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埃及金字塔出现在古王国时期的第三王朝——埃及学家估计在公元前5000年到公元前2600年之间。其时,火星遗迹已经沉寂了成千上万年。
根据年代校正,金字塔,这一世界上最神秘、最惊人的纪念碑,是“一系列建筑工程”的结果,这些工程是在100年左右的时间里完成的,主要是些金字塔。“真正”的古埃及金字塔是在古王国时期第三王朝(约公元前2600年)到第六王朝之间(约公元前2200年)建造的。
根据这份编年史,被称为古代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所谓的“大金字塔”并非是世界上第一座金字塔!第一座金字塔实际上是一座“阶梯金字塔”,占地35英亩,是一座“综合性坟墓”,用于埋葬第三王朝最有权势的法老之一左塞尔,它位于一个叫作“萨卡拉”(得名自古埃及的“方位”之神:萨卡拉)的地方,是埃及历史上唯一一座阶梯金字塔。五千多年中在此举行的各种葬仪使萨卡拉地区的坟墓数量比埃及任何其他地方都多,连阶梯金字塔的主建筑师自己的坟墓可能也在此地!
根据在这座阶梯金字塔(现代建筑师称其为“人类的第一座摩天大楼”)内部找到的铭文,它是由一位名叫伊姆霍特普的天才“多面手”设计的,他是左塞尔王的下属。与另一位不那么重要的法老“图坦卡蒙”的坟墓相比,阶梯金字塔这一古埃及人的不朽象征,是科学史上无与伦比的建筑里程碑。
现代人认为大金字塔——最大最完美的“实验性”建筑作品——建于伊姆霍特普阶梯金字塔完成后的一个世纪之内,它位于吉萨(“吉萨”在阿拉伯语中的意思是“边缘”)高原之上,此地是埃及西部沙漠与肥沃的尼罗河谷地的分界线。吉萨高原东北几英里处便是开罗——现代埃及的首都。大金字塔高度接近500英尺,估计由200万块石灰岩组成。与伊姆霍特普的“粗糙”之作相比,它代表建筑以及工程技术在不到100年时间里的飞跃。
根据上述研究,大金字塔建于第四王朝,它的“居住者”是传说中的法老胡夫,是作为胡夫的陵墓使用的,除了保护其木乃伊,更重要的是护卫他不朽的徘徊在永恒世界中的灵魂……
尼罗河畔多风的吉萨高原上还矗立着另外两座大型金字塔。目前掌握的证据显示,它们是基奥普斯的后继者,“切夫伦”和“米赛里诺斯”的陵墓。
理论上讲,大金字塔的两座小型“复制品”——“切夫伦”和“米赛里诺斯”金字塔建造于大金字塔竣工几年之后,但与大金字塔相比,它们的建造工艺看上去大为退步,不禁使人迷惑不解。
与金字塔群共同矗立沙海之中的狮身人面像神秘地朝向东方,身体是一头蹲伏的狮子,却有人的头部。距离胡夫金字塔100码左右的它本是一块“原生岩”,一些研究胡夫时代的埃及古物学者认为,狮身人面像的脸是根据胡夫的面容雕刻的,永远注视着东方的地平线,注视着黎明之光。
重建金字塔建造年代历史的埃及古物学家认为,狮身人面像和三大金字塔等建筑奇迹堪与众多不朽作品媲美,而它们是逐渐衰亡的,虽然后来几个世纪中陆续建造了一些金字塔,但不过是它们的拙劣复制,许多埃及“早期”之后的建造物不过是一堆砖块而已,绝非所谓的“永恒之作”,它们只有几十英尺高,和几百英尺高、如人造山峦那样耸立在尼罗河边的大金字塔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有的甚至还没有打算用它们做坟墓的法老寿命长。
以后的几千年中,后续的王朝时常大兴土木,建造庞大的工程——如阿布辛拜勒原生岩上令人敬畏的巨大雕像,由十八王朝的自大狂法老拉美西斯二世亲自监造。然而后来的法老没有一个能够再现当年的辉煌,将数百万石灰岩一块一块垒成巨型金字塔的——巨型金字塔绝对是过去那个信仰虔诚的真正金字塔时代的象征。
面对上述问题,另一位作家约翰·安东尼·韦斯特评论道:
……埃及的全部知识似乎在一开始就达到了顶峰。其科学、艺术、建筑技术以及象形文字系统看起来并没有经历过一个“发展”的过程,最早期几个王朝的许多成就从未被超越甚至追赶上。这是连正统的埃及古物学家都承认的怪事,但他们精心地隐瞒了事情的奇怪程度,并不指出它们意味着什么。
古代埃及怎么能在短时期内发展出一个复杂全面的文明?请比较一下1905年的汽车和现在的汽车,明显可以看出“发展”的过程,但在古埃及却不是这样,一开始什么都有了。
谜题的答案呼之欲出,不过,因为现代的主流思想憎恶这方面的设想,所以很少有人严肃地考虑它。古埃及文明并不是“发展”出来的,而是“继承”得来的……
但埃及不是近东地区唯一一个突然之间出现的文明,该地区的居民曾表示,有一个古代“高级文明”也是横空出世的,它就是苏美尔。
目前,苏美尔历史重建面临的一个棘手问题是:缺少正确的年表来确定历史的顺序。
严格说来,我们在本书中需要关注的苏美尔历史主要集中在公元前3000年之前。
如果不是埃及古物学家近乎狂热地研究相关的重大天文事件——特别是天狼星“偕日升”现象的话,埃及编年史也会遇到类似的问题。天文学家已经可以计算出,古埃及时代的天狼星在黎明之前升起的日期,这个日子恰好预示着尼罗河的泛滥。埃及古物学家也得以借助这些“由天体确定的日期”校正马涅托的王表,从而使埃及长达5000年历史的编年精确到每个世纪。
