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家咖啡屋休息,点了两杯冰茶和两块蛋糕,Sebastian凑在羡君可耳边说:“我有两个运动计划,看你选哪个?一是租自行车骑行老城,咱俩并驾齐驱。二是我去租一艘船,我来开,你只管晒太阳,不过为了保证运动量,我们可以做一点爱的游戏。”
羡君可拧他的胳膊一把:“大白天的你,又开始不安份,不要老是用下半身思考好不好?Sebastian,你明明是个文明人。”
Sebastian耸耸肩,很淡定:“世界上有很多男人,他们明明满肚子下流念头,一心想着把女人搞到手,表面却装得一本正经,还跟你谈世界经济局势。像我这种男人呢,喜欢你,想跟你亲热,我就会直说,坦坦荡荡,绝不拐弯抹角。你更喜欢伪君子还是真流氓?”
羡君可掩面:“好吧……我说不过你,你不愧是个作家。”
Sebastian抱住她,亲她的唇,两个人都尝到了彼此甜甜的奶油味儿,他差点控制不住要吻个天昏地暗。
羡君可拿胳膊肘挡开他,撅起嘴说:“你这会儿黏我的样子让我没辙。其实星期三晚上那事儿我有点耿耿于怀,你的醋劲儿怎么就那么大呢,真的不像你平常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不过就是去跟同事吃顿饭,喝杯酒,都是正经人,你那张脸黑得比下暴雨的天气还要可怕。”
“君可,你是心思单纯,所以看人也单纯,知道那些男人看你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吗?他们的眼睛里都伸出手来,在你身上抓啊挠啊,恨不得用目光把你扒得一丝不挂。相信我,很多德国男人只需要一点酒精下肚,禽兽的一面就暴露出来了。”
羡君可笑起来,摇头不语,她不是个“无知少女”,男人那点花花肠子她多少是明白一点。但她秉持着中国人的哲学,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在Sebastian看来,她只要坐在男人对中间,本身就是一种开放的态度。
Sebastian看她沉默,忙解释说:“君可,我发誓我会控制的,那晚是我太过火。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恨不得像金库一样守得牢牢的,分秒不离视线,你叫我如何能忍受你被一群男人围着呢。”
“那我工作的时候,A公司80%以上的工程师都是男人,尤其在车间就没有女人,我还常常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汗流浃背,你也要吃醋吗?”
Sebastian叹息道:“君可,真要按我的意思,你该换一份轻松些的活儿,就在办公室里面待着就行,不过我想你未必听我的。我只能自己生闷气罢了,不过吵一架也不算太坏,至少让我更清楚该怎样爱你。”
Sebastian没说出口的是,在那惊慌失措的一夜他躺在小旅馆的单人**,学会了反省,认清自己的种种狭隘和幼稚,因而更加感激,羡君可原谅了他。
吃过东西,羡君可就想去租自行车骑,Sebastian不着急,慢吞吞地打个电话,买了些水果和吃食,这才带着羡君可去了一
处私人码头,跟管理人要了一艘帆船。那是他一个朋友的船,隶属于一个俱乐部,本来是不对外出租的,不过朋友的面子大,报上他的名字就很顺利地拿到了钥匙。
“坐船比骑车有意思,自行车到处可以骑,可是在博登湖开游艇,不是想玩就可以玩的。”Sebastian笑盈盈地说。
羡君可十分兴奋,她坐过大型游船,也划过橡皮艇,不过像这种中型帆船还是第一次乘坐。船身是纯白色,在管理员的协助下,Sebastian很快把风帆升起,他塞给管理员一张钞票作为小费,告知他,他们大概在傍晚时返航。
这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微风徐徐,太阳在湖面洒下金波,天空干净得万里无云,那蓝色纯净清透,像Sebastian的眼睛,蓝得让人看久了就想在其中畅游。湖面碧波荡漾,点点白帆如海鸥般穿行于波光之中,羡君可曾在岸上为这样的美景而倾倒,没想到有一天她能坐在千帆竞发的其中一艘之上,恍如梦中。
羡君可在甲板上晒太阳,Sebastian在船舱里忙活片刻就上来,端上水果和三明治,用冰桶拎了一瓶气泡酒,滋滋冒着凉气
“酒是我朋友屯的,不会差,你尝尝看。”
“我们用他的船还喝他的酒,不太好吧?”
