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鹰_第一百二十三章 琵琶琴风(1 / 1)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3168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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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说:“好啊,得空的时候一定让你也得见她的。”赵宛问周有宁:“周大哥,你今天还要与我师兄下棋吗?”周有宁说:“是的。”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弹琵琶给你听吧?”欧阳越说:“好啊,”又说:“你要是弹得闷了,我们就一起出去放风筝吧,你的那只蝴蝶风筝真的很好看的。”赵宛一听欧阳越说她的蝴蝶风筝好看,就开心得不得了。对欧阳越说:“越哥,你先等一会儿吧。”说完,起身走出去了,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再回到里间里,坐下了,陆安与周有宁已经开始了一局了,赵宛问周有宁:“周大哥,我弹琵琶打扰你们下棋吗?”周有宁回答:“琵琶棋风,一画书成,有何妨呢?”赵宛向着他笑笑说:“这就好。”说着,把琵琶抱在自己的怀里弹了起来。周有宁与陆安在赵宛的琵琶声中,犹觉得心神格外的宁静,所以运子如风,很快的下完了一局,又开始了新的一局了。赵宛手中的琵琶声犹未断绝,引得院中的小鸟啁啾的随着琵琶琴声唱和着。欧阳越听着琵琶琴音,可是眼睛却盯着棋盘之上,看着棋盘之上不断变化的形势。就如两军在交战,斗智斗勇着。赵宛的琵琶琴音里,这时也发出了金弋之声,激动着人的心弦。欧阳越听着,觉得心潮起伏着,看着,觉得意念疾转。忙用心的抵制起杂乱无序的心神,慢慢的觉得感觉好了,刚才的感觉就有如一枝的翠竹在风雨的催促之下,急欲拔高一样。欧阳越觉得,自己的武功剑术有待提高了。可此时,父亲又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武功怎么才能提高呢?一瞬时间还能射出几道剑气呢,可不敢想象能象父亲那样一瞬时间能抛出漫天的剑雨来。

赵宛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弹琵琶给欧阳越听,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欧阳越,所以,赵宛自我陶醉着。

就这样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四人围坐在桌边吃着午饭,吃完了午饭,有仆役送进了一壶的茶水,四人就坐着喝起了茶水,淡淡的清茶,香气浓郁,品着让人的心神宁静,赵宛说:“怎么一直不见我的杨叔叔呢?”陆安说:“杨总管应该是有他的事情吧。”周有宁说:“我觉得杨总管这人一脸的正气。”陆安说:“岂止是如此啊,他的心中有更多的正义与责任的。”欧阳越说:“我父亲最佩服杨总管的为人了。”陆安说:“欧阳老前辈是我们最敬重的人。”欧阳越说:“我父亲为人淡薄,只喜闲居,不喜热闹。”陆安说:“是啊,我们的修为哪一天到了欧阳老前辈的地步时,就好了。”欧阳越听着陆安的说话,只是笑着。

