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夏花_159、贺生辰(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730 字 10个月前

擦洗干净,两个人进到卧室,又滚在一起,Sebastian闻到床单上羡君可的味道,他借着台灯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双腿,她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像打开圆规一样被打开。自从知道羡君可会瑜伽,他就总想挑战她柔韧性的极限。在一瞬间他清楚看见了灯光下那红润的充血的花瓣,刚刚被浇灌透彻。她的双手立刻掩上来,不让他肆无忌惮地审视。

他把她的手拉开,挤入双腿之间其中,俯身吻她,一遍遍变着花样叫——我的小玫瑰、我的心肝儿、我的蜜糖、我的洛丽塔、我的维纳斯、我的美酒、我的甜梦、我的瓷娃娃……泰迪熊还要!还要还要还要!我还没饱,我要吃掉你,一根手指头都不剩!

他的欲望再次勃发,这一次分外绵长,温柔体贴,他要她快活,要她抖得像风口的一片树叶,除了抓住他,别无它法。她身体里黑暗的甬道没有尽头,一唤就醒,一碰就湿,他一面在她身上深深浅浅地起伏,一面吻着她鼓胀的胸部。他喷射出来时她晕了,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死掉,他久久地压住她身体里的一个点,那个点剧烈引爆,烟花四溅,她的身体在空中散开,满地都是,抓不住。

羡君可26岁生日一溜烟就到了眼前,7月20日,她正式休假,虽然离职,同事们念着旧情,在午休时间为她在公司餐厅小小庆祝一下,羡君可自掏腰包买了一个大蛋糕和一箱饮料,见者有份。德国人不作兴同事间送贵重礼物,一大帮人凑份子,送上100欧连锁商场代金券,祝她生日快乐,搬家顺利。钱虽微不足道,羡君可看着那签满了名字的卡片,感动不已。

Sebastian一定要为她庆贺生日,等羡君可回家缠绵一会儿,俩人重新梳洗换衣服,带着Tom一起出去散步,晚餐Sebastian预订了一家著名的意大利餐厅,他自嘲说德国的食物没什么好吃的,就那些花样,还是意大利人懂得美食之道。

晚上还要开车回家,因此只叫两杯低酒精度的香槟酒佐餐。桌上的烛光摇曳生姿,映着Sebastian的蓝眼睛,羡君可想起小时候美术课画画儿,她总喜欢把天空涂得墨黑,然后用最亮的天蓝色画出星芒,老师总说,可以用深蓝色画天空,星星留白就可以。她嘴上应和,但意见接受态度照旧,画星星永远是蓝色,最纯真最饱和的蓝,Sebastian的眼镜就是那种蓝,遥远的星光,诱人,闪烁,勾得人心慌意乱。

这家餐厅放着低低的意大利音乐,性感撩人的咏叹调。灯光昏暗,每张桌上的一朵烛火更增添了暧昧的情致,这样一来,错综复杂的光线彼此交织,有了流淌的质感,光线撞在五颜六色的酒瓶上,撞在木桌子和玻璃窗上,那光和色不再抽象,仿佛有了重量和形状。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味道、红酒的味道、香水的味道、口红的甜和男人发蜡的腻、甚至还有亲吻的味道隐隐流动。

Sebastian的手指抚摸着她的手,来来回回的,传达他此时此刻的爱意,他有节制的调情更加催情,羡君可觉得一点点酒精已经在她胃里烧起了

小火苗,蓝色的邪火。都说恋爱是个技术活儿,谁说不是呢。精致的食物盛在考究的瓷盘中,衣冠楚楚的侍者来往穿梭,殷殷询问是否满意,这样浪漫的场景,她还有什么要求?

她恍惚想起多年前和黎昕在学生宿舍窝着的时光,他总在电脑前,或是做功课,或是玩游戏,她总是主动去弄吃的那一个,尽管她也很忙。学生宿舍的公用厨房永远是脏兮兮油腻腻的,打扫了也没用,下一次用的时候,水槽又堆满脏碗盘。冰箱总是塞爆,奇怪的异味总是找不到源头,一直在扔,不断再买,她有次在冰箱深处掏出一大坨腐烂发霉的番茄,不知道谁买了忘记的,她把整个冰箱都擦洗了一遍,掉了眼泪。是为了谁呢?来过这种清苦的日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留学生活的条件有限,她只能做些聊以充饥的东西,面条、炒饭、粥。她受不了那抽油烟机的巨大轰鸣,让她头疼欲裂。她也不喜欢头发里一股子油烟气,可是总要喂饱肚子啊,自己不吃,屋里的黎昕也要吃的,他会吃不会做,羡君可端上桌的食物有半点不合心意或是不留心放了他不吃的某种配菜,他眉头就皱起疙瘩,就算吃到嘴里也会吐出来,原封不动摊在卫生纸上,不动声色地给她一个警告。

一阵恶心,羡君可强迫自己回过神来,她现在在高级餐厅里,和风度翩翩的男朋友在一起享受美味而精致的晚餐,盘子里是摆放得像艺术品一般的天使面,她在心里说,羡君可,往前走,不要回头。

Sebastian察觉她在走神,用手轻轻摸摸她的脸:“有心事?能和我分享吗?”

