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学礼一进门许大茂就迫不及待说出了今日战绩。
张学礼听得那叫一个目瞪狗呆,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你小子,还真他娘是个人才!”
许大茂脸得意,炫耀着手里的鞭炮:“大哥,你说我明天去给厕所扔几个鞭炮怎么样?”
张学礼立马想起后世自己刷的厕所沼气爆炸的视频。
那威力,堪比猴王出世,都飞了......
急忙阻止道:“大茂,你可别犯傻,尤其是夏天这个时候,在厕所抽烟都容易爆炸,更别提鞭炮了。”
“啥?厕所会爆炸?”
许大茂一愣。
张学礼把原理和他说了一遍,吓得他把手里鞭炮扔到地上,一脸后怕。
许大茂是真的坏,做了坏事饭也不吃了,还专门蹲在门口等傻柱回来嘲讽。
七点多钟,傻柱、易忠海、刘海中三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许大茂从门口跳出来,吓了三人一跳。
“呦呦呦,这不傻柱吗?半天没见,怎么成这德行了?”
傻柱看见心心念念一下午的仇人,眼睛当时就红了,挥动着绵软无力的拳头冲了上去。
“许大茂,我草你姥姥!”
许大茂一瞧,这么大空档?
还没来得及想,一脚踢在傻柱裆上,疼的他嘶哈乱叫。
都有肌肉记忆了你说气人不。
不屑地瞥了傻柱一眼,he~tui!
啥也不是!
一旁的易忠海对他怒目而视,小逼崽子动不动就踢裆,这是和自己一样心理变态了?
咦?我为什么要戴上自己?
许大茂不理这俩蚂蚱,反而笑呵呵走到刘海中面前。
“一大爷,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刘海中白了他一眼,心说: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心里没点逼数?
许大茂当时就明白了,脸上堆满笑容赔罪:“哎!一大爷这事儿怪我,我当时太想给傻柱惊喜,没想到误伤了。”
“一大爷,我扶您。”
两人并排向后院走去,易忠海扶著傻柱两人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都充满了仇恨。
刘海中疲惫道:“大茂,咱们可是一伙儿的,你下次有啥行动记得知会我一声。”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一大爷,您就把心放肚子里,下次不会了。”
“不过......我这有点事儿求您,这事儿也就您能办了......您看?”
刘海中一听,这是对自己领导能力的认可啊,当时就信心满满道:“大茂,有什么事儿你说,一大爷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大哥,不是认雨水当干妹妹了吗,昨晚......”
许大茂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刘海中一听,这事儿好哇,把这事儿办成,更能体现自己领导地位。
当即拍板答应下来,随后让许大茂去找二大爷阎埠贵通知各家各户晚上开会。
另一边,傻柱被易忠海扶著,疼的呲牙咧嘴,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盯着许大茂的远去的背影,咬著牙恶狠狠道:“许大茂,这事儿跟你没完!”
易忠海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先回去养伤,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到屋,傻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都是许大茂那副欠揍的嘴脸,越想越气。
“不能,我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咚咚咚!”
“谁啊?”
“傻柱,开全院大会了。”
阎埠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傻柱一愣:“全院大会?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通知的,傻柱你抓点紧,我先去通知别人了。”
阎埠贵走了,过了一会傻柱才不情不愿从炕上爬起,嘴上不满的嘀咕著:“三天两头开大会,是不是闲的!”
相比于傻柱,其他人听到开大会都很积极的出了门,原因就是这年头晚上除了打架也没个其他娱乐项目,开大会当个乐子了。
没几分钟,前院都围满了人。
现在刘海中当了一大爷,开场的事就轮到了二大爷阎埠贵。
他开场可比刘海中简短多了。
见众人来的差不多,阎埠贵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静静,现在开始开大会,接下来由一大爷给大家讲话!”
众人一听,立即安静了下来。
阎埠贵见状,看向刘海中。
“傻柱来了吗?”刘海中问道。
坐在凳子上的傻柱一愣,怎么还和我有关系?
“这儿呢,嘿!”
“来了就行,今天开会,就一个事儿!”
刘海中看向傻柱说道:“那就是何雨水要和傻柱分家!”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兄妹俩这是怎么了?咋还分家了?”
“谁知道呢?可能闹别扭了?”
“也是,摊上傻柱这么个哥,换谁谁不闹啊!”
“......”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傻柱懵逼了,脑子里全是“雨水要跟我分家”的回响。
“傻柱,你怎么看?”
傻柱回过神,“腾”地从凳子上站起,脖子青筋暴起:“二大爷,您可别拿这话消遣我,我和雨水好好的,干嘛要跟我分家?”
刘海中怒斥道:“傻柱!叫我一大爷!”
“我特么管你几大爷!”
傻柱一副浑不吝的模样,转头恶狠狠瞪向张学礼,恍然大明白道:“张学礼!是不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张学礼双手抱胸:“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是雨水自己的主意,昨晚她跟我哭诉半天,说你有了别人媳妇忘了妹妹。”
有了别人媳妇忘了妹妹......
“哈哈哈!”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傻柱脸色难看。
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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