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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刚梳洗毕,赵宛就走进了他的房间里来,手中拿着一只风筝。欧阳越对她说:“宛妹,你早。”赵宛说:“越哥早。”欧阳越看着赵宛手里的风筝,问:“宛妹,你今天要去放风筝吗?”赵宛回答说:“是啊。”欧阳越说:“是让我陪你去吗?”赵宛答:“是的。”欧阳越说:“可是,我们还没有吃过早饭啊。”赵宛说:“是的,我在等啊。”二人正说着话时。有仆役端着盘子进来了,将早饭放下在桌上了,二人在桌边坐下了,吃起了早饭来。吃完了早饭,二人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后,赵宛先站起来,拿起风筝说:“越哥,我们走吧?”欧阳越说:“好的。”二人便一同出了房间,走在衙内,穿过几处厢房,走过几处迴廊走到了衙外,在街上走着,街上已经很多了路人了,街两边的摊贩吆喝着,两旁的店铺之中人流攒动着,街上的男男女女,衣着华丽,仪态端正。到底是京城之中。赵宛领着欧阳越一路向前走着,直到看见了一座小庙,其实那庙也不算小,不过在京城之中就只能算是小的了,欧阳越也没看清那庙的名,就被赵宛领着,走向庙后,庙后有一大片的空的草场,野草齐膝,野花绽放着。赵宛看了看手中的蝴蝶风筝,执着线筒,奔跑起来,风筝在身后高高的飘起,赵宛一边跑着,一边的放线,那飘着的风筝越飞越高,赵宛已停下了身形,只是不住的扯动着线。扯得空中高飞的风筝也一起一伏的跟随着赵宛右手的动作。风筝的两只小尾巴在空中飘舞得煞是好看,赵宛慢慢的随着风势放着手中的线,欧阳越看着赵宛把风筝放得越飞越高。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赵宛玩得起劲时,欧阳越也情不自禁的想玩,赵宛偏头看看欧阳越,知道他也想玩,便走过来,把手上的线筒递给了欧阳越说:“越哥,你玩会儿吧?”欧阳越开心的接过来线筒,扯着风筝的线,把高飞在天空中的风筝扯得一起一伏的,真像一只在花间飞舞的蝴蝶一样的翩翩。欧阳越慢慢的放着线,风筝在风儿的轻送之间飞得更高了,直到已成为天空中的一小片花影。赵宛高兴的拍着双手,说:“好啊,好啊,越哥放得真好啊!”欧阳越的脸上笑着,手上已不再放线了。看着天空中的一小片影儿,在轻轻的风中飞舞着,摆动着。天上的白云缓缓的飘过,天空中一轮被云遮住大半的太阳。人的身上也不觉得太热。被轻风轻轻的吹着凉爽。
欧阳越将手中的线筒递给了赵宛。赵宛接过线筒,看着空中高飞的风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二人就这样放着风筝,不觉过了一个时辰。赵宛将线慢慢的卷起,风筝缓缓的落下,直至最后飘落到赵宛的手中。赵宛拿着风筝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进‘古佛寺’中玩玩去。”欧阳越问:“这就是‘古佛寺’吗?”赵宛回答:“是的。”领着欧阳越走到‘古佛寺’的后门前。有知客的僧人立在门前。向着二人双手合十,道了一声的“阿弥陀佛”赵宛对那知客僧说:“师傅,我们进寺游玩。”知客僧说:“二位施主,请随我来。”便领着二人走进了寺中,一进后门,就是一个大大的放生池,池中生着亭亭的荷花,红红的花瓣,绿绿的叶子,美丽得犹如波中的仙子,亭亭玉立着,凌波微渡。二人看向池里,只见无数条金鱼在池中摆动着小尾巴,游着。有红色的,有蓝色的,有灰色的,有黄色的,有橙色的,有绿色的,有五彩的。还有小虾在池子的泥底爬行着,又有金色的鲤鱼在池中游动着,还有红色的鲤鱼在池中游动着。