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一 章——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点痛都忍不得(1 / 1)

宇文夏听见余玉如此言说,刚想要开口说他已经请了医者,可刚张了张嘴,却被宇文夫人拧了一把阻止了。

宇文夏不解的看着夫人,可看她不愿看他一眼,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话。

其他人自是知晓余玉虽然医术不甚精湛,但是手上有不少灵丹妙药的方子,怕是有好的金疮药也不为过。

如此没有人阻止,他们一行人自然就匆匆离开。

李茺等人这个时候,自然也不敢轻易离开公子凌身旁,只跟着一路回去余玉府宅。

只留下宇文家一家人,宇文夫人看着还瘫在门边,紧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刘妍。

宇文夫人冷声对着她言语道:“今日府上不能留人,你还是先行回去吧。”

“不,不能回去,我爹知晓今日的事情,会杀了我的!”刘妍小心看了一眼,正堂内没了公子凌等人,又忍不住仰头嚣张道。

宇文夫人看了宇文夏一眼,见他假装瞧不见,拉着女儿婉涵在一旁小声哄着,她轻哼了一声。

“管事,找两个灶上做粗活的老婆子,把这个娇小姐给我丢回她府上,若我再瞧见她进来门一次,你这个管事也不必做了,吃里扒外的人,我府上供养不起。”宇文夫人厉声厉气的吩咐。

府上的老婆子不多,可也不是没有的,刘妍一听就要上前推诿宇文夫人。

可她忘了这是宇文府,且管事伺候的仆从都不少,再有她身怀六甲,就算宇文夏再如何,也不会想要自己的子嗣受丝毫损伤。

刘妍还未近宇文夫人的身前,宇文夏就一脸紧张的将人推开,着急吩咐道:“来人先将她拖出去,没瞧见她差点就碰到夫人了。”

管事忙开口告罪,一边还挥手招呼侍女上前。

刘妍哪怕再是刁蛮,可这侍女都是做惯活的,几个人一起上来,刘妍也只能硬被拖走。

“姑父,你怎么也这般对我,若是姑姑醒了该多伤心,姑父,你们给我放开!”刘妍此时还记得借人之威说话。

宇文夫人听见刘妍吵吵闹闹的,忍不住扶额皱眉轻揉。

宇文夏看夫人脸色又不好,忙开口又对管事吩咐道:“将她的嘴给我堵了。”

“夫人,你没事吧,今日都怪为夫,你本就身子不适,还出来劳累。”宇文夏脸上的担忧,丝毫都瞧不出假,怕是也真对宇文夫人上心的很。

但美人惑心,男人本性罢!

没了耳边吵杂的声音,宇文夫人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可这些时日确实有些动胎气,所以一直在正房养胎,有些日子没有出来走动了。

就是地上躺着那个刘家送来的解语花,宇文夫人也只是耳闻,还没接她一杯茶吃。

“涵儿,你来!”宇文夫人从心腹耳中听了一耳朵,却知晓还不甚清楚,她如今是真真不想听到宇文夏的声音,就温柔的伸手唤女儿上前。

宇文婉涵因为被奶娘嘱咐,也是有日子没见着娘亲了。

如今一看到,人还没走上前,眼泪就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宇文夫人从未见过女儿这般委屈,凝眉看着宇文夏的眼神就有些冰冷。

“涵儿,快来娘亲这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说了娘亲给你报仇!”宇文夫人一把将女儿拦进怀中,话分明是对着宇文夏言说的。

宇文夏此时真是有苦难言,夫人这些年越发不对他小意相待,真的是一时糊涂乱情。

如今瞧见自家夫人,宇文夏瞬间清醒过来。

宇文夏讨好的对着夫人一笑,宇文夫人却是知晓他的性子,懒得多理。

“娘亲,你是不是只要弟弟,不想要涵儿了?”宇文婉涵还是忍不住说出心底的担忧。

虽然她也有师傅和师兄姐妹,可是娘亲爹爹总是不同的。

宇文夫人看着女儿眼底的深深担忧,真的是心被谁拧了一把疼的彻骨。

“怎么会,娘亲最喜爱咱们涵儿了,之前真的是生病,医者说要卧床些时日,整日的吃一些汤药,我也怕冲了你,这才没让你前去瞧我,这些我都让你的奶娘传话与你了啊,她没与你好生言说?”宇文夫人小心翼翼与婉涵仔细说清楚。

婉涵一听见奶娘两个字,眉头就忍不住皱了一下,嘟着嘴不高兴的小声嘟囔:“奶娘只说你要照料小弟弟,让我有事没事儿都不要去寻你,若是真有事可以去找爹爹,可是想去找爹爹说话,却又被他身边莫名奇妙出现的人,说话给挤兑回来了。”

“啪!”宇文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满腹的怒火,用手硬生生拍上长案。

先是瞪了宇文夏一眼,对着回来的管事,冷声吩咐道:“你去将涵儿的奶娘给我发买了,府上若是有与她有牵扯的,不论深浅我宇文府都一概不留。”

宇文夫人雷厉风行的言语吩咐,竟是不准备给旁人解释的机会。

“诺。”管事看夫人发怒,可不敢有丝毫怠慢,刚回来就又急忙领命去做事。

宇文夫人这才腾出手,对宇文夏讽刺问道:“我可真不知晓,之前信誓旦旦说,会好生照料涵儿的你,真是照顾的好啊!”

