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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京城也就是北京,北京的七月未是闷热的,但好心的老天扇下了一缕的轻风,吹进所有人的心坎里,把人心里的郁结与麻恼都吹走了。把一切的美好、安宁,重还进人的心中。欧阳越吃过午饭后,就站在院子里面,感受着轻风微微的送爽。他没有想到夏情,他在想着自己所面临的任务。自己是大明的一员子民,但也心系着万千的百姓的安危,鞑靼的野心巨大,想攻占大明的土地,但大明的所有人会让鞑靼得逞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不会坐等着鞑靼来攻取大明的土地的。欧阳越想到这些,不由得右手紧握着寒冰剑的剑柄。赵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欧阳越的身旁,问:“越哥,你在想什么呢?”欧阳越说:“我没想什么,只是恼恨鞑靼的野心,”赵宛说:“人与人真是有很大的差别啊,”欧阳越问:“为什么这么说呢?”赵宛说:“我们大明的皇帝与百姓都这么的善良天性,那鞑靼的小王子、‘夹弯云儿’、‘都忽先尔’还有那帮军队里的将领全一心的想攻占我大明的土地,然到这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天地之别吗?”欧阳越说:“是啊,世间有好人与坏人的区别的,我们是好人,所以要阻止坏人的恶行的。”赵宛说:“我想去鞑靼了,在大漠之中能做的事多了,我们可以进一步的探察鞑靼的计划的。”欧阳越说:“我们现在不用去鞑靼的,我们只在总衙内等着就可以了,自然有大明之内的通外国者送上门来受死的。”赵宛想了想欧阳越的话,一笑说:“是啊,我们就一直的以逸待劳的等着吧。”欧阳越向着赵宛笑了笑,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想看你舞剑。”欧阳越说:“好啊。那我舞给你看吧。”说着,拔出剑来,就在院中舞了起来。赵宛看着欧阳越俊逸的身形,有劲的身姿,十分的欣赏,十分的快慰,暗暗的叹夏情妹妹真是好福气。欧阳越舞着寒冰剑使出‘移影法’来,身子化为一团青影。赵宛看着这团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跳跃着,眼中露出欣喜,一脸向往的神色,欧阳越的身形却没有停下,他不觉得累,他就象天中不断吹拂的一缕轻风,微微却永不中断,吹开人的心扉,拨动人的心弦。赵宛情不自禁的拔出了左腿上剑鞘之中的短银剑来,也跃进了院中舞了起来,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将清丽的身影酒遍了院中,有如一树的柳枝,将所有的窈窕飘散在风中。这时节,就仿佛天气也不再闷热了,心情也不再麻燥了,一切恢复了安宁与祥和。一个时辰后,二人停步,欧阳越入定。赵宛翩翩的将身子一转,收势了。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一同去里间看看我师兄与周大哥吧?”欧阳越答:“好的。”二人一同走进了里间里,只见陆安与周有宁正在下围棋来着,二人走近他们二人的身边看了一会儿,发觉白棋势弱,陆安是执白的。周有宁的黑棋势盛,陆安举棋不定,不能落子,赵宛看着师兄的样子,心里暗笑道:“师兄,枉你聪明的样子,现在也没辙了吧?”二人看了好一会儿,陆安终于落子了,二人再看向盘面的形势,只见黑子与白子已经是势均力敌的了。赵宛一惊,真没想到师兄的棋艺居然有如此的功底。看来师兄的聪明果真的不假的呀!二人搬来椅子坐下来看着,看着陆安与周有宁连下了三盘棋。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四人围坐到桌边吃起了晚饭来,也没有谁说话的,但是,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吃过了晚饭后,老陈为四人沏上来茶水了,四人喝着茶水,周有宁问陆安:“陆安,我们再不去鞑靼了吗?”陆安答:“还要去的,”问周有宁:“有宁,什么?”周有宁答:“我想多尽些力。”陆安向着周有宁一笑说:“我们现在就在这儿等着。让那些大明之内的反叛自己送上门来吧。”周有宁赞同的说:“是的,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吧。”四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各回各房去了,欧阳越进房后不久,赵宛怀抱着琵琶走了进来,说:“越哥,我为你弹一会儿的琵琶吧?”欧阳越说:“好的,宛妹。”赵宛便弹起了琵琶来了。欧阳越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声响,不知不觉的晕晕欲睡了。