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信兴奋的浑身热血沸腾,轻抚着盈盈洁白如玉的娇嫩胴体,只叹这当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如此完美的雪白肉体即便是佛祖也会动凡心,更何况一个凡人,见盈盈紧闭美目,完全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儿,更是兴奋的心都开始发抖了。
大手擅抖着向上滑去,盈盈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吕信差点鼻血狂喷,忙起身三两把脱光衣服,转过盈盈娇躯,色急的压了上去! 次晨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一缕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刺的吕信两眼难睁,伸手往旁一探,扑了个空,这才完全惊醒过来,此时方知盈盈早已起床,正准备躲下睡个回笼,门开处,盈盈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服侍他起床穿衣。
吕信心下大悦,没料到盈盈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此刻的她哪里像个江湖儿女,俨然一副温柔贤良的小娇妻模样,而且初经雨露滋润,此刻她娇靥上更多了一份平日所没有的晶莹光泽,更显她**风情。
盈盈妙目瞧去,见吕信正盯着自己猛看,不由俏面一红,娇躯前倾,靠在吕信宽大温暖的胸膛之上,柔声道:“现在人家什么都给了你,若是你敢负我,我便死给你看!” 吕信吓了一跳,又是保证,又是指天发誓,才哄的她开怀大笑。
洗漱过后,任我行和向问天连袂而来,叫二人前去用早膳。
二人都是老狐狸了,见盈盈明显多了一层变化,哪还不知二人发生了什么,不禁相视一笑,任我行老怀大慰。
盈盈看他二人眉来眼去,哪还不知西洋镜被拆穿,顿时羞的无地自容。
用过早膳,吕信和盈盈回了他们的小窝,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也跟了来,不由心下暗暗嘀咕,这老岳丈不会要给自己当灯炮吧? 盈盈却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爹,你和向叔叔不去处理教务吗?” 二人一怔,俱都笑了起来,任我行笑道:“乖女儿,有了丈夫就不要爹了,这么快就要赶爹走了?” 盈盈顿时羞的脸红脖子粗,松开吕信跑了开去。
吕信老脸也有些发烧,却不似盈盈那般不堪。
任我行又笑了几声,才问吕信道:“八月中秋左冷禅召集五岳剑派在嵩山商讨五岳合并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吕信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随口道:“八月中秋是我和盈盈大婚之日,现在我只想陪盈盈度过这段日子,其它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多管,不过左冷禅和岳不群这两人野心太大,如果有必要的话,等我和盈盈大婚过后,我会亲手将他们除掉!” 向问天刚要说什么,任我行摆手将他阻住,笑道:“甚好,这二人一日不除,终是我日月神教的大害,对了,老夫不打扰你们了,我和向左使还要去处理教务!” 吕信心下一沉,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沉思起来,他现在终可确信,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后,已经起了称霸江湖的野心。
自古以前成王败寇,本是无可厚非,什么邪不胜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算任我行真的统一了武林,他也不会反对,只不过行走江湖一年多,他已经厌恶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更是非常讨厌杀戮。
自入江湖至今他还很少亲手杀人,最多只是废了武功,而任我行要称霸江湖,他作为女婿,要是任我行让他去灭了武当,他怎能答应,况且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初出江湖时那个无所牵挂的吕信,若是大奸大恶之徒尚且好说,但他怎能狠得下心来杀这许多无辜之人。
而且他最讨厌被人当枪使,只为了任我行一人的野心,便让他双手染满血腥,别说盈盈不希望他成为一个杀人魔王,就是他自己也是千万个不愿。
现在任我行野心已露,方才他说左冷禅和岳不群是神教大害,换个说法,便是他一统武林的劲敌,吕信如何听不出来。
任我行身影和狂笑声消息在视线时,吕信这才摇了摇头,去找盈盈了,管他呢,他现在只想等八月中秋到来之后和盈盈成亲,其它事情以后再说,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够勉强的了他,以前如是,现在也如是,任我行也没那个本事勉强他。
踏进门槛时,盈盈迎了上来,问道:“爹跟你说了些什么?” 见到盈盈清丽的面容时,心中那丝压抑立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伸臂搂住盈盈,亲着她面颊道:“你爹刚才吩咐我要好好努力!” 盈盈奇道:“努力什么?” 吕信道:“努力给他多生几个外孙出来!” 盈盈大羞,重重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记,嗔道:“你这人好没正经,我不跟你说了!” 吕信和盈盈要在八月春秋成亲的消息传开后,江湖上立刻沸腾起来,武林正派中人俱都担扰不已,吕信十招掌毙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震惊天下,威名一时无两,正道人士人人自危,怕魔教杀上门来,一个个提心吊胆。