喝了好一会儿的茶水,陆安与周有宁又开始了一局,赵宛便又开始弹奏琵琶,欧阳越听着赵宛的弹奏,心绪宁静。心中就像只有一片闲适飘飞的白云,轻柔而宁静。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四个人围坐到桌旁吃着晚饭。但没有谁说一句话的。吃完了晚饭后,继续的喝着茶水,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明天去放风筝吧?”欧阳越答道:“好的。”四人坐了一会儿,就各回各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已在院中练剑了。待赵宛走到院中的时候,欧阳越已停势收身了。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去吃早饭吧?”欧阳越说:“好的。”便随着赵宛一同进了里间,陆安与周有宁都在里面,欧阳越与赵宛坐下,一会儿,有仆役送早饭进来了。四人吃着早饭。吃完了早饭后,喝了一会儿的茶,陆安与周有宁又开始下棋了,赵宛与欧阳越走出去了,赵宛领着欧阳越走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她从柜子上面取下来她的蝴蝶风筝,随着欧阳越走了出去,走出了总衙后,走了一会儿,走到了‘古佛寺’的院后的空地之上,地上是青青的野草,在这八月初的天气里旺盛的生长着。二人踩在上面软软的,赵宛轻轻的奔跑着,蝴蝶风筝跟在她的身后飘飞着,赵宛一点一点的放着线,那蝴蝶风筝慢慢的被赵宛放上了空中,赵宛已不再奔跑,站在草地上,手持线筒慢慢的扯着线,那风筝在赵宛的扯动下,慢慢的在高空中飞高,赵宛的手中还在放着线,风筝越飞越高,赵宛看看欧阳越将手中的线筒递给了他,欧阳越手持着线筒,扯着风筝,慢慢的放线,将空中的风筝放飞得更高,赵宛仰头看着天空中的风筝,开心得不得了,高兴得拍着双手说:“越哥你放得很好啊。”欧阳越回答她道:“看着风筝飞得高,自己的心里也飘扬着。”赵宛说:“是啊,所以才要放风筝啊。”欧阳越看着空中的风筝,心中又在想着大漠之中的风和大漠之中的沙。二人放了两个时辰的风筝后,赵宛才慢慢的收线,直到风筝落下在她的手中。她捏着风筝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回吧?”欧阳越说:“好的。”于是,二人向着总衙返回去。二人返回了总衙之中后,走进了里间里,只见陆安与周有宁还在下着围棋,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回房一下。”欧阳越答:“好的。”赵宛回到自己的房里,将风筝举放在柜上了,返身回进里间里,坐下了,等了有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午饭。放下在桌上后,走出去了。四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四人喝着茶水,欧阳越叹道:“其实人在鞑靼大漠之中,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风与月,草与牛羊都是那么的朴实无华,牧民的真挚与友善是那么的让人留恋。”陆安说:“是啊,只是那么一方的大漠却养出了一群的野心家出来。要不然,是多么的宁静祥和了。”周有宁说:“我曾在大漠之中呆过很长的时间,其实大漠之中的民风也是很不错的。”赵宛说:“若不是两国争端,我也是很喜欢身处在

鞑靼的风和月之中的。”陆安答:“是啊,那风和月着实的让人向往的。”又说:“我和有宁继续下棋了,你和欧阳贤弟玩吧。”说着,起身将椅子移至了几边,周有宁听陆安这么说,也起身将椅子移到了几边。陆安已伸手在棋篓里拈起一颗棋子落下在棋盘上了。周有宁手放在棋篓里,思索了一会儿,便拈起一颗棋子落下在棋盘里了。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随我到我房里去吧?”欧阳越答:“好的。”便随着赵宛一同到她的房里去了,赵宛抱起了琵琶来,问欧阳越说:“越哥,我弹琵琶给你听吧?”欧阳越答:“好的。”赵宛便手指放至弦上弹了起来。欧阳越就静静的坐下了,听着赵宛弹着琵琶。听着琵琶琴声,心静静的,身上凉爽得很。

房外一阵阵的夏蝉的鸣叫声,房内的两个人却听不到那恼人的叫声。夏日之中的清凉原只在于人的内心之中的。一个下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八月初的天气,八月初的心情,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两个人走到了里间里,见陆安与欧阳越还在下棋,两人便在椅子上坐下了。坐了有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也不下棋了,四人围坐至桌边吃起了晚饭来。吃过了晚饭后,四人喝着茶水,但却都觉得无所是事,但又没办法的,还是赵宛先开口说话了,她问周有宁:“周大哥,你是怎么想到五峰山中隐居去的呢?”周有宁答:“心文当时双瞎被毒瞎了,我万念俱灰,就想早早的离开这个尘世,但我也不能撇下心文不顾,就痛痛的想,到哪里去呢?才能完全的离开往事呢?便想到了世间若无剑锋,便无争端,若剑无锋便不是剑而是同一根的捅火棍一样的,那就是寻常人家添柴在灶里之后捅实柴禾用的一根木棍,我确实只想做一根捅火棍了,既然剑已无锋,我便想到了‘五峰’。”赵宛看着周有宁浅浅的一笑说:“周大哥可真会想啊,无锋即是五峰,这里面隐藏着禅机啊。”周有宁的眼中感激之情犹胜,说:“幸亏你们找来大夫治好了心文的眼睛啊,”陆安没有说什么,但心中想着他健康的心文妹妹,此时正在五峰山中幸福的生活着。四人坐到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陆安对三人说:“我们去睡下吧。”四人才离了里间,各自走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窗外的月儿周身起了毛,黄黄的茸茸的,不一会儿,空中便飘下了细细的雨丝来,树上的蝉儿也不再的麻叫了,在细细的雨丝中,大地慢慢的散去白日积蓄的热气,世间回复到清凉爽洁。