赵宛看着欧阳越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由得开心的笑了,也不再弹了,将琵琶抱在自己的怀里,站起来,说:“越哥,你睡吧。”欧阳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赵宛轻轻的为欧阳越盖上了被子后,轻轻的离开了欧阳越的房间。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窗外树枝上的蝉儿不停的鸣叫着,但房内的欧阳越却睡得很香甜,但黑黑的房中,突然闪起一道的寒光,向着欧阳越的颈中劈下来了,欧阳越人在梦里,身子却向着床的里侧偏让,竟又贴着墙壁站立起来,双眼已睁开了,看向那件偷袭自己的兵器,黑暗中看出是一柄的铁钺,冷冷的闪着寒光。但持钺的人却看不清楚。那铁钺又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刺了过来,欧阳越的身子一偏,偏身让过了那一钺,那一钺斜斜的跟随着欧阳越的腰,欧阳越的身子直向前冲出,飞越过那人的身体,落在那人的身后,剑已出鞘,那人疾速的转过身来,寒冰剑已向着那人刺出,那人用手中的铁钺磕刺来的寒冰剑时,欧阳越回剑,再一放手,一剑刺向那人的胸膛。那人退身一步,腿后已贴着床沿,身子一偏,欧阳越刺出的一剑落空了,可欧阳越手中的剑紧紧的跟随着那人的身体,那人无奈,只得疾速的偏移自己的身体,还用手中的铁钺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退身两步,那人向前疾进步子,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过来,欧阳越想看清那人的面
容,所以只是再退身子,竟一直退出了自己的房间,站在了院子里,那人从房里追击出来时,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心窝直刺,欧阳越轻轻的偏身让过了。那人面向着欧阳越的左侧时,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劈去,欧阳越闪身让过,身子纵起上了空中,一剑直直的劈下向那人的头顶之中,那人偏身两步让过,欧阳越落地一退身,定睛看着那人,只见那人约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穿着一件皂袍,手持着一柄铁钺。正怒视着自己,欧阳越问那人:“你为什么怒视着我呢?”那人回答:“你们杀了我魔威帮的三位堂主。”欧阳越问:“然道不是他们自己通外国,前来送死的吗?”那人说:“我不知道什么通外国,我只知道我们帮主下的命令我就执行。”欧阳越问:“你们帮主私通鞑靼,然到你们竟然不知道吗?”那人回答:“我为什么要知道呢?”欧阳越对于那种人简直没话可说了。所以说:“你总能把你的姓名告诉我吧?”那人回答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我叫戴旧。”欧阳越说:“好的,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恶名,你动手吧。”戴旧用手中的铁钺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退身两步,一偏身子,挥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戴旧的手腕斩下,戴旧一缩回手腕,身子退了一步,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斩去,欧阳越的寒冰剑一挥,磕在戴旧的铁钺之上,将戴旧的铁钺磕得偏开了。戴旧一收一放铁钺,向着欧阳越的左肩斩去,欧阳越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侧一偏,再一步进前,戴旧的铁钺斩了一个空。欧阳越的身子一旋到了戴旧的身后,一剑向着戴旧的后背斩去,戴旧的身子向前的猛冲,欧阳越的一剑斩空后,跟进戴旧的身子,戴旧只是前冲,再一转身,面迎着欧阳越,一钺向着欧阳越的心窝刺去,欧阳越的身子一退后,挥寒冰剑将刺来的铁钺磕偏开了。身子纵上了空中,一剑向着戴旧的头顶刺下来,戴旧的身上向着自己的后面疾退了两步,欧阳越落地,戴旧向着欧阳越的腰间一钺戳去。欧阳越的身子一旋,有如疾风,转到了戴旧的身后,戴旧的身子也疾速的一转,手中的铁钺将刺向他来的寒冰剑磕偏开了,然后飞身纵上了空中,铁钺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右肩斩下,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疾步的偏移,戴旧的铁钺空空的斩下来了。欧阳越没有趁隙攻击戴旧,可戴旧挺着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刺去。欧阳越身子一转,让过了来钺,手中剑向着戴旧的胸间斩去,戴旧后退两步,挥钺击剑,将来剑击偏后,手中的钺一转,向着欧阳越的心窝刺去。欧阳越退身两步让过了来钺后,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戴旧的心窝刺去,戴旧退身两步后,手中的钺一挥,击上了欧阳越的寒冰剑,将欧阳越的寒冰剑击偏了。欧阳越的身子飞纵上了空中后,一剑向着戴旧的头顶之上斩下来了。戴旧把自己的身子一偏,让过了。