绿林群豪却是心情振奋,各自奔走四方,相互通知,并紧密张锣厚礼,相继赶来黑木崖为吕信和盈盈道贺。
左冷禅和岳不群这两个野心家更是一颗心沉到了海底,之前他二人一致认为吕信就算再厉害,也当和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东方不败差不多而已,料不到东方不败竟然也在吕信掌下走不过十招,如今吕信是任我行东床快婿、将来的日月教教主,他二人想称霸江湖的梦想几可说是成了一种梦想,指不定哪天吕信还会杀上门来,就算合五派之力,亦无法挡得他一人,教他二人如何能安心。
无奈吕信击毙东方不败的消息传开时,左冷禅已四处散发请贴,现在武林中谁都知嵩山派要在八月中秋齐集嵩山商讨五岳并派之事,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唯有赶鸭子上架。
八月十五这天,黑木崖张灯结彩,上下欢腾,人声鼎沸,一片喜气洋洋。
各路前来道贺的江湖人士络驿不绝,将黑木崖挤的如同菜市场一般,人数之多远超吕信等人的预料,预备的客房远远不够,只能三人挤一间。
正道中人心有所忌,除北岳恒山和南岳衡山派之外,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也派人送来了贵重的贺礼,如今吕信威震江湖,其他正道门派唯恐被日月教第一个杀上门来,也都遣人送来了贺礼,仅嵩山、华山、泰山三派未有人前来。
让吕信欣喜的是曲非烟没去参加什么五岳会,带着仪琳和他的小徒弟秦绢亲自来了。
想不到的是如今已成为南岳衡山派掌门的令狐冲也亲来黑木崖道贺。
令狐冲还带着岳灵珊,看岳灵珊打着**的发结,吕信哪还不知他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之前却是未曾听过。
远在福建的林平之更是预备了比其他人贵重百倍的贺礼,大老远的从福州赶了过来。
曲非烟上飞下跳,活跃的像只兔子,没有半点郁闷的心情。
仪琳那个多愁善感的小丫头则挤在人群里,一脸的神色黯然。
吕信瞧在眼里,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解决,何况今天是他和盈盈大喜的日子,万不能让盈盈扫了兴致,只好装作没看见,待日后再设法解决。
偷了个空闲把曲非烟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你怎得没去参加五岳会盟,要是左冷禅和岳不群趁你不在对恒山派的尼姑们下手怎么办?” 曲非烟笑道:“吕大哥你放心好啦,有爷爷和刘爷爷在无色庵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 吕信想想也是,曲洋武功本就不弱,这一年来又勤练易筋经,现在虽不是左冷禅和岳不群对手,但还有恒山派其他弟子,左冷禅要对付他们,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心下释然。
“师傅,恭喜你和任大小姐喜结良缘,绢儿祝你们白头皆老,举案齐眉!” 徒弟秦绢俏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吕信回头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微笑道:“绢儿也长大了,什么时候师傅也替你找个婆家!” 秦绢立刻小脸通红,忸捏起来。
吕信哈哈笑了几声时,又被令狐冲拉了过去。
任我行身为岳丈,自是不能怠慢了前来道贺的贺客,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虽然忙了个焦头烂额,但却打从心里高兴,这么好的女婿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他怎能不老怀大畅,日月教向来和正道门派势同水火,这么多正道门派送来贺礼,他可不认为是他很有面子,心知肚明是女婿威震武林,那些正道门派慑于吕信声威才派人前来黑木崖送上贺礼。
吕信和令狐冲挤到一边,喘了口气道:“累死我了,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我看就是皇帝成亲也没这么大排场!” 令狐冲失笑道:“吕兄威震武林,现在江湖上都传言日月神教要称霸武林,若是不前来道贺,便是跟你们日月神教为敌,谁人有这个胆子!” 吕信苦笑道:“别取笑了我,对了,你怎得未去参加五岳会盟?” 令狐冲笑道:“我令狐冲光杆掌门一个,去不去都无所谓,再说左冷禅野心勃勃,杀害莫师伯,我还没找他替莫师伯报仇,哪理会得他什么五岳会盟!” 吕信赞道:“这才是条汉子!”顿了下,又道:“你师傅可是去了嵩山么?” 令狐冲神色一黯,道:“岳不群自识其果,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吕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定是令狐冲已经发现了岳不群的种种,否则以他重情重义的性子,如何敢直呼岳不群之名,拍了下他肩膀安慰道:“人生在世,就是要活个痛快,今日你能亲自前来黑木崖,就是看得起我吕信,走,今日我陪你喝个痛快!” 令狐冲也是豪气之人,闻言笑道:“吕兄对我恩重如山,令狐冲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