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广东的企业家大多比较低调,崇尚实力,明星意识比较淡薄,发展商更是如此。“作秀”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件多余的事情,接受记者采访、到媒体上亮相诸如这些对于北派同行来说求之不得的好事,在他们看来很麻烦,能躲就躲。在其他城市是发展商求记者写稿,在这里变成了记者为采访往往需要走后门才能见这些江湖大鳄一面。这倒不是广州发展商不谙世事,也不是他们不知道注意力经济和新闻广告的厉害,恰恰相反,长在广州这块市场经济沃土上的他们更成熟,一般不习惯于坐而论道。北派的那些“口水多过茶”的论坛经济、炒作手法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幼稚的小儿科,他们只知道做事、做事、再做事。所以,他们一旦浮出水面,也常常吓人一跳。
黄文仔则更甚,他不仅要做事,还要挂帅;不但要挂帅,还要亲自出征,凡事亲历亲为。因为在黄文仔的心目中,星河湾不仅是一个项目,更是他的一个梦想、一个心愿。与众不同的动机和心态决定了星河湾的未来,这将是一个非同寻常的里程碑,是黄文仔经商二十多年对番禺的一个交代,是新广州住宅的一张名片。
近几年来,职业经理人操盘似乎已经成为了房地产界的一个潮流:从万科、万通到金地、奥林匹克花园,一些在总部经过磨炼后开赴异地一线的将领们是愈演愈烈的房地产跨地域扩张中的核心人物,他们成为媒体和业界谈论的话题。华南板块的其他竞争对手大都是职业经理人打拼,但星河湾的境界是无法产业化的,因此,华南板块内部各楼盘之间的竞争,实际上是在老板和职业经理人之间展开的。
那么,老板亲自挂帅出征与职业经理人打理有何不同呢?
首先,老板挂帅出征保证了决策的及时到位,在市场急剧变化和速度决胜的今天,这一点至关重要。可以想象,职业经理人制度是建立在一整套复杂的决策体系基础上的,调研、汇报、沟通、反馈、行动,一步也不能少,并且常常容易流于官僚化、形式主义;老板到位则保证了信息的对称性,老板亲临一线,信息传递的渠道非常清楚、简洁。
其次,老板挂帅出征,表明项目是老板的心愿所在,不仅仅是为了赚钱。老板做起事来不遗余力,其他人也会全身心地投入。
此外,老板挂帅出征常常在做好、做足规定动作的基础上自找苦吃,追求一些自选动作的超越,像星河湾对于沿江堤岸的处理和桥底地面公园的处理,这些在职业经理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或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职业经理人的定位就是坚守本分,把总部的规定动作做到位。
打一个形象的比喻,职业经理人开发项目仿佛日本的汽车生产工业化流水线。比如丰田汽车,事先开好模具:普通皇冠、升级版的佳美、高档次的凌志、越野新型的陆地巡洋舰等,这时操盘手的首要任务往往不是创新,而是严格执行总部的标准,不打折扣地保证质量。而老板挂帅亲征却是典型的极品打法,比如劳斯莱斯或法拉利,整个汽车基本上都是自选动作,从发动机到轮胎,从外用钢板到车内装饰,都是资深老工匠积几十年实践、心得的传世体会,绝非你用、我用、大家用的大路货,限产限销,每一辆车都配有全球唯一编号和车主资料登记。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购买劳斯莱斯,乃至于什么层面的人可以买什么款型和颜色的劳斯莱斯都有非常严格的明文规定。
两种操作模式的区别在于:一个仅仅是汽车,是一个可以代步、可以办公也可以旅游的交通工具;而另一个不仅是汽车,更凝结着深厚的人文底蕴,是一个可以传世典藏的艺术珍品。
有人曾经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黄文仔不像是一个开发商,更像是一个作坊主。的确,每一个环节和工序都必须经过他的把关,而他常常也担任着星河湾每一个细部的效果总监。与其说他是在打造一个社区,不如说他是在用毕生的情感和心血去描绘一幅心中珍藏已久的画卷。没有人真正知道这幅画的意境和韵味,甚至对于黄文仔来说,这都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求索。
有了宏伟的蓝图、一流的设计还不够,为了纸上的星河湾能变成现实,黄文仔整天带着质检人员同六千多人的建设大军共同奋战,走遍工地的每一个角落,严把工程质量关。他的要求是:如果施工过程中有一厘米的误差,达不到设计要求,那么就必须推倒重来。哪怕是一丁点儿马虎,黄文仔都是用铁锤来回答。
一次,五星级会所大堂的巨型观景玻璃安装没有达到标准,黄文仔当场举起大铁锤将其击得粉碎,连四周的铝合金凹槽也未能幸免,然后,他马上召集工程人员开现场会,重新施工。目睹此情此景,施工人员心疼得差点掉了泪,要知道,这一顿铁锤就使几十万付之东流了。在24小时的大会战中,黄文仔经常半夜三更拿着手电同质检人员一起在工地督战,当发现五星级豪华会所的屋瓦铺设没有达到设计要求时,他连夜召来施工单位领导,要求拆除、换材料重铺,仅此一项的损失就达一百多万元。中国建筑行业的王牌劲旅中建三局一公司的一位负责人事后说:“星河湾施工质量的要求之高有时几乎达到了苛刻的地步,也给了我们一次新的挑战。施工人员一见到黄文仔就胆战心惊,但通过这个工程,我们的工程质量、管理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有意思的是,不少星河湾的施工人员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在这里置业,因为他们深深知道自己建设的楼盘与其说是盖的,不如说是用心打造出来的、用铁锤敲打出来的。
这样的故事在星河湾还有很多。
开盘后的一天,黄文仔要出席地产界的一次交流会,赴会之前他专门了趟美发店,可令理发师为难的是,自己怎么也拢不出满意的发型来。会上,黄文仔深有感慨地说:“很多人不相信星河湾的业绩,说是炒作出来的,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一半头发已经掉在星河湾里了……”台下人无不为之动容。
当今成功的发展商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外王,一种是内圣。所谓外王,是指始终盯着市场的需求,整天琢磨买家想要什么,怎么去适应、讨好这种需求,但同时又有自己的底线,不会给买家太多、多余则是浪费。他们善于引导市场,常常也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黄文仔则明显属于内圣。他对高尚生活有着深刻理解,一味追求品质、品味,而不管买家怎么看。外王发展商只关心两个问题:买家要什么?对手做了什么?一味抄袭取巧的结果必然是不如对手。黄文仔的心里有把尺子,甚至连他自己也表达不出来,但他拼尽一切去圆这个梦,去积累、摸索,去打造中国房地产的劳斯莱斯。
相比而言,内圣比外王更苦、更累,必须有足够的实力作后盾。正如星河湾事后所证明的那样,黄文仔所有的心血都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