二人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十分的有趣,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走进了一片的竹林,虽然很稀,但数量不少,青翠欲滴的翠竹立在青草地上,圆鼓的竹节,繁茂的竹叶,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知客僧解说:“这原是一片掩埋历代主持的坟地,相传,这些翠竹皆是历代主持的遗骨所化成。代表了他们一生的修为。欧阳越抚摸着翠竹,心想:“难道这翠竹真是人的灵魂变化成的吗?我却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也不反驳知客僧,只想静静的在这竹林中行走着,赵宛不断的用手抚摸身边的翠竹,只觉得触手清凉润滑,十分的舒泰。二人随着知客僧走出了竹林,前面是两座小塔,二人走到近前,只见一座小塔里面供奉着太上老君,一座小塔里面供奉着二郎神杨戬。塔中都是可走进去三人那么的大小。盘香的香味飘散出来,神像不大,却透着雕工与火候。二人继续随着知客僧前行,走进大雄宝殿之中,这大雄宝殿不小,里面正面是如来佛祖的金身塑像,像下的香案上点燃着二十几盘的盘香。殿内香烟缭绕着,两侧是十八罗汉的塑像,有的怒容乖张,有的慈眉善目,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呆立静坐。形象各异,活灵活现。殿内有十名僧人端坐在蒲团上,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瞧着这十名僧人,赵宛心想:“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的,每天都静静的,心无旁鹜。”此时,已进午间。知客僧问二人可愿在寺中进斋。赵宛答:“是的。”于是,二人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走进寺中的斋堂里,只见斋堂里已坐着一些僧人了,正在吃斋,二人在一张矮桌旁坐下到地上的蒲团之上,知客僧为二人上上来斋饭,二人看时,只见是素鱼,素饼,素鸡,素粉,和两碗米饭。二人尝尝素鱼,味道很不错的。便吃起饭来。待吃过了饭后,知客僧又给二人上上来茶水,二人喝了一会儿的茶后,站起来,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走出斋堂,走进了后方殿中,只见这殿中正面供奉着普贤菩萨,两侧供奉着西天接引使者,赵宛望功德香中放进了五两的银子,算作是捐的香火钱。
二人走出了寺院,向着六扇门的总衙返回。走进衙内,走向里间,走进去了,只见周有宁、陆安坐在里面,见二人进来,周有宁说:“快坐。”二人坐下了,欧阳越问:“杨总管呢?”陆安回答:“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欧阳越说:“哦。”四人坐了一会儿,杨胄走了进来。见四人齐齐的坐着,脸上一乐,问:“你们四人怎么全坐在这儿啊?”陆安回答:“杨总管,那魔威帮是什么来
头呢?”杨胄说:“我已派人察了一下,那是江西的一个帮,他们十几年来为祸一方,作了很多的坏事,这一次又甘心为鞑靼所用,我们只静等着他们前来伏法就行了。”陆安说:“原来是这样。看来是那小王子与那‘都忽先尔’用心的对付起我们六扇门来了。”杨胄说:“是啊,但何惧哉?”周有宁说:“我们不如直入鞑靼境内刺杀那‘都忽先尔’吧。”杨胄说:“我们必尽与鞑靼不同,他们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赵宛问:“然到我们就这样一直处于被动的地步吗?”杨胄说:“后发而先至,便不算是被动了。”赵宛一想她杨叔叔的话是有道理的。
杨胄见赵宛手中的蝴蝶风筝,问:“宛儿,你是去放风筝了吗?”赵宛回答:“是的。”杨胄说:“是啊,你该玩就玩吧。”赵宛回答:“哦。”既然杨胄没什么安排,大家坐了一会儿,喝了一些茶水,就各回各房去了。
