了让行业协会发挥产业运营的作用,使会员企业真正抱团发展,2012年在王志纲工作室战略策划的组织下,以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为基础,由28家会长及副会长单位牵头,成立了重庆尚盟实业有限公司。搭建公司化运作平台,能够更好地推动渝派服装企业应对危机能力,以联盟突破去共赢未来。王志纲工作室还为尚盟策划了推动产业联盟突破的五大组合拳,即“全产业链综合服务基地计划”(尚盟?重庆时装产业园项目)、“明星品牌助推计划”、“国际资源整合计划”、“电子商务联盟计划”、“高端人才引进计划”。
过去靠单个企业单打独斗,无力实现的功能,如今靠行业联盟整合,有望一一突破。如高端人才引进、国际资源整合等,通过联盟平台统一整合,发挥500家企业的资源优势,将不再成为难题。如电子商务计划,朝天门的小企业们各自触电,最后大多得出的结论是“以我们的运营能力,不上电商会死,上了电商死得更快”。而联盟打造“电子商务联盟门户”,500家企业统一运营,则能快速做出影响力,推动企业受益。如原辅面料资源, 20年来始终是朝天门企业的一块心病,由于没有大的供应商等进驻,原辅面料成本是沿海地区的两倍。通过联盟,集群优势显现,柯桥、中大等面料资源不请自来。如“全产业链综合服务基地项目”,如果不是联盟,单个服装企业想要拿地,无论多大,在重庆这样的城市也绝非易事。草根企业通过联盟,成功实现“投资者”、“消费者”、“运营者”三合一。
第三是“全球抓药”,实现行业资源的“全球化配置”升级。 在服装行业的“旧国际化”时代,中国是“全世界的服装加工基地”,以最低端的生产加工功能嵌入全球服装产业链,附加值低,随着劳动力成本、环境成本的日益提高,优势不再,产业发展不可持续。随着中国巨大的消费市场的升级释放,中国成了全世界服装企业竞相争夺的丰美草场。而中国的服装企业也从原来“三来一补”的发展模式中完成了原始积累,有了“换芯片”,与国外企业同台竞争的底气。突破现有的低端化发展模式,中国服装企业必须实现“新国际化”升级,即“全球抓药”,整合产业链高端环节功能,如实现“研发、设计、营销”等资源的全球化配置,助力本土企业和品牌国际化升级。
根据米兰、首尔等城市的国际经验,接轨国际化设计及会展等资源,是推动地方服装产业发展及服装品牌崛起的关键。重庆服装产业要升级,以世界眼光、国际标准、本土优势,整合全球创意设计资源、国际化展贸平台,提升服装产业链高端环节功能,提升服装品牌附加值,势在必行。
面对“新国际化”时代,单个服装企业整合国内外资源成本极高并且具有盲目性、机会性。以行业联盟方式,以协会为平台,优势突出,并且更能够建立稳定共赢的合作关系。目前,尚盟公司平台已与“米兰服装行业协会”、“首尔服装行业协会” 等成功对接, 正在筹备建立“国际设计资源整合中心”,直接对接境外优秀设计资源;“常驻首尔、米兰的时尚买手信息中心”,建立与国际同步的时尚信息库;整合“米兰时装周”等国际级展贸平台,为本土服装企业接轨世界创造条件。发挥行业联盟优势,借势重庆内陆开放,跳出“自我循环”的内向化发展模式,大开大合地“接轨世界”,实现行业资源的全球化配置,渝派服装企业有望率先在本土服装行业中异军突起、弯道超车。
王志纲工作室对重庆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的系列战略策划,让500家会员企业看到了升级突破的未来,从“小而散”地被动边缘化维持生存,到“重修庙宇、再塑金身”的战略性发展,联盟抱团使渝派服装产业找到了方向、拥有了未来,坚定了信心。也让更多的中小企业能够直接受益,依托平台、借势借力,有了发展壮大的底气。
王志纲工作室对推动渝派服装产业升级的全产链基地项目——尚盟?重庆时装产业园的项目策划,仅用了9个月时间,得到了市、区两级政府的大力支持。市长黄奇帆多次对项目做出重要批示,最终产业园项目顺利落户巴南区,以优惠价格成功签约1500亩土地。巴南区将尚盟项目作为推动巴南区产业升级、形象升级、全域统筹资源的“重点工程”,认为以尚盟项目为样板,有望开创一种产城一体、新型工业化的“巴南模式”;渝中区政府更是将“尚盟”列为扶植民营经济发展的样板,成为渝中区政府唯一一家主动为其申请项目专项补贴的企业。
重庆朝天门市场服装企业协会的联盟打猎、抱团发展新模式,也吸引了大量行业优势资源的关注。2014年5月20日,尚盟?重庆时装产业园项目发布仪式在南岸区国际会议中心盛大举行,2000人的会场座无虚席,意大利、韩国、俄罗斯、日本等十余家行业协会代表云集一堂,柯桥、石狮、北京、上海等原辅面料资源、外贸订单资源等不请自来,银行、基金等金融机构也将投资的目光聚焦到这里。首期销售厂房近百万平方米,创造了不到2小时被投资者一抢而空的新奇迹。
这一切都说明,一个传统行业在转型时期,平台资源是多么的稀缺紧俏。而这个项目的示范意义和价值并不仅仅适于服装行业,由此沉淀出的新模式,更是可以类推到中国无数个面临升级突破的草根行业及草根企业群体。
对于朝天门服装企业协会战略的设想,依托尚盟平台未来可以打造的“时尚帝国”,王志纲工作室有着一套完整的构思和坚定的信心。以尚盟?重庆时装产业园项目为“模具”,形成全产链的资源整合能力和运营能力,将“中小服装企业孵化器”模具复制向全国;新经济时代,为传统产业插上 “移动互联”和“资本”的翅膀,成为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样板。显然,作为昔日日渐衰落的渝派服装产业,一切已经发生了破茧重生的巨变。一个传统的行业,一个草根的群体,通过联盟突破、模式创新所爆发出的巨大力量不容小视,一切才刚刚开始,未来发展更加宏伟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