“这个女人到底哪儿冒出来的,竟然敢做宇文府的主了,还有个莫名奇妙叫你姑父的,我怎么不知晓我杨家,什么有个这般大的侄女。”宇文夫人之前的话,不等宇文夏开口,就又是一通说。

宇文夏可是是好生等待夫人说尽兴,这才讨好的凑上前去,在其耳边想要小声说,可宇文夫人看着刚哭过,眼圈还通红的女儿,才不会愿意就这般轻松的放过他。

“好吧,此事真是怪不得我,公子凌怀疑刘恭有不对,可是刘家实在不易查,这才想从旁人处着手,但谁知道差点惹了一身骚,不过我可以发誓,这人我可没真动过,她一直假装柔弱身子差,我就顺着哄她,这事儿不需急,待她身子养好再说,剩下的自然就是为了取信她和刘家,这才让她们来此作威作福。”

宇文夏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查出刘恭的不对,还差点让家中坏了和睦,尤其是让女儿受了这般大的委屈。

宇文婉涵可不是好哄的,她的耳报神可也不少,再说还有一个能掐会算的半仙师妹。

对着爹爹瘪瘪嘴,一脸嫌弃的说:“爹,你可别乱编话,我明日可还去看师傅,师丈定是会在师傅那养伤,到时候一问你就全部穿帮了。”

宇文夏心里对这个拆台的宝贝闺女,真的是没有一点折,气的牙根痒痒,可也不敢露出一点凶模样。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如此诈他,可未免真有个不好,宇文夏只得叹口气,扶额头痛的坦言道:“公子凌找我等几人商议是真,我没动那刘素衣也是真,安置刘家送人来府上,却是我自己的打算。”

“你们莫要这般瞧我,我这也实在是没法子可想了,明知道那刘恭有问题,可就是找不到丝毫破绽。”宇文夏恨恨的一拳砸上长案,他的无力真的难以言说。

婉涵想到今早师妹看她,说她这些日子的困惑会解开,现在想来就是说的此事。

“师妹越发厉害了,这都能算出来。”宇文婉涵对朝堂之事没有兴趣,只是暗叹师妹的能耐见长。

“涵儿,你在嘀咕什么,可是觉得你爹说的还是假的?”宇文夫人侧脸也不曾听清闺女说的什么,就笑问道。

“不不不,爹这次说的该是真的,不过爹爹太笨了,会用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主意。”婉涵嫌弃的说道。

宇文夏这可就不服气了,那么多人也就他多少与刘家牵扯上关系,虽然还没探听处刘恭的不对。

抬头看着强忍难受的夫人,和还没褪去满脸委屈的女儿,宇文夏在心里叹息,“是我思量不周全。”

婉涵没想到一句话,竟把一直骄傲的爹爹,弄成这样落寞的样子,心里一阵不舒服,踌躇了一下,还是走到爹爹身前,踮脚抬手努力够到厚实的肩膀,轻拍了几下,宽慰道:“是敌人太精明,非是你的错。”

“噗哧。”在一旁瞧着的宇文夫人,没忍住的笑出声。

“好了,还是先瞧瞧地上躺着的人,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在旁瞧热闹看够的宇文夫人,不悦的瞥了一眼刘素衣,对着夫君问道。

宇文夏这才想起,正堂之中还有外人在,走上前去刚想要伸手去把人扶起,可想到身后看着他的夫人和女儿,“嗯哼”轻咳了一下。

“来人,看看地上的人醒了没。”扬声对着门外喊道。

“诺。”今日管事可算是跑断腿了,处理完奶娘的事情,还未进门就听见老爷的声音,急急带着门外的侍女,就进去应声。

“啊!”两个侍女刚将人扶起,可感受着手底下的冰凉触感,被吓的猛然松手。

“怎么了?”宇文夏和宇文夫人对视一眼,这下也察觉到不对,看着地上人的侧脸,那不正常的苍白和悄无声息,心头隐隐有了一个预感。

侍女们都是贫苦出身,死人谁又没见过几个,连滚带爬的躲到一旁,颤抖着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刘素衣,哆哆嗦嗦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死,死!”