“这个朋友是瑞士人,是我在Salem读中学时就结识的,这么些年没断过联系,友情深厚不必多言。他到德累斯顿的时,也没少享受我家的跑车和别墅,用一下他的船也是礼尚往来。区区小事,你不必介意。”
两个人喝掉半瓶酒,随意用些零食,享受湖光山色,遥远的地平线上,阿尔卑斯山露出覆盖着积雪的壮观容颜,极目远眺,让人不由得心生对自然的崇敬之情。
羡君可穿着T恤短裤,阳光强烈,不多时,白嫩的皮肤已经晒得微微发红,怕她晒伤,Sebastian抱起她往船舱里去。舱内空间宽敞,有厨房和客厅,家具和墙面以实木和真皮装饰,精致整洁。
羡君可调侃说:“你们有钱人家公子的生活果然不是我这样的普通人能想象的,我从来不知道游艇内部这样奢华。买这样一艘船很贵吧?俱乐部的会费肯定也不便宜?”她是个工程师,对于这些东西的结构和造价能看出来,绝对是精益求精,不惜血本的造价。
Sebastian笑了:“世界上会赚钱的人不胜枚举,但真会花钱享受的人不多,君可,不要把钱看得太重,其实以你的收入,租这样的船玩一天轻而易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为此投资一些金钱,天经地义。你不也有玩古董手表的癖好,烧了不少钱吧?被你拆了装不回去的那些残骸里面我可是看见一支1970年代的Omega,暴殄天物啊。”
羡君可喝下一大杯水,很不好意思地说:“你别拆穿我嘛……我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也就那点小乐趣了。”
Sebastian大笑起来,他就爱看羡君可低头脸红的模样,牵着她的手
,他带她打开卧室的门,一张雪白大床,铺着银蓝丝被和羽绒软垫,无比诱人地召唤他们去躺一躺。Sebastian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她忙推开他,缩去一边,抱膝娇呼:“别在这里做,太羞人了……”
Sebastian在**躺着,慵懒地说:“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禁忌,我们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能做的?我们在湖中心,四周一望无际的碧水,你能逃到哪里去?你越是抵抗,我倒越是来劲儿。”
她的脸已经红到耳根,这样娇媚的模样逗引得Sebastian兴致勃勃,非得逞不可,他把羡君可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羡君可惊慌失措,试图拽住什么东西,可是这里太整洁了,连靠枕都没有一个,棕色的一尘不染的大沙发,足够坐十几个人,可是此时她觉得拥挤,因为Sebastian压住她。太阳从窗户斜斜照进来,照得船舱里亮堂堂的。她看不见湖,也看不见太阳,只感觉到湖水微微摇晃着船身,瓦蓝的天空一格格镶嵌在小玻璃窗里面,宝石般闪耀。
Sebastian动手去解她的衣服,她穿着宽松的T恤和白色热裤,很闲适,白嫩笔直的双腿俏生生地呈现在那里,在皮革的衬托下,更显出皮肤的细腻柔白。羡君可不敢看Sebastian,他手里忙着解除衣物的束缚,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她的脸。
她捂住身体的**部位,往后缩,一直躲到沙发和墙面的死角。Sebastian逼近,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吻她的头发、眼睛、唇。蓝天在上,船在摇晃,一束眼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她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Sebastian欣赏着那光线在她身体上投下的影子,多美的皮肤啊,近乎透明的粉白,烈日下吐露芬芳的花朵。他灵活的手指在她最怕刺激的地方弹奏着,她抬起胳膊,一手挡住了眼睛,一手捂住了嘴。她太容易害羞了,做了无数次,还像个紧张的处子。
Sebastian的手慢慢下滑,她下意识地绞紧双腿。Sebastian笑起来,轻轻揉着她腿上娇嫩的皮肤,她真像从海水里浮起来的维纳斯,匀称、光洁,发出珍珠般的光泽。长发乌黑,柔波般掩住她的肩膀。他抽出手,抚摸她的身体,精致的锁骨窝,匀称的肩膀,皮肤有羽毛般的质感。他最爱的那一对是果冻,滑滑腻腻的,在阳光下淡红色的两点像浆果,楚楚可怜。
他饥渴地含住,羡君可娇喘起来。手顺势而下,顺着腰部的凹陷滑到腿间,屡试不爽,Sebastian清楚,只要他攻击她的两颗红果子,下面就会立刻泛滥成灾,蜜汁浸透花瓣。他进入的时候,她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睁开眼睛,瞳孔在光线下呈现出透明的琥珀色,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白光里,她在闪闪发光。
他吻上去,伴着缠绵的亲吻,动作渐渐加快,她喘息起来,忍不住低哼,他嵌入她的身体,和她紧紧扣合。她尖叫一声,他冲得太深,情动时他总是忽略了他的尺寸让她不堪重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