然而,我们却找不到相关的天文事件,来确定公元前2000年之前的苏美尔历史。
要么是苏美尔人对天文不甚感兴趣(这与后来的历史记录相矛盾),要么是他们的文献保存得太零散,结果没有留存到现在。他们也显然没有尼罗河那样的潮汛——每个春天都会泛滥,像地球公转一样准确。这是自然的季节标记,而地球的转动是它背后的周期性推动力,神圣不可改变。整个埃及文明都建立在起自上埃及、延伸至尼罗河三角洲的尼罗河流域。
对于苏美尔,考古学家们不得不借助相关的测年技术。考古发掘中,在上方地层中发现的古物年代相对较晚。为了将相对时间变为绝对日期,只能依靠放射性碳测年之类的技术。遗憾的是,放射性碳测年只能施用于有机物,如残余的柴火、布料等等,而大多数考古发现都是非有机物:陶器、黏土板、珠宝等等。因此它们的年代必须通过其他辅助性的有机物残片测年来推断。
埃及古物学家认为,鉴于古埃及的5000年历史,所谓的“绝对日期”也会有100年左右的偏差。例如,我们只能将埃及最著名的女性法老——哈特谢普苏特女王的在位时间、她在代尔拜赫里建造陵庙的时间以及她与邻国签订和平条约的时间等,限定在几百年的范围之内——几乎相当于美国建国时间的一半!这一百年左右的偏差吞噬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
除了公元前763年的一次日食,美索不达米亚并未向我们提供任何之前的年代证据。所有之前的年代——特别是所谓的苏美尔文明的开始时间——取决于测年方法的边际可靠性,误差只能控制在“几个世纪”以内,如前文提到的放射性碳测年法就是这样。
因为存在不确定性,我们无法判断埃及或苏美尔文明开始的准确时间。虽然传统观点认为苏美尔文明更古老,但实际上,考古学家们如果真的被逼问的话,最后会承认他们根本不知道。
埃及和苏美尔,世界上最早出现的两个“高级文明”是否存在相互联系?假设它们来自同一个源头……例如都和“外星”有关?
不妨想象一下,如果这两大文明都是继承而来,并非发展的结果,并且以不同的形式把两者的共同起源记录了下来。
如苏美尔人的文献中提到了“与外星人接触”,而古埃及的起源记录则体现在金字塔——“火星纪念碑”的复制品!
不过,请不要忘记,这些都是假设,是我们借以研究赛多尼亚地区的唯一途径,其真伪尚待商榷。毕竟,每人都有权利对“火星脸”提出各自不同的看法。我们必须谨慎地考察人类自身及其起源,还有该如何提出问题等等。这些推测属于对“火星脸”的初步研究:在亲身去到火星之前(也许要等待很长时间)我们不得不如此猜测,而且这样做还是能够有所发现的……
传统观点认为,埃及文明“诞生”于“上埃及”与“下埃及”统一的时候,在这之前,埃及分裂为一些小邦国,后来组成了上下埃及两个部分,分布于尼罗河沿岸,北起尼罗河源头,南至尼罗河三角洲。
“统一时间”非常重要,因为一千年后,埃及法老便自称为“上埃及与下埃及的法老……两块土地的主人”;他的王冠象征着这次统一——白色部分代表上埃及,红色部分代表下埃及。据传,统一的时间是“美尼斯王”在位时期,许多学者估计是公元前3100年前后。
苏美尔的政治发展道路则完全不同……
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正式出现苏美尔文明后的一千年中,先后出现了十多个分散的“城邦”。苏美尔文明的唯一统一之处就是文化——包括一系列的艺术、法律、科学、数学和管理方面的成就,还有描述这些成就的第一种书面语言的出现。苏美尔的后继者们——阿卡迪亚人、巴比伦人、亚述人……却没有发扬这些成就,最终在苏美尔时代结束之后渐趋消亡。
除了苏美尔的短暂辉煌之外,美索不达米亚文明逐渐走向堕落,沦入抢掠、**和杀戮的深渊——所谓的君主们以“帝国”的名义做出了这些行为,他们的名字包括萨尔贡、汉谟拉比、亚历山大等等。
苏美尔文明的宿命(从后来的事件判断——包括现在的“美索不达米亚”,即伊朗和伊拉克地区)以及它所在地区的统治者们,似乎遭到了终极“诅咒”。
而距离美索不达米亚不到一千英里的古埃及文明,则在三千年中保留了大量的历史遗产——甚至包括其官方语言和象形文字。
两种文明,两个鲜明的对比。
在苏美尔,每样东西——包括最大和最复杂的庙宇——都是用砖建造的。因此,它的杰出建筑几乎**然无存,仅剩泥土。
一个曾经辉煌的文明掩埋在废墟中:精工细作的黄金面具、生动的雕塑、工艺高超的手镯、珠宝……还有成百上千件黏土板,保留着地球上最早的书面语言……
就像掉进泥土的葡萄干一样,被人遗忘。
古埃及也建造了大量的房舍和宫殿,甚至砖结构的公共建筑,但这个文明关于今生来世的理念,决定了埃及人选用不朽的建筑材料来修造纪念碑和庙宇……
石头。
埃及人相信永恒,所以选择了经得起损毁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