赵宛在自己的房中睡得好好的,可是,感觉到一股劲风向着自己的颈中袭来,自己的身子疾向床里一闪,那劈下的是一柄铁斧,将赵宛睡过的枕头劈得破开了,里面的絮屑飞得到处都是。赵宛的身子如一只的蝴蝶翩翩飞落了下床后,看着那偷袭自己的人,却看不清那人的面像,只看得清袭击自己的是一柄铁斧。此时,那铁斧向着自己的胸膛劈过来了。赵宛的身子轻轻的飘向后去,那人手中的铁斧,一举,脚下又进步,向着赵宛,手中的铁斧横斩赵宛的腰间。赵宛轻轻的纵跃着,躲开了铁斧的一击后,手中的短银剑向着那人的心窝之中刺去。那人一退身子,赵宛手中的短银剑直挺,脚步疾进,向着那人刺去。那人再退时,已出了房外了。赵宛停步时,那人手中的铁斧向着赵宛的胸膛劈来,赵宛一退步,一偏身,手中的短银剑却向着那人持斧的手腕刺去。那人一缩手腕。回斧来,斧在自己的手中一转,又向着赵宛的腰间斩去。赵宛的身子翩翩的一转,那一斧斩空了,赵宛的身子却跃上了空中,手中的短银剑向着那人的头顶之上刺下来了。那人的身子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赵宛已轻轻的落地了,那人的铁斧向着赵宛的腰间横斩过来了,赵宛轻轻的偏身避开了后,手中的短银剑斜斜的划向那人的左肩,那人右偏,矮身,手中斧向着赵宛的腰间划来,赵宛翩翩的闪开了去后,那人追过来,手中的铁斧向着赵宛的右肩斩来,赵宛的彩蝶一般的身子再一次的旋转着,那人手中的铁斧始终的碰不到赵宛的手中银剑,更别提碰到赵宛的身子。而赵宛的身子一个后空翻,让出了距离,身子飞旋着,舞上了半空之中,手中的剑向着那人的头顶之上刺下了,那人向着自己的左侧偏了两步,赵宛的身子轻轻的落下了。那人还不及手中斧斩向赵宛,赵宛手中的短银剑戳向那人的咽喉之中,那人一退身形,停住了,赵宛也不追进,再看向那人时,只见那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一柄铁斧,看年龄好象四十开外,赵宛有如银铃一样的声音问:“你是谁呢?”那人嘴角一阵的冷笑说:“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是定要死在我的斧下的了。”赵宛呵呵一笑说:“这位大哥,未必吧?”又说:“你为什么来偷袭我呢?”那人说:“我们魔威帮的三位堂主来此丧生了,我们当然的要为他们三位报仇的。”赵宛说:“原来你也是魔威堂的,你们暗地里沟通鞑靼图谋自己国家的捕快,你们是要干什么呢?”那人说:“我们只是服从我们帮主的命令,我们不知道什么鞑靼,”赵宛说:“你的名字叫什么呢?”那人回答说:“我叫做谈邪,是魔威堂的堂主。”赵宛问:“你就真的死心
蹋地的为你们的帮主送死吗?”谈邪说:“我们只唯帮主的命是从。”赵宛说:“这就没办法了。”再说:“你接着动手吧。”谈邪挥手中的铁斧劈向赵宛的胸膛,赵宛的身子一退,谈邪跟进赵宛,铁斧横斩赵宛的腰间。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后,戴旧的心神不宁了,他看不清这一团影子的虚实,只觉得月光下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了,好象自己的双眼早已不管用了一样。可是,手上还是不由自主的向着欧阳越刺出铁钺,也刺不中欧阳越,一团青影之中向着戴旧一片射出了五道剑气,戴旧用手中的铁钺去挡,竟也挡住了其中的一道剑气,但那四道剑气同时的刺中了戴旧的身子,戴旧的身上瞬时间现出四个血洞,每一个血洞中都渗出鲜血,顷刻间,四道扩大的血泉射出来,在欧阳越的面前奔涌着,戴旧早已不能动弹了,欧阳越的寒冰剑也指着地下,冷冷的看着已死去了的戴旧。戴旧代表的是邪恶,所以,戴旧的身子终究还是自己倒下去了。欧阳越看着死了的戴旧的身子下面一滩的血水,心中冷冷的,对那种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可是,欧阳越听见院子里面还有兵器相交的声音。欧阳越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一只翩飞的彩蝶正与一只丑恶的妖怪战斗着,那彩蝶就是赵宛,那妖怪就是谈邪。