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直犯嘀咕:
“怪不得都说任师长被一个狐狸精拿下了,这长得可真跟狐狸精一样。
看那白得跟牛奶一样的脸,看那细得一掐就断的腰。”
她心里一阵嫉妒,觉得钱朵朵这长相就是不正经,一副资本家大小姐做派。
她僵硬地回答:
“俺叫陈淑兰,今年30岁,家里有四个孩子,孩子他爹上战场时受了重伤,在这部队不远的村子里。
俺想问,俺每个月能回家两天不?”
钱朵朵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说:“可以,每月休息时跟我提前说。”
说完,便转身回屋了。
她心里却在吐槽:
“这保姆看着就不够机灵,干活肯定不利索。
不过嘛,不用她做家务还是可以用的。”
陈淑兰看着钱朵朵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这走路还一扭一扭的,这里又没男人,装给谁看?”她一边想着,一边跟着进了屋。
陈淑兰在任卫国家第一天还算勤快,午饭晚饭都是她做的,依旧是一荤一素。
任卫国今天中午有事,警卫员带话不回了。
中午钱朵朵和陈淑兰一起吃的,还算和谐,就是菜不太好吃。
傍晚北城军区,初春的寒风裹挟著沙砾抽打着玻璃窗,钱朵朵缩著脖子给任卫国开门。
她裹着任卫国的大衣跟在后面,细高跟皮靴碾过结冰的砂石路,硌得脚底板生疼。
"这鬼地方,土多风大,真不是人待的。"她盯着任卫国后颈上那道淡红的伤疤,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抱怨。
忽然前面挺拔的背影停住了,任卫国转身时军装下摆扫过枯枝,发出细碎的响声。
钱朵朵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冰凉的铜制肩章,抬眼正对上他微微眯起的凤眼。
那双眼睛像淬了寒星的刀,割得她心尖一颤。
"不过嘛,"她指尖轻轻划过他军装领口的红五星,仰起笑脸,"这军区也有它独特的魅力,这里有我最在意的人,有你在哪里都好。"
任卫国抬手将她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粗粝的指尖擦过朵朵耳垂时,激起一阵战栗。
他忽然俯身,呼出的白雾氤氲在她睫毛上:"早上看到枕边的存摺了吗?"
钱朵朵心里呵一声,面上却高兴的说:"看到了,卫国你真好,就是金额吓我一跳。"话音刚落,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被军装上的铜扣硌得生疼。
任卫国扣在她腰后的手紧了紧,低笑震得她耳膜发麻:"这么不惊吓?当初追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两人走进餐厅,坐在餐椅上。
钱朵朵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心里一阵嫌弃:“这红烧肉炖得不够烂,青菜炒得也不够嫩。”
可她脸上却笑得甜美:“淑兰姐,你做的饭真好吃。”
陈淑兰心里一阵得意,面上却故作谦虚:“哪里哪里,俺就是随便做做。”
钱朵朵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道:“淑兰姐,你太谦虚了。”
晚饭任卫国坐在餐桌前吃饭,一直沉默不语。
他漆黑的眸子冷沉的看着钱朵朵在那虚假的寒暄表演,时不时给钱朵朵夹一筷子菜。
三人一起吃完饭,任卫国和钱朵朵回到屋里,任卫国顺手关上了门,然后一把将钱朵朵拉进怀里。
钱朵朵娇嗔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男人嘛,就吃这套。
任卫国双手环抱着钱朵朵,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芸芸,饭菜不合口味可以跟陈嫂说,她来是给你做饭的。”
任卫国想起钱朵朵饭桌上的表演,嘴角不自然的上扬了一下“小狐狸总是露尾巴”。
钱朵朵心里哀嚎:“当时怎么就讹上这个人精了,她一点动作都被看穿。”
任卫国没多做纠缠,接着说:
“芸芸,关于那存款,我想跟你说一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温热的气息拂过钱朵朵的脸颊。
钱朵朵眨著懵懂灵动具有欺骗性的眼睛,一脸乖巧纯真地说:“卫国哥,你说,我听着呢。”
心里却在想:“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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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卫国微微眯起眼睛,那狭长的眼眸中透著邪魅:
“多的那个存摺,是爷爷奶奶给的。
早年战乱他们把资产早早给我们兄弟几个分了,当时战乱我和一个堂哥不在场。
其他兄弟姐妹都选择现金和金条多些,只有我和一个堂哥每人分了,三十万块的存款。
芸芸这个存摺不要对外说,你要放好,也不能被别人看到,知道吗?”
任卫国想:
“当时他是没有在场,其他兄弟姐妹都是要的国内资产、金条、现金。
海外的资产,爷爷奶奶都给他跟堂哥分了。
他还有一个海外账户的存摺和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些海外房产,爷爷奶奶以他的名义,放到海外银行托管了。
现在局势动荡,取不出来。
还是不说的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钱朵朵心里一惊,暗自琢磨:
“这男人藏得可真深,这又是一个资本家后代。
哎!她是爱钱,可现在这局势她不能爱钱。”
钱朵朵绿茶上线甜甜的说:
“卫国哥,爷爷奶奶真是疼你,咱们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他们。
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存摺放我这谁都找不到,包括你。”说著就呵呵笑起来,纯真明媚的眸子单纯的看着任卫国。
任卫国深沉黝黑精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朵朵,想要把她看穿似的接着说:
“在橸都,我还有两处房产。
那是前些年帮了别人一个大忙,人家低价卖给我的。”他边说边观察著钱朵朵的表情。
钱朵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掩饰过去,温柔地说:
“卫国哥,你放心这些我都不会说出去的。这些以后都是我们孩子的,我没那么傻。”
“听到他俩未来的孩子”任卫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接着道:“爷爷奶奶没在火球国给我们留房产,他们怕这乱世带来祸端。”
钱朵朵迅速连连点头:
“爷爷奶奶真是睿智的老人。”
心里却在盘算著这样等过些年局势紧张时,是不是就不会牵连到他们。
任卫国看着钱朵朵那乖巧听话的模样,心里却思索警惕。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表面上温柔可人,实则心思缜噸利己。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道:“芸芸,你要记住,这些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钱朵朵抬起头,眼中闪烁著纯真坚定的光芒:“卫国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知道轻重,咱俩现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会好好保守秘噸,保存好存摺。”
任卫国深沉黝黑的眸子漆黑一片又说:
“姥姥姥爷家以前也是做官的,后来战乱隐居深山了,也给了我一些东西。
我藏在橸都房子的地下室了,有机会带你去橸都和姥姥姥爷那看看。”
钱朵朵听到这,心里在哀嚎
“任卫国你家好豪横啊,但这以后危险也多。
她这女配又进了个漩涡,想着有机会提示下任卫国躲开未来紧张局势。”
钱朵朵假装感动得热泪盈眶:
“卫国哥,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保守秘噸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这些以后都是咱们孩子的,你还不放心我?”
心里却想着:
“这男人坦诚了多少,以这个男人的心眼子绝对不止这些。
她要沉住气,谁知道是不是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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