宇文夏这下子也顾不上避讳,伸手就去试刘素衣的鼻息,仔细分辨等了许久,这才皱眉转头言道:“确实死了。”

……

“活该,谁让她伤了师丈,就算今日她不死,你们以为她还能多活几日。”宇文婉涵神情冷淡的说了一番实话。

不过这话再宇文夏和夫人听来,却是心头一惊!

“涵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宇文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儿。

宇文婉涵转头乖巧的点点头,看着娘亲认真的回道:“我自然知晓,娘您莫要担心,只是在蜀西瞧多了当地的惨况,虽然我们去到之后,咱们几家送去粮食,算是解了当地的燃眉之急,现在也大变了模样,可是初去之时瞧见听闻的事情,都让我知晓人都固有一死,求的不过是死如鸿毛还是山峦。”

“涵儿。”宇文夏看着瞬间长大的女儿,心中感慨万千。

宇文夫人却还想说什么,却被宇文夏伸手阻拦,轻声宽慰的言语道:“夫人莫急,涵儿拜了余娘子为师,又外出涨了一番眼界,早就不是之前的模样,虽然咱们能护她一时,可之后的漫长路途却是她一人独行。”

“可是,我真的不舍得。”宇文夫人眼泪溢满眼眶,依偎进夫君的怀中。

宇文婉涵瞧见这个模样的娘亲,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上前轻抚其背,柔声安慰道:“娘,您有些太多虑了,虽然我瞧着镇定的很,其实对死人还是怕的,只是师傅告诉我们,何时都要稳住心神,这样会让你在不论何种困境中,都能想到脱身的法子。”

“啊!”宇文夫人听了女儿的话,猛的抬起头来,忙连声吩咐管事道:“快些将人给拖出去,暂且寻个地方安置,待老爷一会儿前去料理。”

“你早说你怕,我还以为你……。”宇文夫人不知如何形容心中所想。

“以为我瞧多麻木了。”宇文婉涵等尸体被抬出去,才算是常松了一口气,身子个放软了不少。

宇文夫人看着婉涵这个模样,才算是真的放下心来。

宇文夏瞧着娘家嬉笑,刚刚因为刘素衣突然暴毙,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不少。

“可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宇文夏如何也思索不出,不知觉中呢喃出声。

“死在我师傅手上的呗。”师傅一手出神入化的金针刺穴,可是很好的护身手段,他们几个弟子都多少学了几招。

宇文夏听婉涵的话,不信的反驳道:“怎么可能,难道是那金针!”

宇文婉涵见爹爹还不是真变笨,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师傅金针封穴着实了得,若是在死穴上面,封住的时间久了,那个人就如同这人一样,无声无息就没了生息。”宇文婉涵说起师傅的能耐,真的是有些滔滔不绝,眼中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宇文夫人看着眉头紧皱的夫君,略有些担忧的问道:“此事可是不好解决?”

“倒是也不会,毕竟她伤了公子凌的事,今日不少人瞧见了,就如涵儿说的,就算今日不死,也不过多活两日罢了。”宇文夏愁的并不是此事,而是好不容易搭上刘家,弄的家宅不宁,却毫无所获。

“那你为何还是这般愁眉不展?”宇文夫人不解的追问。

宇文婉涵看了

爹爹一眼,帮着他给娘亲回答道:“自然是与刘家有关,我听师兄们提起,那刘恭可能并非是姜国之人,可刘家如此大的家业,若是一个陌生人,怎么会得他们鼎立相助。”

宇文夏惊喜的看着婉涵,赞叹的言道:“对!就是这事,若是能看破这件事,就能知道这刘恭,到底是如何隐藏在姜国,别的禹国细作也不怕寻不出踪迹。”

“那爹爹再继续好生想,我先陪娘亲回去歇着。”宇文婉涵耸耸肩说道。

“这……。”宇文夏还等着女儿给他指点一二,怎么就这么完了。

“娘亲,我听师傅说了几个养胎的法子,回去我好生说与您听听。”宇文婉涵却轻巧的搀扶起娘亲,小意笑盈盈的说话。

宇文夫人看着夫君这不解惊讶的样子,想着他闹腾出来的事情,也懒得去帮他说话,就顺着女儿的心意,慈和的笑着应道:“好,都说与我听听。”

宇文夏眼睁睁看着夫人和女儿离开,却也只能摇头苦笑。

管事一回来就只看到老爷,就上前询问道:“老爷,那尸体该要如何处置?”

