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肆不想听了,她习惯疼痛,但是心脏的抽疼最是难挨。
伊肆吻上了吴邪的唇,别再说话了,既然说不出她满意的话语,那就别说了。
伊肆的吻杂乱无章,主动权很快就被吴邪夺去。
吴邪每每想要停止的时候都被伊肆的主动拦下,吴邪不想这样草率,更别说这还是伊肆冲动上头的时候。
伊肆的确是情绪上头,她不想去顾忌那么多了,就这样吧。
伊肆不停的撩拨,吴邪就算是再能忍耐也没办法做柳下惠啊。
两人还是滚到床上去了,吴邪强忍着不适,“阿肆,你确定吗?”
伊肆不想回话,吴邪问的真是,都这样了还确定不确定什么,直接揽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吴邪得到了伊肆的回答,也不再犹豫,显得他不行似的,谁心里还没点气了。
伊肆一声闷哼,让吴邪停住了动作,“阿肆。”
伊肆只觉得难受,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哼哼唧唧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吴邪额头冒汗,这玩意他也没什么经验啊,虽然说以前看过小视频,但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真枪实弹这还是第一次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邪也不可能现在就这样结束,看着伊肆似乎没有这么抗拒了才尝试继续。
两人很生疏,却也磕磕绊绊的继续下去了。
也不知道吴邪哪来的精力,打打闹闹的折腾了半个晚上才休息下来。
翌日,吴邪醒来,看着怀里的伊肆,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吴邪收紧了手,环著伊肆的腰身把人拉近,紧紧的贴著自己。
伊肆直接被吵醒了,“吴邪,够了!”
伊肆不耐的很,再一次肯定,她情绪上头做的任何决定都得不到好结果!
吴邪顿住了,转而用一种可怜的神情看向伊肆,“阿肆。”
伊肆半睁着眼,一巴掌就乎上了吴邪的脸,现在她不是很想看见吴邪。
吴邪更是觉得委屈,“阿肆,还没下床就不认人了。”
伊肆难以忍受,现在她看见吴邪就烦,一脚踹过去,却是自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我要洗澡!”
吴邪只能可怜兮兮的起来去给伊肆烧水洗澡。
吴邪出门,伊肆撑起身子坐起,一身印子,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鉴定完毕,吴邪就是一个没有技术的愣头青。
吴邪将洗澡水放好,“阿肆,好了。”
吴邪现在就像一只摇著尾巴的小狗,和几年前天真无邪的模样还真是像了几分。
伊肆随意的披了件衣服下床,腿软。
吴邪一把接住,抱起,“我抱你去吧。”
伊肆咬牙切齿,她是能拒绝还是怎么的。
吴邪将人抱去浴桶旁边,将衣服挂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看向水中的伊肆。
伊肆伸手挡住自己,颇有些恼怒的意味,“还不出去!”
吴邪也没脾气,“阿肆,我帮你吧。”
伊肆羞赧,偏过头,背对着吴邪,“不要,快出去。”
“阿肆是害羞吗?可是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吴邪故意这样说道。
伊肆的脸更是红透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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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笑了两声,没再继续逗伊肆,“那阿肆要加水的话就叫我。”
伊肆浑身泡进水桶,温热的水让伊肆舒服不少。
泡在浴桶里许久,水渐渐凉了,伊肆才起身擦干水换了身衣服。
吴邪就在门外等著,伊肆一喊吴邪就听见了,屁颠屁颠的进屋了。
伊肆腰疼的很,却还是坚持坐着,仿佛是这样更有气势一般,她要狠狠的谴责吴邪。
吴邪从屋外进来,也不在意伊肆的冷脸,嘿嘿傻笑着就坐到伊肆旁边,把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开始给人揉腰。
“阿肆,我错了。”吴邪果断道歉。
伊肆靠在吴邪身上,吴邪揉的还挺舒服的,面色好了些,“错哪了?”
吴邪的手艺是跟黑瞎子学的,看着伊肆面色好看些就知道这手艺没白学,“下次我一定会轻点的。”
伊肆再次黑脸,这就不是轻不轻的事情,要是她早喊停的时候停下就不会有这事!
“阿肆,我保证。”吴邪看着伊肆,神色诚恳。
伊肆哼哼唧唧的靠在吴邪身上享受按摩,吴邪说著说著就不对劲了。
“你就应该听我的,让你停不停,嗯,累死了。”伊肆嘟囔抱怨。
吴邪神色晦暗,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味了。
伊肆也是察觉到不对,连忙就想起身,吴邪直接一把环住腰身收紧,“阿肆,这个不行。”
伊肆猛地贴近,感受到吴邪的异样,羞红了脸,“吴邪!”
“抱歉,阿肆,我想...”
“你不想!”伊肆觉得她不能纵容吴邪继续,因为她觉得再来两回自己要散架了。
“阿肆,我想,好不好。”吴邪贴在伊肆耳边诱哄。
请原谅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刚开荤,他是真的忍不住。
伊肆拒绝也拒绝不了,吴邪的吻落下没多久她又是下意识的回应了。
伊肆总是很敏感,吴邪轻易就挑起了伊肆的火,让她很是难耐,更是没有精力去拒绝了。
事情再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伊肆的澡白洗了,两人再次滚床单去了。
吴邪还是没有很过分,收敛著来了,看着安静睡颜的伊肆,轻轻抚上她的的脸。
阿肆,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我都会等你愿意的时候亲口告诉我。
吴邪出了门,来到小哥的石像前,手里捏著烟却没有点。
“小哥,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好好介绍一下阿肆。”
“可怜胖子天天念著云彩,大抵我算是幸运的吧,阿肆好好的回来了。”
“小哥,马上就第十年了,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
吴邪扫去雕像上的雪,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事情,前言后语杂乱无序。
喇嘛庙的小和尚见到吴邪喊他吃饭,吴邪这才止了话头离开。
吴邪端著饭回到房间,伊肆还在睡觉。
吴邪将餐食放在桌上,走去床边,“阿肆,吃饭了。”
伊肆没有回话,只是扯过被子给自己蒙上了。
吴邪无奈笑笑,将盖过脑袋的被子拉下,伸手触碰了一下伊肆的脸颊。
很烫,吴邪有些慌了,把人扶起,身上烫的吓人,“阿肆,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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