天亮得很早,欧阳越起得也很早,院中是一团的青影在浮动着,跳跃着。

赵宛也飞身跃进院中,舞着自己的短银剑。宛如一只翩翩的彩蝶飞舞着,一圈银光环绕着她。

在一阵的轻风吹拂之中,二人一同停步住身。感受着风儿的轻柔,仍后一同走进里间里面,陆安与周有宁都在里面坐着,欧阳越与赵宛也坐下了,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围坐在桌旁开始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后,四人坐着喝茶。有衙役进来禀报给四人说:“衙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一想,准是魔威帮的堂主又来挑衅的。对衙役说:“好吧,我们出去见见那两人。”衙役转身走出去了。四人站起来,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在门外,只见站着两位男人。一个身穿着一件白袍,手握着一柄长剑;一个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杆铁戟。陆安问那两人:“你们是谁,来干什么呢?”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宋武。”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茅锋。”陆安问:“你们来干什么呢?”宋武说:“我们来杀人的。”陆安问:“你们来杀谁呢?”宋武说:“只要是你们六扇门的人。”陆安问:“这样一来,你们的目标岂不是太大了吗?”宋武说:“然到这不是很有目标吗?”陆安说:“行了,你不必再说了,出招吧。”

宋武手握着的长剑刺向陆安的胸膛。陆安退身一步,用手中的钢骨扇磕向刺来的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后,用手中的钢骨扇戳向宋武的胸膛。宋武退一步,一偏身子,陆安及时的收扇,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宋武的腰间戳去,宋武一步偏身,手中的长剑斩下来,斩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向下一偏,陆安收扇回来,一旋身子,将身来在宋武的左侧时,手中的钢骨扇戳向宋武的左腰眼之中,宋武向着自己的右侧一偏身子,身子再一转,带动着手中的长剑向着钢骨扇磕去,磕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磕得偏了。陆安收扇再一出扇,将钢骨扇戳向宋武的肩上,宋武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陆安追上去,宋武向着那一侧单手撑地,一个翻身,陆安却将身子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展开了,向着宋武的头顶割下来了,宋武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偏了两步,陆安人落下时,宋武的长剑斩向陆安的腰间,陆安一旋身子,避过了这一剑,宋武跟过来,手中的长剑再一次的向着陆安的腰间刺来,陆安一偏身,手中的钢骨扇一甩,砸在长剑之上,将那长剑砸得偏过去了。陆安的身子返回来,手中扇向着宋武的咽喉之中划去,宋武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陆安旋着身子前进,来到了宋武的左侧,手中扇向着宋武的腰间划去。宋武闪身避过了。

欧阳越与茅锋战在一起了,茅锋手中的铁戟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去。欧阳越一退身,再挥剑将刺来的铁戟挑偏了,茅锋的铁戟在手中一转,以尾刺再向着欧阳越的心窝刺去,欧阳越一退身,再次将戟尾挑偏了,茅锋收铁戟,戟在手中一转,欧阳越的寒冰剑已向着茅锋的心窝刺去。茅锋手中的铁戟上挥,将刺来的寒冰剑挑偏了

,欧阳越的身子纵上空中,手中剑向着茅锋的头顶刺了下来。茅锋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让过了欧阳越的剑,欧阳越落地,手中剑向着茅锋的腰间挑去,茅锋偏身让过后,手中铁戟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挥剑,将刺来的铁戟磕偏了,茅锋一收铁戟,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戟横着向欧阳越的头顶砸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了两步后,茅锋的一戟空空的砸下来,欧阳越手中的剑向着茅锋的腰中刺去,茅锋的身子向着另一侧闪避,之后,一转身子,手中戟打上寒冰剑,将寒冰剑打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后,茅锋向着这团青影之中一共扎出了九戟,都是虚发,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茅锋射出三道剑气,茅锋挥铁戟挡开了一道的剑气,身上还是中了两道剑气,都是穿过他的身体的,他身体上的两个透明的血洞之中流出鲜血来,欧阳越停止了‘移影法’冷冷的看着茅锋,茅锋向后倒了下去。