“没什么,不知不觉26岁了,岁月催人老,在中国,像我这个年纪,好多女孩已经怀孕生子,我已经被划入剩女行列。”

Sebastian微笑说:“这个不难,结婚生子,随时可以。”他说了一个没头没尾、没有主语也没有宾语的句子,不像求婚,只是一种表态和试探。羡君可不说话,这也是一种姿态和拒绝。她低下头,专心吃东西,很美味,让她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暂时逃避尴尬的对话。

Sebastian喜欢她低头的娇羞,此时的羡君可分外动人。她的白不是欧洲女孩子那种毫无血色的苍白,她的白是从皮肤深处透出来的充满弹性的白,高级骨瓷的皎洁,当她害羞的时候粉红色一层层涌上来,就像精心涂抹好几层的古典油画上的女士肖像。

她大多数时候是安静的,专心看一本书,专心回邮件,或者,专心拆卸修复她淘来的古董手表。陌生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她非常**,马上低眉垂眼,避免视线交接。她这种含蓄的神态更加激发出男人的**,她如果知道,会不会更大方些呢?有什么关系,她做什么都好,怎么做都好。最好的是,她是他的女人。

正吃着,Lapo发了个短信给羡君可:“我在赶戏,只能简单说一句,生日快乐。我有份特别的礼物给你,请你登陆Youtube看H牌最新的女士香水的广告。”

羡君可和Sebastian凑在

一起,用手机找到了那支广告,Lapo在其中扮演一个性感迷人的帅哥,和一个亚裔女模特在酒店的旋转门邂逅,一个进一个出,目光碰撞,火花四溅,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Lapo捡到她的丝巾,深深嗅着,表情无比迷醉。他着魔一般找到她的房间,敲门,递上丝巾,一句暧昧的挑逗:“小姐,赏脸一起喝杯酒好吗?”

Sebastian哭笑不得,皱眉说:“肯定是他的经纪人搞的花样,你跟Lapo在一起被狗仔偷拍,正好是个炒作的时机,所以他们才紧锣密鼓张罗出这么一支含沙射影的广告,你看那亚裔女模长发飘飘,身材苗条,是不是和你的样子有几分神似?Lapo这个家伙,利用你来赚钱!我要打电话骂他!”

羡君可收起手机,笑说:“算啦,Lapo对我一直很大方的,认识才多久,给我买这个买那个,都不知道烧了多少钞票,他哪怕借着和我莫须有的绯闻赚一支广告费,也是无可厚非的,何况H牌是顶尖名牌,他能得到代言机会,我由衷为他高兴。”

Sebastian只得按下心中不悦,她太善良了,不忍苛责任何人。回到家,Sebastian才拿出准备已久的礼物送到她手里。羡君可拆开一看,是一对情侣款手表,她一看牌子Patek Philippe,心里震了一下:“Sebastian,我不能收这样贵重的礼物,这一只表足够买一部很好的新车。”

Sebastian把手表取出来,拽住她的手,硬给她戴上,是她喜欢的样子,18K玫瑰金的圆形表壳显得高雅大方,皮带款佩戴舒适,女款在表盘上有一圈碎钻镶嵌,增添女人味。这款表强调功能性,24个世界时区一目了然显示在表盘上,复杂的功能说明其机芯的名贵,翻过来,透明表壳里面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齿轮和摆陀。

“喜欢吗?”Sebastian问。

“我说不喜欢就太虚伪了,Sebastian,这真的是让人一见钟情的名表,而且实用的世界时功能正适合我这样常出差的人。只是我受之有愧,这表太贵,我不敢戴着去上班。”

Sebastian吻了她一下:“首先,贵不贵是相对的,以我的经济能力,这只能算基本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其次,我特地选择情侣款,你和我一起戴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好吗?我一直想买一样东西,可以和你一起使用的,好像某种标记,给你打上戳——Sebastian Baier的女人,再没有比手表更适合的东西了,这是你和我都喜欢的配件,答应我,天天戴着好吗?”

羡君可噗嗤一笑:“你和我都是爱手表的人,收藏的手表不止一个,有了新欢,你真的不要旧爱了吗?再说了,玫瑰金色又不是和什么衣服都能搭,你真的不打算换?”

他也笑起来,抱着她,吻她的耳朵:“你啊,总是让我无言以对,好吧,那要换一起换,要戴这一对就一起戴,好吗?”

拿他没辙,真是个控制狂!她戴着那支表,吻他,作为回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