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夏花_149、不满足(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742 字 10个月前

这样不到片刻,她已经受不住,几乎窒息。他松开,将她翻转过去,让她扶住沙发靠背,她仰起头来,阳光照着她,暖暖的,让她有朦胧的睡意,这是梦吧,船身在摇,她能听见浪头拍打在船舷的声音,可是船舱里就是伊甸园般的爱巢,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Sebastian稍稍后退一点,欣赏她的战栗,她有点神志迷蒙,也许是因为这夏日午后的艳阳高照。她的身躯贴在皮质沙发背上,轻轻摩擦,他感到一阵燥热。她的身体完美无瑕,已经熟透了,还保有青春逼人的弹性。她趴下,看不见他,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感觉妙不可言。

他忍不住从茶几上端起一杯冰水,顺着她的腰淋下来,水珠在阳光下闪耀出五彩光芒,迅速翻越山头和溪谷,一泄而下。她低下头,感到水顺着身体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暗示着另一种湿润,她羞窘难言,咬住唇。Sebastian掰过她的脸,深深索吻。

他在紧绷到极致的时候还想着要让她心甘情愿:“可以吗?我想从后面要你,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止,试试看好吗?”

她还没回答,他已经在试探,血液在奔腾,无法停止,他刚进入,她的身体就紧紧收缩起来,她无力的趴在沙发背上,手指扣紧窗沿,她这副任凭摆弄的模样激起了Sebastian体内的火焰,他猛烈地动作起来。她叫喊出声,反而更加催情,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就像驾船征服深不可测的水域,就像行车冲破雨雾雷电。

她的身体在燃烧,身体内部就像充满弹性的天鹅绒。这就是天堂吧,在一阵疯狂的冲刺中,他们叫着彼此的名字,冲上最高的浪头。

慢慢退潮,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Sebastian抚摸羡君可,让她慢慢平息。她的身体完全变成了粉红色,香汗淋漓。

“我想洗澡……”她有气无力。

他抱她去沐浴,热水洒下来,两句身体还贴着分不开。他目光比太阳还要灼热,一直看着她。她头一低,看见他下面又起来了。还没够?这头大熊!野兽!他抓住了她的手,握住。羡君可脑子里闪电般想起她曾在浴室里帮Lapo这样弄过一次,心猛地揪住,她抽回手。

Sebastian没有强迫,只是抱紧她,身下轻轻磨蹭:“真想再来一次,我仅仅是看着你就无法自制,你碰一下我,我就能喷发。”

她把头靠在他胸上,双手环住他的腰:“Sebastian,过犹不及。”

他笑了:“你打算用你的东方哲学和我死磕到底是吗?不给吃饱,是要逼我出去偷吃?”

她咬他,在他胸上留下一个牙印:“你敢?!”

他吻她,手探下去,用手指弹钢琴般拨弄几下,羡君可就尖叫着软了下去,膝盖发抖。他得意地说:“君可,会有你主动向我求欢的那一天的,我等着,我可不讲究什么只吃七分饱。”

他自信满满,原本羡君可列为禁忌的“不可用嘴,不愿跪下”,如今都一一打破了,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他抱着她柔软的躯体,想象着满面潮红的羡君可跪在他面前充满渴求的模样,

身下愈发涨得厉害。她随时随地能让他发疯。

收拾好船舱和房间,Sebastian趁着一阵凉爽的风,驾船在湖上绕了一大圈,羡君可坐在一旁,痴痴地看他俊美的侧脸,如太阳神阿波罗。

太阳开始西沉,夏日黄昏特有的浓墨重彩的光线染红半边天,这才返航回港,稳稳地将船停泊到预定的位置,管理员还是那一个,笑容满面地迎上去。Sebastian诚恳地道谢,道歉说比说好的时间晚了一些,再次塞给他一张钞票。

羡君可被Sebastian扶下船,她腿有点发抖,不敢抬头,生怕管理员发现她脸上异样的潮红,那不是晒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夜风凉,她有点疲倦,奇怪,明明每次卖力的都是Sebastian,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力气都被抽空?Sebastian看她越走越慢,干脆把她背在背上,不管行人侧目,一直从码头走到老城里,找家地道的餐厅,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到了博登湖,怎能不把鳟鱼吃个够!

