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夏花_158、逢甘霖(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919 字 10个月前

在文字报道后面登着Lapo和羡君可的多幅照片,在酒店吃早餐,Lapo替她擦嘴。在勃兰登堡门附近晒太阳,Lapo把冰淇淋糊了她满脸。二人勾肩搭背走进商场,吃饭时贴着耳朵交谈。甚至还有Lapo在商场内跪地为她试穿高跟鞋的照片,Lapo捏着她的脚踝,情形十分暧昧。最后是二人在酒店停车场拥抱告别。

照片事无巨细呈现这两天他们的行踪,就差房间里的情形了。杂志还算有点媒体道德,羡君可的脸和车牌号都被遮挡。羡君可压根儿没想到狗仔队这样神通广大,肯定是用了超长焦镜头从远处偷拍的,她根本没发觉。幸好在试衣间他们一直拉着帘子,否则互亲脸颊的情形被拍到,还不知惹出多少话题呢。

羡君可正想打电话给Sebastian,他倒先打来。

“我亲爱的瓷娃娃,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你的泰迪熊?”Sebastian的声音听起来甜蜜又性感。

羡君可有点鼻酸,带着哭腔说:“泰迪熊,我上八卦周刊了……”

他在电话那头很轻松:“我知道,照片我已经欣赏过。”

她吃了一惊:“你不生气吗?”

“Lapo已经第一时间跟我解释过,他本来就喜欢调戏你逗你玩儿,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更过分的举动都有,不是吗?他就是那样的性格,亲亲抱抱家常便饭,而且你去柏林也告知过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羡君可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很怕你发火。”

“是吗?我很可怕吗?”

“一点点,你严肃的时候眼睛冷得像冰块,我一看就发抖。”

Sebastian笑起来:“我的瓷娃娃,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永远是笨笨傻傻的无害的泰迪熊。我很快就回科隆陪你好不好?你在打包行李吗?真的要搬家?Michael会不会放假消息给你?你已经通知房东把公寓退租,万一去不成法兰克福,我们岂不是无家可归?”他一串连珠炮的问题抛出来。

“不会啦,Michael可靠得很,如果他会撒谎,那整个A公司都找不到诚实的人啦!”

Sebastian有点吃味:“你对他评价这么高?我吃醋了哦!”

羡君可温言软语哄了好一会儿,Sebastian才算宽心。

第二天羡君可去上班的时候,忐忑不安,恨不得头埋到地上,她生怕有人看了杂志认出她来,虽然打了马赛克,可是发型和服饰还是挺容易辨认的。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上司拍她肩膀的时候,她吓得热咖啡溅了满手,心慌意乱地跟着上司进了办公司,one to one,单独谈话。

上司摆出一张严肃的冷脸:“君可,你知不知道法兰克福的Michael Schumann一直在打报告调你去他的团队。”

羡君可实话实说:“我知道。”

“那你自己怎么想?”

羡君可心里一寒,这是兴师问罪,责备她身在曹营心在汉吗?她转念一想,又不是她三心二意,有什么可内疚的。

于是她委婉地说:“我们A公司之所以是世界百强大企业,正因为开放活跃的公司文化,鼓励年轻工程师积极进取的竞争氛围。我在科隆的项目历时两年,现在生产线已经顺利运转,可以说圆满完成。我想,假如A公司其他的分部有需要我参与的新项目,对我而言是新的挑战,对公司而言更是人力资源的合理分配。

假如我满足于在科隆的小小成就不思进取,我想,A公司不需要我这种懒惰的员工。”

上司大笑起来,绷紧的脸瞬间松弛了:“果然Michael眼光毒辣,你是个有能力也有胆识的年轻人。Michael在法兰克福已经升四级,就上周五的消息,现在他说话比我有分量,他说要调你走,我怎么留得住呢。你的升职令和调动安排同时下来了,你自己看吧。”

他递给羡君可两份文件,她简直想尖叫,手指都在颤抖,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她从8月1号起升为二级经理,加薪25%,在法兰克福开始新的工作。

她沉浸在喜悦中,上司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你7月份还有时间交接工作,法兰克福调过来的新人明天就到达,希望你尽快把手上的事情交接一下。7月下旬你可以享受全薪假期,方便你搬家到法兰克福,时间有点仓促,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和公司商量,给你安排中介或者搬家公司。”

“没关系,这些杂事我会自己处理,不必劳烦公司。谢谢您,这两年在科隆的工作仰仗您的指导,一帆风顺,我们中国人常说不能忘本,我永远会记得我的职业生涯是从科隆,是从您的团队里开始的。”

上司站起来,和她大大方方拥抱,表达诚挚的祝贺。

Sebastian得知羡君可升职和调动,双喜临门,火速了结在意大利的事务,赶在羡君可生日前几天回到科隆。飞机晚上才到,羡君可开上Sebastian的奥迪Q7去接他。等了许久,出海关的不止Sebastian一个,还有Tom!它有些萎靡,可能打了针,但一闻到羡君可的味道又活泼起来,隔着老远就狂奔,Sebastian被它拽着小跑,Tom湿哒哒的舌头舔了羡君可一脸口水,爪子挠得她T恤上都是黑印子。

“Sebastian,你怎么把Tom弄回来了?你看它,比你还疯。”

“不然怎么办呢?我跟Lapo已经分手,他肯定很长时间不会去Pescara的房子住,Tom一直寄养在朋友那里也不像话,时间长了它会忧郁的。我们一起养它吧,好吗?”