赵宛在自己的房里放下了风筝后,拿起琵琶走出去,走进了欧阳越的房间里,欧阳越正坐在**发呆,见赵宛走进来了,还拿着琵琶,问:“宛妹,你这是要为我弹琵琶吗?”赵宛说:“是的。”欧阳越说:“好啊。”赵宛便坐下在椅子上,怀抱着琵琶弹唱了起来。欧阳越听着赵宛的弹唱,心是醉的,心是清醒的,醉的是曲声与唱词,醒的是这眼前是自己的妹妹。一个下午在赵宛的琵琶弹唱声中结束了。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二人一同吃晚饭了。吃着,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想夏情妹妹吧?”欧阳越回答:“想啊,怎能不想呢?”赵宛说:“我也挺想夏情妹妹的。”欧阳越说:“等办完了这件事情,你与我一同回家去吧。”赵宛说:“好啊,我就能见到夏情妹妹了呀!”欧阳越说:“是的。”赵宛又坐了一会儿,就回自己的房中去睡觉了。欧阳越也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个上午,欧阳越都在自己的房中写字。写来写去,都不知道自己是写得什么了。到了中午,赵宛来了,对他说:“越哥,我们出去吃午饭吧。”欧阳越问:“为什么呢?”赵宛说:“我带你到一个京城中有名的所在。”欧阳越答:“好的。”便随着赵宛一同走出了房间,走到马厩之中,两人上了马,也离了总衙,驰在大街上,欧阳越跟随着赵宛转过了几个弯,来到一座大酒楼之前,住了马。只见这酒楼的门楣之上有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翠香楼’二人下了马,有伙记伸手接过二人的马缰去。二人走进楼中,只见有三十几张桌上,有二十几张全有人在吃饭。掌柜的见二人走进楼中来,走出的柜台来,招呼二人道:“二位客官想坐在哪里呢?”赵宛回答道:“我们坐楼上去,要临街的位置。”掌柜的应声说:“好的,”叫来一名的伙记,将两人领上了二楼,二楼上的人也不少,幸好,临街的位置还有一张桌子空着,伙记便将两人领到那张桌子旁坐下了。并为二人倒上了茶水,二人观看着街景,只见人流穿梳着,商家吆喝着叫卖,店铺中来来往往,道上轿过马走,真不愧是京城,十分的热闹繁华。二人喝了一会儿的茶,伙记问二人吃什么菜,赵宛回答:“一盘的清香什锦,一盘的鲜蒸鸡,一盘的爆鱼嘴,一盘的炒腰花,一壶老白汾酒。”伙记记下了,走下楼去,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伙记端着盘子,将赵宛点的菜陆继的上上来了。赵宛让欧阳越先尝尝,欧阳越伸筷子尝了一口的爆鱼嘴,只觉得筋道酥脆,鲜美甘甜,连连赞好。赵宛将壶中的老白汾倒进两只酒杯里面,让欧阳越再尝酒,欧阳越浅浅的尝了一口,只觉得甘甜淳厚,十分的爽口。连赞赵宛领得好所在。于是,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老白汾,吃着佳肴。乐得自在,这一顿饭就吃了一个半时辰。吃完了,二人还在流涟着美味,久久的不愿下楼去,喝着香茶,静静的望着街景。直坐了半个时辰,才生了去意来。赵宛叫来伙记,问:“饭钱多少银子?”伙记答:“一共是十两银子。”赵宛从腰畔的银包里取出来十两银子,递给了伙记,伙记道声:“谢谢客官。”赵宛向着他浅浅的一笑。伙记转身下楼去了。此时,楼上仍响起着此起彼伏的劝酒声,好一个热闹的酒楼。赵宛问欧阳越说:“越哥,还不愿意走吗?”欧阳越答:“宛妹是想走了吗?”赵宛说:“你想坐,我们就再坐会儿吧。”欧阳越说:“我们再坐会儿走吧。”二人继续静静的坐着喝着茶。
赵宛与欧阳越走出了酒楼,楼外的伙记将马缰递给了二人,二人翻身上了马鞍后,向着总衙驰去。
进了总衙,便向着里间里走去。进到里面,只见周有宁与陆安二人在里面坐着下棋。二人也不出声,只是站在他们的旁边看着他们下棋,只见他们二人迟迟的不愿意落子。赵宛与欧阳越都是看得懂围棋的。静静的思索着二人的棋路。