坐在窗边的好座位,羡君可看着外面三三两两骑着自行车的游人,羡慕地说:“真遗憾,没能租车骑行。”

Sebastian在桌下揉揉她的膝盖:“你还有力气骑车?看来是我心太软,不够卖力。”

她瞪他一眼,红着脸,专心吃鳟鱼。

Sebastian一本正经地说:“回了科隆我们也可以每天晚上骑车出去锻炼身体,入夏之后,9点多才天黑,时间长着呢。”

这一夜在康斯坦茨的湖景酒店中歇宿,次日他们开车返回科隆,海德堡正好顺路,两人在此逗留了大半天,羡君可兴致勃勃,和Sebastian一起步行爬上位于高山上的城堡。这座城堡大部分已经残破不堪,从颓垣断壁中仍能想象历时400年才建成的这座城堡在17世纪时的雄姿。

他们从城堡上俯瞰静静流淌的内卡河、哲人大道,蜿蜒的小巷,在阳光照耀下一切都如童话般美得不真实。羡君可不由得想起歌德著名的诗句——我的心遗失在了海德堡。

Sebastian想到的是另外一句,维克多雨果说——我来到这个城市十天,已经无法自拔。他看着羡君可清丽绝伦的容颜,真有写诗的冲动。

羡君可在城堡里面的“药品博物馆”买了一盒著名的薄荷糖,吃了一颗,欲罢不能,一口气吃了十几粒。Sebastian哭笑不得,抢过来说:“你再吃,连打嗝都是薄荷味儿了。”

“那不正好,口气清新!”

“你在**上教训我过犹不及,自己吃东西倒是不忌嘴。”

这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太厉害,羡君可被赌得无言以对。幸好Sebastian是个绅士,并不穷追猛打,只吻了她一下,蓝眸里是和煦的笑意。

下山之后他们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去参观著名的圣灵大教堂,羡君可被高高的廊柱营造出的神圣感打动,Sebastian进门便感慨,这教堂所属的帕拉提纳图书馆曾经拥有傲视欧洲的丰富藏书,却因为战争而尽数被梵蒂冈掠夺,直至今日也只归还了一小部分。

羡君可说:

“德国人在每次大战之后好像一直处在忍辱负重的阶段,且不提书籍,现在不还有几十吨黄金存在美国吗?貌似美国没有诚心要归还的意思。”

“嗯,德意志是一个复杂的民族,很多事情,不是言语能够表达出来的。”

“有时候我觉得德国人非常压抑而犹豫。”

“在你眼里我也是这样吗?”

“有那么一点点。”

Sebastian诚恳地握着她的手,在圣坛面前说:“君可,我对你敞开的部分,超过任何人眼里看到的我。”

行车疲倦,Sebastian不得不再次找高速路休息站停车休息,羡君可随口一句:“如果我能开你的车就好了,这样我们俩互换,你不会太累,而且也省去睡觉补眠的时间。”

“这样当然最好。其实我本想把这部车送给你的,你那Mini Cooper虽然好看,可毕竟车龄太老,说不定哪天就抛锚。不过我怕你拒绝,一直也没提。”

羡君可凑近,磨蹭一下Sebastian的鼻尖:“我们住在一起才多久?这么快就拿钱砸我?这部奥迪不便宜,我怎么能随便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

Sebastian看着她,心里转了好几个心思,羡君可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他得尊重她的性格。

“好吧,随你,不过回科隆以后我打算跟保险公司联系,增加你作为驾驶人,这样的话,这部车子你随时也可以开,你不是挺享受驾驶的乐趣吗?换辆车开开,换个口味。”

“可是你就得多付保险费。”

“没关系,小菜一碟。”

羡君可明白这是他退让之后的善意,再推拒就显得过分倨傲,在他脸上亲一下,表示感谢。

回到科隆家中之后,羡君可照常上班,Sebastian的扁桃体炎却发作了,十分难受,她每天都尽早回家给他做些清淡食物,督促他喝兑蜂蜜的绿茶。

“干嘛要喝这个,我喝茶不爱加甜味。”

“对你嗓子好啊!”

“有什么科学道理吗?”

“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理,不过我们中国人都是这样啊,小毛病就通过调节饮食来治疗,比如感冒就喝老姜红糖水、咳嗽就吃枇杷露、嗓子疼就喝蜂蜜水。蜂蜜加绿茶,最适合缓解你现在的症状。”

Sebastian摇摇头说:“你们中国的文学艺术是顶尖的,唯独中医一直让我敬而远之,我对说不清楚缘由的东西,总有些畏惧。”

羡君可笑起来:“确实,中医是形而上的东西,它难以证实,也很难证伪,所以一直游离在科学之外。和西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症下药不一样的是,中医首先把一个人的身体视为一个整体,身体某个地方出毛病,中医会尝试去寻找生病的根本原因,比如你嗓子疼,德国医生就简单地判断为咽喉炎,给你开些抗生素消炎药。但中医可能会追溯到你的肺、脾、胃,治疗根本。”

Sebastian揉揉太阳穴:“好复杂!我以为我思考问题的方式已经够曲线,比起你们中国人的复杂,我简直就是个小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