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人教育学科的自为历程还在继续

中国成人教育学从“自在”到“自为”的历程，是中国成人教育学者扎根于丰富的中国成人教育实践，以“中国”为根基，以“成人”为中心，以“文化”为根脉，对中国特色的成人教育学科理论体系进行构建的过程。其中，研究者逐渐形成了独立、自主的“创造”研究意识和“原创”研究意识，由对普通教育科学研究和对国外成人教育科学研究的“引进式加工”转向“原创性发展”。这个过程尽管有许多不尽人意之处，但是能够从中国成人教育实践的自身问题入手，能够从中国文化着眼，对本土成人教育实践问题和理论问题进行研究，逐步形成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成人教育学，其本身就是有重要价值和意义的。中国成人教育学的自为历程还在进行中。

二、成人教育学科方法论的争论还在继续

有关科技理性方法论和人文主义方法论之间的争论，我国著名学者柳士彬曾站在方法论的高度进行了相对恰切的阐释：方法论的运用主要在于帮助我们认识和改造世界，而非理解和体悟世界；我们并不想也无意于去否认以科技理性为支撑的方法论在成人教育研究及其学科理论体系架构中的重要作用，而只是单纯地想要理性地指证科学主义、技术主义方法论本身所存在的自身无法克服的局限性，并试图在方法论的层面引导人们去高度警惕极端意义上的方法论在成人教育研究和学科建设过程中对人的异化的危险。①因此，在选择成人教育学的研究方法时，我们应把握一个恰切的度，既要重视科技理性方法论的存在价值，也应充分领会人文主义方法论的独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