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的直跺脚,脖子上的菜汤顺着衣领往下淌:
“厂长!你是不知道,我和许大茂一个院儿的,他就是想整我!我打菜少是因为他先在那阴阳怪气......”
“所以你就公报私仇?”杨厂长冷笑一声,怒吼道:“工人阶级最讲究团结友爱,你倒好,仗着打菜的权利公报私仇!今天是许大茂,明天是不是全厂的职工都得受你的气?后天是不是连我这个厂长,你都要在饭菜里做手脚?”
杨厂长还是太天真,他的小灶早就被做手脚了......
四周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有车间的工人,有食堂的?时,他们看向傻柱的眼里满是厌恶。
“哑巴了?”杨厂长额头青筋直跳:“现在,立刻,去医务室给许大茂?志道歉!争取他的谅解!”
话音未落,冯源已经快步上前,像拎小鸡仔似得揪住傻柱的衣领,扯着他往医务室走去。
此时医务室里,许大茂躺在病床上输著液,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小样,让你总给我少菜。
现在够你喝一壶了吧。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许大茂赶紧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
冯源用力推了傻柱一把,他一个踉跄冲进屋里。
只见许大茂半躺在病床上,头发故意弄得乱糟糟,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傻柱,咱好歹一个院儿长大的,有什么仇非得弄到厂子里,影响大家......”
“许大茂!”
傻柱眼睛当时就红了。
娘的,大家从小斗到大,他一撅屁股傻柱就知道许大茂要干什么。
怎么最近这货,越来越阴了?
都特么怪张学礼!
“何雨柱,给许大茂道歉!”冯源呵斥道。
“许......许大茂,对不起。”傻柱咬著后槽牙道。
许大茂心里暗笑,嘴上却说:“没诚意......道歉哪有不躬身的。”
傻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躬身喊道:“许大茂,对不起!”
爽!
傻柱越憋屈,许大茂越是开心:“都是从小一快玩儿到大的,我就原谅你了......希望你下次别在抖勺了,工人?志们太辛苦......”
傻柱夺门而出,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下去。
等他回到食堂的时候,有人眼神不善的问道:“傻柱,你还回食堂做什么?”
傻柱一愣:“我不回食堂,我去哪儿?”
“去扫厕所啊,杨厂长说你现在思想有问题,罚你扫厕所到改正过来为止!”
不少人都幸灾乐祸地笑了,这个玩意儿终于走了!
后厨安静了!
他们恨不得振臂欢呼。
“???”
傻柱傻了。
就在这时,厂里大喇叭传来声响。
“噗噗噗。”
“各位工友请注意,各位工友请注意......”
“一食堂何雨柱,记大过一次,扫厕所......”
“行了何雨柱?志,赶紧离开食堂,去厕所发光发热吧。”
傻柱失魂落魄离开食堂,现在他正式升级为所长。
整个轧钢厂的厕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
下午。
易忠海来上厕所,看到站在厕所前的傻柱叹了口气。
中午他躲在人群里不敢冒头,没办法,谁让傻柱犯了众怒了。
这种情况谁去帮,会跟着一起挨打。
他最近挨的打够多了......
而且晚上下班以后,他也要打扫厕所。
另一边,许大茂打完点滴,开始使坏了。
他在医务室开了点润肠通便的药吃了,又在食堂买了几根萝卜,坐那就开始啃。
萝卜通气是真的管用,许大茂吃完就来劲了。
跑到厕所就开始拉,那家伙,就好像是河马一样,喷的到处都是。
等他完事,傻柱进去一看,都惊呆了!
“呕!”
“许大茂,你特娘的用手往墙上涂了?!”傻柱气急败坏喊道。
众所周知,人要是干坏事儿,那是一点也不嫌累不嫌苦。
几万人的大厂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厕所。
于是......
一下午,许大茂化身河马,在厂里所有厕所都标记上了自己的领地气味。
“呕!”
“许大茂,我操你姥姥!”
傻柱差点没被气死,好不容易清洗一个,又来了第二个,清洗第二个又有第三个......
就在那循环著清洗,许大茂循环著拉......
很明显,清洗的速度,完全赶不上许大茂标记的速度。
最后他放弃了。
就这样吧,摆烂了。
晚上,下班后。
易忠海和刘海中也来清扫厕所了,他们之前被罚打扫厕所三年。
一进厕所,两人都傻眼了。
“谁他娘在厕所玩鞭炮!”
“畜生啊!”
“他妈的畜生!”
这声怒吼把许大茂喊明白了,对啊!
自己完全可以用鞭炮!
吃药什么的多伤身体!
然后,他又趁著厂医还没走,去开了止泻的药。
下了班,去买鞭炮去了,准备明天给傻柱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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