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金分割的五边形金字塔(1 / 1)

虽然我在迪彼得罗与莫伦纳的小册子中见过它,但是他们对那座“加固金字塔”的图像重建令我迷惑。他们坚持认为这是一座“四边形直角建筑,一条长边正对北方”,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这样。

一方面,“海盗号”的观看角度并不合适:“海盗号”摄像机镜头与地面成12度浅角,距离地面1000英里,无法从几何学上解释图像为什么会出现扭曲变形——如果目标地物确实是一座“四边形直角金字塔”的话。另一方面,腐蚀造成的变形可能会“软化”地物的轮廓,但是无法直接改变其固有的几何特点。

过去我曾经测量过照片中所有可以测量的地物,也怀疑过D&M金字塔实际是五边形的。但接着我又推翻了该判断,认为这是由爆炸引起的坑洞在侧翼造成的现象,直接导致它的几何变形。

毕竟,地球上没有“五边形金字塔”这种东西,对吧?(至少思维定势根本不允许你大胆设想!)

现在,盯着这张11×14的照片,我确信无疑:D&M金字塔绝对是五边形的,而且左右对称!

从这张新的高太阳角度照片上可以看到35A72上被阴影遮蔽的细节——金字塔的第5条边也被加固过——这条边是朝着正东方金字塔方向的,所以,该金字塔有3条短边和2条长边(其中一条长边是在侧翼受到撞击后重新加固过的),它的面积跨度仍然是迪彼得罗与莫伦纳测量的1:1.6。而且,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中间那条加固了的边与旁边两条边也组成一个对称图案(就像海神尼普顿的三叉戟一样!),而且中间的线条最长。

这座左右对称的金字塔完全可由中线一分为二,而这条线则直接指向最重要的地物——“火星脸”。

然而还有其他东西……

长期以来,我一直对这座建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它1:1.6的长宽比例,与著名的“黄金分割”十分接近。

但是,研究它的五边形对称结构时,我却突然发现了该比例的另外一面:它酷似列奥纳多·达·芬奇对人体神圣分割比例的阐释(见图8)。我想,如果把达·芬奇的作品《维特鲁威人》和D&M金字塔的影像叠加在一起,会出现什么效果呢?

两者的基本线条应该是重合的!

D&M金字塔似乎在外星球表面以几何图形的方式展示了人体的比

例[10],与酷似人脸的“火星脸”完美呼应……

D&M金字塔又是一座左右对称型地物,而且距离“火星脸”只有几英里之遥的事实比不上它的中轴直接指向“火星脸”的事实更加令人震撼。而最震撼的则是它的外形竟然是人体比例的直接体现……

当然,“智慧生物假说”的批判者们大可以再将其归结为“光与影造成的错觉”!

相比之下,“蜂窝结构”的外形就没有那么显眼,然而在整个研究中它又是最矛盾和难以解释的。

几个月前曾经参加过早期几次会议的图像处理专家基恩·柯德尔为硅谷的一家大型电脑公司工作,该公司设计生产先进的图像与计算机图形系统。在瑞恩的建议下,柯德尔认真地检查了我所准备的35A72号照片的放大版以及迪彼得罗处理过的原版之后,断言“蜂窝结构”只不过是“电脑处理产生的干扰效果而已”,与“海盗号”原始图像上的扫描线是一样的东西。

后来,我又把迪彼得罗的原始数据磁带给他研究,没有听他说有什么进一步的结论。

身在美国东部的迪彼得罗加入我们的计算机会议不久,一个1月的夜晚,柯德尔和多尔芬来到国际图像系统中心,置身于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高科技、计算机化的设备中——到处都是屏幕、读数和操控图像的装置,仿佛《星际迷航》中的“进取号”舰桥,而操作台则如同1957年产的雪弗兰汽车的仪表板一般。他们在这里第一次见到美国地质勘探局磁带中的“海盗号”图像原件……

两人“走马观花”之后的次日上午,多尔芬在计算机会议上向我们这些没有目睹上述照片真容的人作了如下介绍:

我们用电子滤波器特别观察了70A11上“火星脸”西面的“城市区域”,对比度与放大率都调节到最合适的程度,但还是无法辨认出我们老版35A72照片上那些“街道”、直线形排列以及“蜂窝”的痕迹……

下一步我们需要深入检查35A72,以便确定上面的痕迹不是图像处理过程中人为造成的。

当天早晨我起床不久,迪彼得罗已经针对多尔芬的报告输入了自己的评论,同时提出他自己对“蜂窝”的看法,几天前他已经查看了我们寄给他的“蜂窝”图像。

他的结论是:“蜂窝”实际上是对“海盗号”数据磁带的加强处理不当而造成的!

