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身边众将士皆向大义公主围攻,大义公主用力一推,把几个将士挡了回去。北周马上公主,风狸杖的主人!又在突厥生活那么多年,这点小兵虾将她还是对付的了!而后手腕一转,向一个小兵的小腹切去。
杨靖见此,从马上轻轻一跃,跳到了公主身后,稳稳落地。他狠狠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情感,从前种种都在她选择一个平民成亲付诸东流!落地之时蹲下之际,挥剑向公主的小腿刺去。公主转身,抢过一把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了杨靖的剑,剑锋忽然转向杨靖的脖颈。杨靖不慌不慌,似乎把握十足,不断扭动手腕与她过招,架开公主快而恨的剑,不断向后退步!
公主知道杨靖久经沙场,若长此与他这么耗下去,自己必败!她持剑的虎口已然震的发麻了。
小兵们在一旁动也不敢动,皆以为是公主占上风进攻皇上,实际上,公主接上几招已然手忙脚乱!
一阵风吹过,百花漫天!公主陡然双手撑起莲花指上抬。众将立时全身戒备,摒息盯着公主。
侍从张全一喊,“风狸杖!”之间公主把那根似草茎的风狸杖横在身前。周遭百花吸引过来形成巨大的风巢席地而起,幻化出耀眼的光芒。
公主倾力指出,看着杨靖,昔日情谊只剩刀剑相对,“有所欲者,指之如意!”嘎然划破愣静,所有人心为之悸,血为之凝。大义公主轻声哽咽,却仿佛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百花光芒冲刺之时,眼泪瞬间在眶中凝结。
杨靖被百花残卷直往后退,他大喝一声,“大家小心!”
突然那时,草屋里突然传出了婴儿啼哭,“哇哇,哇哇……”
张全如犬马背向杨靖,定住了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难道,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杨靖的脸色瞬间狠,愤怒到了几点,扭曲了的面庞,燃烧这周围的空气,叫人窒息,他怒吼着:“自作孽切莫怪我!”他挑起怒气冲天的眉毛,狠下命令,“杀了那个孽种!”
“不要!”
大义公主的泪就在那时滑下瞬间冰凝,那份冰凉从指
尖凉透了心。
看见众将士往她的爱人和孩子藏身之处袭去,她奔喊着,“不要!”动作矫捷的像闪电冲向众人。
厮杀又一次展开,风云黑暗中只见风狸杖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寒光,每一次利剑光芒闪烁,都有血珠洒射,随着众人倒下,血漫天地。
混乱之中,杨靖也顾不上那些将士,他再次上前和公主一一对决。
顷刻间,“嘣!”的一声响起,茅屋被炸开了。
“啊!不!”公主愣在原地看着茅屋浓烟起,安遂家抱着孩子站在那里,泪光涟涟看着她。
“公主!公主!”
杨靖趁机退回,众将士一举刀剑围起大义公主,大义公主绝望的,满怀爱意的看着安遂家,看着自己的孩子。
荒凉的大地上,满布浓稠的鲜血,风狸杖异样光芒之下,鲜血泛出诡异的红色挠人心脏。
众人见他们必死,皆松懈一口气,就在这时大义公主丢出风狸杖朝向安遂家,“遂家!接着!抱着孩子快走!”
“不!公主!”风狸杖认主似的滑入他们怀里之际,他们得了神力似的,双腿犹如风火轮般往前冲跑,周遭将士被光芒打落一个也拦不住。
“奴才无能!皇上,那风狸杖威力太大了!”张全气喘吁吁跪在地上对杨靖说。
杨靖看着公主,挥开披风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他的心已经痛的麻木了,这一步步屏着呼吸都快窒息了。
他上前掐着公主的喉咙,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揉碎!
“你太伤人。”他低沉的喉咙彷佛哽咽,他手下的力道叫她生不如死,只能白瞪着他什么也不能说。杨靖掐到她几乎窒息昏过去,一甩手,公主摊下身子跪在鲜红的地上,湿濡濡的少的她心疼,她刀刮着嗓子般说,“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杨靖头也不回的上马,对张全甩下一句,“斩草除根!”他双手紧紧拉住缰绳,再不理会大义公主的苦苦哀求。
就这样大义公主被带回了大隋,关在了杨靖的秘密监牢里。她害怕自己的处境,她彷徨安遂
家和孩子的安慰,焦灼之中难以平静,这所冰冷的密牢不见天日,她坐在金雀铁笼正中,四周深水铁链,没有人能发现这里,没有人能救她。她苦苦哀叫着,求饶着,只愿杨靖这个杀人魔头,能放过她的孩子。只愿风狸杖,能保得孩子平安一生。
此时的安遂家带着孩子隐世安家村,以写书画卖钱为生。
十七年后,安馥春长大了。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鬓发半咎,帔帛右边一头束在裙子系带上,左边一头由前胸绕过肩背,搭着左臂下垂……帔帛会随安馥春行动时而飘舞,显得她异常俏皮妖娆。
安馥春正在缸水照一番丽姿,谁知安遂家回来了气急败坏紧忙把她拉回屋里。
“馥春!你怎么又这样穿?快换下来!不能这样穿出去你知不知道……”安遂家走进来就让她换了衣裳。
安馥春朱唇一撅,“不嘛,爹,女儿不懂,我明明是女儿身为何你要将我做男子养!每年生日你都为我置办两身衣裳,一男一女。可我为什么从来只能穿男装!难道那些女装就是个摆设?村子里的女孩子们都笑我不像女孩子,男孩子也笑我不像男孩子,爹……”
安遂家看着女儿的长相加上这女子的打扮像极了大义公主,现在就连说话都有大义公主的气势,他不能,他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脱掉!现在就回房去换衣服!”
“爹……”安馥春留恋不舍的回望着水缸里的自己,那么美,比村里的任何女孩子都美,可是爹不喜欢。
“再讨价还价从今以后再不会给你置办女装!”安遂家气得不轻,拍桌子跺脚的,可是如何才能让女儿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安馥春哪里是省油的灯,坐在床踏上左思右想,这衣裳,再不穿明年就穿不上了,这个村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可总是混在男生堆里做个“赛小伙”。她哪里不知道别扭,特别是现在的年纪,她丰满的胸前,男装根本裹不住了。安馥春瞪着门外的老父亲,偏不信这个邪,她偏要美美的去学堂给那些嘲笑她的女孩子们看她安馥春才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