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九招已过,任我行暗暗担忧,武林中人讲求一诺千金,若东方不败当真在吕信掌下走过十招,岂非不能杀他!他被囚在西湖牢底十二年,若不将东方不败碎尸万断,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就在他暗暗着急之时,吕信已大喝一声,飞身而起,左掌破尽东方不败所有功势,疾速划圈,封住所有退路,右掌一翻,当头向东方不败压下。
东方不败大骇,只觉避无可避,周身退出已尽数被封死,此刻已无暇多虑,左掌护住几处要穴,右手锈花针往吕信头顶心刺于,意欲来个同归于尽。
吕信哪会让他得逞,蓄势待发的左掌悠忽探出,扣住东方不败脉腕,右掌下压,仰上东方不败击来的右掌,两掌无声无息相接,吕信催动真气倾力外吐,东方不败惨叫一声,被震飞数丈,撞破窗户栽飞了出去。
吕信飘身而回,立在盈盈身旁。
任我行等人这才松了口气,忙追了出去,吕信和盈盈等跟出来时,就见东方不败萎顿在花园中,不停的喷着鲜血,还夹杂着几片血块,显是已被吕信震碎了五脏六肮,只靠一口远气勉强扯住了半条命。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东方不败,你也有今天?” 东方不败半条命已过了鬼门关,又喷出几口鲜血,才尖声道:“任我行,你赢了!” 任我行道:“不错,我看你从现在起,应该改名叫东方必败才是!” 东方不败道:“任我行,我……并非败在你的手下!” 任我行点头道:“没错,以你今时今日的武功,老夫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向问天喝道:“东方不败,你这狗贼,教主昔日待你不薄,你确狠下毒手,今日你丧命在此,就让我向问天送你一程!” 吕信抬手将他阻住,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且听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东方不败目光转向吕信,微笑道:“好,不愧是任大小姐倾心的男人,枉我东方不败苦练葵花宝典,自以为从此武功天下再无敌手,却依然接不下你十招,任教主有你这样的女婿相助,我东方不败输的心输口服,不知你是何人门下?” 吕信笑道:“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 东方不败也不追问,转向任我行道:“任教主,你杀我可以,但我的莲弟是无辜的,你能不能饶他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 任我行道:“不行,我这狗贼将老夫困在西湖牢底十二年,我不单要杀你,还要将你那个面首碎尸万断,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东方不败尖叫道:“你……你好狠毒!”猛然窜起,手中锈花针疾刺任我行右眼。
他卒起发难,让人遂不及防,眼看便要得程,吕信扬掌凌空劈出,将东方不败劈飞数丈,再次摔下来时,却已然毙命。
吕信心下暗叹。
任我行吓出一声冷汗,若非吕信及时出手,他这只右眼怕是便要废了,心下大怒,狞笑道:“你这狗贼,当真死不足惜!”一掌又将东方不败尸身劈飞数丈,才让上官云将杨莲亭抓了出来,劈碎了脑袋,才解了心头之恨。
回到大殿时,任我行志得意满的坐在教主宝座上,数百教众包括向问天和上官云等人在内,俱都跪在他脚下山呼:“文承武德圣教主,仁义英明,光照日月,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先前听着颇觉刺耳,如今除了东方不败,重夺教主之位,不勉起了雄心,又觉自己也堪当这些赞美,听着反不再觉得刺耳了,尤其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字更让他通体舒泰,暗忖有吕信相助,一统江湖又有何难! 吕信牵着盈盈之手站在旁边若有所思,也不理会向问天递来的眼色。
要他给任我行下跪,除非明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兼之又有女婿吕信这等高手相助,不觉间已经起了称霸江湖的雄心,当即任命向问天为光明左使,吕信为光明右使,有功之人如上官云等也都重赏,同时将东方不败的党羽尽数诛杀。
之后,举行了一个庆功宴,任我行当众宣布将盈盈嫁给吕信,定在八月中秋成亲。
众人都知吕信之功,又是教主爱婿,将来定是接任教主之位的不二人选,纷纷道贺。
宴后,任我行和向问等人天自去打理教务,吕信命人将东方不败的那座花园重新整理了一番,和盈盈住了进去。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洒在窗户上,倍增大自然的美丽。
偌大的花园空旷幽静,当真如一处世外桃源,便是比之孤山梅庄亦毫不逊色。
吕信仰躺在软榻上,聆听盈盈美妙的琴声。