宇文夏本刚想说拖出去埋了,可想到总归是事关刘家,此事又事关公子凌,猛然一个主意进了脑中,邪邪一笑对管事吩咐道:“将刘素衣身上的金针取下来,然后将人送去慎刑司,就说人是伤了公子凌,吓,死,了。”

“嗯?”管事一听老爷的话,忍不住抬头吃惊的看他,这样的话也太敷衍吧。

“无事,将那伤人的金簪带上,能说的尽管都说了,你们老爷去看公子凌。”宇文夏这个大司徒,掌管着教官之责,心思不可谓不多,不然此官职怕是不能胜任。

管事听完这些,搬抬的时候,自然也寻人瞧了,人果然是咽气无疑,金针自然也已经取下。

连点血迹也寻不到的伤处,吓死这个解释,怕真是能说的通。

转念的功夫,管事就想开,躬身对着宇文夏躬身告退。

宇文夏看着只有两个仆从伺候的正堂,稍稍整理衣衫就交代一声,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这个焦急的姿态,可是一点都不能少。

而早早回了宅院的余玉等人,刚要急忙去找医者前来,就与向外迎他们的凉医撞上。

凉医本是笑着个众人大招呼,却不想看到血染衣袖的公子凌,一阵惊慌的迎上前去,急急关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伤的如此之重?”

“先进屋再细说,我给用金针把血止住,可这金针也不能封太久,不然也会有害处。”余玉看着姜凌的胳膊不再流血不止,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对着凉医说话,也有条有理。

姜凌并不觉得这伤重,可瞧着余玉担心的模样,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靠着余玉的身上,看她努力支撑她,却丝毫没有不悦,还不是转头关心询问几句,只让他放心靠。

如今瞧着凉医,看着余玉也着实累的不轻,这才故作恢复些气力的模样,对着余玉宽慰道:“玉儿,你也不要担心了,如今凉医也在此,你瞧你身上也沾染上血迹,不若先行回去收拾下,待你回来我就包扎好了。”

“不,不行,我施的针,定是要我亲手拔方可。”余玉摇头拒绝。

可转头看向凉医的时候,余玉又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凉医可曾带了新药前来?”

凉医一听见新药,想到公子凌的伤,就忍不住欢喜言道:“自是带了的,那你们先去正堂歇息,我速速去将药取来。”

“嗯。”余玉这才算真的放心下来,脸上也难得重新展露笑颜。

姜凌和其身后的众人,听见新药的事情,也看出公子凌是会无事,都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余玉。

最后还是姜凌先开口问道:“玉儿,是何新药,竟然让你这般欢喜?”

余玉自觉如何小心对待姜凌都不为过,自然对他的问题,也都是柔声回道:“换了方子的金疮药,也不是什么难得的,只是正好你能用的上。”

姜凌和身后一行人,还想要再问什么,他们已经不知觉间来到正堂。

余玉一进门就对知书和思棋吩咐,让她们准备的东西,也已经都稳妥的尽数放在正堂的长案之上。

要说这处理包扎的手法,余玉自然是当仁不让,趁着凉医还未来之前,她忙活着将姜凌的衣袖剪开扯掉。

只是对伤处动手的时候,余玉还是有些手微微发抖,对着姜凌说话的语气,都轻柔的不仔细听都会错漏,“清理伤处有些疼,你忍忍。”

姜凌瞧着余玉这幅小心对待的样子,忍不住摇头笑问道:“我难道在你心里,连这点痛都忍不得?”

余玉看他这幅不知痛的样子,又看手上沾染勉强够消毒的酒,撇撇嘴也不再怜惜,可动作还是干净利落。

“呲!”猛这么一下,姜凌还真是倒抽一口凉气。

余玉白了他一眼,手上却也越发轻柔,重处擦拭好之后,也开始往一旁动作,哼一声道:“怎么样,可是受的住?”

姜凌苦笑的摇了摇头,忍过那阵痛之后,才能开口说话:“这是何物,竟这般疼,若是用在刑罚之中,几下之后怕是意志不甚坚韧的,什么就都招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余玉心里对姜凌也是有些无语。

“我取药来了,快都给老头子让让道儿。”凉医急匆匆的自外跑进来。

刚一站定,就瞧见余玉把伤处处理好,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伤处还是你料理的好,改日还要寻人跟你学上一学,诺,一事不烦二主,就劳你将药也用上包扎一二吧。”

“嗯。”余玉应了一声,就伸手将药接了过来,打开凑近闻了闻,果然有股子浓烈的田七味道。

其他的添加自然也是不少,要说这金疮药,后世最为出名的,当属白药了,这个药一直经久不衰,也着实是养活了不少人。

不少人想要探秘药方,却一直没有成事,唯有余玉家中,自来就有此方的传承,且那药也是被人求了去的。

余家能安危这般多年,不愁凡间俗事困扰,除了每年上门求医问药的,这个也算是不小的助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