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陆明棠主打的就是一个紧字,现在才求饶,为时太晚了。
“现在知道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儿了?我每日一大早,睡得正舒服的时候,被你给吵醒,就和现在你懊恼却又无计可施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
她说了,会让陆厌为他早晨故意吵醒她的事情而付出代价,她一向是说到做到。
“阿姐可真是太坏了,你不想朕早晨吵你,直接与朕说一声便是,朕又如何能舍得让阿姐睡不饱觉呢?朕答应阿姐,以后早上都不会再吵阿姐睡觉,阿姐就解了革带,好不好?”
小狼狗充分利用撒娇技能,还将被捆绑住的双手,往陆明棠的眼前送了送。
语气委屈而又可怜:“阿姐绑得好紧,把朕的手都给勒疼了,你看,朕的手腕都被磨破皮了,很疼的,阿姐不是最心疼朕了吗?”
身为一个郎君,能将撒娇发挥到如此如火纯情地步,甚至连娇弱的女郎都自愧不如的,恐怕也只有陆厌一人了。
陆明棠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故作怜惜的道:“我们阿厌真可怜呀,不是姐姐不心疼你,而是做人要言而有信,我答应了阿厌晚上要给你奖励,
这便是我精心准备的奖励,阿厌不喜欢吗?若是不喜欢,那可是辜负了姐姐的一片良苦用心,姐姐可是会很心痛的呢。”
小兔子嘴上说着心疼的话,但表情却是堂而皇之的幸灾乐祸。
啧,小兔子的报复心是真的很强,早上为了逗小兔子,他特意选了最昂贵的一条镶金革带。
这革带是以狼皮所致,弹性极好,哪怕是用锋利的刀去割,都尚且捅不破,更何况是陆厌此刻被捆绑住双手的状态。
如今这境况,可以说是一报还一报了。
当然,陆厌只需叫一声,守在外头的凌霄便能第一时间冲进来,轻松替他解决此刻的困境。
但陆厌怎么可能让外人瞧见此刻殿内的光景,尤其是此刻在他的身下,衣带渐宽,两靥如云蒸霞蔚一般媚骨佳成的美貌女郎。
小兔子在床笫之间的媚骨,只有他可以瞧见,旁的人连一眼也不许看,看了便直接剜眼!
“既然是床笫之间的乐趣,如果让我一下子便解开了,那多没意思呀,我是留了口的,要想解开扣子很简单,阿厌自己用嘴咬开。”
陆明棠带着堂而皇之的恶作剧,她就笃定了,陆厌拿她没法子。
如果陆厌真的跟她生气,早就已经叫人进来,而不会在这里企图用撒娇让她心软。
陆厌气笑了,小兔子的心眼必然是黑的,否则怎么总能想出这种变态的折腾人的法子?
不过小兔子越变态,他越是喜欢,因为……他只会比小兔子更变态。
他们半斤八两,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儿。
陆厌低下头,也不甘示弱的,张嘴在陆明棠的颈窝处咬了一口,湿润的舌尖缠绵的卷过咬痕之处。
“阿姐特意给朕绑的,朕若是松开了,岂不是就辜负了阿姐的一番心意?”
陆厌非但没有去解,反而是将捆绑的双手一抬,绕过陆明棠的皓腕,将她的双手都套在自己的两手之间。
圈固住,不给陆明棠丝毫的空隙。
“朕动不了,阿姐也不许动,今夜咱们两个,都一起这么睡。”
倒是她小瞧了小狼狗,这小狼狗心理最后变态,足够能屈能伸。
“不行,那多没意思,我特意为阿厌设计的一环,若是阿厌不用嘴去咬开革带上的解扣,今晚……”
陆明棠顿了下音调,突然抽出手,抓住陆厌的肩膀,只稍这么用了两分力,两人的位置再次发生颠倒。
将人牢牢的摁在身下,陆明棠单手擦过陆厌的耳畔,撑在他的耳边,同时扣住他的腕骨,将他的双手强行送到他的嘴边。
语气是浓烈的恶趣味:“今晚你就别想睡了,所以,乖乖给姐姐表演嘴咬开结扣。”
“阿姐当真这么想看?”
“自然。”
陆厌叹息一声:“既然阿姐如此感兴趣,朕怎好让阿姐失望?不过……”
后面的话,陆厌却没有接着往下讲,而是张开了嘴,齿瓣咬住革带的一角,往一边扯。
他在咬革带之时,翻涌着危险色泽的黑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陆明棠,这模样,就像是并非在解革带,而是在脱她的衣服。
陆明棠倒是没有胡诌,她绑的结,越是双手用力挣扎,就缠得越紧。
但如果用嘴巴去咬去扯,就能慢慢的松开,最后革带一松,整条革带散开,陆厌就这么叼着革带的一端,冲着陆明棠轻笑声。
“解开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朕了。”
陆明棠倒也没怎么挣扎,由着他再次调转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陆厌横跨压在她的身上,将嘴上叼着的革带拿下来。
陆明棠挑眉,“怎么,阿厌是想用这条革带反过来绑我?”
“怎么会,革带虽然是狼皮做的,但表皮是硬的,朕被绑了一会儿,尚且都会被勒出一条痕迹来,更何况是像阿姐这般细皮嫩肉的,朕可不像阿姐这般心狠,朕最是舍不得阿姐受伤了。”
说着,陆厌便拿着革带,将其绕过陆明棠雪腻的脖颈,缠绕在她的脖颈之上。
别说,金色的革带绕在陆明棠的颈上,竟显出了三分脆弱,七分**,引诱人去更加深入的犯罪。
“阿姐真好看,不管佩戴何物,阿姐都美得无与伦比,叫朕越发喜爱。”
陆厌略微低头,湿润的鼻息,随着他在她的颈处探索之时,一下接着一下,细密的铺散开来。
“阿姐不是喜欢朕用嘴去咬开东西吗?朕不拿革带绑阿姐,可作为礼尚往来,阿姐是否应该,也满足满足朕的趣味呢?”
在说话间,陆厌往下一寸,咬住了她香肩要滑不滑的衣襟,“比如……朕用嘴,来为阿姐宽衣?”
随着他往下拉扯,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衣襟,顺着香肩便滑下,甚至连最每层的亵衣都露出了一角。
陆厌的喉结明显上下滚动,轻笑。
“阿姐真喜欢红色,连亵衣都不例外,这个颜色,很衬阿姐的肤色,只是……还少了样最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