一曲罢毕,盈盈扭头望去,见吕信心不在焉,问道:“吕大哥,在想什么呢?” 吕信呵呵笑道:“我在想,今晚是否就该跟你洞房!” 盈盈顿时面红过耳。
吕信坐起身来拍了拍大腿道:“还害什么臊,来,帮你哥哥我捶捶大腿!” 盈盈又羞又气,没好气地横他一眼道:“你再耍无癞,小心我……”俏面一红道:“小心我一刀阉了你!” 吕信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哪有女人阉割自己老公的,阉了我,以后你还不得当寡妇了!”招手将盈盈抱了过来,正搂了个面对面,盈盈大窘,方要挣扎,又觉不舍,一时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忽闻门外脚步声响起,接着有人喊道:“向左使到!” 二人心中有鬼,吓了一跳,忙分了开来,整了整衣衫,盈盈躲到后面去了,吕信才扬声道:“向左使进来吧!” 向问天推门而进,不见盈盈,径自走到桌旁坐下,左右张望了几眼,笑道:“怎得不见大小姐,只吕兄弟一人?” 吕信干咳两声道:“盈盈有些累了,她去休息了!” 向问天不疑有他,露了个恍然的表情,道:“刚刚非烟派人来传信,说是左冷禅约定八月中秋在嵩山举行五岳剑派合并大会,借此推举五岳派掌门,让你前去助拳!” 吕信道:“派谁来传信的?” 门外笑声响起,田伯光推门而入,吕信稍愣,随即失笑道:“是你,田伯光,非非怎得会派你来传信?” 田伯光苦笑道:“田某被那不戒和尚制住,不能离开恒山半步,只有由田某来做这等苦力活计了!” 吕信请二人坐下,田伯光拿出一封信交给吕信,吕信先不急着看信,闲聊几句,向问天和田伯光识趣的请辞,待二人离去后,才拆开曲非烟的信看了起来。
没想到这小丫头平日嘻嘻哈哈,精灵古怪,却还写的一手好书法,字体绢秀,纸张上隐隐散发着一丝兰花香气,大意是说左冷禅邀约五岳剑派八月中秋在嵩山商议五岳剑派合而为一之事,请他到时前去嵩山助拳。
字里行间还透着一丝情意,吕信心下恍然,怪不得方才向问天进来先问盈盈在不在,然后才让田伯光进来,定是曲非烟交待田光伯不可让盈盈看到书信。
刚刚将信收好,盈盈出来了,白嫩的玉手伸到他面前道:“拿来!” 吕信愕然道:“拿什么来?” 盈盈笑道:“非烟给你写的信!” 吕信张了张嘴巴道:“不是吧……”心下暗急,这信当然不能让盈盈看到,天知道她看了会不会打翻醋坛子,心念电转间,忙拉着盈盈坐了下来,道:“盈盈,你有没有发现你爹最近有些变了?” 盈盈一怔,道:“我也不知道!” 吕信道:“你爹被关了十二年,此番重出江湖,成功的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现在大权在握,恐怕他已经起了争霸江湖的雄心!” 盈盈默然,过了好一阵,才道:“爹真的变了吗?” 吕信叹道:“难道你没发现他今日数次失常吗?大殿上数百教众说出那等肉麻的拍奉之词来,他非但不觉厌恶,反而听的大为受用,这已经足够证明他起了称霸江湖的雄心,而且我看他这数月来,自从少林一战之后一直策划重夺教主之位,一直未再练过我给他的易筋煅骨心法,体内的异种真气重新活跃起来,再这样下去,我怕他迟早会……” 盈盈急道:“那怎么办,你快救救爹!” 吕信亲了下她面颊,道:“放心好了,其实只要他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勤练我给他的易筋煅骨心法,不出数年,便可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不过他现在好象无心练功,已经开始谋划如何称霸江湖!” 盈盈道:“不如我去劝劝他!” 吕信心道你若能劝得了才怪。
柔声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盈盈闻言放下心来,刚一抬头,却发现吕信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胸前,不停的猛吞着口水,立时大窘,脸红到了脖子根,伸手就要往吕信脸上打去,手举到半空,却是怎么也不舍得打下去。
吕信哈哈一笑,捉住她玉手放到嘴边亲了下,注视着盈盈美目深情道:“盈盈,我爱你!” 盈盈赧然一笑,主动伸手抱住他脖子道:“以后再敢欺负我,我便一剑杀了你!” 吕信哪还听不出她嘴上虽硬,却已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换个说法,便是暗含请君索尝的意思,不由心下狂喜,低头吻住了她香嫩的樱唇贪婪的品尝起来,一双色手也颇不急待地从盈盈衣服下面钻了进去。
盈盈娇体一僵,随即完全放开了胸怀,拥着吕信主动迎合起来。
吕信等这一天等的天都荒了,哪里还会客气,抱起盈盈走到榻前滚倒在**,一边痛吻她的粉颈面颊,一边解开了盈盈腰带,无奈不得其门而入,心急之下大手从上到下划过,盈盈衣服已从中间被划开,露出了雪白香嫩的胴体。
盈盈心儿狂跳,紧紧的抱着吕信脖子不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