二人正不分胜负的斗着,欧阳越没有迟疑,挺手中的寒冰剑刺向谈邪的左肩,谈邪正用手中的铁斧磕开了赵宛刺向他心窝的一剑,听见自己的左侧的风声紧来,便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一退,欧阳越的一剑没有刺中,可迅捷的赵宛手中的银剑已化成了银鞭,裹向谈邪的腰间,谈邪反映过来的时候,腰已被银鞭裹中了,谈邪反正是退不了身了,索性抢进一步,手中铁斧斩向赵宛的右肩,可欧阳越的剑比他的斧快,他的斧还没有落下时,欧阳越的剑已刺入了他的左腰中,谈邪的整个身子瞬时间失了力,持斧的手软软的放下来,赵宛冷然的看着眼中瞳孔已经放大了的谈邪,欧阳越的寒冰剑在谈邪的身上直至没柄,欧阳越把自己的剑从谈邪的身上拔出来,一股血箭射出来了,赵宛一抖手,银鞭松开谈邪的腰,收回来,赵宛左手一按柄上的机括,鞭化为剑,赵宛持剑紧盯着谈邪,谈邪在赵宛正义的目光中向后倒了下去。
这时,周有宁与陆安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知道赵宛是遇上了偷袭了。周有宁问赵宛:“宛妹,是这人偷袭你吧?”赵宛回答:“是的。”周有宁说:“宛妹,还好你没事,”赵宛用银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这人名叫谈邪,是魔威帮的堂主,着实可恨,趁我睡觉的时候用斧斩我,还好,我躲开了。”周有宁说:“魔威帮尽是宵小,这种偷袭的手段也使得出来的。”陆安说:“是啊,真是邪恶。”欧阳越对陆安说:“我也被偷袭了。”陆安问:“哦?”欧阳越说:“偷袭我的人是魔威帮的堂主戴旧,已被我杀了。”陆安说:“真不明白,他们竟然只偷袭你们二人。”欧阳越说:“我不知道啊。”
这时,有仆役走过来,搬起地上的尸体走出去了。四人都睡不着了,便一起去陆安的房中坐下了,赵宛说:“我真的很烦的,竟然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陆安说:“师妹真是危险啦,还好你没事。”赵宛说:“是啊,幸亏我让开了,”周有宁说:“宛妹真是聪明啊,”欧阳越说:“宛妹还好,醒了,可我是没醒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就避开了那一击的,后来才真的醒了。”周有宁向着欧阳越笑道:“欧阳兄弟的身子是神体,心神便是睡着的时候也是凝聚的。”陆安说:“是的,”欧阳越说:“周大哥取笑我了,我哪里是神体啊,今晚所幸宛妹没事就好。”陆安拿起了茶壶为四只茶杯里倒上了茶水后,对三人说:“我们喝茶吧。”三人各自捏起一只杯子来,陆安先捏着杯子喝了一口的茶水,三人各自喝了一口的茶水。此时,窗外的天空中是一轮弯弯的月芽儿明晃晃的挂着,院中的柳树枝条在轻风中摆动着,像纤腰的女子舞蹈,房中的四人静静的喝着茶水,一直都没有睡意,月儿早已行过了中天,可房内的人儿们却不愿意睡去。
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不知什么时候走出的自己的房间,看着院中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来,赵宛看着院中的一团青影闪动着,跳跃着,心中一阵一阵的喜爱。欧阳越练完了剑后,停下身形,看向赵宛,脸上露出笑容来,说:“宛妹,你一直都在这里呀?”赵宛笑着高兴的看着欧阳越说:“是的,越哥。”欧阳越问:“你吃过早饭了吗?”赵宛答:“我还没有。”清澈的双眸间流露着喜悦,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精灵而生动,说:“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欧阳越答:“好的。”和赵宛一起的走进里间里,见陆安与周有宁坐在里面,二人走了进去,陆安招呼说:“欧阳贤弟,师妹快过来坐吧。”欧阳越与赵宛坐下后不久,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围坐到桌边吃早饭。吃完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四人喝着茶时,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想念赵老夫人了,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万大哥那儿住得是否还如意呢?”欧阳越回答赵宛说:“宛妹,我也有一点儿的想赵老夫人了。我们得空的时候一起去看望她老人家吧?”赵宛说:“好的,越哥,”陆安说:“也算我一个。”周有宁问:“赵老夫人是谁呢?”陆安回答:“是一位象我们大家的母亲一样的老夫人,勤简、朴素、慈祥、贤惠。”周有宁说:“这样的好啊,我也想见一见这位好好的老人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