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九节 初探层云，僚机省心！

这时，离十四点还有二十多分钟。

我看见王牌一号机关家美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只见他满脸焦急的神色，在飞机后边来回不停地走动着。他的情绪，直接地感染了我们其它三个人的内心活动。

我心想：“时不待我呀！二十分钟以内，直线飞回基地，本来是不成问题的。可是，这要命的鬼天气呀！狗日的！总是不如人意！越急越倒乱！”

作为理论上的一号机编队助理的我，赶紧向他建议：“我们做好两个预案，第一个是：我们穿到云上后，如果浓积雨云的高度低，就按原计划原航线实施。爬升高度从它的顶上飞越。

第二个是：穿到云上后，如果浓积雨云高度太高，咱们就绕飞。要是绕飞的话，首先要弄清两个问题：一是询问气象部门，浓积雨云的面积有多大。如果面积太大那也是不行的。飞机装的油量有限。

二是我们向左还是向右绕飞，这要看绕飞的航线两侧气象的复杂程度和进海的深度等。”最后，王牌一号机关家美决定两种方案可行。绕飞时向右。因为，海岸线是很好的领航地标！

王牌一号机关家美，让我领着二号机毕竟与四号机吴启兵，作着地面准备。他走向塔台，想向前线指挥所请示下面行动的计划。

十分钟后，经过详细的空地间，长僚机协同后，我们第三次上了飞机。开车后整齐地滑进了跑道。我低头看时钟，离十四点还差十三分钟。我欣慰地笑了！“只要天气好，时间足够了！”

这时塔台指挥员下令：“前指同意预案，可以起飞！到云上后报告天气情况。”

王牌一号机关家美沉着回答：“明白！”我们四机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如离弦之箭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

离地后收好起落架，在高度三百五十米时，前双机进云了。

顿时，我丢失了目标。我赶紧令四号机吴启兵编成密集队形，双机同时穿云上升。

“洞四（04）密集队形跟好队！”

“洞四（04）明白！”

此时，耳机中传来了王牌一号机关家美那刚毅的声音。

“洞三（03），云高三百七十米（370M），出云后报告并听令转弯！”

我赶紧回答：“洞三（03）明白！”心想：“他碰到的那块云，比我碰到的这块云，还高出二十米哩！看来这真是具有地区性气象特征的云系。不是大面积的系统云系了。”

这时，我回头看僚机时。好家伙！这小子编成了五乘十（5MX10M）的特密队形。正在自豪地向我挥手致意哩。意思是说：“放心吧！绝不会掉队的！”我心中感到一种欣慰！

因为，在这种关键时刻，是不允许我们出任何一点点差错的！只有在这些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应变能力！才能考验一个飞行员是否成熟，是否能堪当重任！

有了绝棒的铁杆僚机，我还担心什么呢！我赶紧回头检查仪表，保持飞机状态。不要产生任何一点点坡度，此时才是最重要最关键的。

说时迟那时快，飞机呼啸着钻进了雪白的云层里。就象真的钻进雪堆里面那样雪白如银。我根据云层中能见度的判断，云层不会太厚。超不过一千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