陆安与宋武的战斗还在继续着,欧阳越挺剑刺向宋武的左侧咽喉,宋武正挥剑挡开了陆安的一击,忽听见自己的左侧有风声袭来,便急急的后退了两步,欧阳越的一刺落空了,身子旋到了宋武的身后,宋武为了躲避身前身后的两个敌人,便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疾动,可那二人都追着宋武。宋武的移动又没有那二人更快,所以挥动着长剑去挡欧阳越刺来的一剑,可陆安的钢骨扇已划中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之上划出了一道深寸许的血口子,宋武负痛,手上失力,被欧阳越的剑碰得他自己的剑急急的偏开了,欧阳越的剑直进插入了他的左肩之中,深深的插入了他的骨头里面。欧阳越拔出剑来后,宋武已经没有招架之功了,陆安的一扇直划断了他的咽喉。宋武断气了。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

衙役们收拾门前的两具尸体,四人一同走回衙内,重又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陆安算了一下说:“这是魔威帮的第七个堂主被杀了。”赵宛问:“魔威帮一共有多少个堂主呢?”陆安答:“我不知道。”赵宛问:“不会有百十个堂主吧?”陆安被赵宛说得笑了,说:“应该不会的,师妹。”赵宛说:“哦。”周有宁说:“我想鞑靼的第一谋士会不断的对付我们的。”欧阳越说:“但愿如此,如果以我们的能力,能阻止得了他们对中原用兵,那是最好的。”陆安说:“即使他们把我们没办法,最终他们也还是会用兵的。”欧阳越说:“是啊。”周有宁对陆安说:“陆安,我们下棋吧。”陆安说:“好的。”两人便移坐到几旁。拾起了棋篓来,开始一局,赵宛与欧阳越坐着没事干时,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到我房中来。”欧阳越答:“好的。”便随着赵宛一同的到她的房中去了。赵宛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弹奏起来给欧阳越听,欧阳越听得入神,及至到了中午时分,赵宛与欧阳越一同的走进里间里去,陆安与周有宁还在下着棋,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中午饭,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四人围坐到桌边,吃起了午饭来。吃过了午饭后,四人坐着,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四人坐着喝着茶水。闲谈着,谈话中,赵宛对赵老夫人的思念更甚,可是大家也都没办法,因为有事在身,是走不开的,赵宛也没办法的。欧阳越说:“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我们再到万富钱庄之中住几天,好好的陪一陪母亲。”赵宛说:“是的,正是这个话呀。”陆安与周有宁又坐到几旁开始下棋,赵宛与欧阳越闲坐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四人便围坐到桌边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四人坐着喝着茶,一直静静的坐了两个时辰,才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夜空中的弯月明亮的将冷冷的清光映射到大地上,夏蝉在月光中鸣叫着,柳树的枝条在轻风中微微的飘扬着。安宁的一个夜晚静悄悄的过去了。在早晨,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无招剑与‘移影法’还是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武功与剑术却一直没有提高。

赵宛也在院中舞起了自己的短银剑,青影与彩蝶同飞,彩蝶与青影同闪。

周有宁与陆安站在院中静静的看着院中两人的舞剑,都为二人的精彩而入神,及至二人不舞了,停了身形,陆安招呼他俩说:“我们去里间里面吃早饭吧。”四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四人便坐在里间喝着茶水,没有谁说话,过了有一个时辰,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说;“好的。”二人便坐到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围棋。

赵宛拉着欧阳越走出了里间,走到了自己的房中,按着欧阳越,让他坐下了,自己抱起来琵琶,坐下,弹奏了起来。弹着琵琶,便听不见窗外的蝉鸣了,心里静得很,欧阳越在轻柔的琵琶琴音中,全身完全的放松了,心中想起了宁王一案之中无数次的拼杀,想到了邯郸创武镖局的顾山,想到了徐州万富钱庄之中的万金城,想着赵为,想着赵老夫人,最后,想到了夏情,想到了自己的即将出世的宝宝。脑海中的情丝随着琵琶琴音如流水一样的划过,平静而悠长。

赵宛的手中的弹奏一直不曾停下,琵琶的琴音有如林中小溪,有如高山流水,有如天上的白云,犹如池中的游鱼,多彩而绚烂。多情而稳重。

到了中午的时候,赵宛不再弹琵琶了,放下了琵琶和欧阳越一同的走到了里间里,陆周二人还在下着棋,二人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午饭,四人围坐到饭桌旁吃起了午饭来。吃完了午饭后,四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