周有宁见他们二人静静的站着不出声的看自己下棋,问:“你俩下棋吗?”欧阳越答:“我俩不下,你们继续的下吧。”赵宛说:“周大哥,你们继续下吧。我们只是看看。”周有宁回答:“哦。”陆安轻轻的落子了,周有宁的白棋瞬时间陷入了险境。周有宁静静的思索着,赵宛与欧阳越都替周有宁的白棋耽着心,不知过了多久,周有宁胸有成竹的一子落下,欧阳越与赵宛再看盘面上的形势时,竟然是白棋略优了,二人不禁佩服着周有宁的棋术高明。二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陆安与周有宁下棋,不知不觉的看完了一盘。陆安与周有宁停下,喝着茶。赵宛对陆安说:“师兄,我今天领着越哥去‘翠香楼’吃午饭了。”陆安一笑说:“好啊,师妹,多领着欧阳贤弟好好的在京城中吃吃、玩玩。”赵宛高兴的回答说:“好啊!师兄!”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再来一局吧?”周有宁喝了一口茶说:“好啊。”二人便将盘上的棋子分黑白的收入自己的棋蒌之中,由周有宁持黑先手落下一子,却是落在小飞的位上,陆安贴着周有宁落下的子落下一颗白子,二人就一路的打劫着开始了新的一局。赵宛伸手一拉欧阳越的手,欧阳越
会意,随着赵宛走出了里间,赵宛拉着欧阳越进了自己的房里,稳着欧阳越在椅子上坐下了。拿起自己的琵琶,坐下弹了起来,只弹不唱,琵琶琴音,在幽静的院中传得很远。一直到了仆役送进来晚饭,赵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坐到桌边,与欧阳越同吃起了晚饭来了。
吃过晚饭,赵宛与欧阳越谈着话,一直说到亥时,欧阳越说:“宛妹,我回房去了,你早些的睡下吧。”赵宛回答道:“好的,越哥。”欧阳越走出赵宛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下了。第二天,欧阳越起得很早,在院中练剑。赵宛早早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欧阳越在院中练剑,赵宛心中对欧阳越的感情正起伏着,陆安走了过来。对赵宛说:“宛妹,欧阳贤弟的剑术,近来并无精进啊。”赵宛说:“是啊。”陆安说:“我盼着欧阳贤弟的武功快快的精进。”赵宛答:“师兄,你的心是好的,但武功这东西,欲速则不达的,”陆安说:“是啊,但欧阳华老前辈是天下第二剑客,欧阳贤弟将来的造诣当不在欧阳华老前辈之下的。”赵宛听着陆安的话,心中暗暗的祝祷着。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陆安的身旁。这时,欧阳越已使出来‘移影法’周身化为了一团青影。周有宁看着这团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对陆安说:“欧阳兄弟的剑术造诣很高啊。”陆安回答:“可他的剑术武功只有他爹的三成。”周有宁问:“欧阳兄弟的爹是谁呢?有那么高的武功吗?”陆安答:“他爹是欧阳华。”周有宁不敢相信的问:“是天下第二剑客吗?”陆安回答说:“是的,正是。”周有宁说:“真没想到,欧阳贤弟居然是名门之后啊。”陆安说:“欧阳世家之子,为人正义、聪明、仁慈。”周有宁说:“你说的这些品质,全是欧阳兄弟所具有的。”陆安说:“是啊,多好的一位青年啊。”周有宁问:“欧阳贤弟成家了吗?”陆安说:“成了。”周有宁问:“妻子是谁呢?”陆安回答:“淮安夏半天之女夏情。”周有宁说:“淮安巨富夏半天吗?”陆安说:“是的。”周有宁笑道:“这可真是珠落玉盘啊。”陆安道:“是啊,人间绝配。”这时,欧阳越已经停下身形了,见三人都看着自己,走到他们的身前问:“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呢?”