羡君可搂着Tom的脖子,它长得更加健壮,庞然大物,动作却像只小狗,一直磨蹭羡君可的小腿。她苦笑:“我虽然喜欢狗,但每天要上班,照顾它的责任大部分还是落在你身上,这也是我家里没有任何宠物的原因,没有时间。”

“那没问题,Tom从小就是我在养,已经习以为常。家里有宠物才温馨,不是吗?”

带着Tom回到家,到处都是纸箱子,她正在打包。Sebastian给Tom洗澡,喂食,羡君可家里没有狗屋,只能暂时找块旧地毯,把Tom安置在客房。

她抱着Tom逗它玩的时候,一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动作多么迷人,琐碎的细微的低语,浅浅的溺爱的笑,她简直像个充满爱意的母亲。

Sebastian靠在门框上,轻声说:“君可,你将来一定是个好妈妈。”

她哑然失笑:“你思维跳跃性太强,我跟不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真的,你照顾Tom的神态和你前段时间照顾Lapo的表情是一样的,那种有点无奈又十分宽容慈爱的微笑。你是个天生的母亲,利他主义者。”

“那你喜欢我,是因为恋母情结作祟吗?”

Sebastian仰天大笑:“哦,不,君可,在我们

俩的关系中,我是绝对强势的那一个,也许有时候你感到自己占了上风,那是我给你的一点的小虚荣。说到底,我是个控制狂,你明白吗?我希望一切按照我想要的方式进行。”

羡君可站起来:“那你该找一个好摆布的小女孩,不是我这样难啃的骨头。”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话,有什么意思?就是要打硬仗,攻占堡垒的时候才有足够的成就感。”

羡君可不理他,起身去浴室洗澡,把身上沾的狗的味道洗干净。Sebastian进来了,不知何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拉开浴帘,眼睛像鱼钩一样把她钩住了。

“我想要你!要你要你要你!”他的宣言就像他们第一次在Pescara相遇时那样,直率、急切、热情。

她笑了,她并不害怕也不惊讶,他的欲望比夏天的野花还要茂盛,分开一阵子,度日如年,如果还不爆发就不是Sebastian了。她张开双臂迎接他,在水帘里面湿漉漉的她像条美人鱼,比美人鱼还妙,双腿张开就是天堂之门。

一切都是湿漉漉的,他的吻,他的拥抱,他柔软的金发和浑身的绒毛。他没想到一切如此美好,好像他们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渴慕,又好像从未分离过那样和谐。

他抱住她,大手上下抚摸,寻找合适的角度进入。他抱起她抵在瓷砖墙上,她眉头皱起来,太硬太冷了。他把她翻过身去,让她双手撑住墙,踮起脚尖,他个子太高,她必须踮脚才能站着承受他。他冲进去的时候,羡君可尖叫一声,在这瞬间的冲击中她居然想起了Lapo的“调/教”,他教她穿着高跟鞋,绷紧膝盖,深深弯下腰去,他说——这样你的身体会完全绷紧,会带给男人致命的快感,虽然你自己会有点痛苦。

此时此刻她真切感受到了这个姿势下,痛并快乐着的巨大冲击。Sebastian停不下来,他身体里面是汹涌的海浪,推着他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海滩,他要摧垮她,融化她,瓦解她。他的节奏是华丽的钢琴曲,牢牢掌握着直击心脏的节奏。

他捧住她的两瓣粉嫩圆润,猛力冲刺,她膝盖在发抖,双手简直支撑不住,可是他无法减速,这感觉太美好!热水哗哗淋下来,流进他们的眼睛、嘴和耳朵里,忘记身在何处。Sebastian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扯到自己身前,吮她,咬她。

“想我吗?君可,说你想我!”

“想。”

“想和我做吗?”

“……不想。”她犹豫了三秒钟,低声说。

撒谎!他用力捅进去,她哭喊出声。撒谎!她怎么会不想和他做呢,一切都这么美好!

他在Pescara的时候没有一天不想她,吃饭的时候想念她舔嘴唇的粉红舌尖。喝酒的时候想念她拈住高脚酒杯的纤纤玉指。在海边遛狗的时候想念她低声骂脏话之后情不自禁的脸红。睡觉的时候更悲惨,他像十几岁时一样无法自控地激烈地挺立,硬得无法安睡。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一见面,这思念就像刚开瓶的可乐,泡沫四溅,喷涌而出,无法收拾。

“我想和你做,每分每秒都在想!”Sebastian咬着她的耳垂,此刻的他是下流的,什么贵族教养,什么豪门规矩,通通都是肥皂泡沫,只有拥抱是真的,只有紧密连接的两具身体是真的。

他到了,最后一刻,他就像一头大熊那样抱紧了她,高声呼唤着:“上帝啊!君可,你是我的上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