迪彼得罗从技术方面揭示了图像记录与传输的过程。他指出,是“大块像素或者错误”的干扰导致35A72上出现“黑白相间”的图案。而通过比较发现,70A11上的“像素错误”很少,因此,迪彼得罗得出结论:如果我们在70A11上也能看到蜂窝结构,则它或许真的存在,但是,他补充,如果“蜂窝”的线条是与“海盗号”原始图片扫描线的X轴与Y轴方向一致的,那么说明它很可能还是计算机处理过程中形成的;由于35A72上出现了太多的干扰,“蜂窝”极有可能是“成片的干扰团”。

接着,迪彼得罗提议找出美国地质勘探局刚刚寄过来的“原始”数据磁带,通过电子方式“清洁”[11]它们,然后用“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算法进行处理。

次日上午,柯德尔在计算机会议上描述了他与多尔芬的图像检验成果以及他之前对迪彼得罗的其他“海盗号”数据磁带的检查结论:

通过研究这些火星照片,我得出很多结论,但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的确得到了35A72与70A13的数码磁带,它们是霍格兰德给我的,而他是从迪彼得罗那儿拿到的(据我所知)。我要向兰伯特道歉,35A72也许已经在国际图像系统中心了,但是克里斯·沃克尔(国际图像系统中心的另一位图像处理专家)表示,由于该照片质量较差,所以被他们存档了,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它就是被遗忘的那一张。

沃克尔先生和我花了若干小时检查这张照片(几个月前),我们使用的方法如下……

然后基恩发来一份迪彼得罗用来消除照片噪点的“平均技术”的说明,还有一些他和沃克尔是如何加强对比度的技术细节,以及使用在“蜂窝”图像上的各种电子缩放技术。

柯德尔总结道:

我们检查了处理完的照片上的“火星脸”与城市,不存在蜂窝状的结构……

所以,在放射状像素交织技术处理过的城市图像上所发现的蜂窝结构是图像处理过程中出现的干扰。

接着,他继续输入:

至于“火星脸”及其附近的其他有趣地物……

在我看过的所有照片中,火星地形几乎是一种类型,即是说,我们可以在所有照片中看到相同样式的地质结构。火星表面有许多带土丘的高地,检查这些照片时,我们发现了许多脸状图案,有的小,有的大,不过都没有所谓的“火星脸”大。

我们研究的是一颗人类对其地质环境所知甚少的行星,显然它与地球非常不同……还有许多其他行星需要我们去研究,也许能从它们上面找到生物存在的证据。遗憾的是,“火星脸”不属于这类证据,它不过是地形的偶然排列而已。

这显然不是我期待的结论。由于缺乏可靠证据,“智慧生物假说”正面临严峻考验。

我的回应是:

我要回到我组织这次多学科研究的基本前提:我们必须观察这幅照片的内部逻辑关系,将所谓的“扫描线”与“火星脸”、金字塔等异常地物的特点相比较。考虑到它们的位置安排所反映的天体联系,在这一点上它们或许与地球上最早的人类绘画有巧合之处。

这一切背后还有一幅更加宏大的图景。

我们的目的不应该是“证明”火星上曾经存在生命,仅从环境方面指出“某处曾经发生过某种奇怪的事件”。

我们要回溯过去——

针对那些有趣的问题,利用适当的技术给出永久性的答案。在下一扇“火星之窗”打开之前,我们还有不到两年时间……

我的目标是建立“大陪审团制度”——说服更多的人支持重返火星的计划,再次发射飞船到火星轨道上去,这样才能最终帮助我们解决诸如“火星金字塔”之类的疑问。

波佐斯博士同意我提出的要从更加宏大的背景角度看待火星数据研究的观点。他输入的意见如下:

我必须称赞你们所有人,是你们的共同努力将讨论推向了**。不过,在我们进一步陷入“蜂窝问题”的争论之前,更应该做的是比较各种成像方式(以及)火星地质与自然历史的普遍特征。总体而言,我建议我们从自己的学科角度提出一些假说及其依据,然后拿到会议上讨论,深入分析这些假说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