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的月台像装饰一新的厅堂。贝尼斯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消磨着火车出发前最后的一点时间。他把额头靠在窗棂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觉得自己被这股涌动的人潮抛弃了。他们每个人都急匆匆地赶往某个地方,下定决心要去实现某个既定的愿望,无论是计划好的,还是未经筹谋的。对这些,他都觉得无所谓了。一个女人在此经过,走上十来步就离开了他的视野,他的时空。这些人曾经洋溢着生命,满足过某些人的泪水和微笑。但是现在,在贝尼斯看来,这群人只是一群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