周有宁说:“欧阳兄弟,真没想到你是天下第二剑客之子啊。”欧阳越问:“周大哥,这有什么呢?”周有宁说:“我仰慕欧阳老前辈已久,真想有一天能亲眼见一下欧阳老前辈的风范啊。”欧阳越向着周有宁笑笑说:“周大哥,你若愿意,小弟我随时都能陪着你去我家见我爹的。”周有宁说:“等事情全部办完了,我定去拜见欧阳老前辈的。”赵宛对周有宁说:“周大哥,欧阳老前辈,人可好了。”周有宁问:“哦。宛妹见过欧阳老前辈吗?”赵宛答:“岂此见过,我们与欧阳老前辈一同处了好几个月了。”周有宁问:“那是什么事情呢?”陆安答:“此前,我们于宁王叛乱一案得欧阳老前辈相助了好几个月的。”周有宁说:“那,你们可真是幸运得了。”陆安向着周有宁笑笑说:“有宁,你也会有机会的。”赵宛对三人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三人一同赵宛走向里间,进去了,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移坐到桌边开始吃起了早饭,吃过早饭。陆安与周有宁又要开始下棋,赵宛一想,他们下棋了,我们老看着也没意思,不如和越哥出去玩吧。想到了到京城之中的一座大寺中去玩,于是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出去玩吧?”欧阳越回答道:“好的。”随着赵宛一同走到马厩之中去了。二人上了马,向着京城的西郊驰去,约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二人便看见了前方一座好大的禅院,二人驰到寺前,欧阳越只见寺门上写着‘大佛寺’二人在寺前下了马后,有知客僧将二人领进禅院之中,禅院之中阵阵的钟鸣之声,二人见迎面便是一座大大的宝殿,便走进殿中,只见殿内好大的一尊如来佛祖的金身像,旁边是一座观音菩萨的塑像,两侧有十八罗汉的塑像。全都威严的耸立着,如来佛祖身前是功德箱,赵宛从腰畔的银包里取出十两的银子,放进了功德箱中,这就算是先付了香火钱了。欧阳越只静静的观看着佛像,并不出声,跟随着赵宛的步子在殿中转着。威严的十八罗汉,雄状的如来佛祖。百看也不厌,一阵阵的木鱼声,百听也不厌。殿中香烟缭绕,熏得人晕晕欲睡。赵宛看了一会儿的佛像,拉着欧阳越的手走出了殿来,继续的望后走去,只见一座宝塔高高的耸立着,塔顶是一座如来佛祖的金身塑像。这塑像庄严祥瑞。仿佛西天的佛真的降临在人间了。赵宛拉着欧阳越的手继续的向前走着,走到两座小宝塔前面,只见一座小宝塔里面供着太上老君李耳的塑像,真不知道。这禅院里竟还有道教的神供在里面,另一座塔里面供着二郎神杨戬的神像,塔中的香火旺盛,二人伫足观看了良久后,方起步,再往后走,后面便是一个大大的放生池,池中盛开着莲花,荷叶鲜绿欲滴,池中各种鱼儿来回的游动着。二人低头看着池中的游鱼,心中无限的宁静。只感到一片祥和的彩云笼罩在自己的胸前。
二人就在寺中不住足的游玩着,及至吃午饭的时候,到了斋堂之中,僧人为二人上上来斋饭,二人吃着斋饭,只觉得口中清淡,心宁神清。好不自在。吃过午饭,二人饮了一会儿的茶水后,走出了斋堂,一路走出了寺中,翻身上马,返回到六扇门总衙内。进到里间里,见到周有宁与陆安仍在下着棋,二人便走到他们的身旁观看着,杨胄也走了进来,见那二人下着棋,也不说什么,又走出去了。赵宛与欧阳越看了一会儿,赵宛拉着欧阳越的手,将他拉了出去,走进了自己的房中,怀抱起紫檀木的琵琶弹了起来,欧阳越静静的听着,也不出声。及至到了太阳落山了,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二人开始吃起了晚饭,吃过晚饭,二人谈了一会儿天,欧阳越说:“宛妹,我回去睡觉了。”赵宛说:“好的,你回去吧。”欧阳越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